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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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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斐然正欲说话,却被初闻昊打断,“这两年你要多立功,凉城土地之事若能解决,朕也能把你地位再提携一番,不会因品阶而被朝中那些人限制,日后也能接过秦丞相的位置。”

    初闻昊话直白到了这个地步,倒是把高太医吓了一跳,他深知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更知自己已无退路,早就被打上柳斐然一派的烙印了。

    柳斐然深呼吸一口气,说道:“是,微臣领命。”

    初闻昊又说道:“这一次狩猎场的事情,尘儿,你与你家少傅一起排查,可有信心?”

    初闻昊这是铁了心要为初玉尘铺路了,虽然他知道初玉尘的年纪还是太小了一些,但是时光不等人,他只能如此。

    初玉尘从刚才知道自己父皇命不久矣开始,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还显灵动的眸子此时都是阴霾,沉重得可怕,好似那小小的身躯藏着的是苍老的灵魂。

    她语气毫无波动,说道:“是,尘儿遵命。”

    初闻昊继续吩咐着,“高太医,朕的身体不能就这样垮了,你要尽力保住朕的性命。秦丞相,张震丘那边需多加留意,朕有预感,祯王和他应该有所交易,而这一次狩猎之事,恐怕都和他们脱不开干系。”

    吩咐完这些事情,初闻昊松了一口气,神色更显苍白,他摆手,“秦丞相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是。”

    秦丞相走了过来,坐在了一旁,初闻昊握住了他的手,竟露出了惨笑,“爱卿还道朕怎么也走得比你晚,现在看来,朕是等不到爱卿先离去的那一天了。”

    一向平静的秦丞相也不禁流露出悲容来,声音苍老的他缓缓说道:“陛下洪福齐天,怎么都会走在臣这老骨头的后头。”

    初闻昊惨笑连连,“爱卿又何必这般安慰朕?只是尘儿年幼,而柳斐然亦是不足以镇压百官,朕难以放心啊。”

    秦丞相身体也是微微颤抖,直言说道:“臣这把老骨头,再怎么支撑,也只能一两年光景,现在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了,毕竟老了。”

    初闻昊重重叹息一声,说道:“柳斐然毕竟年轻,秦丞相能帮就帮吧,为她铺好一些路,日后也好走一些。至于会不会揠苗助长,现在已经顾及不上了。”

    “老臣知道了,陛下您注意好身体。张震丘那边,老臣会盯紧。至于祯王陛下,是时候把质子留下了。”

    “朕知道了。”

    而另一边,柳斐然与初玉尘走在一起,高太医见两人气氛不对,直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柳斐然见初玉尘这个样子,就知她介怀这件事,只好自己开口说道:“殿下,我等瞒着您也是因为不想您担心,皇上对于您来说多重要,我们都清楚。”

    “若不是此次之事瞒不住了,需要尘儿的配合,少傅您会主动告诉尘儿吗?”初玉尘停下脚步,抬起头来认真地问道。

    柳斐然微怔,没有作答。

    初玉尘微微一笑,明明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儿,却已经能看出她风华尊贵的端倪了,“您看,少傅您根本就没打算告诉尘儿。说到底,您认为尘儿还是个孩子,根本担不起这份重任。”

    “您身上的担子已经足够了,万事都追寻一个循序渐进,下官也知不可能一直瞒着,只是原先并不是时候。”柳斐然辩解说道。

    “然而时间不多,等不得尘儿慢慢成长,盼望着尘儿快点长大的亦是少傅您。”初玉尘说这话的时候,面容是如此的平静,让人看不出她心里在想什么。

    柳斐然眸光闪动,初玉尘却不等她回答就朝东宫的方向走去。柳斐然站在原地,回想着初玉尘说的话,最终叹息一声,朝宫门的方向而去。

第五十章() 
为初闻昊诊过脉的;除开高太医之外;就是在狩猎场诊脉的梁太医和在琉璃宫诊脉的余太医。梁太医在狩猎场时候已经被初闻昊敲打过;而余太医则是被柳斐然敲打过。

    故而祯王等人虽有心想要打探消息;但却不是那么好打探。此事不同于一般小事;像柳斐然那般用了九族性命威胁;就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再怎么,也只敢一个人吞掉。

    祯王见打探不出来初闻昊是否抱病,面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他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下方坐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一双眼睛细长;显着几分狡猾。只听得这男子说道:“太医都统一口径说皇上只是坠马受伤,在这方面恐怕打听不到什么。”

    “本王知道。”祯王甩袖坐下,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又冷笑一声说道:“怎地那么巧,皇太女什么时候不晕,非要是在给皇上诊脉的时候晕倒,他这般掩饰;断然是有所隐瞒。”

