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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70章

小说: 让开,丞相是朕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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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震丘一死,那么,又该是何人接任太尉一职?

    这些事情都暂时不表,毕竟当下之急,还是那张震丘斩首一事。

    行刑这一日,严寒的初春初见变暖,街道上出现不少的燕雀在飞翔。当张震丘一家从天牢之中被压出来之时,街道上的百姓全都涌了出来,臭鸡蛋烂菜叶一类的全都往上边扔了过去。

    “呸!贼子!”

    “死吧,去死吧!”

    一些百姓激动地叫着,场面乱哄哄的。官兵努力压制住暴动的人群,为囚车开了一条道路。囚车最前面的就是张震丘,才不过走了一段路,他身上已经挂满了各种烂叶子,他眼神浑浊,身形消瘦,早已没有他作为太尉时候的威风凛凛了。

    张震丘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背后自己家人哭成一片也不曾理会。他就这样抬头瞪着眼睛看着太阳,刺眼的阳光扎得他眼睛生疼,眼泪哗哗下流,竟看得见眼泪里混杂着些许的血。

    全部人都被压在断头台周遭,张震丘为首的率先被压在了断头台上。白色的囚衣黑色的长发,密密麻麻站了一列。

    柳斐然作为主刑人,听着百姓们的谩骂声走上了高台。她才坐下,一旁的下属便看了看天,说道:“大人,时间差不多了。”

    柳斐然微微颔首,看着张震丘问道:“可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张震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柳斐然。他身形已经消瘦得宛若只剩骨架子,虽是跪着,上身却笔直得很。他目光一改原先的浑浊,反而是万分精神,带着明显的戏谑。

    柳斐然心有不安,但自忖该做的安排也做了,最近无论是何事都万分小心,应该不至于会出纰漏才是。如此想着,柳斐然冷静地高喝起来,“时辰已到,行刑!”

    刽子手神色顿时凌厉了起来,喝了一大碗烈酒,虎目圆瞪,手起刀落,鲜血横飞!

    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只有一众百姓的惊呼,张震丘的身首便异地了。

    柳斐然见也没有意外发生,也是松了一口气。而后的执刑,虽然血腥,但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当鲜红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断头台时候,这件事便终于彻底结束了。

    虽然是初春,但是柳斐然额头上却渗出了不少的汗珠。她闭上眼睛摇头把那些血腥的画面赶出脑袋,再次睁开时便平静了不少,回了府。

    府邸中初玉尘也在,她听着下人的通报,快步走了出来,见着柳斐然没有分毫损失,便松了一口气,问道:“可还顺利?”

    “嗯,一切顺利。”柳斐然点了点头,不管张震丘扬言要送何礼物,但是至少他是死掉了。

    “那就好。”初玉尘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你说,张震丘会不会是故作留下那些话,就是为了恐吓我们?”

    柳斐然也不是没想过在这个可能性,但是觉得不太可能,“恐怕不会,张震丘何等人物,他要是留了后手就必然是留了,全然没必要只是恐吓于我。只是希望,当事情发生时,我们能够抵挡住。”

    柳斐然话音刚落,突然听到背后一片慌乱声,就见一个人慌张地跑了进来,“小姐,小姐不好了!秦丞相遇刺了!”

    “什么?!”柳斐然惊叫出声,“遇刺了?!”

    “是啊,大约半个时辰前遇刺,现已经回到了丞相府里了,可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柳斐然和初玉尘对视一眼,皆是满脸的沉重。柳斐然官服都来不及换,立刻就和初玉尘再次出门,“边走边说,秦丞相现在的情况如何?”

    “不知道,只听说受伤了,但是多重还不知道。”

    柳斐然心中着急,抱住初玉尘便上了马,快马加鞭地赶去了丞相府。

    “柳大人来了。”

    “殿下。”

    两人一出现在丞相府中的时候,就见得丞相府里一片混乱,初玉尘让他们都别行礼了,柳斐然则是抓住了一个人问情况。

    那下人急得都出了汗,“情况不是很好,具体的小的也不知,柳大人还是问少爷吧。”

    房门前站了一堆人,柳斐然急急看过去,除了在外为官的少爷之外,其余人都在,秦玄珂哭得眼睛都肿了,在她的婶婶怀中流着泪,而柳斐然竟然在这些人里面,看到了江自流。

    江自流一身红衣,平日里万分风流的他,此时面容凝重,身上还带着血。柳斐然微微蹙眉,江自流也发现了她,对她颔首,却并不说话。

    “这到底怎么回事?”柳斐然问道。

    “柳大人来了。”秦丞相的三儿子是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的男子,在任礼官大夫,是一个谦谦如玉的君子,此时也急出了一头大汗,“家父身受重伤,苗姑娘正在医治。”

    “是如何受的伤?情况如何了?”

