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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爱你,蓄谋已久-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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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犹豫着,就错过了最好的机会(1)() 
之后确实和李拜天吃了一顿饭,那天他办了自己摄影生涯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商业影展。

    我跟袁泽拉着手在展会溜达,李拜天穿着笔挺的西装,比平常任何时候都严谨。他的摄影风格很多面,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从风景到人物,乃至小动物,什么都拍。

    而李拜天会去拍一个东西,往往并不计较这个东西有没有拍摄的价值,只是出于喜欢。这种发自内心的喜欢,使得拍出来的东西,总是泛滥着十分温暖的感觉。

    有一组公益照片,是关于少女性侵的,里面有很多限制级内容,如捆绑、囚禁之类,主调是黑色。

    模特用的还是小清,小清清澈的眼睛里自带一种无辜,她的眼睛让人感觉,这个女孩子一点都不会说谎。

    这组照片曾经拿过全国大奖,是李拜天少有的、艺术方面拿得出手的成绩。

    这组照片在一个单独的展区,从第一幅到最后一幅,完整看过来,能连成整个故事。先是少女遇险,被囚禁,囚禁时自救没有成功,受到伤害时绝望的脸,到最后警察出现解救下来,少女自杀。

    而照片中的主角,不止少女一人,同时还有个小男生,十七八岁的模样,十幅照片中,他曾经出现七次,但一直以一个很小很远的身影存在,一张犹豫胆怯的脸,看得出来,他是想救这个女孩的。

    但少男一直没救少女,直到最后一张少女悬梁,男孩儿终于放大镜头,拥抱女孩的腿部,也许是想把她从勒住咽喉的绳索中解救下来。

    李拜天过来的时候,我问他:“这女孩最后死了活了?”

    李拜天看了眼照片:“不知道。”

    “那这个男孩,为什么一直没救她?”

    “因为没有勇气。”李拜天说。

    这个我当然看出来了,李拜天以一个少男的形象,来表现路人的无能为力,因为自认为无能为力,所以宁愿选择漠视,但内心又有纠结和自我谴责。

    我说:“是害怕坏人吗?”

    李拜天看我一眼,摇摇头:“很多人都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犹豫着犹豫着,就错过了最好的机会。”

    再朝最后的照片看一眼,照片上女孩儿低着头,长发遮过脸颊,身体悬在一桩废弃的小楼上。

    李拜天说:“我觉得她死了。”

    这天晚上,我家马桶堵了,王美丽没下班,我要上厕所,只能去敲李拜天的门。

    他最近早起早睡,这才几点就换上睡衣了,一听我让他去通马桶,不乐意了:“好事儿你想不起来我?”

    我看了眼挂在墙上我买来的面具,说:“你不是男人嘛,小时候我们家楼下堵了,都是我爸他们下去通。”

    李拜天继续不乐意:“你这时候想起来我是男人了,找你自己的男人去。”

    李拜天说着要关门,我不能让他关,他不给我通就算了,得让我进去先上个厕所。我往里挤,李拜天一咬牙,拿了个皮搋子跟我进了我家的卫生间。

    李拜天问我:“手套呢?”

    我掀了下眼皮:“没有”

    李拜天闭了下眼睛,朝马桶里看一眼:“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泡粑粑谁拉的?”

    “王美丽?”我说。

    他又闭了下眼睛:“不通!”

    “我。”我举手,“我拉的,王美丽能拉出这么飘逸的粑粑吗?你看那一丝儿一丝儿的,今天下午咱们吃的金针菇。”

    李拜天做个呕吐的反应,哭笑不得地问我:“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金针菇,啊?哎哟,我的娘唉,哎哟,不行我胃浅”

    李拜天是天生胃浅,见不得恶心的东西。他找条毛巾把脸包起来堵住鼻子,跟一江洋大盗似的。我说:“有什么的,还不都是吃进去拉出来的,在你肚子里的时候,你怎么没觉得恶心?”

    李拜天嘴巴包在毛巾下面,呜呜地说:“这要我自己拉的,我才不觉得恶心。”

    我瞅他侧脸一眼,问:“你包成这样就闻不到了?”

    “嗯。”他闷应一声。

    我也很大方:“哦,那我就放屁了。”

    李拜天没搭理我,我真着急上厕所,因为不想污染自己的房间,所以打算把这个屁留在厕所里,放完我就走人,但没想到,它是响屁。

    李拜天手里皮搋子一丢,扭过头来把脸上的毛巾摘了,瞪着我问:“你跟袁泽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多恶趣味呢!”

