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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十年缱绻一生-第6章

小说: 十年缱绻一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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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烈的搏斗开始了,凭借深厚的武功,没多久他们的马前就已伏倒一片尸体,但怎奈敌人赢在数量众多,他们寡不敌众,就算仅以肉搏也终能将他们体力耗尽。于是二人改变作战策略,为避免无用之功,他们一边向宫门方向后退,一边清理挡在前后的飞羽兵。当他们退至宫门的那一刻,后方的尸体已经积累了半人高。

    宋迟已痛失战马,而南宫昭的战马也已受重伤,普通的马早就倒下了,但是此马却异乎寻常的坚强,它似通晓南宫昭所处之险境,竟一直稳稳的驮着南宫昭作战。飞羽兵被他们恢宏勇猛的气势震住,向他们高举着长矛,却没有一个再敢轻举妄动。

    再这样僵持下去,他们依然会被逼入绝境,宋迟飞速一跃跳至门前将门打开,“殿下!走!”

    一脸血迹的南宫昭惊望宋迟,那双明亮的双目此刻已充满血色,他不肯抛下宋迟。

    宋迟从门前一堆尸体中捞出一根长矛,冲南宫昭的马屁股狠狠一抽,这马便嘶鸣一声循着出口飞奔而去,只听南宫昭声嘶力竭的呼喊一声,“宋——迟——”

    而宋迟已毅然决然的将这渐弱的呼喊关在了门外。

    这时,飞羽兵渐渐的堵了上来

第19章 飞跃裂谷() 
宫墙上那个带着面纱的身影萦绕在南宫昭的脑海中,这个神秘的人就像一双随身携带的眼睛,无论南宫昭走到哪里,都能洞悉一切行踪,这使他脊骨一阵发凉。他隐隐的觉得,木屋那里已经不安全。于是策马奔腾祈祷着尽快见到乐正烟。

    当他来到木屋,却见满院的荒芜破败,推开房门但见一片杯盘狼藉,一个女子趴在桌上不知生死。

    他惴惴不安的将女子翻过来,一看竟然是蒙小田,又试了试她的鼻息,还活着,他把蒙小田唤醒。

    蒙小田缓缓睁开双眼,一只手遮住破门而入的刺眼光线,定睛一看是南宫昭,顿时喜上眉梢扑到南宫昭的怀中,“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这里怎么了?你怎么了?”南宫昭问。

    “自从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南宫昭四顾不见乐正烟,“烟儿呢?”

    蒙小田沮丧的仰起头,“她走了”

    “去哪儿了?”

    蒙小田流泪,“殿下不辞而别,姐姐担心你,去山上找你,可是山上突发火灾,姐姐就再也没有回来”

    短短一天之内,南宫昭接连痛失父皇和兄弟,又听闻乐正烟的死讯,伤痕累累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千疮百孔的灵魂,他感到眩晕,眼前的世界就像端歪了的水杯倾向一侧,他一把抓住桌子的边缘,这才不至于跌倒。但他已顾不上悲伤,抓起蒙小田的胳膊,“快跟我走,这里不能待了。”

    上了马后,南宫昭俯下身一把将蒙小田带上马背,坐在他的身后。随着一声“驾”,马儿带着两个人上了路。

    蒙小田紧紧的抱住南宫昭的腰,把脸贴在南宫昭的后背上,自言自语着,“他们都离开我了,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殿下”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他们走后不久,术伐的飞羽兵便赶到了此地,那个带着黑色面纱的女子闯进屋中翻箱倒柜一无所获,愤恨的骂道,“又让他给跑了!”

    蒙面女子来到院子里,发现地上的石砖有血滴,遂蹲下用食指蘸了蘸凑近闻了闻,血滴还很新鲜尚未凝固且有新鲜的腥味,于是面喜,“还没跑远,给我追!”

    为了完全甩掉身后的敌人,南宫昭骑马上山,山上有一条小路可以翻过这座山到达一片开阔的平原,山的另一侧已不是泉城的地界。

    蒙面女子刚追到山脚下停了下来,她发现脚下有一条隐隐约约的路通向山上,迟疑了片刻对手下说,“兵分两路,一路朝城里去,另一路跟我上山。”

    南宫昭和马儿都身负重伤,跑得没那么快了,蒙面女子很快就带着追兵发现了他,遂命令手下加快速度。

    追兵越来越近,南宫昭感到身下的马儿已逼近力竭,正忧愁着,左侧的悬崖进入了他的余光,这里他还是比较熟悉的,悬崖对面依然是悬崖,两侧悬崖之间是长长的裂谷,此刻唯有飞跃裂谷到达对岸才能彻底摆脱险境。

    南宫昭抚摸着马儿头上的鬃毛,侧在它的耳边对它说,“请你帮帮我。”

    马儿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向后退了很长的一段距离给自己留作助跑,然后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只见它气宇轩昂,四蹄有利,以健美的身姿、迅捷的速度向对面冲过去。