    江自流则是在此时插话了,“张震丘之前不是曾与你说过,有一份薄礼要送给你么?你我之辈多为武功高强之人,倒是不用过于担心,但是他放下此番话来,我心有不安,便想到了丞相这一层来。”

    江自流说得是忧国忧民,但柳斐然知道他分明是不放心秦玄珂,故而暗中保护才是。果不其然,就听到江自流继续说道:“今日秦丞相出门我远远坠在身后,只是一个转眼间,秦丞相竟然就不见了踪影,我追上去的时候,秦丞相已经遭受到了袭击。”

    “虽然我把那些人都杀了,但是秦丞相摔下了马车,当场晕了过去。”江自流说着话,余光却看向了秦玄珂,眼里流露出了愧疚之意。

    其实,他确实没有在保护秦丞相,而是在保护着秦玄珂。只是当时他在秦府外边守着的时候,突然觉得相比于在府中的秦玄珂,好似刚出门的秦丞相更为危险一些。想到了这一层的江自流立刻就追出去了,结果就遇见了他被刺杀的一幕。

    江自流把人都杀了,可也阻止不了秦丞相翻车,秦丞相一把老骨头了,这样一滚,实在是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一点,故而忧心忡忡。秦玄珂再听一遍江自流讲述的事情经过,便哭得更狠了一些,她自幼父母双亡,都是祖父与叔叔婶婶的关怀之中长大了,此时祖父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实在是让她悲从中来。

    柳斐然吐出一口浊气,原来,张震丘说的薄礼一份,指的是这一件事。仔细一想,也有道理,张震丘与秦丞相作对作了一辈子,两人向来都是明争暗斗,相对于自己,张震丘对于自己的老对手更是熟悉。

    可恨自己一直以为是自己身边的人会出事,却不料竟然是秦丞相出事,都怪自己没有早一点想到这一层,都怪自己啊!

    柳斐然一下子眼睛都红了,她虽然向秦丞相表达过了注意,但是却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初玉尘注意到了柳斐然的自责,伸手去牵住了她的手。

    柳斐然低头,初玉尘对她笑了笑,柳斐然回之一笑,稍微好受了一些。

    众人在门外焦急地等待,终于听到了门开的声音,众人急问:“情况怎么样了?”

    苗渺素来清冷的脸上也带着一丝焦急,“情况不妙,你们都进去看看吧。”

    这话,就是下了死亡文书了。

    众人都愣住了,片刻之后,秦玄珂哭着推开了所有人,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凄厉地哭喊,“爷爷!”

第九十九章() 
秦玄珂在前;众人在后;一窝蜂全涌了进去。床上秦丞相脸色惨白;憔悴不已;本就苍老的面孔;此时就像是随时会断了呼吸一般。

    “爷爷!”秦玄珂神色将近崩溃地跪倒在床边上;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对方干瘪的双手;“爷爷,您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是珂儿啊爷爷。”

    “爹!”

    丞相府中重要的人都围在了床边上;目光急切无助地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老人。柳斐然见状不妙;便问旁边的苗缈,“苗姑娘,丞相这是?”

    苗缈神色沉重;“他摔下马车之时,摔伤了内脏,里面大出血,再加上丞相年纪已大;本就万分忌讳摔倒磕碰;这一次之事,我无能为力了。”

    柳斐然眉头紧蹙;藏在袖子里的双手不禁紧紧握成了拳头;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忍心再看向床上那个似乎已无声息的老人。

    “苗姑娘;我爷爷这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吗?”秦玄珂泪流满面地转头问。

    “我可以为他提上最后一口气,剩下的”苗缈平日里也是一个直言直语之人,此时也不禁停顿了一下,“就只能准备后事了。”

    众人一听,立刻就悲怆地哭了出来,秦玄珂更是泣不成声。苗缈虽然不忍心,但还是开口了,“再拖下去的话,最后一口气也会丢掉。”

    众人连忙退开了一步,苗缈捻了一根针,在众人悲痛的目光中,扎进了秦丞相的身体之中。

    过了片刻,秦丞相悠悠醒了过来。秦玄珂立刻扑了过去,抓住他的手,“爷爷。”

    秦丞相一见众人神色,便知自己生命要走到尽头了。虽然身体轻松,但明显却是为回光返照之态,他看过自己一众儿女,勉强笑了出来,苍老的面容挤成了一团,“我盘在朝廷中几十载,是该让位了。”

    秦丞相生前为了不让圣上猜疑,自己的儿子多为小官抑或外放,现就算他死了,也不至于会被仇家连根拔起,毕竟没有威胁。

    “珂儿,爷爷再也不能保护你了,以后的路你要自己走了。”秦丞相不舍地说道,他想要为他抹去眼泪,但是却怎么也抬不起手来。

    “不要,爷爷,不要”秦玄珂低声抽泣着。

    “生老病死,没设么大不了的。”秦丞相看得很开,低低说了一声,安排起后事来,“小三,以后珂儿就交到你手中了,一切以珂儿的意愿为主,她愿意嫁人便嫁,不愿,她祖母和父母生前留给她的财物也足以让她衣食无忧,便也不强求。”

