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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倾城略-第103章

小说: 倾城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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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甩我八条街别说我已经醉得走不动道了,就是清醒的时候拿出巅峰武力值跟她pk。。。对决,她都能把我揍成猪头啊!我欺辱她那也得看我有没有那个本事好不好!”说实在的,她打心眼里觉得二师兄很冤枉,照电视剧里演的他哪里调戏嫦娥了?最多算调戏未遂好伐!不就扯个衣角,拦个路吗?两巴掌能解决的事情非要闹得降职、毁容、服苦役,董永睡了七仙女都没那么惨!

    基于对二师兄的深切同情,梁欣馨故事编的很顺畅,“我就趁着酒劲跟她说了两句话,换来了一巴掌不算还被玉帝贬下凡,最可恨的是二郎神那小子陷害我还不够居然落井下石,出什么馊主意让玉帝将我的元神打到一个女子身上,美其名曰:以彼之道还矢彼身,要叫我也尝尝被人调戏的滋味!”

    “你说!能想出这种主意的他还是神吗?!”梁欣馨觉得她已经燃烧小宇宙把脑洞开到天际了,如此曲折离奇跌宕起伏的身世,渣男要不信她也没法子了。

    “你当我是傻子?!”夔王明显不相信梁欣馨开到银河系的脑洞编出来的神话故事,不依不饶道:“你究竟是谁?!”

    梁欣馨一直是个耿直的姑娘,一个不小心就将心里话给说出来了,“你为了个青楼女子把明媒正娶,还是皇帝赐婚的正牌王妃当摆设,你不傻谁傻?居然还有脸把气撒到人家姑娘身上!你有种你怎么不违抗圣旨去?典型的欺软怕硬,柿子捡软的捏嘛!”说完梁欣馨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怎么嘴就这么贱呢!学什么穿越女主耍性格!这里可是说错一句话就有可能掉脑袋的封建社会,你是来找孟小天的,不是来收服种马渣男的好不好!

    小心翼翼的往夔王那边看过去,想跟他商量商量刚才的话能不能假装没听见?没想到渣男正一脸复杂的看着她,眼神中甚至还带着那么一丢丢的小悲伤。

    毛情况?!不是那什么脑残穿越里写得都是真的吧?!种马渣男都好这一口?她现在改还来得及不?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夔王终于说话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好过,不过只听了两个字梁欣馨就放心了,这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嫣儿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虽沦落风尘却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

    “唉唉唉!”梁欣馨实在受不了了,渣男脸上这神情简直就跟当年她老公替他那心机婊前女友辩解说,“她对你完全没有恶意,是你想多了!”时一模一样,她隔天就跟他分了手!

    “你那什么嫣儿红儿的,我没有兴趣!”当年少不更事的时候,梁欣馨也被同寝室的姑娘安利过几本脑残穿越霸道总裁文,基本上女配都是什么青楼花魁清倌什么的,男主介绍起来翻来覆去也就那么两句话,总跳不过“洁身自好,卖艺不卖身”。开玩笑!都沦落风尘了还能洁个毛的好!赶紧攒钱从良了好伐啦!难道还想在青楼待一辈子!

    梁欣馨翻着白眼直接跟渣男摊牌,“我只有一句话,你也别管我究竟是谁,反正我用我八辈祖宗跟你保证,只要你帮我把人找到,我立刻让你当鳏夫!不管是这姑娘的娘家还是皇帝老子都绝对不会怪到你头上!”当年看书的时候她就被这些桥段恶心的不轻,再听真人cosplay一遍,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吐!

    夔王盯着她又沉默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你身份不明,本王如何能信你?至少你也该告诉本王你要找的究竟是什么人?”

    梁欣馨听他最后一句话,直觉感到有门儿,赶紧调整面部表情努力使自己看起来既真诚又无可奈何,“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实在是我不能说呀!”说着凑到夔王身边神秘兮兮的道:“这事儿关系到我的大老板,玉皇大帝!我要是说了出来,不止我要被灭口,你小命也玩儿完了!”她就不信了!都拿出忽悠甲方的演技来了又搬出了玉皇大帝这个大boss级的大神,还骗不了一个封建迷信的古代人!

    夔王用他那双男主角特有的“目若朗星”般的眼睛(粱欣馨觉得要有人眼睛真长这样,估计看见他的人都会被闪瞎。)盯着梁欣馨看了许久,久到梁欣馨都恨不得再问一句“你想干嘛?”的时候,谢天谢地他终于说话了,言简意赅就一个字,“好!”

第二百零八章() 
“这些你都拿回去罢。”月季没料到自己连立政殿的门都没进就被长笑一句冷冰冰的话给回绝了。

    “长笑姐姐”月季强撑着笑脸,低声下气的道:“这些都是皇后娘娘的一番心意,就是娘娘瞧着天愈来愈冷了,怕表小姐入宫太仓促没带多少衣裳,就送些料子过来给表小姐做两身过冬的衣裳。奴婢知道陛下有命不许任何人来立政殿打搅,也不敢叫姐姐为难,只求姐姐通报一声,若是表小姐想见奴婢,奴婢就进去问个安。若是表小姐乏了不耐烦见奴婢,奴婢留下东西就走绝不敢打搅表小姐。”

    长笑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道:“叫你拿走便拿走,不要多话!”

