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攻略朕-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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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母亲,他略一思索,大约明白皇后几人为何谨小慎微了,母后将她所在世界的名人诗词据为己有,才女之名天下皆知,皇后几人定然也知晓,怕麻烦是一部分,恐怕不愿暴露才是重点。
第160章 一六零、变化()
这是购买比例不足50%显示的系统防盗章;24小时后恢复正常大家好,我叫魏宝保;作为一个皇帝,我爱岗敬业;为国为民;任劳任怨;即使穿越者的出现;也无法阻挡我朝千古明君迈进的脚步。
万万没想到;我敬重的皇叔给了我当头一棒。
逆伦,丑闻;惊骇世俗
元清帝仿佛已经看到御史们铺天盖地而来的奏折朝他压来。
自古而来,皇帝尝鲜也好,喜好也罢,与宠臣来一段佳话或是蓄养男宠多不胜数;汉朝刘家几乎历代都有此事,且闹得举国皆知,大魏之上的周朝亦留下不少记载。
但大魏不是昔日被异族统领的大燕;礼教兴盛;逆伦之事却是受人唾弃,万万接受不得的。
昔年神宗再胡闹也不会闹到魏家自己人身上;一个夺臣妻的名头到现在人们提起都在心中不齿。
当然做下逆伦之事的皇家也不是没有;南北朝北齐高家便是;子奸父妻;弟污兄妻;甚至共妻奸/淫,但结果如何,短短不过二十八载,便被攻灭,国破后,太后胡氏拉着儿媳穆皇后踏进了青楼楚馆。
大燕时昔日溃败的五胡残部打着曾经已消亡的匈奴的名义卷土重来,灭掉隋朝建立了大燕,但缺少礼教约束,做下各种礼乐崩坏之事,短短百年便被周取代。
周朝虽遵从汉制,然而周哀帝昏聩,抢夺儿妻,导致父子反目,朝纲混乱,最终被魏取代。
前人的教训立在那里,元清帝震惊过后,便出了一身冷汗。
不不不,大魏绝对不能断送在他手中,眼瞧着他刚刚朝一代明君迈出了第一步,绝不能半途而废,否则他如何对得起列祖列宗。
不行,必须帮皇叔掐掉这种危险的思想!
元清帝并没有意识到他第一反应不是厌恶反感,而是下意识设想成真,计算后果。
他迅速调整情绪,在肃王抬眸之前将自己脸上的震惊压下去,努力绷住不让自己被看出不对。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没有听到,都是幻听,都是幻觉,都是——
靠靠靠,皇叔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他们是叔侄啊,他到底在想什么?!!打仗打昏头了吗?!!
大约被梁平安几人影响,不自觉就用上了他们的口头禅。
难道因为幼时他救了他一命?
说起来皇叔小时候是挺可怜的,生母不受宠又去的早,他本身也不得祖父喜爱,祖父儿孙众多,林林总总有五十多个,他早就被遗忘在了后宫边缘。
父皇上位后忙着收拾祖父留下的烂摊子,之后又忙着跟母亲吵架和好再吵架再和好,根本无暇过多关照皇叔,若非他四岁时一时兴起探寻后宫,闯进了皇叔居住的偏殿,遇到了被宫人怠慢重病的皇叔,见他可怜,帮他叫了太医,很有可能皇叔会夭亡在那次风寒中。
可救命之恩也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啊!再说那个时候他才四岁,皇叔也不过十岁。
难道因为之后他带着他一道玩耍,天长日久将感激错当成了感情?