    秦丞相的三儿子连忙应允,秦丞相又说道:“我一直教导你们要低调,我这一棵大树倒了,难免会受到冷落,你们都要保持住心态,切莫浮躁行事,盛极必衰,谁也是无法避免的。”

    所有人应允,秦丞相咳嗽了几声,慢慢说着遗言来,把家中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后,他看向江自流,“江公子舍身相救,老朽万分感激。”

    秦丞相并不是没看到是江自流出手,虽不知这是为何,但也来不及细究了。

    江自流客气说道:“举手之劳,丞相不必挂心。”

    “咳咳”秦丞相又是咳嗽几声,秦玄珂抹着泪为他抚顺胸口的气,他便又说道:“江公子敢以身涉险,必定也是有着宏图大志,身手不凡。现太尉一倒,封州一事爆发,恐怕没那么容易平歇,江公子咳咳江公子若是有心,便向圣上申请随兵,这对于日后你的仕途,咳也是有好处的。”

    江自流没有想到秦丞相临终前竟会和自己提到这一件事,他本是没有打算,此时也不禁认真思索起这个可能来,“谢丞相赐教。”

    “老朽也帮不了你们了,唯有托付柳大人向皇上转告老朽的举荐了。”

    秦丞相看向柳斐然,柳斐然立刻恭敬地说道:“还请丞相放心。”

    秦丞相感觉自己身体越加无力,他放缓了呼吸,慢慢地让自己没那么艰辛之后,开口说道:“柳大人如今有两事为急,一是西仓之事,二是封州之事,两事都因太尉的倒下而暴露出来,一定要一定要稳定军心和民心,否则天下天下必当大乱。皇上龙体欠安,皇太女年纪尚幼,朝中之事,唯有唯有柳大人了。”

    柳斐然只觉肩膀重量越大,呼吸都不禁沉重了起来,“朝中良臣济济,必会协助陛下平定国家,而下官虽人微望轻,但也必当竭尽全力,丞相不必担忧。”

    “呵呵”秦丞相干咕两声,就见一口鲜血从他口中涌了出来,吓得秦玄珂崩溃大哭,“爷爷!”

    “爹!”

    “丞相!”

    秦玄珂慌忙为他抹去流溢出来的血,苗缈上前重新再捻那一根针,秦丞相这口气才慢慢缓了下来。

    “殿下殿下也来了。”秦丞相老眼昏花,又因初玉尘身材娇小,到了此时才看到她。

    “丞相,尘儿在。”

    “殿下日后一定要做一名明君啊,这璟国就靠殿下了。”

    初玉尘恭敬地应道:“是,尘儿一定不会让丞相失望的。”

    秦丞相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整个人丧失了生机,缓缓说道:“柳大人,日后还请你对我府中人,多多关照”

    “是,还请丞相放心。”柳斐然慎重地应道。

    秦丞相努力睁开眼睛,只是也只有一条缝,“五十四年风和雨,沉浮至今,惜老矣”

    另司年二年,秦丞相逝,享年七十三岁。

    在秦府里悲怆的哭声之中,白色的麻布挂了起来,秦丞相遇刺身亡一事,也传开了。

    就像是又一块的巨石,一下子震得朝野内外,都是惊愕不已。

    有些人惋惜顿足,有些人沉吟不语。短短一天之中,朝中两大巨头,同时倒台,这天下,要变了。

    柳斐然三人一同从丞相府中出来,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柳斐然和初玉尘必然是要回宫禀告圣上的了,而江自流则是准备回江府。

    三人神色都不好,明显心事重重。江自流是因秦玄珂哭得那么伤心的缘故,而柳斐然二人则是心情更是复杂。江自流说道:“我先回去了,这几天玄珂心情估计会很差,麻烦柳大人多加照看一下。”

    柳斐然点了点头,“放心吧,秦丞相说让你随军一事,你可以考虑一下。你是掰倒太尉最重要的一环,若是请旨,陛下应当会答应。”

    “好,我知道了。”

    江自流离去了,柳斐然和初玉尘则是一同进了宫。秦丞相身亡一事传得很快,两人进宫之时,初闻昊就已经吐血晕过去了,整个皇宫乱成一团,立刻派人去请了太医。

    初玉尘听罢心急如焚,连忙冲进了初闻昊的寝宫琉璃宫之中。柳斐然跟在身后,又想起一事,对一旁的小太监说道:“快,快去丞相府请苗缈姑娘过来。”

    说着柳斐然把她的令牌丢给了那小太监,后者立刻应允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父皇,您没事吧?”初玉尘红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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