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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他站在时光深处-第59章

小说: 他站在时光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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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有很多的话想跟他说

    就算不说话也没关系,起码夜深之前,让她待在他身边,只是看着他就好了。

    只是这些话对于她而言,太过露骨,她实在难以启齿,就只能用笨办法想给他做一顿晚饭,可她不擅厨艺,在厨房里束手无措了半天。

    这么想着,她抬起头,有些忐忑地望着迟迟没有回应的温景然,犹豫道:“我会烤饼干做蛋糕,但你这里没有材料”

    她斟酌着,想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

    话未说完,温景然伸手接过她一直捧在手里的果盘,随手放在桌几上:“沾水了?”

    应如约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伤口有没有沾水。

    她摇摇头,想说没有,一张嘴却是呛得她心口疼的酸涩泪意,她生生止住,一双眼微微红着,又委屈又可怜地看着他。

    “我错了。”她终是没忍住,借着揉眼睛的动作去擦眼泪。

    三个字,饱含歉意和愧疚。

    明明没头没尾,温景然却听懂了。

    他抬眸,眼神沉静,嗓音也是一贯的清冷,低低沉沉地问她:“哪里错了?”

    应如约咬着下唇摇摇头:“不知道但就是觉得自己错了。”

    认错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真不知他是怎么惯的。

    温景然低叹一声,那颗心早就因为她刚才那眼欲语还休柔软得化成了一潭春水,此时哪还有心思去真的计较她错哪里了?

    他伸出手,以一个拥抱的姿势:“过来。”

    几步远的距离,她一步一步走进他的怀里,双手抓住他腰间的衬衫时,仰头看着他。

    温景然同时低了头,双手仍旧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一字一句,咬字格外清晰:“看清楚了?这次是你自己走进来的。”

    话落,他落下手,轻轻地抱住她,手指贴合在她的肩线下方和背脊上,明明没有用力,应如约有那么一瞬间紧张得喘不上气来。

    然后感觉他的双手渐渐拥紧她,那声音落在她的耳畔,似低沉的音弦,格外动听:“以后,你休想再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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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时光深处79

    她指尖的衬衫触感柔软;应如约低着头;抵着他的肩;摇了摇头。

    离开?

    不会;也不敢想。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下了怎样的决心才能走到他身旁。

    那么破釜沉舟;岂敢再动摇。

    她的手沿着他的腰环到他身后;缓缓的,十指相扣。

    他身上有清香,很淡很淡。

    不知道是这个拥抱抚平了她的不安;还是他身上的淡香唤起了她的疲惫,她闭上酸疼的眼睛,环在他腰后的手指轻轻地勾了勾他的腰线:“我能不能先去睡一觉”

    她好困;那种神经放松下来后的倦意;像夜晚来临前急着归巢的翼鸟。

    “去楼上睡。”温景然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随即垂落下来;寻到她的手腕;沿着腕骨绕到身后去摸她受伤的手指。

    纱布是干的;的确没沾水。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去楼上睡;睡一个小时我叫醒你。”

    ——

    一个小时,能做什么事?

    读一篇字数不长的文章;看一集电视剧;收一台普通的急诊;一个不欢而散的视频电话。

    温景然关掉电脑;倚着椅背长舒了一口气。

    眼角余光落在桌面上的钟表上,他起身;去隔壁卧室叫如约起床。

    黑夜本就已经降临;拉合了窗帘的室内,漆黑得不见一丝光。

    应如约睡得沉,眼皮子重得像是缀了千斤的巨石,她潜意识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疲惫以及精神上紧绷后释放的酸痛感。

    可唯独,无法掌控自己从睡梦中醒来。

    那倦意,拖拽着她,沉入深海中,越沉越深,越沉越看不见底。

    原本对周围环境的感知渐渐就化成了光影,飞快地从她脑海中掠过。

    从a市回来后,到现在,外婆确诊胃癌又结束治疗。

    时光漫长得像是在她的生命里踱步走了小半辈子。

    再回首和温景然初初认识的时光,仿佛是从时光里取了一碟陈旧的磁盘,她按下的播放键,无论落在哪一帧都是重新回放。

    她拧起眉,被薄被压出了一身的汗。

    呼吸沉重又湿热,应如约想醒来,意识又困在沉睡中,无力到只能大口喘息,挣扎。

    随着一声低不可闻的开门声,渐渐的,无尽的黑暗中,有光透进来。

    像阳光穿透海水,那些阳光犹如实质,一束一束地落进来,轻轻地叩开她的心门。

    那沉睡的意识,终于不再如浮标,在水面上浮浮潜潜。

    温景然用手指划开她额前湿漉的发丝,目光落在她抓拧被子用力到指骨青白的手指上,叫醒她:“如约?”

