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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他站在时光深处-第67章

小说: 他站在时光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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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经验实在不足。

    她那些话,太没有重量感,要不是气势满分

    啊,还是有些想笑。

    小邱黑溜溜的眼珠转了好几圈,眼看着严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件事来。

    温医生要和如约结婚了,那灵芝姐的婚礼,他们是分开包两个红包还是打算合在一起包一个大红包啊?

    ——

    温景然在车里,等了大概十分钟。

    透过车窗,看见她和严筱说完话,转身和沈灵芝低语了几句,随即很快地往他这个方向快步走了过来。

    应如约坐上副驾,一言不发地跪坐在副驾的座椅上,抬起手,用手背贴上他的额头丈量温度。

    挂完水,又小睡了片刻,热度已经退下去了。

    温景然捉住她的手,拉下来:“三十九度,现在退烧了。”

    他把外套抛至后座:“想等你一起吃午饭,睡过了头。”

    应如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下意识去摸手机,外套两个口袋都摸了一遍,才想起手机在进手术室前就锁在了柜子里。

    原本想埋怨他怎么也不知道打个电话给她的话立刻被她咽回去,她的神情看上去倒比他这个病号还要委屈些:“对不起,我手机没带在身边”

    温景然有些走神,没听清她说了什么,目光从车窗外人已散尽的地方停留数秒,手指自然地捻着她的耳垂轻轻摩挲,低声问她:“我不在的这几天,发生什么了?”

    隔着车窗,良好的隔音,断断续续的,其实并没有听清多少。

    只不过那明显对峙的场面,让他知道,应如约和那个有几分眼熟的女人绝不是在友好交流。

    应如约被他揉捏着耳垂,有些分神。

    他最近好像特别喜欢捏她的耳朵,不论是耳廓,还是耳垂,爱不释手。

    她努力抛开耳朵上被他摩挲揉捏的异样感觉,尽量简单的把前因后果交代了一遍。

    这种女人间最原始最幼稚的过招,她其实并不那么想告诉他,所以整件事说完,格外认真地补充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她那个问题反复问了你几遍,为什么不回答?”温景然捏着她耳垂的手指一顿,微微倾身,靠近她。

    他慵懒的时候,声线也变得低沉迷离,他却不自知,仍旧懒洋洋的,把那特别的一面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对你的形容不算友善。”

    应如约斟酌着,告诉他她的打算:“我想和她说清楚的只有她在背后乱嚼舌根的事,和我以前现在和哪些男人纠缠不清没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去澄清事实的,哪有义务给严筱答疑解惑。

    温景然了然,但他的重点显然和她的不一样,他继续捏着她圆润精致的耳垂,慢悠悠道:“哪些?除了我,你还有别的男人?”

    应如约被他问得脸颊顿时涨红:“这不是重点”她一句话那么多字,他怎么偏偏关心这个!

    “这怎么会不是重点?”他低笑着,丝毫没有调戏她的罪恶感:“我不该在乎我未来太太心里到底有过多少男人?”

    明知他是故意逗她的,可应如约还是忍不住认真,她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看着他的眼睛里有些许羞赫,躲躲藏藏:“只有你,没有别人。”

    她声若蚊蝇,说完也不打算负责,拙劣地转移话题:“没有别的事,我回去上班了。”

    “有。”

    温景然往后靠着椅背,指尖从她泛红的耳朵尖移到她散下来的几缕发丝上,修长的手指勾缠着那缕头发缠了好几圈。

    指尖偶尔刮碰到她的耳朵,若有若无的触碰比刚才直接揉捏她耳朵还要更加的暧昧。

    应如约有些坐立不安,可现在两个人已经算未婚夫妻了,比男女朋友的关系还要更亲密一些,她不想露怯,就装作很认真地在听他说话的模样,看着他。

    “电视台的栏目策划通过医院找到我,想约采访。”他抬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有笑意流转,轻轻的,锁住她:“是有关薛晓这件事引发的医闹,院方觉得机会不错,我没直接同意但也没有拒绝。”

    温景然一顿,卖了个关子。

    等她殷切地开始催他继续说下去,他低头,毫不客气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道:“我说回去问问女朋友,出场费怎么收。”

    应如约脸上刚退下去的红潮又从耳根一路蔓延上来,她支吾着问道:“你你你你原话就这么跟领导说的?”

    温景然反问:“不然呢?”

    应如约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总觉得他现在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各有深意。

    她支着下巴,还真的很认真地替他想了想:“你是当事人,如果你觉得有必要,或者不排斥的话,好像可以试一试?”

