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时光深几许-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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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嗯！”阿言还是一个字。看不到带有情绪起伏的词语，也给不了我猜测她其实在撒娇的语气，我在想，你就不能在意一下我吗？

　　　　“突然间感觉好失落，打电话你不回，发消息这么晚，你多久才能找我一下。”这句话是事实，这段时间我发现我们越来越没话说了，我打下这几句话，发了过去，这也是我很少表达用文字表达这种情绪。

　　　　没到一秒钟，阿言打开了视频通话，那时候快凌晨了，看着日思夜想的她，突然间想念的话说不出口了，因为她总是不爱听。

　　　　“干嘛开视频！”我说。

　　　　“这不是你说你好失落吗？我看看你失落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你怎么不说，因为我说我好失落，所以你是来安慰我这颗失落的心。”

　　　　“你想多了。”

　　　　好吧，每一句关心的话从你嘴中说出来都那么生硬，每一次说“你是在关心我？”

　　　　你也说想多了，我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多想了。

　　　　“我无话可说，你要不要睡了，”我道。

　　　　阿言似乎看到我浓浓的失落感，突然说我给我讲一个故事，我还记得是这样说的。

　　　　“有个女孩去车站等她男朋友，可是左等右等都没等到，眼前一个熟悉的人走过，可是又矮又胖和她男朋友相差太大了，她没在意。突然旁边有个人过来说他就是你男朋友，女孩狐疑，还是跑出去找，最后找到了，就问男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男孩看了女孩一眼，“这不是你喜欢的模样吗？”说完就要走，女孩不让。

　　　　“后来女孩知道了男孩是被鬼附身了，听人说要两人的生辰八字，女孩带着男孩去了，那人却说两人的生辰八字不合，在一起会有不好的事发生，女孩犹豫是该分手还是在一起。”

　　　　听到这，我颓废的放下手机，看着漆黑的房间，手机的屏幕那么亮，也倒映着我难以言喻的悲伤。

　　　　“你这是在说我们吗？”

　　　　“没有啊，你是不是看到好多熟悉的话语才这么说的，这个可不是我编的，我怎么能编得出这么流利的故事。”

　　　　讨论到凌晨一点半，知道了阿言是做梦，主人公也是比喻我们，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因为她每次说什么的时候都有含义。

　　　　“要是我教会了你谈恋爱，最后却把你弄丢了，该怎么办，现在的你那么不懂爱，那么不在乎我。”我叹息。

　　　　“丢了就丢了，顺其自然。”

　　　　这是我第一次没跟阿言说晚安，呆呆地玩手机，回想起以前她每次问东问西的时候，是那么美好，只是现在，有些倦了。

　　　　如何教会摩羯谈恋爱呢？

　　　　我寻找着关于摩羯一切的知识，得出一个结论，“如果摩羯跟你没话说了，那就是不爱了。”

　　　　我失眠了。

　　　　亲爱的，我要抱抱，要亲吻，要照片，不是真的非要不可，我只是想看你怎么说，我想打破你的原则，我也想你在乎一下我，我知道这些要求可能在你看来是无趣的，因为不真实，也许只要我能站在那身边，这些你又怎么可能吝啬。

　　　　只是现在的我做不到。

　　　　那时候还不懂爱情，再加上属于异地恋，一来就要着要哪的，总觉得有些唐突，其实啊！爱情总是要主动的，就像被爱的那个人其实已经丧失了主动权，而爱着的那个人伸手是你，不伸手也是你。

　　　　等待和被等待的还是一个人。

　　　　第二天，早上十点钟，阿言找我了，问我为什么昨晚睡那么晚，是不是失眠了。

　　　　“我想你了。”

　　　　我真的想你了，你曾经跟我说摩羯和天蝎最配了，我说哪里配了，明明是金牛和摩羯最配。

　　　　“为什么？”你问。

　　　　“因为金牛座的我能包容摩羯座的你，也只有我能忍受住你的忽视，其他人都不能，所以你还是在乎我一点吧，然后我娶你。”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金牛座的我也做不到一直包容你，因为我也会受伤，认真了就当真了，知道吗？如果你今天不找我，我不知道还能不能，该不该再找你了。

　　　　被人忽视的感觉真的好失落。

　　　　那天下午我们聊了一下午，好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时候，在室友的调侃下结束了通话，室友的调侃也让我脸上多出了笑容，满满的，都是爱。

