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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情之所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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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班李哥走了过来,拍了拍方争的肩膀:“明年就得住校了吧?”

    方争眼睛盯着书本不放,笔也没停,嗯嗯应声,可惜道:“是啊,高三必须住校了,还得上晚自习。”到时候住校期间,方争都没法再来上班挣钱了,所幸他一直考虑到这一点,这几年也存了点钱,生活不是问题。酒吧里酒水都有提成的,他每个月的成绩基本都是服务生中最高的,工资一直是最高的那一个。

    方争做好作业,酒吧也迎来了第一拨客人。

    晚上九点整,周敬年跟着温洋和被其叫来的一群朋友,走进了夜『色』酒吧。

    酒吧里灯光『色』彩斑斓,散台基本被人占满,卡座也所剩无几,温洋早订好了包厢,李哥殷勤地领着一群人上了二楼。

    周敬年一路搜寻着方争的身影,但灯光明灭不定,周敬年看花了眼,也没有找到人。

    等大家坐定,李哥领着几个清秀的姑娘走了进来。

    在场的人,身份地位比起来,比温洋都要差点,而温洋比起周敬年,又要差许多,所以大家的话题中心,都以周敬年为主。然而周敬年兴致不高,话说的不多,喝酒也只是象征『性』地碰杯,并不喝。

    一个姑娘坐在了周敬年身边,她看周敬年板着脸,倒也识趣,给他倒了酒,就规矩地坐在旁边,看其他人玩骰子。

    温洋端着一杯酒就坐在周敬年旁边,看他不喝酒也不参与玩闹,总是兴致缺缺的样子,不由关心地问:“周少想玩什么?”

    柳枫是温洋他爸的上司,而周敬年本人的身份,更是大集团未来的继承人,黑白两道都吃得开。对待这么一位太子爷,温洋不敢有任何疏忽。

    周敬年摇头,正在这时,包厢的门忽然被闯开,一个身躯肥壮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对方手里端着酒杯,脸上印着好几道口红印子,脚步虚浮,满脸酒气。

    原本热闹的包厢因为这人的闯入,顿时安静下来。

    温洋看着来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那人嘿嘿一笑,自顾地往沙发上一坐,搂着就近的一个姑娘,不顾对方的挣扎,强势地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看着温洋:“温少爷,你也来这玩啊,我就说,刚才看到你们上楼,还以为我眼花了。”

    温洋摇晃着酒杯,并不想理会这人,只是冲旁边一人使了个眼『色』:“曾大少喝醉了,去看看他在哪个包厢,叫人来把他扶过去,交给他的朋友。”

    曾大少不乐意,看着温洋阴阳怪气道:“酒都没喝一杯呢,温少就要赶人走了?”他把目光转到周敬年身上,瞬间就直了眼,眼底全是对美『色』的惊艳,像『色』中饿鬼一般地凑向周敬年:“这位朋友是哪家公子?今儿相见就是缘,哥哥我敬你一杯!”

    温洋脸『色』一变,直骂姓曾的找死,等不及酒吧叫人,就要起身去拉曾大少,想要把人架出去。

    曾大少不爽地挥开温洋的手,凶狠道:“你特么碰我试试!”

    温洋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下面子,但是他虽然看不上姓曾的,但对方家里势力也是不可小觑的,真论起辈分来,他还得叫对方一声叔叔,他作为一个小辈,也不能与对方撕破脸。

    曾大少只把目光放在周敬年身上,他已经喝得醉眼昏花,不然也不会注意不到周敬年眼底的冷『色』。他举着酒杯,看周敬年只是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了事,万分不爽,“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你曾哥?”

    周敬年掀眸子看他,情绪毫无起伏:“那你想如何?”

    酒杯被重重地放下,曾大少不爽地“啧”了一声,显然他横行霸道惯了,此时和他同行的人都窜进了这间包厢。作为领头人,曾大少和温洋不睦,导致他们身边跟着的人也不对付。对方人多,温洋他们被对方的人『逼』到角落里,眼看双方剑拔弩张,气氛僵持,一名推着酒推车的服务生出现在了门口。

    酒瓶轻轻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室内,这响声被无限放大,无比突兀,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第5章() 
方争看到包厢里气氛不对,正想退出去,却忽然被人叫住。

    叫他的是一个染着红发流里流气的男人,他指着方争,“你,过来。”

    方争迟疑了一下,到底还是推着车走了进去。

    门关上了,方争走了两步,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周敬年,猫儿一般的眼睛睁大了一瞬,显得特别的无辜可爱。

    那红发男子从车里提出一瓶酒来,开瓶后重新倒了一杯,他对周敬年似笑非笑道:“这位小哥可能觉得就这么喝酒没意思,今天就给你来点新鲜的。”然后把酒杯塞进方争的手里,命令道:“去喂这位小哥喝酒。”

    末了,不怀好意地加了两个字:“用嘴。”

    在这种紧张气氛的场合下,红『毛』此举完全是在羞辱周敬年。以曾大少为首的人,全都看好戏一般的笑了起来。

    被摁在沙发上的温洋怒道:“曾荣!”

