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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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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父很快就陷入了这一系列的思考之中,他看了自己不成器的儿子一眼,冷声说道:“在我还没想好之前,你哪都不许去。”

    说罢他便急冲冲地离开了,江自流跪在地上,唇角缓缓扬起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

    如果和太尉结成亲家,那就是彻底站在了他那一派。他虽位高权重,但也不是十分的安全。要知道,新皇登基时间不长,对于太尉是何种态度,依旧是暧昧不明的。

    想当初太尉等人支持六公主上位,却不料还是靖王的皇上杀了回来,把他们那一党派几乎都打散了。但太尉的位置巍然不动,依旧是高高在上,而皇上是否已经息怒了,却还是两说。

    如今朝中局势颇为明朗,秦丞相年纪老矣,肯定没有多少年可留在朝堂之中。而他看中的柳斐然则年纪太小,短短几年,怕也不足为患。

    相反,太尉年纪正好,五十出头,正是智慧时候。若是秦丞相致仕,那么接任丞相一位的极有可能是梁大人,但是梁大人性格向来中庸,和太尉相比,恐怕不是对手。

    皇上虽年轻,但毕竟是半路杀出来的皇上,没有接受完整正统的帝皇教育,手段显得青涩,有些力不从心,不少人也是能看出来。那么圣上到底对太尉是什么态度,就是一个问题了。

    江父一个人躲在书房里面,细细分析着这些问题,眉头都打成了一个结。

    朝中还有谁人?仔细算来,都是丞相一派与太尉一派各占三分,余下的都是中立。像廷尉贾大人,乃是丞相一派,大司农杨大人,算中立,左右都督,都是太尉一派。不过左都督已被拿下,而右都督则镇守边关。

    到底是圣上奈何不了太尉,还是太尉会被撂倒,从目前来说,还看不出来。若是日后陛下手段凌厉些,太尉恐怕撑不住,但若是还是现在这样子,太尉应该能熬到秦丞相退位,然后朝廷成了他的一言堂。

    这是一场充满诱惑的赌博。

    江父知道自己有多少能耐,他虽比太尉要小上两岁,可因事情繁多,早已显得苍老。再加上能力有限,这辈子做到中书令这个位置,也没有希望再上一步了。

    他本想就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好好过日子,谁知嫡子竟病逝,硬生生断了香火。他这才想起了流露在外的江自流,为了子孙后代,只能把他接了回来。

    但是二十几年的生分,让他实在是难以和他亲近起来,怎么看都怎么不顺眼。不可奈何的是,他是自己唯一的血脉了。

    江父想要江自流上进一些,亦想要江家的香火绵延下去,但是这两点,自己这儿子都给不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都没有用。

    现在他愿意结亲了,却是这么的一个情况,让江父陷入了两难之地。

    江父思索了好几日,直到这日退朝之后,他无意与太尉走在了一起。

    张震丘现在是见着江父,横看竖看都觉得不顺眼,对方朝自己行礼,他就轻哼了一声。不过想到家中女儿那食不知味的样子,还是问道:“贵公子回去可有和江大人说什么?”

    其实张震丘都知道,江自流回去第二天就直言要入赘他张家了。

    江父脸色不是很好,这终究对于他来说,还是一件不甚光彩的事情,只不过面对太尉,还是恭敬地说道:“都说了。”

    “不知江大人意见如何?”太尉淡淡问道。

    江父低声说道:“下官只得这一个儿子”

    “老夫亦只有歆儿一个女儿。”张震丘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情我愿的事情,江大人,老夫也不勉强你。”

    “大人虽只有一位千金,却儿孙满堂,而我江家”江父眼眶都红了,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而我江家子嗣单薄,仅有自流一个儿子,还请大人体谅体谅。”

    “若是老夫体谅了你,那何人来体谅老夫?”张震丘冷哼一声,只是想起自己女儿,又放缓了语气,“江大人,不如咱们去喝一杯?”

    江父也正有此意,“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出了宫,寻了最大的一家酒楼雅间坐下。酒楼老板娘亲自为他们弹奏小曲,张震丘陶醉地哼着小曲,而江父则是有一些坐立不安。

    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坐在自己旁边的是太尉呢,而又偏生是得罪他的情况,怎能让他安心吃酒听曲?

    这曲儿听着听着,就听到了张震丘的声音,“江大人在中书令这个位置坐了多少年了?”

    江父心中一震,不愧是太尉,说话直戳人心,“已有十余年了。”

    太尉语气轻飘飘地送出了一句,“江大人可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江父神色大动,看向太尉,太尉却好似在逗他似的,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江大人可不屑于老夫的帮衬,不过,不知江大人的族人,可想再进一步?”