　　　　关于恋爱这个话题我们谈了好久，我也不再相信摩羯跟你没话说就是不喜欢了，因为每个人的爱情都不一样，我的女孩就是如此，关心的话语都说得那么伤人。

　　　　………

　　　　要照片又是一个言语间的大乱斗，各自有着各自的道理，阿言总是这样的与众不同，让我又爱又恨，多少次想放弃，就比想放弃多了一次坚持，所以，我们还在一起。

　　　　跟她要照片是在九月初九，星期六，我正好出去买衣服，那天我又是在马路上回复的，一边手不离键盘，眼睛还要看着红绿灯，来来往往的行人那么热闹，嬉笑打闹着，可我是这么安静，手指在飞快的敲打着键盘，有了你，我真的不羡慕其他人。

　　　　“我要照片。”

　　　　“没有。”

　　　　又是这个回复，我已经习惯了，瘪了瘪嘴，每次要照片阿言都说没有，因为你觉得照片不真实，好假，其实我觉得不假，照片比真人多了些许完美，而人比照片多了些生动，我是这么认为的，再加上你，我又不是没见过，自然觉得不假。

　　　　不过你觉得假，所以你不想给我。

　　　　“突然发现我好特别，连自己女朋友的照片都没几张，弄得我连翻相册都有恐惧感了，因为没有你，你说，这样的事情也只有我这样了吧！”

　　　　远在千里之外的你知道我这一刻的失落吗？又能读懂我吗？又是该死的异地恋。

　　　　“挺好的呀！这显示出你与众不同嘛！那个照片太假了，我都觉得不像我。”你这样说道，和我预料中的一样，没多大区别。

　　　　你就是这样的摩羯座，明明在乎却又不说，我不知道你到底懂不懂爱，就如同当时我问你的那样，“你说我明天起来是禽兽不如还是不如禽兽”的时候，你一副迷茫的样子。

　　　　最后，你还是给了我几张照片，也许是想到了我这不下十几遍的要求，又或是是什么呢？不好说，照片是精挑细选的，没有经过任何的修饰加工，宁愿真实也不愿虚假的一面，所以还是说不准谁不懂谁。

　　　　爱一个人就要爱她的全部，我想也是这样，所以我还是喜欢，也还在每天都三天要抱，五天我想你，我想，如果这也成为你的一种习惯，那如果我哪天不说了，你是不是就会说了。

　　　　如果恋爱可以让人变傻，我希望傻的那个人是我。

　　　　那是三张照片，一张是我惦记了好久的，穿着白色T恤，半身的碎花裙，白嫩的双手抱着后脑勺，笑得很灿烂，小虎牙闪闪发光，唯一的囧点就是穿着红色的拖鞋，这张照片是你在家里面照的。

　　　　“哼，你又骗我，还说删了。”我说，和你聊天我总是忍不住配上表情，大概是想更加直观的表达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又或许是怕摩羯座的小傻瓜不懂吧！

　　　　曾经看到过这样的一句话，男孩都喜欢一个能让他笑的人，而女孩恰恰相反，喜欢的是一个让她哭的人。

　　　　可是你让我哭得比笑还多，所以我不让你哭，我只想让你笑，那样我也会开心，我们还在一起，所以这个也不成立，看吧，我们就是这么与众不同，和别的情侣都不一样。

　　　　这大概就是一个二十二岁的我，和一个二十一岁的你在一起第五个月的恋爱过程。

　　　　一个金牛男教摩羯女谈恋爱，虽然他也是第一次，可经历过便是达者，想到本该是木纳的金牛反而教骄傲的摩羯谈恋爱，我突然间信心爆棚。

　　　　所以，正确的打开方式是这样的…

　　　　“呔！那个女孩，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木有呢，我在想别人。”

　　　　“哼，宝宝不开心了，要抱抱。”

　　　　“呐，好可爱的小孩子，来来来，姐姐给你糖吃。”

　　　　我无语的看着某个笑得虎牙都在向我招手的女孩，这就是教摩羯谈恋爱的过程。

　　　　突然发现，这本就是我内心的独白，所以用你我之类的称呼会好一点，也不知道你看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还记得吗？我说我会在悲伤的时候给你写信，我已经写了很多，却迟迟没让你看到。

　　　　阳光下，这些逻辑混乱的话语，却是让林言泪如雨下，这些都是他们曾经的对话场景。她和她讨论过“如果情缘是一杯酒”的话题，也讨论过“鱼和水的故事。”

　　　　可这些，在萧然的心里，却变得那样重要，记在了心里。

　　　　skbshge

第九十三章　故事很长，你太难忘（）　
其实我早该知道，你本就是一个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的人。所以，悄无声息的离开，是常态。

　　　　林言走了，萧然没有再打电话或者发信息追问，或许是这几年的失望积累了太多，他有些累了。世界上爱而不得的人那么多，又不止他一个，可是，为何，他还是想要她在身边。

　　　　阳光偏离头顶，萧然一个人开着车，在城市里游荡，曾经的他和林言远隔千里，却没有能力到她的城市。而今，却是没有什么理由，因为没人会在那等他。

　　　　督匀，萧然又来了。这座城市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变，百子桥的河水依旧静静地流淌，道路中间依旧车水马龙，只是不知道路边的灯又换了几盏，也再没有人知道曾经有过这样一对情侣。他们爱着，迷茫着，也欢笑着。

