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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庶女的日常-第47章

小说: 庶女的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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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好笑得很,为了不让它们啄掉,还特意分了笼子。

    曼春用打络子的丝绳和琉璃珠编了两条亮晶晶的项圈系在了雪花和花狸奴的脖子上,好在它们原先都是戴惯了的,一会儿就适应了,唐曼宁还想故技重施也给这两只粘上头花儿,却都被它们扑腾掉给咬坏了。

    ……

    柯亭芝在赌场里听说钱婆子来找他,心里盼着事情能办成,“她空手来的?”

    手下人赶紧道,“不是,她提着个包袱来的。”

    “……请到后堂,给她上茶。”

    等他打开钱婆子的包袱,见里头果然有两件好料子的女衫女裙,还隐隐留有几分脂粉的香气,又听了钱婆子打探来的消息,很是满意的大手一挥,赏了钱婆子三十两银子,不过他虽高兴,却还是没忘了警告钱婆子严守此事,“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衣裳的事儿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钱婆子怀里抱着银子笑得合不拢嘴,她伸手拍拍自己的嘴,“二爷放心,哪有什么衣裳不衣裳的?我已忘了!”

    打发走了钱婆子,柯亭芝自己一个人在屋里对着那两件女衫女裙美了半天,小心地用包袱裹了,出得门来,乐淘淘的嘱咐手下人,“好好守着场子,有事叫人回家去喊我。”便骑上马喜眉笑眼的走了。

    回到家里,他先把包袱锁进了箱子,才换了身衣裳去见他娘。

    柯大太太这里却是愁眉不展,天又热,闹得她心烦意乱的,看见儿子回来,她恼道,“还知道回来?”

    柯亭芝脚步一转,“您不稀罕我回来,那我走了?”

    “你给我回来!”

    “娘……你心情不好啊?谁气你了?——肯定不是儿子我——来来来,告诉儿子,儿子我揍他去!”

    柯大太太冷哼一声,“你到底成不成亲?”

    她都要愁死了,她一共两个儿子,长子是不用她操心的,只这个小儿子,从小到大让家里为他操了多少心?如今都十九快二十了,还没娶妻,家里给他张罗的,他也看不上,一推再推,也不知到底娶个什么样儿的才能入他的眼?

    听亲娘又提起给自己提亲的事儿,柯亭芝这回倒没有直接提脚走人,他懒懒地往椅子里一靠,“成亲啊,不成亲,您还不得跟我没完没了?”

    柯大太太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扭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儿子,摸摸他的头却被躲开了,“你……当真?”

    柯亭芝往前坐了坐,靠着扶手,朝他娘招了招手,被一巴掌拍在脑门儿上,“坐直了,好好说话!”

    柯亭芝摸摸脑门儿,凑近了,把自己的主意跟他娘说了。

    柯家虽是泉州大户,到底也只是钱多些,家里数得上的不过是花钱供出来的两个六七品的小官,唐老爷身为泉州同知,却是正五品——若是拿着唐大姑娘的衣裳去唐家求娶,再许下厚厚的彩礼,唐家为了遮掩脸面,未必不能成事。

    柯大太太眼睛都瞪圆了,捂着心口,不敢置信的看着儿子,“你、你怎么有人家的衣裳?”

    柯亭芝自然不好说是自己花钱叫人骗来的,就道,“无意中捡到的。”

    “你糊弄别人,还想糊弄我?你是我生的,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哼,多半不是正经路子弄来的,你好大的胆子啊!啊?”

    柯大太太揪着耳朵把儿子骂了一顿,到底没说死不行,“这事儿不许叫老太太知道,等你爹回来,我和他商量商量再说!你这几天老实些,不许闯祸!”

    赶巧了,柯老爷出去会朋友去了,这几天都不在家,柯大太太心里跟猫抓得似的,头发都愁白了两根。

    柯亭芝的大哥不如弟弟有本事,却娶了个有心计的娘子,柯大奶奶是个有本事的,自从进了柯家的门,先是生下长孙,将中馈握在手中之后,便将家中治理得井井有条,婆婆这几天的情形她看在眼里,心知多半还是为着小叔子的婚事,可惜这一次任她怎么套话,婆婆就是不说,不过倒也露出口风,似乎是担心自家高攀不上?

    柯大奶奶琢磨着若是让小叔子娶了个官家千金,等以后分家的时候就说不准谁能拿大头了,她也不是个冲动的,自知这事儿不好直接开口,就悄悄安排了婆婆身边伺候的人,话里话外劝柯大太太不要给柯亭芝娶个身份太高的,免得以后被辖制,闹得家宅不宁,将来在柯亭芝在媳妇面前抬不起头。

    柯大太太虽然常常因为儿子而生气,却没觉得自家儿子坏到不可救药,听了身边人的话,又想到这事儿还是得跟老爷商量了再说,琢磨了半天,叫人先不忙准备礼品,打算找机会见一见唐家姑娘。

第63章 三见() 
唐同知家为长子定下了陈家三姑娘!