    “毕竟是中书令,想要再进一步,何其困难?”太尉不顾江父几番变化的脸色,犹自说着,“就连老夫出手,也有几分困难。”

    有几分困难,却不是无法做到。

    江父如何听不出他的潜台词?即是能拉一把自己的族人,一有机会亦是会让自己再上一步,再加上江自流若成了他的女婿,自然也是会帮衬。

    现在朝中博弈结果未知,但太尉伫立至今依旧能呼风唤雨。到底是秦丞相能熬还是他能扛,在江父看来,恐怕是秦丞相先倒下,毕竟他老了。

    一想到自己日后前程,江父就觉得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自己分析出来的,和他亲口说出来的,那种感觉可完全不一样。

    “老夫只有歆儿一个女儿,不会亏待了他,你家小子老夫也见过,并不是没有不可取之处,日后帮携一把,总不会委屈了他。”太尉轻笑一声,酒杯里的酒杯他一饮而尽,“不知江大人意下如何?”

    江父咬了咬牙,差点就答应了。他平缓了一下呼吸,缓缓说道:“再大的前程,若无子嗣继承,也不过是镜花水月,若能与太尉结成亲家,自是下官的荣幸,只是若真如此,下官无颜面对地下先祖。”

    太尉神色沉了下来,酒杯往桌子上一砸,发出沉闷的一声,便碎开了,“这样说,江大人是拒绝了?”

    江父吓得立刻站了起来,连忙行礼赔罪,“下官不敢但但”

    江父冷汗都出来了,他狠狠一咬牙,说了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但请他们的儿子中,有一个是姓江的,好继承我江家香火。”

    这是江父想了几天之后,唯一一个自己能接受的结果。

    太尉一愣,倒是没有想到他会想出这么个法子来。然而却也不是不可行,他其实并不缺孙儿,不过是不能接受自己女儿下嫁罢了。

    太尉似笑非笑地看着江父,“亲家好算计。”

    江父整个人一松,此事,成了。

第七十六章() 
太尉张家到中书令江家下聘了!

    这一道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祁城;几乎所有人听到的时候都是掉了下巴。太尉府中未婚的没有儿子;只有孙子。大孙子已经定亲;余下的孙子年纪都太小;总不该是他们。

    难不成是给儿子纳妾?可是如此聘礼;根本就不是纳妾该有的行头。

    众人猜测纷纷;慢慢地,消息就传出来了。中书令家的公子,入赘到太尉府;成为姑爷了!

    柳斐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明显愣住了。别人不知道内情;私以为是两家合作。深一层的,则知道江自流和张歆情投意合。只有她和初玉尘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一开始张歆接近江自流被拒是真;而后江自流和张歆距离拉近到心动,都是假的。从头到尾,江自流都不曾喜欢过张歆,他喜欢的是秦玄珂。

    这是一个阴谋;为了掰倒太尉府而产生的一个阴谋。明知此行可耻;可面对太尉府的铜墙铁壁,柳斐然还是没有阻止江自流这样做。

    这一天柳斐然不曾出门;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良久;听到外面有了声响;谷雨说道:“小姐;殿下来了。”

    柳斐然一怔,惊觉已经黄昏了,她不知不觉在书房里坐了一天。书房里有点昏暗,看不清细节,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气氛似有些低沉。

    房门被推开,大量的光从外面倾瀑而下,一下子像是赶走了所有的沉重,那些昏黄的光线照应着那道小小的身影似乎在发光。

    柳斐然静静地坐在书桌前,还是之前的姿态,昏暗的光线笼罩着她,难得一见她身上出现的疲倦和迷茫。

    她就这样看着房门口被推开,看着那道小小的身影踩着黄昏而至。那些似化作虚幻的光影,披撒在她的背后,就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金光。

    光太耀眼,柳斐然的眼睛被刺痛了,便眯起了眼睛。如梦似幻的跟前,就见初玉尘仰起头来,精致美丽的小脸上洋溢着甜美乖巧的笑容,声音软糯好似猫儿在叫。

    “姐姐。”她如此叫唤。

    柳斐然突然觉得,这个孩子就好像是一道蛮不讲理的光,闯进了属于自己的黑暗世界,照亮了一个角落,从而也照亮了一个方向。

    秦丞相曾说过,在这个官场之中,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无论肮脏还是高尚,在这样的一个大染缸里,总归是沾了一些东西。必要时候,必要手段也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

    而她在这一件事之上,到底算是一个策划者,还是推动者,也不过如此。因为最为痛苦的不会是她,而是那个即将成为太尉女婿的人。

    江自流尚且走得如此坚定,把一切罪过和为难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又有何资格在这里低迷堕落?