　　　　“这座城市的回忆那么多，可只有你一个。”

　　　　萧然无法忘记那样的一个下午，冬日的太阳很冷，跨年晚会那次之后，萧然又来到林言学校。因为他们又闹矛盾了，理由很简单，我想一个人走，有人在我身边我不习惯。

　　　　萧然辞职了，在确定了林言放假的那一天，他乘着车来到这座城市已是下午五点，风狠狠地吹着，他拉着行李箱的手已经麻木，感知慢慢褪去。可这些都比不上他心冷，因为林言没有出来见他。

　　　　站在街角，萧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非得给自己找不痛快，既然要分手，他又何必想着当面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随着嗓子慢慢进入肺部，先是一阵哆嗦，而后变得和体温一样。

　　　　他想，能感同身受的从来都只有自己，就像现在，没人会理解这个站在街角来来回回走了四五遍，还不知道该去哪的人。

　　　　冬日的夜晚来得很快，萧然只好给唐清发了条信息，问她林言在学校没。他本不欲麻烦她，现在却毫无办法。

　　　　“你到了？我现在没在学校，我在车上了，今天就回家，你等等，我帮你问问。”

　　　　很快，萧然得到了答案，林言说她立刻回家，来不来跟她没关系。这次唐清是在电话里说的，萧然静静地听着，没人看得到他心里的失落。

　　　　他不相信林言会有这么大的勇气现在回家，因为现在回家林言还得找个地方休息一晚，她那么没有安全感，会吗？萧然不敢肯定，因为这一次，她太过于决绝。

　　　　“你跟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是分还是不分，你要是分，那现在就来车站，我等你一起回去。以后就不要在想了。”

　　　　耳边是唐清的询问，萧然很久都没有说话，最后一抹光亮还没来得及被被黑暗吞噬，街道就亮起了无数盏灯。萧然看着这些灯光，还是犹豫着没去，他想再等等，今天不见，那明天呢？

　　　　“哎，林言也真是的，你说你都来了，该怎么样出来说清楚就是，她这样不闻不问的放你一个人在这，又是什么意思。”唐清是真是不高兴，她也没想到林言会这样，以往林言是她们羡慕的对象，因为她有一个随时都能找到的男朋友，不会因为游戏装作视而不见，每天上十二个小时的班依旧陪她聊天，直到她睡去。

　　　　没有人再能够比萧然更深情的了。

　　　　“没什么，是我自己要来的，她说了，我来了她也不会见”

　　　　“你还替她说话，说吧！怎么选择，是来车站还是在那等，不管怎么选择，你明天都给我乖乖回家。对了，你现在在哪？”

　　　　一边的唐清下了公交，转而朝着车站走去，寒风刺骨，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想着萧然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那么冷，她就一阵气愤。

　　　　“风雨桥。你觉得她说的话是真的吗？我怕她是骗我的，她也许在学校的哪个角落。”

　　　　萧然是真的想去学校，可是他又不知道该去哪找她，想找一个不想见你的人，太难。

　　　　“你上车了没？有钱吗？”

　　　　“我想再等等。”

　　　　良久的沉默，电话那一头的唐清眼睛涩涩的，她很想骂这个男人，没事这么深情干嘛，不被珍惜的人还想着干嘛。可是，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啊，总是那么傻，她也许真不应该让他们认识。

　　　　“我手机快没电了，你吃东西没，没吃的话找个地方吃一点，那么冷，吃点东西暖暖胃，然后找个地方住一晚，明天回家。”

　　　　“听到没。”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萧然拖着行李箱，找了一家住宿，此刻已是夜晚十一点多了，他在街道口六个小时了，身体累了，心更累。很快办完入住手续，萧然拿着房门钥匙找到房间，对着镜子揉揉脸，匆匆洗漱，便躺在床上。

　　　　不累吗？怎么可能，只是，过了今晚，他要回家吗？他不知道。

　　　　手机里很多条信息，林言回的却只有一句，“我回家了，现在，八点半的车，不信你可以来。”

　　　　六点过就发的了，萧然查过，这趟车确实有，所以，他才不敢肯定。想了想，给杨婷婷发了条信息，问林言在寝室没。这么晚了，她如果没回去，也该在寝室了。

　　　　“林言啊，她不是回去了吗？她难道没跟你说？你不会在督匀吧！”

　　　　“嗯！她知道的。”

　　　　“你们吵架了？”

　　　　“嗯！”

　　　　“你这人还真是对林言才有话说，对我就这么几个字。”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