    月季从前在府里的时候是独孤如意身边的大丫鬟,极少有瞧人脸色的时候,如今进了宫更是随着主子身价百倍,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心里恨得不行,一张俏脸更是涨得通红,奈何面前的人是陛下身边的长笑,自家主子都要巴结的人物,再委屈难堪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着满肚子的气僵着笑容对长笑行礼道:“奴婢知道了,这就告退。”

    “岂有此理!”独孤如意听了月季的回报,再好的涵养都动了火气,她堂堂皇后之尊要向一个有夫之妇示好已经够跌份的了,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宫女都敢打她的脸!

    “拿上东西跟我去武德殿见驾!”独孤如意站起来就往殿外走,若是这回连个小宫女都压不住,她这个皇后就不用当了!

    摆开仪仗浩浩荡荡的来到武德殿,独孤如意委婉的向杨炎告状,“臣妾唯恐怠慢了表姐,这才命宫人送了些锦缎过去,实不知哪里做错了,竟叫长笑姑娘都给退了回来,臣妾惶恐特来请罪。”

    杨炎瞧了眼她身后的那些狐皮和锦缎,不紧不慢的道:“你要送的就是这些?”

    独孤如意本能觉得不妙,心中惴惴不安起来,面上却强装镇定的道:“是,这些都是臣妾的陪嫁,是臣妾母亲精心挑选的,算不得名贵却是臣妾的一番心意。”

    杨炎轻轻的笑了一声,淡淡道:“心意是好的,不过礼送错了,再好的心意也是白费。”

    “臣妾不明白。”独孤如意仰起头满面迷茫又透着些许楚楚可怜,配上她清秀可人的样貌,着实惹人怜爱。

    杨炎却从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对独孤如意这番不着痕迹的勾引视而不见,且难得耐心的同她解释道:“我师妹信佛所以她从来不用沾着血腥的东西,你那几张白狐皮送给她只能压箱底。还有那匹蜀锦,名贵难求不假,可惜花样颜色都过于艳丽,她一向喜欢素净的颜色,衣服上的刺绣花纹也大都是暗纹,你的蜀锦虽名贵却不合她心意。”说到此处,杨炎忽然指着独孤如意身后的一堆锦缎道:“另外你记住,她最讨厌红色,尤其是如血一般的正红,别说是叫她做红色的衣裳穿,就是你穿着一身红在她面前晃,她都会觉得刺眼。”

    哪怕明知司徒凝冰在杨炎心中的不同,听着杨炎这番似解释似叮嘱的话之后,独孤如意还是觉得心一阵阵的刺痛。自己的丈夫对自己的喜好一无所知,却对另一个女人的喜好了若指掌,怎能不叫她心痛?更可悲的是,她还要带着笑,牢牢的记住那个女人的喜好,然后竭尽所能的讨好拉拢

    立政殿固然是个牢笼不假,但这里确是最引后宫嫔妃关注的牢笼,皇后娘娘送礼连门都没进就让人退了回来,气不过去找陛下告状结果被一通教训的消息不出半日就传遍了整个后宫。红着眼睛盯着后位的四妃暗地里笑歪了嘴。

    “叫她巴巴的去巴结人家,这不碰钉子了!”贵妃杨氏难掩兴奋嗑着瓜子,同前来串门的郑淑妃分享自己听到的消息。八大氏族几百年来互相通婚,多多少少都有些七拐八弯的亲戚关系。杨氏和郑氏出身差不多,又性情相投,两人还都没什么宠,不管是出于排遣寂寞还是结交盟友以自保,两人平日里走得很近,没事儿的时候总喜欢在一块儿品茶下棋或者做针线打发时间。

    比起杨贵妃的幸灾乐祸,郑淑妃却有些担忧,“姐姐还笑得出来?那司徒氏如此受宠,连皇后面子都敢这般明目张胆的下,陛下不仅没怪罪反而教训了皇后一顿,说她送的礼不经心。”说着不由自主的蹙起了好看的秀眉,有些哀怨的道:“这世上哪有挑人家礼的道理?何况是皇后娘娘所赐,就是咱们也只有感激谢恩的份,司徒氏这般圣宠往后这宫里哪儿还有咱们站的地方?”

    杨贵妃闻言却不以为意,“有什么可担心的?妹妹可别忘了,她是有夫之妇,能不能长久留在宫中尚且是未知之数。就是侥幸能留在宫中,这样一个女人陛下还能冒天下之不韪立她为后不成?反正陛下对咱们一直是这样,有她没她又有什么两样?还不如坐山观虎斗,瞧她与皇后斗法,权当图个乐子。”

    郑淑妃横了她一眼,“你倒看得开。”

    “不看开些又能如何?”杨贵妃语气有些落寞,“进了这冰冷的后宫,过着表面风光内里冷暖自知的日子,再不看开些,日子可怎么过?”其实杨氏心里并不是特别在意后位,只不过骨子里的骄傲叫她见不得被不如自己的独孤如意压在头上。再说这后宫里的日子那样无趣,那样孤寂又长得看不到头,若不给自己找个目标,她如何挨过这年年月月,暮暮朝朝?