    曾荣睁开被肥肉挤得都快没了的小细眼看了一眼温洋,对他的怒吼充耳不闻,他被周敬年下了面子,必然要从他身上找回来。

    而方争,他心头一沉,抬头看向周敬年,对方眼眸深沉,然而如同白日相处时他感受的那样,虽眉目冷峻,却依然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和。

    方争心里忽然就松了一口气。

    在场的人他谁都惹不起,唯一能求救的,也只有这位才相处了短短一个白天的新同学。

    见小服务生愣着,那红『毛』推搡了他一下,催促道:“愣着干什么,快啊!”

    方争被这一推不由自主地向周敬年扑去,杯子里的红酒洒了对方一身,他感到腰上一热,就已经被周敬年抱了个满怀。

    方争嗅着红酒的味道,在周敬年怀里抬头,对方恰好也低下头来,两人几乎鼻尖相对。他看到周敬年伸手过来,撩开他额前过长的碎发,低声道:“待会儿乖乖躲着,知道吗?”

    方争被对方温柔的语气弄得一怔,等他回神的时候,已经被周敬年掐着腰放到沙发角落里了。

    周敬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前世也是这样,为了羞辱他,曾荣的人抓着方争命令对方以口给自己喂酒,那时候的他虽然是旁人轻易不敢惹的纨绔子,但也是涉世未深,也不想一来就给舅舅惹麻烦,加上心情不好,气闷中的惊鸿一瞥发现朦胧灯光下方争和应城差不多的身形,不知从哪里窜出一股邪火,仰头喝了一口酒拉着正向他这位新同学求救的方争就强吻了下去。

    那时候,他不顾对方的屈辱挣扎,拼了命的亲吻对方,直到被对方咬破嘴唇,才意犹未尽地放了开。

    那之后,方争非常地厌恶他,然而碍于自身的背景,他却没法报复回来,即使两人前后桌,方争也是长达半年时间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回忆只是一瞬,周敬年抓起一瓶未开封的酒,狠狠地砸在了正懒散地坐在旁边的曾荣头上。

    酒瓶碎裂,发出很大的声响,曾荣哼都没哼一声,就顶着满头血迹翻身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住了,众人都没想到他出手这么狠辣,一出手直接把曾荣开了瓢。

    方争也傻了,他看着周敬年棱角分明的侧脸,那瞬间对方身上气势全开,仿佛慵懒打盹的雄狮终于清醒过来,一举一动都带着令人惊心动魄的慑人气势。

    方争的心忽然砰砰地跳了起来。

    曾荣倒地后,红『毛』最快反应过来,抬腿向周敬年踢去。

    跟曾荣一起过来的人,瞬间也向着周敬年一涌而上。

    因为人数过少而一直被摁在旁边动不了的温洋他们,很快也加入了战局。

    包厢里打起来了,方争缩在沙发角落,手里还傻乎乎地端着几乎空掉的酒杯,他看着新同学以一敌数还游刃有余地模样,犹豫着自己如果这时候上去帮忙的话,会不会反而给对方添『乱』。

    一人被周敬年长腿一踹,直接跌在了方争的沙发前,看着那熟悉的红『毛』,方争想也没想的,随手捞起一瓶酒对着那人后脑勺砸了下去。

    继曾荣被酒瓶砸晕后,红『毛』也晕了。

    曾荣那边,能打的就一两个,其他的整天在声『色』场所里混着,缺乏锻炼,身子都被酒『色』掏空了。周敬年这边也差不多,都是一群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儿,战斗力主要靠他和温洋。

    等把曾荣那边的人都撂倒后,善后的事情交给了温洋,周敬年对方争伸出手:“来。”

    方争放下酒杯,刚走到周敬年身边,胳膊就被拽住了,对方拉着他往包厢外面走。

    包厢隔音效果一般,里面的动静早引起了其他包厢的人注意,李哥正缩在门边,一看方争好好地出来了就松了一口气,不过等他看到包厢里的情况后,整颗心又提了起来。

    方争不由自主地被拉着走,都来不及跟李哥招呼一声,他扭了两下被周敬年抓着的胳膊,“你要拉我去哪儿啊?”

    周敬年停下转身,看着他说:“可能有人报警了,等会儿警察就来了,你想跟着走一趟?”