    医患关系这种摆在任何一家医院都是格外令人头疼的课题,如果有一种方式,可以让医生作为主角,去传递宣扬甚至缓解这种关系,好像是很不错的一种渠道。

    应如约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落入了温景然铺好的陷阱里,直到他抬手,把修长的手指放在她面前,她还茫然不解的“嗯?”了声。

    他眉眼间,有温润笑意。

    那只手手指舒展,在她面前晃了晃。

    温景然问:“不觉得少了点什么?”

    应如约迟钝,仍旧没有听懂他想说什么,顺着他的话重复:“少了什么?”

    “s台在卫视频道里的流量排前三,访谈节目又是黄金档高收视的节目。你不觉得我手上应该戴个戒指,表明下我已婚的身份?”他顺势曲指,在她鼻尖上轻刮了一下:“为了避免节目播出后我门诊数量暴增,你委屈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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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委屈些?

    委屈什么?

    她答应了他的求婚;也做好了和他共度一生的准备。

    应家又只有应老爷子一位长辈;十年相伴;对温景然;别说阻拦;几乎是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对他行了最大程度的方便。

    那他说的“委屈些”;只能是一个意思——

    尽快结婚。

    想到这;应如约忽然有些口干舌燥,连车厢里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稀薄起来,她舔了舔嘴唇;避开他灼然的视线,小声问:“你怎么想的?”

    他的车内干净简洁到没有任何挂饰,应如约就算想故作轻松地转移注意力;也只能研究挡风玻璃前置物处放的那盒抽纸巾纸盒。

    结婚这种大课题;一谈及就是正经事。

    她不想表现地太在意太热衷,也不想表现地太冷情寡淡;只能矜持地装作好奇纸巾盒上的说明;捧着那小清新外包装的纸巾盒一遍遍地看说明。

    短短的几行;她来回看了几遍;那些铅字纤细又整齐;她扫过去时,每个字都认识;但每到最后目光落在结束的标点上,那些铅字就像是浮动的海浪;风一卷;浪一翻,很快就什么都没有了

    温景然失笑,知道她紧张,也不拆穿,本扶在椅背上的手落在她的发顶轻揉了揉,低声道:“我想明天去领证,婚礼在五月,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甄定婚礼的每个环节。要是不嫌累,婚礼可以在s市和a市各办一场,虽然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话落,他沉吟片刻:“婚礼想在海岛,草原还是哪里?我虽然没做过婚礼策划,但应该不会很难。”

    他难得清闲,把结婚需要准备的步骤都想了一遍。

    难得用一次的手机浏览器上,历史记录里全是有关婚礼的搜索。

    就连蜜月,他都准备了好几个选择,详细到她会喜欢的地点,她会感兴趣的事,她会钟爱的餐食。

    应如约有些消化不及。

    怎么就聊到婚礼要不要办两场,想在哪里办了?

    她连明天领证都还没同意

    再也装不了淡定了,应如约把纸巾盒塞回挡风玻璃前,转头看着他,不太确定地问:“明天领证?”

    “嗯,我翻了翻黄历。”温景然说得一本正经:“这几天只有明天宜嫁娶。”

    还翻了黄历?

    应如约忽然有些想笑。

    她怎么也想象不到,温景然会翻黄历。

    不行越想越觉得有些违和,她抬手,用手背掩住上扬的唇角,借着看窗外的动作避开他的目光,支吾道:“那我等会跟灵芝请个假”

    请假的理由,明天去领证?

    不知道整个麻醉科会不会立刻爆掉起码小邱会。

    莫名的,光是她自己想想,都觉得有些热血,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她整个脑子都有些晕,心脏也跳得格外快,快到几乎缺氧。

    在车厢或者说有他在的地方,她根本待不下去,利落地推开车门,潦草地抛下一句“我回去了”,跟只兔子一样,三两下蹦远了。

    温景然伸出去的手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只听见车门被用力的甩上,怔了一瞬,有些无奈地低叹了一声。

    随即,又无声地弯着唇角笑起来。

    算了,跑了就跑了吧。

    ——

    下午第一台手术是儿外的,病人是六岁的小女孩。

    应如约回科室时,小邱去病区,沈灵芝去手术室准备手术,她换好衣服赶到手术室时,手术的准备工作刚做好。

    沈灵芝看到她,第一反应,是暧昧的眨眨眼:“温医生回去了?”

