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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80章

小说: 让开,丞相是朕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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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虎身经百战,身为武将的他完全不畏惧初玉尘这点力度,大手一抓,就按住了初玉尘,没有让她继续往前冲,瓮声说道:“殿下小心啊。”

    柳斐然立刻也到了跟前来,说道:“殿下,既然赛妃有所嫌疑,何不让微臣审讯一番?若是有罪,必定不能放过,但若无罪,也不冤枉任何一个人。”

    “对对对。”苟宿连忙应和,“柳大人说得对。”苟宿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初玉尘那双红色的眼睛一对上他,他立刻就说不出话来了,低下了头。

    柳斐然说道:“殿下,不如就让辅政大臣们一同审讯?”

    初玉尘看向其余几个辅政大臣,“我不信他们。”

    众大臣一噎,却又觉得无话可说。这明显还是一个孩子,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能和孩子计较什么?

    苟宿脸色不好看地朝柳斐然看去,要看柳斐然要怎么解决,柳斐然只好安抚性地说道:“没关系,那就由微臣和光禄勋丞黄大人一同如何?”

    黄崇阜是寒门子弟,向来在朝中谁也不帮,是出了名的中立之人。再者他本事谏议大夫,又升为光禄勋丞,也是叔青司的属官,由他一同,也不怕柳斐然暗中做什么手脚。

    黄崇阜突然被点到名,没有一丝吃惊,只是朝前走出一步,恭敬地行礼。

    初玉尘看着黄崇阜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点头。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她肯乖巧一些不闹事,一切好说。柳斐然恭敬地对赛依提说道:“还请赛妃见谅,请。”

    赛依提心里虽然有些打鼓,但是看到一旁绷着脸严肃的黄崇阜,那颗心也安定了一些,点了头,跟着二人一同进了旁边的一间厢房里。

    梁仲焕见初玉尘情绪稍微有一点稳定了,连忙吩咐下去大家都别站着,该出宫的出宫,奔丧的奔丧。陛下驾崩,新皇登基,这些可都是大事,半点马虎不得。

    厢房里,柳斐然请了赛依提入座,背对着她朝黄崇阜看去。黄崇阜知道,柳斐然断然不会无缘无故提及到自己的,她应该是有所打算。果不其然,他就看到了柳斐然漫不经心般地举起了手来,往脖子处的位置轻轻抹过。

    黄崇阜瞳孔骤然一缩,没有想到柳斐然竟然会这么大胆!

    柳斐然转过身来,笑容温和,恭敬地问道:“万不得已请娘娘进这厢房里来,还请娘娘赎罪。”

    赛依提缓和过来情绪了,只要不用见着初玉尘那小恶魔的样子就好,她就知道自己的性命无忧了,便也放松了下来,只是眼前这个人她也得罪不得,倒还算是好说话,“不必客气。”

    柳斐然说道:“那还请娘娘说一下那天的事情经过,微臣也好向殿下交代。”

    赛依提不疑有他,详细说了起来,说到见了初闻昊的样子时候,她还低头抹起了眼泪来。而就在她低头抹泪之时,只听得撕拉一声,柳斐然突然上前跨了一大步,直接来到了赛依提跟前。

    赛依提瞳孔一缩,还没意识到这个女官为什么来到自己跟前,尖锐刺痛的感觉就瞬间传遍了全身!

    一把刀子插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第一百一十三章() 
不仅仅是赛依提不可置信;就算是在一旁的黄崇阜也同样瞪大了眼睛!他亲眼目睹眼前这个温和的女子;前面还在微笑着来回踱步;一转头;她竟然就拿出了一把匕首;先是迅速地在自己胳膊上划了一刀;然后再上前把刀子捅进了赛依提的胸口上!

    柳斐然面容还是那么的平静;只是脸上的温和笑容消失不见了。她单手把赛依提拉了起来,直接放倒在地,用手去把赛依提震惊的面容改变;甚至嘴角都被她硬是挑了起来;看着像是在笑那般。

    做完这一些;柳斐然用手掌去按住自己的伤口,退后两步,看向黄崇阜;说道:“来不及解释。我推倒花瓶的时候,黄大人您就叫出来,冲去开门。记住,是赛依提见罪状败露;意图杀人不遂后自杀;是黄大人您亲眼所见。”

    黄崇阜甚至有一点喉咙发干,他艰难地点了点头;然后就看见柳斐然震怒地爆喝出声;“住手!”

    柳斐然身体猛然撞倒一旁的花瓶;花瓶落地发出巨响声音;瓶身四溅。黄崇阜震惊的神色都来不及收敛,便惊慌地叫了出来,脚步踉跄地冲向了门口,叫道:“快来人!快来人啊!”

    外头的人一听,全都汗毛倒立了起来。初玉尘跑得最快,一下子冲了过来,金虎随后。大门一推开,就看到黄崇阜慌慌张张地冲过来,满脸震惊,“赛妃突然暴起了!”