    方争一听,顿时一缩脖子,如果去警察局,那些人可能会把他的脸看得更清楚,事后可能会迁怒到他身上,伺机报复。

    周敬年笑了一下,等方争请了假换了衣服后,两人直接从酒吧后门出去了。

    走在霓虹闪耀的街道边,方争在心底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提前下班,虽然请了假,但也要被扣工资的。但是看着走在身边的周敬年,想着对方在解除自身麻烦的时候也是给他解了围的,什么想法都没了。

    周敬年侧头看方争,见他小脸苦愁,就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忍不住想『摸』他的头发。手动了动,周敬年到底忍住了,他问方争:“你饿吗?”

    现在已经十点过了,方争因为要上班的原因,放学后是不吃晚饭的,一般都是等下班时酒吧发的宵夜。

    周敬年的问话刚落,方争的肚子就跟回答一般“咕咕”叫了两声。

    方争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

    周敬年说:“你今晚被人为难都是受我牵连,我请你吃宵夜。”

    饭店基本都关门了,最后两人找了个烧烤摊坐下,点了一堆烧烤后,周敬年跟老板说:“辣椒少点。”

    方争喜欢吃辣,但是他吃饭不规律,胃总是造反,现在空着肚子再吃辣的就不合适了。

    方争看周敬年走过来面不改『色』地坐在他对面,一双大长腿委屈地弯在那里,眼神奇异地看着对方。

    周敬年看他盯着自己,道:“怎么了?”

    方争笑了笑,说:“总觉得你这样的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他指了指坐在周围吃烧烤的人,又转回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周敬年身上,“你不像是会坐在这种地方吃东西的人。”

    周敬年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出生的人,只从穿着上就能看出端倪。

    周敬年将外套脱下来放在膝盖上,挽了一截袖子,『露』出修长有力的手腕。他听了方争说的,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上辈子为了追对方,从最开始的嫌弃,到后来的习以为常,他陪着方争吃过无数次路边的烧烤摊。

    烧烤很快送了上来,周敬年用筷子把铁签上面不怎么油腻的烤肉蔬菜弄下来,把碟子里堆满后推到方争面前,把对方的碟子拿过来继续弄,自己偶尔吃一口。

    方争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忍不住停了下来。

    周敬年随时注意着他的,便看他:“不好吃?”

    方争摇头,咽下嘴里的食物,空着的那只手在两人之间来回转了转,“你,对谁都这么温柔,这么体贴的吗?”

    虽然场合不对,是在烧烤摊上,但周敬年此举就像他在电视里看到过的那种,帮女士切牛排的绅士。

    周敬年凝视着他说:“自然挑人的。”

    方争愣了愣。

第6章() 
方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过了。叔叔两口子已经睡了,他快速刷了牙后,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

    房间『逼』仄矮小,一侧放着铁架子高低床,一侧放了两张书桌,里面墙壁贴着几张明星海报,两边牵着一条绳子,上面挂着一排衣服,基本都是方浩然的。

    在这个房间里,属于方争的地盘只有上铺的那一片小小天地。

    架子床已经睡了好几年了,方争上去的时候动作已经很轻了,依然摇摇晃晃,咯吱咯吱地响,惹得熟睡的方浩然嘟囔了几句。

    屋子里很快安静下来,方争躺在床上,一时半会儿却睡不着。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早就躺在床上了,以前从来是一点过两点才能睡觉。他想着今晚酒吧里发生的事,总觉得周敬年对他的态度有点奇怪。

    然而细想之下,可能又是因为他是班级里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周敬年和他亲近,也说得过去。

    天气已经转凉了,想着明天一早还要起来把秋冬的衣服拿出来洗洗,方争很快闭着眼睛催促自己睡觉。

    方争的叔叔叫方良彬,婶婶张蕾,一个在厂子里当工人,一个做家政,收入都一般。两口子守着这块地,总盼望着哪天被房产开发商看重,做着拆迁发大财的美梦。

    方争对自己父母是全无印象,只知道他爸死得早,他妈嫌弃家里穷,两岁的时候就扔下他跑了。小时候全靠他『奶』『奶』养着,养到五岁,他『奶』『奶』也走了,这责任就落在了他叔叔身上。

    方良彬夫妻俩思想呆板,在周围人都想着法子摆摊子越过越好的时候,他们觉得还是踏踏实实上班好,累死累活的工作也勉强够一家子糊口,一下子要养两个小孩实在够呛。家里穷,随便什么点小事都能吵起来,在油盐柴米的折磨中,人变得越来越麻木,越来越刻薄。“吃白饭的兔崽子”,这句话方争从小听到大,最开始还会伤会儿心,听得多了也就不在意了。

    方浩然和方争同年,作为独生子,家里来了个抢食的,他自然也对方争从来没有过好脸『色』。父母对方争的百般嫌弃,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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