    “赛依提不是会医术么?她作为一名妃子;居然都近不了皇上的身?”男子问道。

    祯王眼角更是抽了抽,“本王怀疑他还是不是男人;赛依提这般美貌的女人竟然都不碰;虽对外宠幸了赛依提;可根本两人就不曾躺在一起;赛依提无法接近他的身边。”

    “可见皇上是对王爷早有提防。”男子眉头轻皱。

    “若不是因为还没准备好,这一次就该让他丢掉性命。”祯王脸上浮现杀意,“只是本王的军队距离祁城太远,而你们的兵权又不能自我做主,凭白丢了一次这么好的机会。”

    “王爷不必着急。”男子摸着自己那一小把胡子,尾指微微上翘,“只要确定皇上身体抱恙,迟早有一天会彻底闭眼,到时候王爷一切准备就绪,就初玉尘那孩子,还能拦得住王爷的步伐吗?”

    祯王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来,显然也是清楚认知到了这一点。他大手摩擦着自己手背上征战留下来的痕迹,“秦丞相行木将朽,不足为患,但是柳斐然不能留,得想办法干掉。”

    “王爷莫不是忘了征西将军的事情了?”男子笑眯眯地提醒了祯王这一件事情,“陈将军的大女儿,可是个有仇必报的主儿,只要我们添把火,也就烧得足够旺盛了。”

    祯王满意地笑了起来,转身看着那个男子,“告诉你们主子,希望别出差错,他想要的,本王一定不会少了他的。”

    “那就先谢过王爷了。”

    “狩猎场一事,千万不要露出马脚,现在还不是和皇上撕破脸皮的时候。”祯王叮嘱了一句,“对了,必要时候”祯王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是。”

    另一边,接受了初闻昊任命调差狩猎场一事的柳斐然,却第一次在去东宫的路上犹豫了。

    自那天和初玉尘不欢而散,两人也有几天不冷不淡,虽不说闹翻了,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有了隔阂。柳斐然一开始也尝试解释过,但初玉尘的态度却冷淡得很。

    柳斐然不知自己还要怎么做,但除开她对自己的态度变得客气之外,又没有别的问题,又想君臣有别,这样也好,便也不再想着解释。

    可虽说如此,但见着初玉尘对自己态度冷淡,就像对任何一名臣子一般,她心中又觉得有一丝不舒服。毕竟初玉尘对自己向来都是态度粘人,亲密无间,突然之间受到了冷落,这种心情也能理解。

    柳斐然就自个儿纠结了几日,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总觉得自己将近二十岁的人了,和一个孩子计较这一些,显得自己肚量太小。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自己到底是要怎样,自己也不曾有过具体想法,只是觉得现在感觉不太对味。

    想着这些琐碎的事情,柳斐然是第一次尝试到了心如乱麻的感觉,总觉得怎么想都似乎不对。她远远看着东宫的宫门,心中暗叹一声,算了,先不想了罢。

    “柳大人,您来了?”

    这几日东宫的日子可不好过,整个宫殿里的宫女太监都显得战战兢兢。原因很明显,自那日皇上受伤之后,殿下就不知和柳大人闹起了什么别扭了。

    平日里殿下虽在外人面前很少说笑,但至少不会是骇人的样子。然而自从和柳大人闹别扭之后,殿下那样子,被看一眼就好像被扔进了冰窖之中,可怕得很。

    哪怕是殿下当下的红人小可子,也是在服侍殿下的时候,背后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众人心中都暗暗叫苦,这日子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尽头啊。

    这不,众宫女太监终于忍不住了,几个人畏畏缩缩地跑去找了小可子,孝敬了一通,就是为了让小可子去跟柳大人说两句,让柳大人别再和殿下闹别扭了。

    小可子嘴里也是发苦啊,别人不知道为什么,他可是知道的呀。可关键是这事呀,他也不好说啊。要说柳大人做错了,也不是,一来皇上有令,二来这对于殿下来说,也确实是不小的打击。

    但殿下生气也有道理呀,父皇瞒着自己,自己敬爱的少傅也瞒着自己,就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唯独自己不知道,殿下心里好受才奇怪。

    小可子自我纠结了好几天,也不知道该怎么

    劝。可关键是一众小的都让自己说几句好话,自己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呀。

    于是此时小可子纠结地看着柳斐然,一边迎着她往东宫里头走去,一边做自我斗争,最终忍不住叹息一口气,说道:“柳大人啊,奴才有一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柳斐然微笑道:“可公公请讲。”

    小可子看了看四周环境,远处一小太监正握拳对他做争取的举动,弄得小可子哭笑不得。这兔崽子怕是要回头收拾一下了,他压低声音说道:“殿下年纪尚小,柳大人还请多体谅体谅。顺带也体谅体谅咱们这些小的。”