    众人往里面一看,赛依提已经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她双眼瞪大,嘴角却含笑,恐怖至极。而另一边,柳斐然跪在碎掉的花瓶中间,痛苦地捂住了自己受伤了的手臂,鲜血同样是染红了一大片的衣裳。

    所有人都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

    初玉尘发现柳斐然受伤,一下子冲了进去,“姐姐!您怎么样了?”她本就受到了打击,又见着柳斐然这般模样,顿时情绪再度濒临崩溃。

    柳斐然连忙安抚,“微臣没事,殿下别担心,只是小伤。”

    “都流了这么多血了,怎么会没事?”初玉尘急忙叫道:“太医!苗姐姐,快来看看!”

    苗缈与一众太医朝柳斐然走去,而另一边金虎上前探了赛依提的鼻息,对梁仲焕摇了摇头。梁仲焕只觉得心都要停止跳动了,这怎么回事啊都。

    苟宿在一旁叹气,骂娘,“这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柳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柳斐然让苗缈查看着伤口,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正在询问娘娘当日之事,说着说着,娘娘就突然朝我刺了过来。”

    苗缈此时说道:“没有伤到筋骨,但需要上药,不然血流不止。”

    “那快呀!”初玉尘叫完这句话之后,就明白过来了,柳斐然是为女官,自然不可能在众人面前露出手臂来了,连忙吩咐道:“快到这边来。”

    几个女子撤离了,叔青司看着柳斐然的背影,闪动的眸光里写满了不相信。苟宿嫌柳斐然说得不够清楚,便转头问黄崇阜,“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黄崇阜脸上还有未消除的震惊之色,众人以为是因为赛依提的暴起,可是根本就是假的。他震惊地是那个温和有礼的女子,下起手来竟然如此干净利落。

    但他早已和柳斐然达成了共识,众人不知自己与柳斐然的关系罢了。他深呼吸一口气,脑袋飞速转动,很快就理顺了思路,也掩住了自己的震惊,说道:“原先是娘娘在说当日之事,说到娘娘来到了陛下跟前。”

    “柳大人便询问娘娘当时在陛下跟前坐了多久,说了什么,可有给陛下吃食什么东西。娘娘一开始是正常说话,但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柳大人便靠近了一些,谁知道娘娘竟然抽出了匕首,刺向了柳大人。”

    “柳大人身手敏捷,但由于太近了,所以还是被刺伤,而柳大人准备把娘娘先拿下的时候,娘娘反倒是把匕首送进了自己的身上。”

    苟宿听得是一脸诧异,问道:“这是畏罪自杀?她真的对陛下做了什么?”

    黄崇阜自然是不知道的,如实说道:“下官不知这是何故,下官也是吃了一惊。”

    这理由,实在是有些牵强了,赛依提为何要在初闻昊临死之前再做点什么?做与不做也不过是这几天时间罢了,有何区别?可是现在赛依提已死,黄崇阜一口咬定是赛依提突发刺杀后自杀身亡,而柳斐然又是受了伤,他们就算是不相信,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已死之人追查真相。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一件事必然不是像黄崇阜所说的那般简单。赛依提分明是被杀害的,可是,被杀的名头有了,人也死了,已成事实,那便就这样吧。

    几名辅政大臣都若有所思地看向黄崇阜,不知道黄崇阜到底和柳斐然达成了什么协议,一向瞧不起官家子弟的他竟然和柳斐然勾结在了一起。要知道,黄崇阜算是代表着寒门子弟,就像张松是大儒,得到天下读书人的爱戴,而黄崇阜则是得到寒门子弟的爱戴。寒门虽难出高官,但是也不少低阶官员是寒门爬上来的,其中也不凡众多读书人、商贾,联合起来,也是一股强大的势力。

    梁仲焕作为丞相,此时开口了,“既然赛依提畏罪自杀,那便是认罪了,罪大恶极,死有余辜。”

    众人都没有意见,苟宿倒是问道:“那我们总该给祯王一个说法,怎么说?”

    “她就算是没有谋害父皇,也是意图不轨,本殿不追究他的责任,便已经是宽容了,还要什么说法?”

    初玉尘稚嫩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过来,却是她刚陪柳斐然包扎出来了,她像是完全恢复了冷静,低下头看了死掉了的赛依提一眼,说道:“剥夺赛依提嫔妃称号,祯王那边便告知一声。”

    初玉尘第一次对他们发号施令,众人不敢不从,纷纷行礼,“是。”

    “把尸体拖下去,别脏了这宫殿。”

    初玉尘的语气是如此的平静,那平日乖巧的面容此时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得有些冷漠,比之初闻昊更有一种天子漠视众生的感觉,让人心里不由自主就产生一种恭谨。

    “是。”

    吩咐完这一些,初玉尘又重新回去了偏殿,在柳斐然面前,她又是那乖巧的模样,说道:“已经吩咐好了。”

    柳斐然微笑点了点头,苗缈包扎好了,走到一旁写药单去了。初玉尘凑在柳斐然身边,再三犹豫,还是问道:“那赛依提真的刺伤了姐姐你吗?”