    说完,闻到味道,急忙把鼻子捂上,做一脸痛苦的表情。

    我愣了愣:“不好意思啊”

    转头出了厕所。

    李拜天把我问住了,明明你在意一个人,就会比较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而我对李拜天的这种大大方方,并不应该说我完全不在意他吧,可这是因为什么呢?

    我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手机来了通电话,正打电话的时候,厕所传来一阵冲水声,啊,马桶终于通开了!

    李拜天从厕所出来,低头看自己身上有没有被溅到污秽,听我在对电话讲英文,一脸不屑的模样。

    “跟哪个假洋鬼子”

    我急忙把手指竖在嘴唇中间,让李拜天噤声,和电话这头说完话,挂掉电话,眉开眼笑地走到李拜天面前,顺手就拉了他的胳膊。

    激动,我说:“学校跟我预约面试了,我材料通过了,马上就要面试啦!”

    “什么面试啊?”李拜天语气有点低沉。

    “留学啊,出国留学的电话面试。”

    李拜天皱眉,看了下我拉着他的手,我也低头看一眼,只看到了李拜天那条颜色特别显眼的大短裤,他没穿上衣。

    我急忙把手松开,李拜天去拿自己的睡衣,说:“你还要出国?”

    “嗯。”

    “你不是都和袁泽好了吗?”

    “那关我出国什么事儿?”

    李拜天看我一眼:“你俩异地恋啊?”

    “那怎么了,反正好几年都过来了。”我说。

    李拜天抿着嘴巴勉强笑了一下,说:“不一样。你们以前是分开的,没什么联系也没什么矛盾,那是因为你们不在一起,没必要去干涉对方的事情,也就没有制造矛盾的机会。但是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很多矛盾就跟着来了。”

    “比如?”

    “比如那时候,袁泽身边要是出现个不错的女孩儿,你会祝福他、鼓励他,要是现在出现一个,你试试你什么感觉?”

    哎呀,是这么回事儿啊,我坐下,问:“那你说怎么办?”

    李拜天皱眉问我:“你一定要出国?”

    我表情有些坚定。

    李拜天说:“那你还是不够爱他。”

    我说:“这跟爱不爱有什么关系啊,当年我爸在z市自己工作四年,我妈才带我过去的,不也好好的吗?”

    “你爸那是为了生存,为了让你和你妈过日子,你是为了什么?”李拜天问。

    我又愣了,我是为了什么,我是为了个人发展,为了追求发展这个理想想去深造自己,我爸是为了我妈和我,而我想离开,并不是为了袁泽。

    我没说话,李拜天又说一遍:“所以你还是不够爱他。”

    李拜天说完就走了,我陷入了新的深思。他的观点可能是,爱一个人,就会心甘情愿死守一个人身边。我不是非要出国才能生存,我还是可以去找工作,或者在国内读研究生,虽然我已经错过了今年的考试。

    走在一条小湖边,我看着袁泽的背影,心里在想李拜天的“我不爱他”之说。我真的想不明白我爱不爱他,又或者说,我可能真的不知道爱是什么东西。

    袁泽回头看我,对我笑一下,来牵我的手,他说:“我爸说我妈肝不太好,这两天住院了,我最近可能得回去一趟。”

    “嗯,不严重吧?”

    袁泽摇了下头:“说不上来,一直就不太好,这挺多年没注意的了。”

    “那还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吗?”我问。

    袁泽想了想:“我想着是不用,毕竟是看病,你在也不一定帮上什么忙,要是没什么事儿,我过几天也就回来了。其他的我再给你打电话。”

    “嗯,好。”

    我对袁泽他爸妈印象还是不错的,属于跟我爸妈一类的吧,就是实实在在的普通老百姓,不像李拜天家里,爸、妈、姐姐的个性一个个都硬得像钢似的。

    他们是在生意场里厮杀出来的,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是生活中磨平的,多少有点不同。

    袁泽走了,对我来说倒是没多大的影响,我每天还是该怎么过怎么过,无非就是晚上那阵儿,平常跟袁泽约会的时候,有些无聊。

    那天在路上闲溜达,手里拎着个煎饼果子,是打算给王美丽送过去的,接到李拜天的电话。

    他问我:“你在哪儿呢?”

    “溜达。干吗?”

    “你能不能到二院来趟?”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我距离二院倒不是很远,我记得球球就住在二院,我问:“那小孩儿怎么了?”

    “不是不是,是我有事儿。”李拜天说。

    情况是,李拜天来医院看球球,在绿化区捡到一个信封,信封里有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坐在原地等,等了两个小时了,还没人来找。但是他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打算换个人来等。

    我找到他,问:“多少钱啊?”

