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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让开,丞相是朕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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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夫目瞪口呆,却不敢不从,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奴才吓到公子了,公子没事吧?”

    江自流对张歆没有任何特别感觉,只是轻笑一声,那懒散的姿态是说不出的风流,“行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说罢江自流便一踢马肚,正欲离开,张歆一见,连忙说道:“江公子请留步。”自上次周府一见之后,到了现在足足过了三个多月才见到,张歆一直都想再见江自流一面,可是都没有机会。而今好不容易遇到了,张歆怎么也不愿意让对方就这样走了。

    江自流斜斜看了张歆一眼,“有事?”

    张歆被他这样叫了一声,心跳顿时加速了起来。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脸红着说道:“没……没什么事,就是不知道江公子近来可好?”

    “向来如此,没有所谓的好坏。”江自流何等人物?一眼就能看出来对方中意自己。他长着这样的一副皮囊,不知多少女子中意,故而他从来都不觉得诧异。

    江自流不冷不淡的态度令得张歆心中有点难受,可是又依旧觉得这才是他应有的风姿。故而强打起笑容说道:“江公子可以找一份差事做,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我父亲……”

    “小姐。”一旁的丫头连忙拉住了她,然后一脸难色地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张歆的脸色沉了下来,瞪了自家丫头一眼,恋恋不舍地看向江自流,说道:“小女子不打扰江公子了,江公子请。”

    江自流莫名其妙地看多了张歆一眼,然后打马离开。两方分离,江自流走着走着,回头看了张歆的马车一眼。

    这个时辰,张歆是去哪儿?那丫头和张歆说了一句什么?

    从第一次收到初玉尘的命令时候开始,江自流就知道自己日后要打起万分精神来,但凡有觉不妥的东西都要留意。好比这一次张歆的出现,江自流有了疑惑,就干脆掉头跟了上去。

    很快,就看到张歆从马车上下来,进了一家酒楼。

    江自流等了片刻,就在二楼雅间的窗前,闪现了张歆的脸。然后,一个年轻的男子上前把窗关上了。

    这个男子江自流不认识,但是张歆和一个陌生男子共处一室?

第三十六章() 
江自流去泸州不过几日,皇城中就出了一件事情。

    此时正是夜晚;祁城里歌舞升平;苏望在家练完武;正和自家母亲说着话,突然有一个仆人闯了进来;“少爷,少爷不好了。”

    成家之后才会另开府邸;苏望虽官职比自己的父亲要高;但府中下人还是称他为少爷。

    苏望止住下人说话,对母亲说道:“娘,我先出去一下。”

    这种情况其实不少见;苏望成为京兆尹之后;忙碌了很多。祁城中的子弟经常喝酒闹事,然后就报官;苏望时常晚上要比白天要忙。

    “去吧。”苏母和蔼地说道。

    苏望走了出去;那仆人见苏望看过来,连忙说道:“府衙来人了;要您到府衙一趟,听说是出事了。”

    “又是谁在闹事?”苏望只觉脑仁似乎在发疼;虽说如此;但他还是走向了厅堂。府衙的士兵行礼,单刀直入地说道:“大人;死人了。”

    苏望瞳孔骤然一缩;他立刻问道:“死人了?发生了什么?”

    “死的是御史中丞的儿子孙中阳。”

    苏望有一瞬间觉得口干舌燥;这可不是小事情,死者可不是平民百姓,若不给御史中丞一个交代,怕是一封奏折就告到了皇上那儿。

    “我先去换身衣服。”苏望穿着常服,顿时跑进了屋里面,换上了官服急冲冲地朝府衙去。

    “杀人者谁?为何动的手?”在去府衙的途中,苏望追问道。

    “孙中阳与几个公子在醉仙楼喝酒,中途突然不知为何吵起来了,其中一个叫何有为的公子大怒,捞起了旁边的花瓶,直接砸了孙中阳的头,孙中阳直接倒下,动弹不得。”

    “这何有为是谁?”苏望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皱眉问道。

    士兵犹豫了一下,说道:“这何有为钱白人,前些日子随母来到祁城之中,暂住在……柳府上。”

    “柳府?柳斐然?”苏望一怔,反问道。

    “是,据悉是柳大人的表兄。”意想不到这件事竟然会牵扯到柳斐然来,苏望突然想起任职刚下来时,柳斐然曾提过的这个位置难为的事情。苏望一边快步走着,一边暗自思忖,难道,这就是太尉的手段?

    何有为杀了人,自有官差上门通知亲属。柳斐然与母亲还有舅母在闲聊的时候,官差便上门来了,因柳斐然身份,故而官差十分客气,先是行礼,然后说道:“谁是何有为的亲人?”