    有凉意贴上她的额头,又顺着她的鼻梁落在她的鼻尖,轻轻的痒。

    温景然用指腹在她的唇上摩挲了下,指下是细腻的唇纹,唇形的轮廓,柔软的触感,他爱不释手,反复的,用手指勾画着。

    直到应如约忍不住偏头去躲时,他才收回手,等她睁眼醒来。

    室内只开了一盏台灯,灯光昏暗柔和。

    应如约睁开眼,有些脱力。

    她迷茫地看着天花板良久,被他唤醒:“做噩梦了?”

    应如约摇头,手从被子里伸出手,双手抱住他的小臂,蹭过去,用额头垫着他的手背。

    她发了一身汗,手心有些湿热,全身都暖烘烘的。从他身上过渡来的凉意,就格外的恰到好处。

    应如约闭着眼,小声嘟囔:“好像进了梦中梦,在梦里把自己的前半生重新看了一遍。”

    她的声音轻且细,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温景然被她垫着的手指转了个方向,掌心托着她的脸颊,他顺势躺上来,把她连着被子一起拥进怀里:“几个小时就能看完了?”

    几个多小时?

    不是说好就睡一小时嘛?

    应如约有些懵,转头去看窗外的天色,别说天色,她连从窗帘见寻到一丝缝隙都有些困难。

    “晚上十点了。”温景然把她按回去。

    应如约有些哀怨:“我还有话要跟你说的。”

    “现在也来得及。”他起身,关了灯,室内重新陷入一片黑暗。紧接着,窗帘被拉开,满室月光涌入。

    他重新回到床上,清浅的声音里含了一丝笑意:“我给老师打过电话了,说你在这里。”

    那丝笑意就像是划亮的火柴,一瞬的燃烧,火星沿面舔舐得应如约面红耳赤。

    她满脑子弹幕一般刷着“老爷子知道她留宿温景然这了”,剩余的理智完全不能用来正常思考。

    她心虚气弱:“那我该回去了”

    “你大概没理解我的意思。”

    “理解了。”应如约打断他,此时格外庆幸他的体贴,在听到她有话说时,关了灯给她留足了安全感。

    否则,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用一张狼狈的大红脸去面对他。

    她的抢白太急迫,温景然沉默了几秒,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嗯,理解就好。”

    言简意赅的一句话,他偏偏说的意味深长,意有所指。

    应如约裹着被子,闷闷的生了一会自己的闷气,滚到他身旁:“我之前道过歉,诚意已经足了。”

    温景然单手把她揽在怀里,就着月光去捕捉她的目光。

    她的眼里似有一片星海,星辉虽不够明亮,却一闪一闪,格外勾人。

    他忽略她强自给自己增加底气故作的理直气壮,“嗯”了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这段时间”应如约斟酌着:“谢谢你,外婆的事”

    她有些组织不好语言,其实想说的并非是这个,还有别的比如她这段时间反省了很多,也设想了很多,条条框框,她用各种方式计算着两人之间的契合度。

    甚至,有很多话,她早就打好了腹稿,打算告诉他的。

    但这一刻,即使灯光全部熄灭,那些藏在心底的事她仍旧有些难以启齿。

    “客气了。”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温景然勾缠住她的手指握在手心里,一根根把玩着,无比耐心:“我目的不纯,基于职业道德,也出于讨好你的私心。”

    他的心思他毫不遮掩,格外坦荡。

    “有些话,你不必现在就说给我听。”他不知何时低下头,呼吸和她交缠,那声音清润,带着夜色的温柔,低低柔柔:“不说我也能明白。”

    她就那么简单,再弯弯绕绕,再细腻敏感,在他的眼里心里仍旧一眼能够看透。

    所以有些话,她不用说。

    讨好你

    应如约被他一句话撩得耳热,忍不住弯了弯唇,又怕他发现,很快抿起唇。

    那些打了腹稿的话在深思又深思后,被她精简到只剩一句:“我是以结婚为目的和你在一起的。”

    她自己还没觉得这句话有哪里不对,温景然怔了一瞬,失笑。

    她难道不知道这种话在这种地方这种场合说出来,有暗示的嫌疑吗?

    而且她语气坚定到让他有一种错觉——她像是流连烟云场所的风流人,在跟他承诺“相信我,这一次我真的不始乱终弃”一样。

    他一笑,应如约就有些心慌。

    她眨了眨眼,想问又不敢问,被他那低低沉沉的笑声笑得耳根软,只能抿着唇不说话。

    好不容易等温景然笑够了,他毫无预兆地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拥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问:“那为了表示诚意,先去领个证?”