    李拜天把信封拿给我,说:“我也没数,五六千吧。”

    “要不你交给门卫?”

    李拜天表示对门卫根本不能信任,我说:“那给警察叔叔?”

    李拜天:“你还真当现在是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的年代啊。”

    我想了想,说:“要不这么得了,这钱你自己拿着吧,然后看看有什么做好事儿的地方,就帮失主捐了。”

    李拜天摇头,面色很严肃,他说:“别的地方也就算了,在医院捡到,说不好这钱到底是干吗的,没准儿就是人家的救命钱,你说帮人捐了就捐了,你怎么那么好心呢。”

    说这话的时候,李拜天的表情是很严肃正经的,这会儿又是晚上,他坐在医院的休息椅上,手里握着信封,不时还左右看两眼,看看有没有过来找失物的。

    这副模样实在不能不令我刮目相看。李拜天这是个很负责任的表现,我说他拾金不昧,他可能会说他根本也看不上这点小钱。这钱我也不见得看得上,主要是自己留下了,于心不安。

    但如果放在我身上,我不确定自己能等这么长时间,我可能会交给门卫或者警察叔叔,之后被怎么处理了,我并不能确定,但起码我心里踏实了。

    而李拜天考虑的确实不是自己,他想的是失主的心情,在这方面,他就是比我品德高尚。

    李拜天的高尚品德感染了我,让我跟着想高尚起来,我问他:“你不是有事儿吗?”

    “对,我要去接我奶奶回家,她烧香去了。这老太太,为了烧香拜佛满地儿跑。”

    我把信封接过来,说:“那你去吧,我在这儿等着。”

    他着急走,就没废话什么,正要走的时候,李拜天看见我手里的煎饼果子:“这给谁的?”

    “本来打算去找王美丽。”

    李拜天就不客气了,把我手里的煎饼果子拿过去,拨开塑料袋咬了一口:“走了啊。”

    看来晚饭也没吃。

    他就这么走了,一边走一边低头咬煎饼果子,看着有点好笑。谁能想这个男人身家妥妥过亿,一个豪门贵公子,活得这么朴素没架子。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忽然觉得很温馨,早春的夜晚,也不感觉那么凉了。

    小路上不时会有人经过,我总是睁着眼睛看他们,期待下一个就是来找钱的失主,可是走过一个又一个,渐渐令我感到失望。

    我想那几个小时的时候,李拜天也是这样的心情吧。

    袁泽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妈妈的病情似乎有点严重,肝硬化。

    袁泽说发现得不算晚,暂时还能控制住,让我不要担心,但我能听得出来,他语气中难免有丝伤感。因为这个东西,如果恶化下去的话,也就意味着他妈妈可能就没有几个年头了。

    我想安慰他,但感觉说多少都好像是风凉话,于是为了不让他担心,他问我在哪里,我说我在家。

    就这样挂了电话。

    又是将近三个小时过去,依然没人来找钱,李拜天送完奶奶给我打了电话,知道我还在这地方等着,就带了杯热奶茶回来。

    “你回去吧。”他说话的时候,嘴里还隐隐有股煎饼果子的葱花味儿,我嚼着嘴里的珍味,摇了摇头。

    “干吗,不舍得我?”

    我说:“不是啊,你自己等怪无聊的,我在这儿等了几个小时,可知道这滋味了。”

    李拜天就笑,说:“反正我明天也没事儿。”

    “我也没有。”

    他忽然转眼看我:“那你陪我等一晚上?”

    一晚上想想是挺折磨人的,我倒是不怕别的,就是觉得有点冷了,到晚上起风会更冷,我怕感冒。

    我说:“那要是我在这里有事情,你陪我吗?”

    “陪,肯定得陪。”

    “为什么?”

    “你一个女人在这里,我怎么能放心?”

    我没想什么,吐槽一句:“现在拿我当女人了?”

    李拜天又忽然看我一眼,略带苦涩地笑一下:“一直都当。”

    我就愣了,总感觉这笑容有些耐人寻味,可我接不上什么话来。于是把腿盘在椅子上,四下张望几眼。

    李拜天清清嗓子问:“你冷不?”

    “有点儿。”

    他点点头,把自己的衣服拉链往上拉了拉:“我也是。”

    我嫌弃地看他一眼,忍不住说:“靠,李拜天,活该你没有女朋友啊!”

    李拜天抱着胳膊老农民似的哆嗦两下,也很不屑的样子:“就你说的,脱衣服那是男朋友干的事情,我又不是你男朋友。”

    我说:“是啊,我今儿陪你等了这么久,你以后的女朋友得谢我,帮她干了这么大个事儿。唉,你以后得找个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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