    这条消息飞一般的传遍了泉州上层。

    两边的媒人分别是李提举家和黄通判家,原本为这桩婚事搭线的是其实是高同知家的太太,可惜高同知突然亡故,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虽说这件喜事在几天前才定下,可王氏为了儿子的婚事早就有所准备,虽然时间上紧促了些,倒也不至于慌手慌脚。

    两边商量了六月十八这个黄道吉日,唐家收了陈家三姑娘的庚帖,又将聘和聘礼送到了陈家在城内的宅院,这一通折腾完,也已经快到了中午。

    且不说陈家那边如何,唐家这里可谓是宾客盈门,络绎不绝,男客被安排在前院招待,女客则在充当客院的兰院里吃酒听戏。

    隔着一座花园,热闹和喧嚣毫无顾忌的传入到后宅之中。

    曼春站在院子里听了一会儿,童嬷嬷劝她,“日头太晒,姑娘回屋吧?”

    曼春问道,“饭好了没有?”

    “快好了。”

    “把饭桌摆在廊下吧,我想听听戏。”

    见她坚持,童嬷嬷也只好听从了。

    刚过了六月六没两天,太太就把要给大哥定亲的事说了,说陈三姑娘贤良淑德,陈家门第虽低些,却是有规矩的人家,父亲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在兄长和她们姐妹面前没有说什么。

    太太提前两天就告诉她,她年纪太小,请客的日子准备仓促,偏偏客人太多,事又杂,为免照顾不到她,让她今天不要离开院子,吃饭也只在院子里吃。

    曼春知道这原本是她在外人面前露脸的机会,就好像姐姐在自己院子里招待年轻姑娘们一样,这家的姑娘教养如何,是否贤德,总得让人亲眼见着才行。

    不过,她年纪还小,还不到着急的时候,何况将来唐家如何也还未知,不必去争一时长短。

    院子里搭了高高的的戏台,与男客们那边不时响起的喝彩不同,女客们多是安安静静的听戏,便是谈笑时也压低了声音,王氏今天穿了玫瑰紫贴金的衣裳,底下是翠兰马面裙,头上戴了一整套的金头面,整个人显得精神极了。

    戏文唱得再好,也没能飘进王氏耳朵里,不时有人过来借着敬酒的机会向她打听给陈家下聘礼的事,她心里高兴,便也耐下性子来和和气气的与人说话。

    王氏喝得有些高了,她告了罪,去了后头悄悄饮了盏醒酒茶,歇了一会儿,方觉得好些了,等再回到宴席上,听见大家正在说笑,就笑道,“说什么呢?”

    董知府家的太太手里捏着帕子在嘴边拭了拭,笑道,“还不是那些小讨债的?——妹妹,我问你一句,你可别敷衍我!”

    董知府太太问道,“你家大姑娘可有人家了?”

    宴席上至少一大半的人都扭过头来看。

    王氏坐下了,笑道,“原来您竟比我还急——水月庵的老师傅给我们家大姐儿算过,说我们大姐儿不宜太早成亲,亲事上且得谨慎呢,我也舍不得让她早早的离家,宁愿多留她两年,才放心呢。”

    柯大太太今天也来了,仗着柯家在泉州地头上的脸面,交了五百两银子的礼金,得以在偏厅的席面上有一席之地,却没能见到唐家大姑娘,问了才知道原来唐家大姑娘没来这边,却是在后宅招待各家的小娘子。

    柯大太太心里正心疼那打了水漂的银子,却见一位平时还算要好的太太朝她招了招手,她赶紧起身跟了上去。

    “你是要打听唐家哪位姑娘?”

    柯大太太拉着对方的手,“有什么消息,都跟我说说?”

    那位太太左右扫了两眼,“唐家大姑娘是嫡出,又是侯府的长孙女,这一两年是不打算说亲的,刚才那边传过来的话,说唐家太太说了,她家大姑娘不宜太早成亲,宁愿多留她两年才放心,她说是这样说,可大伙儿都议论说唐家太太舍不得女儿早嫁,恐怕是为了回京城选女婿。”

    柯大太太心里琢磨了琢磨,“还有没有别的姑娘?”

    “还有一位是庶出的,听说年纪还小,今天根本就没露面,恐怕是个不受宠的。……好姐姐,我知道你为了孩子的事儿着急,可也不能急病乱投医呀,有什么主意可得先想好了,别以后再后悔。”

    柯大太太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唐曼宁在后院独自招待小客人们,王氏到底不放心,怕女儿出什么差错,她嘱咐韦嬷嬷,“你悄悄儿的去大姑娘那儿,看看缺什么不缺。”

    韦嬷嬷点了点头,叫了两个丫鬟跟着,开了客院小角门,顺着二门外夹道进了二门,就去了唐曼宁的院子。

    她这里嘻嘻哈哈的倒也热闹,两个女先儿和几个会杂耍的女子轮流献艺,或者姑娘们聚在一起行行酒令,玩玩投壶、双陆、击鼓传花,赌些彩头。

    韦嬷嬷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看了一会儿,又叫过伺候的人来问了问,便放心的出来了。

    刚出了二门,就见对面乐志堂后门出来个小厮打扮的,低着头直往花园的方向冲,韦嬷嬷不由皱眉,高声叫住他,走过去厉声道,“你是哪家的?这样乱闯!那边可都是女眷,不是你该去的地方,快回去!”