    郑淑妃闻言一阵黯然,若是有选择她又何尝愿意入宫,过这死气沉沉没有尽头的日子?似是不愿陷入这没有止境的黯然,郑淑妃深吸了一口气,故意语调欢快的道:“说起来这位司徒氏与咱们俩家都有亲,我却从未有缘见过,也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物,竟能叫一向不近女色的笔下另眼相看,我倒是好奇的紧。”

    “你这样一说,我倒想起来了,这司徒氏可不就是我家四妹妹的嫂子,去年安国公夫人做寿的时候,我家老祖宗还特意领着四妹妹去陇西贺寿。回来之后不住口的夸赞安国公世子妃能干,想来这司徒氏必定是个难缠的角色,她若真同皇后对上,咱们可有好戏瞧了。”

第二百零九章() 
让杨氏和郑氏失望的是,司徒凝冰非但没与独孤如意斗起来,反而在听说了此事之后命长笑亲自登门向皇后表达自己的谢意。

    可怜长笑天生不善言辞,只能硬邦邦的转达司徒凝冰的原话,“大小姐让奴婢转告皇后娘娘,虽说不便收下娘娘的礼物,不过娘娘一番心意她却领受了。”愣是将一句感谢示好的话说成了示威。

    独孤如意心里憋着火,可碍着长笑是杨炎身边第一得力之人,她也不敢给她脸色瞧,只得按耐下心头的怒火保持着端庄的微笑,话中有话的道:“表姐也太客气了,原是自家姐妹,本宫又是后宫之主,她来宫中做客,本宫怎样也该尽地主之谊才是,如何当得她一个谢字?”见长笑只低着头不接话,独孤如意狠狠掐了一把身下罗汉床上的锦垫,才强压下了摔茶盏的冲动,撑着笑道:“你回去告诉表姐,因陛下有令,本宫不能去立政殿瞧她,她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差人来同本宫说,不必客气。”

    “是,奴婢记住了。”长笑行礼告退。

    “欺人太甚!”长笑走了一会儿之后,独孤如意终于忍不住还是摔了茶盏,“竟到我这儿示威来了!”。蔷薇也是满脸的气愤,正欲说话却被月季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娘娘当心气坏了身子。”月季一壁支使宫人收拾地上的碎瓷和茶水,一壁柔声劝道:“奴婢同长笑姐姐也打过几回交道,她就是这样的性子,未必是受了那位的指使故意给娘娘难堪。娘娘万不可为了一时之气与那位交恶,可别忘了这后宫有多少人眼巴巴的瞧着您呢!”她也生气,可经过昨天武德殿走了一回,听陛下说了好一番那位的喜好,月季比什么时候都清楚,凭如今自家主子在宫中的地位,是动不得立政殿那一位的。她一个奴婢帮不了主子旁的,只能劝着她省时度事,别一时冲动倒叫旁人捡了便宜。

    月季说的话,独孤如意何尝不懂,只是许多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尤其是这一个“忍”字,当真是心头一把刀,疼的她死去活来!可为了保住地位,她除了忍又能如何?只盼着父兄这一去洛阳,能旗开得胜,她的族人们都能加官进爵,如此她的后位才会稳固些,办起事儿来才更有底气。若是父兄输了,独孤如意根本不敢想,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日子

    出于这种恐惧,独孤如意愈发迫切的与司徒凝冰结交,除了想借她的手铲除四妃之外还有给自己留后路的意思。纵然心在滴血,独孤如意还是亲自选了各种上好的素色暗纹锦缎和一串翡翠佛珠,依旧命月季带人送到了立政殿。

    司徒凝冰最擅长体察人心,自然懂得独孤如意的心思,之所以派长笑去春华殿致谢,一来是让杨炎费点儿脑筋猜猜她想干什么;二来是探探独孤如意的底。毕竟她从没见过这位表妹,性情如何不过是通过密报上寥寥数字粗识一二,很难真正的下判断。作为一个囚犯,司徒凝冰的活动范围暂时只限于立政殿,且没有被探视的权利,而这后宫里除了司徒菁芜之外再没一个女人敢贸然闯进这座牢笼。杨炎大概是从前十几年来对自己手下作威作福惯了,骤然当上皇帝一时转换不过来,没料到居然还有敢违抗他皇命的人存在,一时疏忽才叫司徒菁芜闯进了立政殿。自此之后杨炎吸取教训,将立政殿原本还算正常的守卫增加到了原来的五倍,日夜巡逻,不要说人就是一只鸟都飞不进去。托堂妹司徒菁芜的福,司徒凝冰从一个囚犯变成了重囚犯,不但失去了自由,几乎连隐私都没有,吃饭睡觉甚至如厕都有人看着,杨炎是下定了决心要将她与世隔绝!

    在这样的情况下,司徒凝冰只能通过与皇后独孤如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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