是了,肯定是,他救了皇叔,又带着他一起玩,一起进学,宫中只有他们两人可以为伴,尤其父皇离开后,那几年,偌大的皇宫里除了太后和宫人,就只有他们两个,他不也曾将皇叔视为皇兄过。
皇叔十六岁离宫便直接去了边关,那时他不过才十岁,哪里便有什么情意,纵然他这些年一直都有回京又如何,不过匆匆来匆匆去,所以说,肯定是皇叔错将亲人之间的牵挂当成了对他,咳,想想也是,皇叔一直驻守漠北,哪里有机会体会真正的情意,误解也无不可。
元清帝自觉找到了答案,默默在心里将拯救皇叔计划填上了日程表。
如果是别人,他肯定不由分说叫龙骧卫来将人拉走,此生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但肃王不是别人,是和他一道长大的皇叔,是为大魏鞠躬尽瘁的大将军,对高晏他都能费心竭力,遑论皇叔。
拯救皇叔计划第一步:为皇叔保媒拉纤,尽快为他找一个王妃,哪怕侧妃侍妾都好。
怪不得都说先成家后立业,成家有了妻儿,皇叔就不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乱想了。
元清帝目光坚定,直接拍板:“皇叔既然不愿说是谁,朕便不问,就算暂时不娶妻,侧妃姬妾总该纳一两个,安义郡王同皇叔一般大,光嫡子便有四个。”
说起这个他便羡慕嫉妒,安义郡王和他一样大的时候便已有两儿一女,而他一个子嗣都没有,别说子嗣,连喜讯都没有听过,虽然现在真相大白,知道不是他不行,是皇后不愿,不过以往每每想起这一桩,他都会将皇叔拎出来做对比安慰自己,皇叔可是连妻子都没有。
当然,现在后悔不已,早知道他哪怕强行也要先给皇叔赐一门亲事才对。
肃王放下茶碗,沉沉黑眸定定看了他一眼:“便随陛下所愿。”
罢,不是早就料到会如此,何必难受,以元元的性子,只要叔侄名分在一天,不论真假,也不会接受我,何必说出来给他徒添烦恼。
难得长的一句,语气叹息,透着深深的无奈与怅然。
元清帝不知为何心头一涩,跟着在心中叹了口气,有为皇叔的情意感到抱歉,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皇叔能这么想便好。
不过什么叫不论真假?难道
看了眼皇叔与其他宗亲毫不相像的面容,他心中一禀,但很快将这个念头压了下去,不,皇叔就是皇叔,也,只是皇叔。
因着发现了叫他山崩石裂的大秘密,这一顿早膳元清帝吃的颇有些食不下咽。
用完膳,肃王提出想去看看高晏。
元清帝立刻道:“他伤势较重,还在昏迷,太医说需要静养,皇叔见他可是有急事?”
他总觉得皇叔好像知道了什么,想起高艳说过她对皇叔也使用了光环,却也同样失效,可能那个时候皇叔就觉察到了不对,否则也不会专门写信提醒他。
所以皇叔究竟得到了什么金手指?
肃王眉尾上扬了一下,却也没有坚持:“那便算了。”
元清帝心里松了口气。
肃王又道:“原本为陛下准备了礼物,不过听闻陛下遇刺,臣带了亲卫率先回京,那些东西还在路上,恐怕要三日后才能呈上。”
元清帝眼睛亮了亮,在臣子面前他必须保持威严,但在太后和肃王面前,他总是会不设防露出真实的情绪,毕竟他们是他唯二亲近且能够近乎平等相处的亲人,虽然他也亲近太傅和高晏,但前者有血缘亲情维系,后者君臣之别刻入骨髓,注定无法同等相待。
“皇叔又找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
他困在皇宫里不能出去,小时候皇叔便会想办法溜出宫给他带回民间有趣的东西来,等去了边关,更是每年搜罗各种稀罕物件给他,他每年生辰最期待的就是皇叔呈上来的贺礼。
肃王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目光奇异:“此物乃臣从一个奇人身上所得,陛下且猜猜作何用?”
元清帝听到奇人两个字眼角就跳了下,别是皇叔也遇上穿越者了吧。
手心一沉,落在上面的东西十分冰凉,同时皇叔手掌擦过他的指尖,温热的感觉叫他顿时一个激灵,下意识迅速朝后抽手,对上皇叔疑惑的目光,暗道一声糟,反应过大了,连忙拿起手心的东西:“这是什么,好生奇特?”
手心里的东西确实十分奇特,通体银白,质地细腻堪比玉石,泛着漂亮的光泽,中间是一个圆盘,镶嵌着透明的琉璃,隔离了琉璃里的东西。
那里面是一连串的小格子,围成了一圈,仔细一看,这些格子排布的十分有规律,而中心处有三个长短不一的细针,其中一个沿着格子不停的转动,仔细听去,还有细微的声响。
这是
脑子飞快转动,电光火石间脱口而出:“是手表!”
是了,皇后给长乐在手腕上画过的,是手表!!
肃王讶然:“陛下如何知晓?陛下见过?”说着眯起了眼,难道邵岩说的是真的,元元身边果然有穿越者出现?
元清帝哑了口,这要他怎么说,虽然知道皇叔对他并没有二心,不,还是有的,虽然这个二心不是他以为的二心,但他没有打算要将真相告诉皇叔,至少也得等到皇叔娶妻纳妾,或者等他重新纳了妃嫔有了喜讯,这样皇叔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谁知
皇叔能拿出手表,说明他也遇到了穿越者,就是不知道他知道多少,思来想去,忽的急中生智,道:“是安王!”
对不起了皇弟!
他道:“是安王,朕见安王画过此物,安王道是他想出来计时之物。”
说谎。
元清帝:
难道皇叔得到的是测谎的能力?