    于是长长的裂谷上方,出现了一条弯弯的彩虹,那是南宫昭的马儿画下的。此刻南宫昭闭上了眼。自从他当上了太子,他就一直在悬崖上行走,徘徊在生死边缘,无数次的化险为夷让他相信,这一次,一定能彻底逃离死神,他相信他的马儿可以完成这一次惊险的跳跃。

    他感觉到自己在下降,知道离对岸已不远,当马儿四蹄着地的嘚嘚声传入耳中,他睁开双眼,惊喜的看到踏实而真实的地面。

    就在此刻,马儿的后身忽然一沉,南宫昭回头一看,崖的边缘被马蹄踏裂了一块,松脆的岩石扑打扑打的往下掉,马儿立刻收回后蹄,利用前蹄的力量拼命往前爬,就在即将脱离危险的那一刻,蒙小田没有抓稳南宫昭,被这突如其来的失衡带离了马背,她后仰着坠下崖去。

    “殿下——”蒙小田大喊着。

    南宫昭迅速下马,毫不犹豫的跳下了悬崖。

    已经追至崖上的飞羽兵静静的望着这一切,看着他们明明已经逃过一劫,却又双双坠入悬崖,飞羽兵中有人唏嘘着。蒙面女子望着二人消失的方向怔怔的站着,直到手下提醒她,她才恍然回神,遂离去。

    这时,力竭倒地的马儿忽然嘶叫几声站了起来,似心有不甘,奔向未知的远方。

第20章 猷骊王() 
猷骊部落,神瑛祭法场。

    法场正中间是装满蓝色液体的巨大石池,池水浮着淡淡荧光,里面漂浮着一个人。猷骊部落的大祭祀高举着象牙手杖,手杖的顶端有无数微小的风铃在震颤,他一边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一边沿着石池旋转。

    大祭祀做完法,走到王座前,对坐在那上面身着华贵皮毛头戴金色王冠的猷骊王献了个礼。

    “尊敬的主上,王后将在七天后苏醒,醒来后的她将焕然一新,变成这大地上最美丽的女人。”神祭祀穹轻胸有成竹莞尔一笑。那隐藏在鲜艳的面彩后的脸是如此年轻,与他成熟的眼神、沧桑的声音很不协调。事实上,他已在猷骊部落效忠三百二十年,也守护了猷骊三百二十年,他之所以不曾老去,皆因他身上流淌着姬巫族的血液,姬巫族历史悠久、人数极为稀少,他们传承着姬巫灵术。而穹轻的灵术修为更是上乘,能为他永驻容颜,所以在他脸上毫无老者的痕迹。

    猷骊王的王座逆着月光,使得他掩藏在一片阴影之中看不清表情,只听他用半信半疑的语气问,“大祭祀果真那么厉害,能让一个死人改头换面焕然一新?”

    穹轻捋捋胡须,“主上有所不知,我姬巫最擅长的就是驻颜换肤。您就放心吧,七天之后,卑职定送给主上一个绝世无双的美人”

    “大祭祀,我可不是好色之人,况且我已心有所属。”

    穹轻轻轻笑出了声,似乎在笑主上的天真,“不,主上,您心爱的人就是这位绝世美女。”

    “我都说了,我并不爱什么绝世美女,况且你这随便弄来一个女尸,然后就要给我玩一个大变活人的把戏,还说是绝世美女,怎么听怎么玄乎,再美我也怕啊,感觉就像是用灵术操控的木偶人,你让这样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嫁给我,是诚心要害我的吧?”

    穹轻靠近一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手杖上的小风铃微微摇着,“主上说的这是哪里话,卑职对您,对我们的猷骊可是忠心耿耿,卑职为主上来到猷骊感到高兴,只希望主上越来越好,希望猷骊永世安宁,怎么可能加害于您呢?”

    猷骊王沉思片刻,说道,“这倒也是,我救活了你们全族人的命,你们供奉我还来不及呢!”

    穹轻欣慰的点点头,“说的正是,主上。”

    猷骊王站了起来,向石池走过去,看着被水淹没的女体,只能大致判断其身高,他捏了捏下巴,满意的自语着,“看样子身材不错哦。”他在石池旁边走了几步,逐渐走到月光能完整照耀的地方,这才得以露出清晰的面容。

    只见他身材高大,虽不健壮却很文雅,他容貌雅俊,可神态气质全无王者的威严和肃穆,而是一种与这猷骊幽暗的气氛截然相反的躁动和跳跃,有他的地方就好像有了一颗不会发光的太阳。再看他身边那些神情晦暗的侍从,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气质只有文焕才有。猷骊王原来就是文焕。

    “穹轻,你是不是说过,这具尸体是你在曲水尽头发现的?而我曾经也是在那儿出现的,你确定是一个地方?”文焕问道。

    穹轻赶紧追上来几步,离文焕近了些才说,“正是。卑职夜观星象,曾算出那日必有贵人来到我猷骊,便在曲水之尽等候,恰好等到主上降临。彼时猷骊瘟疫横行,全族危在旦夕,主上醒来之后用腥芝草救活了全族,这才被推举当上了猷骊王。而”穹轻看了看石池中的浮尸,“那个人,也出现在了卑职的星象中,恰在王星的旁边,是为亚星。星象所指此人与主上阴阳相合,是王妻的不二人选。”

第21章 猷骊传说() 
“猷骊王必须结婚吗?”文焕问。

    穹轻点点头,“是的,主上。这是猷骊自开国以来沿袭不变的祖制,新王即位后的第七个满月之日,行阴阳合璧之礼,也就是主上与王后成婚之典,只有王星与亚星结合,猷骊星盘才可完璧,如此可护佑我猷骊一世安宁。”

    “那我是不是必须待在这里保佑你们了?在这个只有夜晚没有白昼的地方?”