    柳斐然哭笑不得,也是暗自叹息一声,说道:“柳某知道了。”

    小可子恭敬地敲响了书房的门,“殿下,柳大人到了。”

    “进来。”

    “咯吱——”

    柳斐然推门而入,就见初玉尘坐在书桌前,手里捧着一本书,仔细一看,是她已经背得滚瓜烂熟了的资治通鉴。

    “下官见过殿下。”柳斐然行礼。

    初玉尘这才放下手中的书,面容平静,“少傅来了?请坐。”

    柳斐然下方入座,两人居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实在难得。初玉尘再次拿起了那本资治通鉴,然而有没有看进去,谁也不知道。

    柳斐然微有不自在,她虽说不是八面玲珑之人,但平日里也算是能说会道,怎么今日倒是不知从何开口了呢?眼见两人似乎还要继续沉默下去,柳斐然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狩猎场一事,下官调查了一下当日的侍卫,尚无线索。”

    “这些事情尘儿不懂,少傅自己决定就好。”初玉尘淡淡说道,头也不抬。

    柳斐然只觉脸上笑容微僵,语气无奈地说道:“殿下,此事非同小可,应当早日争取拿下那些意图不轨之辈才是。”

    初玉尘听到这话之后,手中的书放下了,目光温沉地看着柳斐然,突然嘴角微微翘起,倒是显得多了两分乖巧可爱,不过话语却并不柔和,“非同小可又如何?少傅不是认为尘儿少不知事,担当不起吗?那询问尘儿,又有何用?少傅做主就好。”

    柳斐然又是一噎,竟不知还能说什么好。她怎么之前没有发现,殿下还能这般记仇呢?

    柳斐然又想,殿下年纪小,自己总归不能和她计较吧,便态度温柔地开口:“殿下,下官并无此意,下官向来都觉得殿下聪慧过人,绝无虚言。”

    停顿了一下,见初玉尘面色不变,低头看书,似是不曾听闻自己说话的样子,便起身朝她走了过去,又说道:“而皇上一事,下官刚知之时,对殿下了解不深,不敢妄言,怕影响到殿下。”

    “下官十四岁便失去了父亲,那种滋味并不好受。而殿下现在更是比下官当时还要小上不少,又自幼失去了母后,下官又怎么忍心再把这事告知殿下呢?”

    柳斐然说的是真话,初玉尘的早熟聪明让她多次纠结是否告知。可是一想到她这个年纪,又把话吞了回去,怎么都不忍心。

    初玉尘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早已经眼红了,此时豆大的泪水哗哗往下掉。这几日她之所以闷闷不乐,除了柳斐然的隐藏之外,更是被巨大的恐慌所侵蚀。

    她很早就失去了母亲,父亲是她唯一的支柱,而现在,这份支柱也将在不久之后离去。她恐慌,也不知所措,她什么都做不了。

    初玉尘一边哭一边抬头看着柳斐然,嘴一瘪,断断续续地说道:“少傅以为这样,这样尘儿就不担心了吗?”

    柳斐然哑然,初玉尘便一边用小手抹着眼泪一边接着说道:“少傅少傅是坏蛋,呜呜尘儿好怕,可是少傅少傅都不抱尘儿。”

    柳斐然才知,原来初玉尘一直在等自己主动去抱她,给予她温暖和力量,安抚她的恐惧和无助。

    一瞬间,心里面涌现了无数的愧疚和怜惜,让她刹那红了眼。

    柳斐然倾身抱住了初玉尘,把这小小的人儿拥入了自己怀中。怜惜地摸着她的头,甚至于忍不住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头发。

    “别怕,尘儿,还有我,我会一直在。”

第五十一章() 
初玉尘曾经有一个很美满的家庭;有疼她爱她的父母;聪明活泼的弟弟。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噩耗会一个又一个传来。

    弟弟因故变得愚钝;母亲遭受打击去世;于是她瞬间能依靠的就只有父亲了。而她好不容易慢慢从丧母的悲痛中缓过神来;却突然被告知父亲的身体熬不住了。

    初玉尘从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起;整个人就似不知在何处。她针对柳斐然,咄咄逼人,都是因为她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

    她简直不能想象;如果没有了初闻昊她会怎样。她害怕去想这个;更是下意识躲避这个。她必须要找东西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于是柳斐然的不告知就成为了她的借口。

    她怨柳斐然吗?其实并不,只是她急迫地需要一个宣泄的口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手足无措的同时又脆弱不堪;只好用语言来支配着自己的恐惧。

    然而今天柳斐然温柔解释的样子,一下子就击中了初玉尘的内心。那些用语言堆积起来的锋利一下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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