肃王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追究,颔首道:“不错,此物正是计时之物,陛下既然知晓,想必不需要臣再仔细解释。”
元清帝秉着说多错多的原则,闭口不言,只露出一个礼貌而感谢的微笑,虽然下一刻笑意就僵在了嘴角。
好看。
不管怎么说,总算应付过去,肃王终于起身准备回去了,元清帝大大松了口气,这一早上的经历他需要好好静下来想一想。
他亲自送肃王到殿外,谁知下台阶的时候脚下忽然一趔,险些摔倒,幸亏肃王眼疾手快,将他托住。
元清帝看着层层台阶,一阵后怕,这要摔下去,谁知会出什么事,万一他和宋婕妤一样,醒来也被穿了如何是好。
正庆幸间,没有发现肃王的手指好巧不巧,正好搭在他的手腕上。
“多谢皇——”
正道谢,耳畔传来一道愕然的声音:元阳未失?!
元清帝:
万万没想到,他还是个处男的事实就这样被人发现。
“——叔!”咬牙。
许是因为经历了梁才人宋婕妤皇后等,他竟然没有多少震惊的感觉,还颇有种朕就知道果然如此的落定感。
当然好奇也有,毕竟对方很有可能是传说中的仙人,或者说修道者?道经之类他年幼时出于好奇多少了解过一些,太/祖老年时求仙问药,对道教多加扶持,后来吃丹药吃坏了身体,又将道教贬下,并且立下规矩,告诫后人绝不能服食所谓丹药。
几代下来,道教式微,人们对于那些有关道教的记载,只当趣闻来看了。
但也仅仅是好奇了,虽然他不知道贵妃为什么会入宫来,但看她的意思,对他并没有恶意,当然他也不会自恋到认为对方是为他而来,或许像宋婕妤或者皇后一样,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促使她留在宫中。
经历这一桩桩,他隐隐有了预感,这些穿越者也好,或者身怀奇特的人也罢,总会聚到他的身边。
心里有了数,元清帝又沉默着听贵妃念了两遍道德经,才起身离开,从昆玉殿出来的时候,觉得整个人从内到外得到了洗涤。
然后默默将听贵妃念经这一项活动挂上了日程表。
再然后,他回首偌大的后宫,深深叹了口气,所以他接下来该临幸谁?
皇后是不用想了,他不想戳破皇后的伪装,毕竟皇后也是出于为他考虑,宋婕妤更不用想,他没有龙阳之好。而贵妃,不说她的身份来历,即便她愿意,面对那张不染烟火比他还要高冷的脸,他实在下不去手。
至于梁才人,她似乎并不愿意与他亲近,他亦没有强迫人的喜好,只能放到一边。
思来想去,他竟然没有一个可以临幸的妃子?
元清帝面对着奏折,陷入了深深的纠结。
所以他要不要学学父皇,去临幸宫女?
他大婚至今已经有四年,没有活下来的子嗣可以理解,但不能没有传出一丝喜讯,年后开始,已经有不少朝臣对此事发表意见,希望他广纳秀女,充实后宫,连太傅都对他提过两次,他不得不重视这个问题。
既然皇后不愿意生,不如找个宫女来,等日后诞下皇子,便抱到皇后膝下,算是两全其美。
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可以试一试。
想着便放下奏折,思考起了人选。
元清帝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边的几个宫女,他身边有四个大宫女,一个是母亲离去前给他的,一个是父皇离去前给他的,两人都比他要大许多,几乎是看着他长大,已经自梳做了姑姑,不能选。
剩下两个,一个是他自己提拔上来的,一个是太后给他的。
他自己提拔上来的叫云喜,是奶娘离宫前调/教出来的,年纪不大却做事稳妥,不过已经与他的奶兄订了亲,只等奶兄从漠北归来便成亲,更不能选。
太后派给他的比他大两岁,叫夏蝉,是在他大婚之前,做试婚用,只是他当时记得母亲说的要对皇后一心一意的话,应付了过去,作为补偿,将人留在身边做了大宫女。
谁曾想如今却换他主动提起,实在是世事无常。
不过还是得问问夏蝉自己的意思,他会将事情说清楚,若是她愿意,便许她一个美人的份位,若日后再诞下子嗣,再提为嫔,让她自己养着,不,还是算了,只生一次便可,若是女儿,便提为婕妤,叫她自己养,若是儿子,便抱到皇后膝下,给她一个美人,罢,婕妤吧,毕竟是皇子生母。
当然,若夏蝉不愿,他也不会勉强,再寻她人便是。
元清帝自认做了两全其美的最佳抉择,便唤梁平安去叫夏蝉来。
片刻后,梁平安略带焦急的进门禀报:“陛下,夏蝉姐姐不小心掉进浴池里了!”
元清帝:
不知道为什么,宋婕妤从台阶上摔倒的那一幕从脑海中划过。
“可无事?”
梁平安道:“奴才去的时候人刚刚捞上来,看着不大好,云喜已经派人去叫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