    那人支支吾吾,韦嬷嬷立时就生了疑心,叫了两个人要送他去前院,那人一听,赶紧道,“我是走错了路了!我们老爷叫我去车上拿醒酒石呢,叫我不许告诉别人,才不敢说,您要是送我回去,栽了我们老爷的面子,回头非得打死我不可!”

    韦嬷嬷盯了他一会儿,才淡淡一指西角门的方向,道,“走那个方向是西角门,出去就是各家的车,别再走错了,不然拿了你,也就顾不得你家老爷的脸面了。”

    等那人晃晃悠悠往西角门去了,韦嬷嬷吩咐人盯着他,“去打听打听,他是谁家的,盯着他,一旦有什么动静就赶紧叫人去报了来。”

    孙承嗣今天一早和众人一起陪着唐松去陈家下定,忙忙碌碌顾不上肚子,开席后又替人挡了几杯,这会儿便有些晕晕乎乎的,他原本酒量不错,觉察出自己有些醉了,便赶紧塞了几口吃的,寻了借口避了出来,无奈到处都是人,好不容易才在屋子后头找到个清净的小门,刚坐在台阶上歇了歇,就听见一声怪异的“白日、依山尽!”

    吓了他一跳。

    左右看看,却不见人。

    “白日依山尽!”

    “日照香炉、生紫烟!”

    他顺着声音抬头去看,却原来是墙头上站了只鹦哥儿,那鹦哥儿瞧见了他,歪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又张口道,“日照香炉、生紫烟!”

    见着这么一只会说话的鸟儿,孙承嗣酒意上头,就想逗它玩玩,便站起来要伸手抓它,哪知那鸟儿精得很,一见他伸手,立刻往旁边跳了跳,嘴里还喊着“救——命——啊——!”紧接着又来了句“喂我吧!”

    他左右看看,见没什么人,两腿交错往墙上一蹬,手扒着墙头就上去了。

    那鹦哥儿扑棱扑棱翅膀又飞了两步,停在了三尺开外,歪着脑袋看他,然后——往东飞去了。

    孙承嗣看它古灵精怪的样子,一笑,挺身翻过墙头就去追那鹦哥儿,那鹦哥儿飞几步,就回头看看他,再飞几步,就又回头看看他。

    孙承嗣只顾着看鸟儿了,觉得周围没什么人,便跟着鸟儿又翻过了一处墙头,跳进个花园子里,到了这里,他反而放心下来,今天唐家办宴席,刚才翻过的地方,两扇门都是紧紧的关着的,可见花园子里不许进人。

    他喝的微醺,跟着那只鹦哥儿直走到一处院子外头,见鸟儿飞过墙头,却突然听到墙那边传来女人说话的声音,心里一惊,酒意就散了大半。

    他正在犹疑,蓦地听到有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赶紧左右看看,身子一躬,便钻进树丛后头。

    一个妇人模样的身影匆匆走过这里,转眼间便消失在小径的拐弯处。

    孙承嗣躲在树丛后头,正琢磨着一会儿怎么绕开人离开这里,就听见咣咣咣砸门的声音,院子里面的说话声立即停了。

    韦嬷嬷听了人禀报,低声问,“确实给引过去了?”

    那人道,“引过去了,那砸门的动静隔着半个园子都能听见!”

    韦嬷嬷满意地点了点头,从腕子上撸下个银镯子给她,“赏你的,拿着吧。”

    原来董知府自从几年前唐辎来了泉州,拉拢唐辎不成,便将唐辎看做了眼中钉,先前得知了唐辎的身份,他顾忌之余,派人去京城打听到唐辎原来只是侯府一个不受重视的庶子,便有心要教训教训他。

    唐辎这几年在董知府手下,一直没有被抓到把柄,此次唐家要与本地望族联姻,董知府便起了“不能把婚事搅黄也得恶心恶心你们”的想法,趁着唐家招待宾客人多事多,让人去街市上找了个嘴严的无赖儿,扮作家丁溜进后院捣乱。结果这人没能混进后院,倒被人悄悄儿引着去了花园里曼春的居处,那人也听到了有女眷的说话声,以为是客院,想着既然进不了后院,惊一惊唐家的女客们也是一样的,就使劲闹将起来。其实今日女客们都在前头客院,花园子里反而没有人。韦嬷嬷正要报那一抓之仇,巴不得曼春那里能闹大了。

    童嬷嬷隔着门训斥了几句,那捣乱的人却满口胡咧咧,一副吃醉了酒你们能奈我何的样子。

    孙承嗣悄悄攀着墙头往里看,见正房门口坐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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