    应如约把人抛下就走现在听谁提起他,都莫名觉得心虚,胡乱点点头,也没听仔细她问的是什么。

    等手边的工作做好,护士还没有把病人送进手术室,应如约等了等,想起要和沈灵芝请假,一想到请假的理由,手心顿时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害羞得说不出口。

    她在心理建设良久,想了数十种开场白,沁凉的手指原本都快挨着沈灵芝的手臂了,又飞快地缩回去。

    几番挣扎后,没等她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护士已经把病人送进了手术室。

    六岁的小女孩,恐惧冷冰冰的手术仪器,坐在病床上被推进来时,一双眼红通通的,显然哭了很久,抽噎着,惊惶未定。

    应如约昨天做了小女孩的术前访视,和病人的家属有最直接的沟通。

    这个女孩,胆囊结石伴急性胆囊炎,四岁开始疼起,因年龄太小,各个医院都不接收。因为生病也没能正常去上学,这个年纪经常一个人在家,由奶奶带着,性格敏感自卑,纤弱得就像温室里的花,风一吹就能横枝折断。

    s大附属医院的腔镜lc在市内很出名,主治医生再三衡量后,仍旧接下了这个病人,做腹腔镜下胆囊切除。

    整个过程,从接手病人到确定手术方案,一波三折。

    最让应如约动容的不是小女孩这些年的经历,也不是病人家属所作的努力,而是主治医生力排众议后,说的那句:“她已经被影响了人生,趁还没彻底被改变,我试一试吧。”

    她想,这就是很多人坚持从医的信念和初心吧。

    病人年龄实在太小,整台手术开始后气氛就一直有些凝重,直到顺利结束,主治医生才终于松下那口气。

    应如约负责把病人送去恢复室,等小女孩醒来后,她摸了摸她嫩滑的小脸蛋,微笑着安慰她:“睡醒了?已经没事了。”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眼眶有些湿漉,翳合了下唇瓣,低声吐出一句:“谢谢阿姨。”

    一句谢谢,轻而易举的,柔软了她整颗心。

    这台手术一打岔,应如约彻底把请假这回事抛之脑后,直到下班后,她坐进温景然的座驾里,她才恍然想起来,连忙给沈灵芝发短信。

    温景然看她慌慌张张的连安全带也忘记系上,干脆在路边停了车,替她系好安全带,才问:“出什么事了?”

    “忘记请假了。”应如约咬住下唇,嘀咕:“下午有台儿外的手术,病人才六岁,腹腔镜下胆囊切除,我一直揪心到手术结束把她送进恢复室。”

    她把短信编辑好,发给沈灵芝,抬眼看他:“我发现啊,一个人的魅力真的不只靠外表,心有大爱的医者”

    话音未落,听不太顺耳的人忽然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应如约一懵,连后面要说什么都忘了,一双眼还有些回不过神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温景然,呆滞地问:“你”

    温景然丝毫没有半分的不自然,指腹摩挲了下她刚补过唇妆的唇角:“你继续说。”

    应如约想了想,“哦”了声,早忘了自己想要歌颂歌颂主治医生的初衷,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彻底当机:“怪你,我忘记要说什么了。”

    忘了就好。

    温景然捏着她的下巴,又低头,在她唇上轻蹭了蹭。

    凑得近,能闻到她唇妆的香味,说不上来是什么香,但淡淡的,不浓郁也不热烈。

    他张唇,轻吮住她的下唇,含糊问:“口红什么颜色的?”

    “西柚红?”应如约自己也有些不太确定:“不然就是豆沙色。”

    被咬住唇,她说话并不那么清晰,嘴唇开合间,还总是能碰到他的,这么近的距离,和他抵蹭摩挲,瞬间让她红了耳朵。

    应如约抬手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很不合时宜地打断他:“我饿了。”

    那声音又软又轻,像毛茸茸的草心从他心尖上扫过,温景然心口微颤,抵着她的唇顿了顿,张嘴轻咬了她一口,终于退离。

    他那一口咬在唇上,虽不疼,但颇有示威作用,就像是在跟她说暂且先放过你。

    莫名的就很撩人。

    应如约被撩得七荤八素,握着安全带捏揉了半晌,才想起来问:“回家吃饭?”

    温景然偏头看了眼后视镜,边打转向灯边切换车道,回答:“我做饭给你吃。”

    话落,似乎是想起刚从a市回来那天,那顿因为他求婚而没有吃成的晚餐,忍不住笑起来,自嘲:“今天应该不会被什么事打断了。”

    他不说应如约还没想起来那天最后还是叫了外卖的晚餐,一想起来,全是那天他抱她坐上流理台,眼睛里有星辉的样子。

    她转开视线,看着沿路已经亮起的路灯,点点头:“好。”

    一个“好”字,她咬得又轻又柔,几下融进无边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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