    柳斐然微微蹙眉,舅母脸色一变,上前一步,“我是他的娘亲,他怎么了?”

    “他犯了命案,正在府衙里,还请你随我走一趟。”

    舅母身形一晃,顿时慌了起来,她上前抓住官差的手,“怎么可能?我儿子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这一定是一个误会!”

    官差脸色难看,想要甩开这个妇女,又怕惹恼了柳斐然。柳斐然上前把她拉开,“舅母,您冷静点,事情是怎样的还没出结论,不要着急。”

    舅母一下子抓住了柳斐然的手,神色慌张无比,“斐然,你一定要救救你这个表兄啊,你舅舅就他一个儿子,那可是何家唯一的血脉啊。他的性格你也知道的,怎么会有胆子杀人?”

    何有为一点都不像他名字这般有为,已经二十四岁了还不曾找过一份正当差事。在钱白城之时,便是一个游手好闲的登徒浪子,她自己都不敢肯定,何有为会不会醉酒之下做出什么冲动事儿。

    此次他们母子到祁城来就是为了投靠柳家,毕竟柳斐然声名在外,跟着她定能某一个好前程。但是何有为这样的人,柳斐然怎么会提拔?故而一直不愿意松口。但她也不能置之不顾,故而也给他谋了一份差事。

    谁知才半个月,他竟就和命案拉扯上了关系。

    官差等了一会,然后终于耐不住了,说道:“请。”

    “舅母,先不要急,我们到了府衙再说。”柳斐然重重握住舅母的手,柳母也忍不住开口说道:“斐然,你一定要为有为洗脱冤屈啊。”

    柳斐然只好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官差一同到了府衙中。

    高台上苏望正端坐在案台前,下方孙中阳已经没了呼吸躺在地上,头上还有鲜血凝固了,他母亲正抱着他嚎啕大哭,旁边站着御史中丞铁青着脸。

    而另一边,何有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连摇头,“不是我杀的,人不是我杀的。”

    虽是晚上,但还有不少看热闹的百姓,此时人群一阵骚动,就见柳斐然与一个中年妇女一同进来。那妇女哭嚎一声,扑在了何有为身上,“我的儿啊!”

    “娘!娘救我!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你这个杀人凶手,快给我儿子偿命!”孙母扑了上来,厮打何有为,何母连忙阻拦,“我儿才不是凶手!”

    现场顿时乱成一团,苏望一拍惊堂木,“肃静!”

    柳斐然有太子少傅在身,官职比苏望要高,苏望起来行礼,目光明显有所担忧。柳斐然收到他眸中表达出来的信息,更是紧皱眉头。

    官差上前拉开几人,苏望又是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双方报上名来,孙母立刻开口哭喊:“大人,您一定要为小儿做主啊,杀人偿命啊!”

    孙父也是一脸痛苦地站在那儿,冷冷地说道:“人证物证俱在,苏大人定要秉公处理,否则,下官不介意告御状。”

    最后告御状三个字,冷如冰。

    苏望只觉得太阳穴跳动得厉害,“何有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

    何有为身体颤抖,跪在地上几乎要尿裤子了,“大人……大人我没有杀人,当时我和他还有陈兄米兄在喝酒,陈兄中途去上茅房,我们三个就继续喝,那时候只觉得晕乎乎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孙兄已经死了。”

    “你撒谎!就是你用花瓶砸死的我儿!你这个杀人凶手!”孙母情绪失控地扑了过来,吓得何有为连忙躲在了他母亲身后,“娘,娘救我。”

    场面一度失控,苏望再敲惊堂木,“肃静,不然各打二十大板!”

    孙父恶狠狠地瞪了何有为一眼,“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苏望道:“何有为,你可有证据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

    何有为也是一脸茫然,他先是摇了摇头说不是自己杀的,旋即瞪大眼睛说道:“当时米兄也在场,他可以为我作证!”

    “证人何在?”

    一旁走出个男子来,这人叫米良,父亲是镇北将军。他的父亲英勇善战,然而无暇顾及米良这个儿子,从小长在女人堆里的米良,没有一丝他父亲的英勇,畏畏缩缩地胆小怕事,见此时公堂里情形严重,早就吓傻了,腿一软就直接跪在了地上,“草……草民见过大人。”

    镇北将军何许人物?他现在的身份可是一点一滴的战功打出来的。而苏望之所以现在身份要比镇北将军高一些,不过是因为有了从龙之功罢了。

    苏望只是剿灭过几队山贼,所以论起战功来,是拍马屁都追不上。所以苏望见着镇北将军的儿子这个样子,眼角似乎都抽了一抽。他问道:“跪下何人?”