    “没有。”

    初玉尘手一紧,抬起头来看着柳斐然,那双干净的眸子此时全是血丝,她小声问道:“为什么?”

    柳斐然本来想说,因为赛依提是祯王的人,始终是个祸害。可是低头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期盼,这句话,似乎说不出口了。

    她在期许什么?在等待自己说什么?

    柳斐然突然觉得自己喉咙发干,那些该给她分析的问题,都说不出来了。柳斐然怔怔地看着初玉尘,缓缓说道:“因为殿下想要她死。”

    初玉尘想要她死,所以柳斐然顶着压力,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了黄崇阜和自己的关系,找了个机会,把赛依提给杀了。

    从某一方面来说,柳斐然确实是这样,可是,没有这么纯粹,她想到的,绝对不仅仅是初玉尘的情绪。所以柳斐然说完这句话,觉得不恰当,还是要说明白,便再次开口,“再者赛依提她是祯王”

    “姐姐!”初玉尘突然哭着抱住了柳斐然,把脸埋在了她的胸前,失声痛哭了起来。

    还没说完的话顿时说不出来了,柳斐然怔了一下,没有受伤的手搂住了她的身体。这段日子的折磨,让她变得消瘦了下来,摸起来都能明显感觉到骨头。

    “没事了,还有我在。”柳斐然怜惜地低声说道。

    正在写药方的苗缈听到了声音,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地位尊贵的小天子,正眷恋地依靠在那年轻大官怀中,放肆地哭泣着。

    苗缈心里一软,竟觉得这画面是如此的美好。

    初玉尘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父皇走了,姐姐便是她唯一的依靠了。她那一直紧绷着的情绪,在柳斐然说出那句维护的话之后,就彻底崩塌了。

    没有人知道,在她丧失理智,想要杀了赛依提的时候,是多么的孤立无援。那种恐惧盘在她心底,让她就像被一条大蛇吞进了肚子里那般。

    直到她看到了赛依提的死亡,看到了自己敬爱的姐姐挺身而出,为了自己受了伤流了血,初玉尘那颗惶恐的心,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安定。

    她未必真的要赛依提死,可是,她想要有个人站在她身边。

    柳斐然做到了,以自己的行动证实了,她会在自己身边。初玉尘那颗小小的,懵懂的心,在此刻,突然就像是多了点什么。

    像是满目疮痍的土地之上,在那断垣残壁之间,长出了一株翠绿的草。

    看似脆弱不堪,却又生机勃勃。

第一百一十四章() 
初玉尘哭晕过去了;柳斐然叹息一口气;想要把她放下来;却被紧紧地抓住了衣角。

    柳斐然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又看看她;最终还是认命地把她抱起;走了出去。

    外面大臣都归家了;余下一些宫女太监在收拾。这种地方本没有半欢小可子的位置的,此时他们也都过来了。

    半欢见着初玉尘在柳斐然怀里,担忧地问道:“柳大人;殿下怎么了?”

    “只是睡着了;回东宫吧。”柳斐然吩咐道。

    一旁的苗缈跟着;柳斐然不解地回头看了一眼,苗缈清冷地说道:“你的伤口又出血了。”

    柳斐然这样抱着初玉尘,一使力手臂的伤口自然就止不住血;一下子就把包扎好的布给浸湿了。苗缈虽然态度清冷,但明显还是关心她的,要等她安置好初玉尘之后,再给她包扎。

    苗缈三十多岁的年纪;因长期在外奔波;眼角偶尔会显露出这个年纪该有的细纹。可是这一点细纹并不能淹没她独有的风采,反倒是添了一些成熟的风韵。

    柳斐然听了她的话之后;桃花眼笑眯了起来;那双稍不留意就会变得含情脉脉的眼睛;盛满了细碎的光;那是一种似放松似撒娇的情绪,只听得她懒懒地说道:“真好呀。”

    苗缈本是无谓之态,却在听得她这几个字的时候,心里猛地撞了一下。她眸色似有变化,只是语气依旧清冷,问道:“什么真好?”

    柳斐然笑道:“有你真好呀,像姐姐似的,在我受了伤的时候,默默为我疗伤。”

    苗缈眸光闪烁得更厉害了,明明是清冷的模样,可是眼角处的细纹却悄然冒出一点来了,就好像是那湖光秋色里荡过一叶扁舟,那风、那水都恰到好处。

    “便宜你了。”苗缈淡淡地说道。

    让你叫姐姐,便宜你了。

    柳斐然听明白了,于是笑得更开心了,紧了紧自己怀中小小的人儿,脚步坚定地、毫不迟疑地朝着东宫走去,就像那是征途,也是终点。

    这一天柳斐然还是在东宫里歇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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