    他是真的咬,齿尖落在她的耳廓上,微微的痛,更多的是痒。

    像是知道她难以招架这种攻势,他揽在她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把她禁锢在怀里,他的唇沿着她的耳廓落在耳垂上。

    那打着转的尾音,听得应如约心头一颤,浑身都软了。

    这要怎么回答?

    回答“好”?

    如果他是当真的岂不是毫无准备就直接到求婚成功的阶段了?

    或者回答“我们现在刚复合不适合立刻结婚”?

    也不对啊

    明知这句话玩笑成分居多,她要是回答得太一本正经,岂不是显得很无趣?

    想着想着,她忽然明白她刚才那句话奇怪在哪了

    终于发现自己用词不当的应如约险些撕开个地缝钻进去,她“唔”了声,试图挽救:“我刚刚那句话的意思是,我很坚定”

    “我这几天暂时不上班。”他打断她,语气轻柔,并不突兀得像是刻意结束话题,反而轻而易举就把话题主导权接过去:“明天我去医院帮外婆办好出院手续,正好等你下班,回l市。”

    应如约“嗯”了声。

    “l市回来后,我回a市一趟,大概两三天就回来。”提到a市,他的声音沉了些:“老爷子身体不太好,刚知道我这边的情况,连下了好几道圣旨催我回去。”

    应如约又“嗯”了一声。

    又听他问:“想不想梵希?”

    应如约惊喜:“可以把梵希接来嘛?”

    梵希送走时她因为外婆的事在l市焦头烂额,后来稳定下来又因为关系尴尬不敢多问,惦记得牵肠挂肚。

    有前面两声不冷不忌的“嗯”做对比,应如约对梵希的热情实在让某人有些吃味,他低头咬了口她的嘴唇,含糊道:“本来可以,现在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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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时光深处80

    到底不敢在温景然这留宿一整晚;刚复合;又是孤男寡女的;应如约很担心自己的狼性一起;会把持不住。

    于是;在算得上是夜宵的时间点;御山值班岗亭里的保安看见自己小区的两位住户手牵手结伴外出。

    御山附近的生活区建设成熟;虽没有规模化的夜宵摊子,但烧烤店,粥铺以及大排档仍旧零星的驻扎了几家。

    应如约站在路肩上犹豫了片刻;指着最近的粥铺,转头询问温景然的意见:“喝粥?”

    温景然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眼,牵着她推开粥铺的玻璃门。

    店内开了空调;温暖的空气里飘着米粥的清甜香味;很是勾人。

    这个时间,喝粥的人实在不多;除了前台站着的外卖小哥;就只有拐角处坐了一对情侣。

    应如约寻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不算宽敞的二人座;翻折的菜单摊开后;就占了大半的桌面。

    点好粥和配菜,温景然把菜单递给老板;一回眸,就见应如约双手支着下巴;笑得眉眼弯弯。

    他曲指;在她鼻尖上轻弹了一记,指尖擦着她的鼻尖,分寸把握得极好。

    应如约下意识闭了闭眼,听到他问:“这么开心?”

    “开心。”应如约支着下巴,略微歪头,着迷地看着他:“可以理直气壮地看着你,灯光下的,暗影里的,还有像现在这样的。”

    以前要顾念太多。

    多看一眼怕被发现,和他在一起的很多时候都假装专心地吃东西,像现在这样点完单等上菜的时间还要强忍着尴尬故作不在意的打发时间。

    她之前半推半就答应试试的时候,遮遮掩掩,生怕有一天分手,会被所有人看到她的狼狈。也不敢轻易付出,对他没有要求自己也不想着付出,只觉得这段地下情累得她身心俱疲。

    此刻她却发觉拥有一个人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好,不怕被人发现他们在恋爱,她的爱慕,她的迷恋,就算被所有人看到也无所谓。

    温景然微微挑眉:“这样就满足了?”

    “今天满足了。”应如约笑得眯起眼。

    她可没忘记在手术台上时,听那些小护士八卦他今天多看了谁一眼,哪位病人家属又对他隐晦地表示好感时的吃味。

    今天?

    温景然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打趣:“那明天呢?”

    明天?

    等等!

    应如约的笑意忽的一僵,脑中顿时涌出下午她在众目睽睽下扑进他怀里痛哭的那幕

    还不止

    她哭得喘不上气的样子,哪还有半点她努力包装出来的冷静精明,专业亲和的形象?

    整就一个遇事哭唧唧的软脚虾,人设完全崩塌啊!

    还有她和温景然

    之前有多坚定否认会在一起,现在打脸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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