    “米……米良。”米良把自己名字说出去之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挺直了胸膛,结结巴巴又故作镇定地说道:“我……我爹是镇北将军,你们不能抓我。”

    苏望余光瞄了何有为一眼,心中暗道,想来那个孙中阳也好不到哪里去,不然这几人也聚不到一起寻欢作乐。“孙中阳死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何事,还不从实招来?”

    米良一听孙中阳这个名字,眼神里顿时流露出恐慌来,连忙解释道:“这事和我没关系,当时我们几个人都喝多了,神志都不是很清楚。”

    孙中阳说的话没有任何有用信息,苏望追问:“对于当时的事你真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米良使劲回想,突然一拍脑袋说道:“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迷迷糊糊地好似听到了何有为在和孙中阳吵起来了,两人越吵越激动,都拍起桌子来了。”

    孙母一听,顿时嚎啕大哭,“我可怜的人儿啊!”

    米良又说道:“我当时实在是醉得太厉害了,也没多想,于是就晕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孙中阳已经死了,而何有为手中还拿着一截碎掉了的花瓶。”

    何有为害怕死了,连忙磕头,“大人,人不是我杀的,我当时是和孙中阳争执了两句,可是当时我们吵着吵着他就醉过去了,我也醉倒了,我真的没有杀人啊!”

    柳斐然听着何有为的话,皱着眉头,她从这事上嗅到了一点不寻常。当时只有三个人,米良没有亲眼看到何有为杀人,何有为也不承认自己杀了人。

    苏望也明显觉得这事稍有蹊跷,但现在的情况都是指向了何有为,何有为也不知道是真没杀人,还是在撒谎。他看向柳斐然,柳斐然轻轻摇头。

    苏望也知自己断然不能徇私,说道:“眼下证据不足,但何有为形迹可疑,来人,把何有为压下,择日再审。”

    此话一出,就代表苏望倾向于何有为有罪,何有为一听要坐牢,顿时吓得尿了裤子,一把抱住了自己母亲,“娘!娘你要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啊!”

    “儿!我苦命的儿!大人,我儿一定是冤枉的,求求大人不要抓我的儿啊!”何母苦苦求情,苏望不为所动,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一把抱住了柳斐然的腿,“斐然!斐然你救救你表哥,他是无辜的!”

    “舅母,您快起来。”柳斐然连忙要扶何母起来,可是何母铁了心要求柳斐然出手,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呢?“不!你答应了救我儿子,我就起来!”

    柳斐然神色复杂,只好说道:“如果他真没杀人,我一定会救他的。”

第三十七章() 
好不容易把何母劝住了,然而等到回到府中之时;柳母一问;这姑嫂二人便抱头痛哭了起来;哭得柳斐然脑仁都在发疼。

    “你大哥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他有个三长两短;何家的香火就断了啊!”何母嚎啕大哭,“有为胆子那么小;怎么会杀人呢!”

    柳母也是红着眼睛连连抹泪;她转过头对柳斐然说道:“斐然,你一定要救救你的表哥啊。”

    柳斐然低眉顺眼,对于母亲的话不敢反驳;但她性格向来如此;若是何有为犯了错,柳斐然也不会包庇他。

    何母抓住柳斐然的肩膀;哭着说道:“斐然;我知道京兆尹和你关系很好,舅母求求你了;你就去和京兆尹说一声,让他宽容一些把我儿放了吧!”

    柳斐然耐心说道:“有为表兄现在有嫌疑在身;不能放。”

    “有为怎么可能会杀人呢!”何母哭得肝肠寸断;“可怜我儿啊!”

    柳母也不忍地开口:“斐然,你一定要还有为一个清白啊。”

    柳斐然只好点头;“只要表兄没杀人;那我一定会替他洗脱冤屈的。”

    好不容易把两个长辈劝下来;柳斐然心中却有点发沉,这一件事,到底是何有为犯了错,还是有人在针对自己亦或是,针对苏望呢?

    第二日,下朝之后她和苏望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苏望便走了。柳斐然进了东宫,今日初玉尘早早就练完了武,正在书房练字。

    她见柳斐然来了,而周围人已退下,便冲进了柳斐然的怀抱,“姐姐你来了。”

    柳斐然搂住初玉尘小小的肩膀,她已经很久没对自己如此亲密了,故而微有奇怪地问道:“殿下,怎么了?”

    初玉尘抬起头来,一脸担忧地看着柳斐然,“姐姐,我听说了,家里没事吧?”

    柳斐然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初玉尘指的是昨夜发生的命案一事。她意想不到初玉尘消息竟然如此灵通,在宫里也知宫外之事。

    “殿下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柳斐然问道。

    “我自有办法。”初玉尘俏皮地向柳斐然眨眼睛,然后说道:“姐姐你表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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