    况且他们做的这一些,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眼前这个孩子。朝廷蛀虫,总要想办法清掉,无法从明面上走,那就使一些暗地招数。

    至少,太尉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好官”。不知多少与他政见不同的官员丧失了性命,更别说普通百姓了。

    为了找到他的把柄,柳斐然也曾派人去查他族人所在祖地之处,却派出来的人都有去无回,不是在路上感染了重病,就是被劫匪谋害了性命。

    只要稍微一想,就能知道他的祖地必然是发生了许多变化,根本容不得外人插手。只是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柳斐然也没辙。

    况且早年与他政见不合的徐大将军,在领兵攻打边塞游民之时,竟被游民杀死,处处透着诡异。徐大将军身经百战,那游民不过是乌合之众,竟会失手被杀,谁人相信?

    可是他确实是死了,贪功急进,在行军途中被敌军得知了行踪,来了一场埋伏,几乎全军覆没。然后游民赢得了胜利,抢占了边塞三座城池。

    当时的皇上大怒,兵败抄家,大将军家属流放千里。而太尉手下领军则是领兵把游民杀了个兵荒马乱,成功抢回了城池。

    因为游民暴戾,这一场战争,边塞的三座城池足足死了一半的人,血流成河。徐大将军竟有此失误,似乎死不足惜。

    但实际上,一些存活的将士曾透露过,徐大将军曾和祝副将有争吵,而祝副将则是太尉的爪牙之一。且大将军生性稳重,向来不会冒失前进,又怎么会突然变成了毛头小子?

    只是那些存活的将士几乎全都各种意外死掉了,这一件事,也就渐渐地埋没在了历史之中,无人记得。

    柳斐然之所以记得,那是因为当年父亲还在世,曾调查过此事,只是苦于没有进展,后又因故去世,再无声息。

    太尉做事滴水不漏,不知多少人知道他的肮脏手段,可是却没有办法把他拿下。而今时间紧迫,走了这一步,已是无奈之举。

    他非良臣,既然如此,那就拿下,不择手段。

    柳斐然怔怔地看着初玉尘走进来,脑子里已经把这些事情都过了一遍,只是未待她开口,就听得初玉尘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初玉尘第一次见柳斐然这个模样,双目出神,好像陷进了某种挣扎和痛苦之中。她向来是温文尔雅,精神饱满的,不是吗?

    只是随着自己的问话一出,又见柳斐然的目光凝聚,又变得坚定了起来。好似刚才那些迷茫和痛苦都是假的,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初玉尘如何得知柳斐然原先是在想什么,又如何变得坚定下来?只是见她这样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担忧地看着她罢了。

    柳斐然反握住初玉尘的手,恢复了平静的她那双桃花眼深邃迷人得很,温柔似水却也坚韧不拔,她柔声说道:“没什么,想一些事情罢了,殿下怎么来了?”

    “今日秦先生身体不适没有进宫教尘儿学琴,所以尘儿就出来了。”初玉尘乖巧地笑着,“去过丞相府看过先生,只是葵水来了身体不适,并无大碍。”

    柳斐然含笑点了点头,见她乖巧得很,便一把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大腿,搂在了怀里,“殿下礼贤下士,真让下官高兴。”

    在柳斐然抱住自己的时候,初玉尘那双眼睛就闪亮了起来,浓浓的笑意似在翻涌。她喜滋滋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小脸儿贴在柳斐然的胸前,回抱着她的手臂,这个被包裹着的姿势让她极其满足。

    柳斐然对她的动作感到好笑,倒也没有抽出手来。黄昏的光线照耀着书房一半明亮一半昏暗,这个世界安静得很。

    初玉尘轻声问道:“姐姐为什么不掌灯呢?”

    “黑暗中思索问题,更为清晰。”柳斐然说道。

    初玉尘眨巴了一下眼睛,记住了这个说法,然后又问:“那姐姐在想什么呢?”

    柳斐然目光在昏暗中闪过一些思索的光,“八年前,我父亲尚在世之时,徐大将军领军攻打游民,全军覆没。而后父亲觉得此事有蹊跷,暗中调查,可惜只查到一半,父亲就因故去世了。”

    八年前初玉尘不过是堪堪出生,在那黎城里几乎与世隔绝,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初玉尘眨了眨眼睛,感觉到她说话时候的震动,就觉一阵安心,便也不出声。

    柳斐然说道:“我父亲怀疑此事与太尉有关系,而我在两年前,也开始调查了这件事。”

    “怎么之前不曾听姐姐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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