    穹轻捕捉到猷骊王脸上的一丝忧愁,低声回答道,“这是主上的宿命。”

    “你说,曲水既然是通道,我们为什么不能借着它出去,为什么要待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就算永世安宁又有什么意思?”

    穹轻摇摇头,“曲水湍急,只能顺流而下,无法逆流而上,外面的人可以进来,里面的人却出不去。整个部落外围被结界所护,千万年来无人可破。”

    “为什么不能逆流而上?你们试过吗?或者打破结界?”

    “主上。先祖建立猷骊时,为什么选择了曲水之尽这片大地是有原因的。待我向主上细细道来。”穹轻向猷骊王做了个邀请落座的手势。

    文焕坐下后,穹轻缓缓的讲起了故事。

    “一万八千年前,大地上本没有人。上古之仙阿默擎逖和姬巫洛娦是日月所生的第一对人类夫妻,阿默擎逖为阳,姬巫洛娦属阴。二人来到大地上寻找生息之所。阿默擎逖率先发现了曲水上游的广袤土地,那里物产丰富应有尽有,好不繁荣!阿默擎逖欲以此为家,并希望子孙后代都能享受这天地给人类的馈赠,于是他和姬巫洛娦生了很多很多的孩子,这些孩子逐渐扩散到这片土地的每个角落,却不想他们为了争夺更肥沃的土地、更可口的果实而相互争斗,他们的子孙血脉开始紊乱,人性逐渐狰狞,原本富饶祥和的土地变得狼藉不堪。战争破坏了原本宁静的一切

    “姬巫洛娦一气之下离开了曲水上游,只挑选了一些不好争斗的子孙来到了曲水之尽,并做法隐去了这里的白昼,设下不可破的结界,为的正是不让外面那些爱斗之人发现这里。姬巫洛娦还加快了曲水的流速,使得这里的人无论如何也游不出曲水,她做这一切为的就是与世隔绝,与喜爱战争的人永远无法相遇,从而保护这里的宁静

    “姬巫洛娦相信,热爱争斗是人的劣性,她认为只有平静相处、凡事共享、绝对公平才能让人类繁荣昌盛,否则人类将死于自己的私欲之下。她创立了猷骊部落,认为统治者不应有野心,也不应有重负,而应像普通人一样有温馨的家庭,夫妻二人锦瑟和弦、鸾凤和鸣,共同完成治国大任,所以她规定,猷骊必须实行夫妻首领制,以良好的家风引导部落的世风,这就是主上必须要成婚的来由了,此外,猷骊王权继承实行禅让制,即永远是能者为王。而曲水上游的国家,因贪念不断、争斗不休,从不放心将权利交给除血脉至亲以外的其他人。上游的朝廷,王者永远是唯亲是用,而不是唯贤是用。如此,更是战争无休无止。而我们猷骊,历经一万八千年不曾有战争,族人生老病死却从不会因为自相残杀而死亡。”

    穹轻顿了顿,“这就是猷骊伟大的原因,也是猷骊值得被守护的原因。”

    文焕皱了皱眉,“为了安宁,连太阳都不要了,会不会有点无趣?你看看那些侍从的脸,一点生气都没有,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如果生活在阳光下,痛并快乐着,不更好吗?”

    “痛并快乐着?主上体会过真正的痛吗?主上可曾经历过残酷的战争,它可以夺去多少无辜的生命,如果经历过自相残杀的痛苦,主上就能明白,平平静静的活着,才是最大的幸福。”

    文焕无言以对,但是他依然还想狡辩,只是找不到合适的辞藻了,“你!你!你!全是诡辩!诡辩!”

    穹轻认认真真的望着文焕的双目,意味深长的说,“主上为了信仰就要有所付出。安宁,是猷骊的信仰。”

    “那上游的人信仰什么?难道是打仗?”文焕懵懂发问。

    穹轻淡淡的答道,“他们的信仰是权利。”

    随后的许多天,文焕想尽办法离开这片黑暗的国土,他尝试过跳水,却被湍急的曲水冲了回来,还差点被水呛死;他尝试着挖地道,可族人告诉他,猷骊处在层层群山包围中,也许挖上几千年或许就能挖通了,没把他吓死;他还尝试翻越那层层山峦,也被寸草不生的恶劣环境给逼退了。而若要去破那巨大的结界,他更是无从下手。

    如此折磨了好些日子,文焕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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