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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活得像你那样-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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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闻谨把消息通读了一遍,说:“挺好的。”然后把手机递了回去。

    邵诚张着嘴巴看着他,周闻谨奇怪,问:“怎么了?”

    邵诚说:“你就没点表示?”

    “什么表示?”周闻谨莫名其妙。

    邵诚说:“你呀,和贺西漳啊!”

    周闻谨更茫然了:“我?贺西漳?怎么了?”

    邵诚快急死了,说:“你俩不是冰释前嫌了吗,前两天我看你俩对戏看着关系挺融洽的啊,你们不是还交换电话号码了吗?”

    周闻谨:“”

    周闻谨特别无奈地说:“老邵,你是不是糊涂了?我和贺西漳只有那么一场的工作关系,而且不是交换号码,是我们撞了他的车你忘了?车还是你开的呢!”周闻谨这还是说得客气了,心里嘀咕,什么冰释前嫌,那是人家影帝既往不咎,能有一次合作机会已经很宝贵了,难道他还能厚着脸皮抱大腿不成?他想着,拿起运动水壶喝水。

    邵诚说:“那你还不赶紧去抱大腿啊!”

    周闻谨一口水就喷出来了。

    邵诚被喷了一脸嫌弃地猛擦脸孔:“反正不管了,车子不是还没处理好么,趁热打铁,赶紧地多跟人家联系联系,没准贺影帝一高兴新片子也能有咱们的一份呢?”

    周闻谨伸出手摸了摸邵诚的额头,邵诚说:“干嘛?”

    周闻谨说:“你烧得不低。”

    “去你的!”邵诚气死了,自我感觉好心被人当成了驴肝肺。

    周闻谨又何尝不知道邵诚说得是对的,可是去抱贺西漳的大腿周闻谨连想都没想过。这并不是因为周闻谨自尊心多强多孤傲,这些年来他为了拿到哪怕是一个连配角都算不上的角色,低头求人的时候并不少,除了底线不可逾越,脾气已经改变了很多了。但是贺西漳是不一样的,周闻谨有一种强烈的驱动力,那就是站在那人面前的时候,他必须得是要堂堂正正的,要拿出像样的作品来才能说话。也许这个过程要花很久吧,三年、五年,甚至是六七八年,但周闻谨想,总会有这样一天的,他要带着作品公平的和贺西漳对话。

    历来都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现在这个人人贺喜的当口,他还是不要凑热闹了,凑,恐怕也是凑不上的。

    周闻谨看了眼自己手机里的那串号码,微微一笑,放下了。

    人们对铅笔盒、对它的导演胡芽都议论纷纷,有说胡芽就是剧中主人公之一范春原型的,有说这部作品是某位知名导演披马甲做的,也有说胡芽因为这部作品已经被迫害致死的。或许是因为作品本身的灰暗和神秘,导致时间越久,铅笔盒的存在就越像是国内电影界一个无法忽视的现象型标志。人们对其讨论极多,但真正看过这部作品的人却不多,而能读懂其中含义的人更少。

    周闻谨却是看过这部作品的,还是在他还在念高中的时候。

    现在回想起来简直不可思议。一部从未曾在国内公映的题材敏感的影片,居然能够在网络尚不发达的九十年代的高中校园里找到片源。那个时候的周闻谨是学校电影社的一员,他们这个兴趣社汇集了一群热爱电影和一群懒得参加太麻烦社团活动的学生,经常搞的活动就是每周利用学校的视听室组织一次观影活动。也不知道当时是谁提供的片源,周闻谨第一次接触到了铅笔盒这部影片。

    如果要说对于铅笔盒留下的第一印象,周闻谨的回答可能和很多人不同。网友们对这部影片的观感相当两极化,以至于多年后形成了一条极为经典的标志性评价,即“铅笔盒直白而晦涩,紧凑又随性,深刻中藏着浅显,孤僻之中蕴藏积极”。但是周闻谨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感觉,铅笔盒是一个温情的故事。

    这部片子有两位主角,第一男主是范春,但片子的视角完全是由第二男主吕笑歌来展现的。故事说的是兢兢业业的小警察吕笑歌在某天收到了一封来自本市的陌生信笺,打开后才发现竟是一封追悼会邀请函,邀请他参加一位名叫范春的青年男子的追悼会,但是吕笑歌根本记不起来自己认识过这么一个人。倍感疑惑的吕笑歌第二天和高中同校的友人提到了这件事却被告知范春曾经是他的高中同学。

    友人表示:“那是一个怪人,过去在学校里大家都绕着他走,你记不起来也是正常的。都多少年了,突然来一封追悼会邀请函,怕不是索要奠仪吧?”

    吕笑歌虽然也觉得奇怪,但念在同学一场,还是决定前去。

    这就是影片的第一部分,很多影评家对胡芽的褒奖就是从这个片头开始的。不论是这饱含悬念的破题方式,还是对于色彩的大胆运用都让人对于整部片子的野心倍感深刻。而后,镜头一转便来到了追悼会。鲜明的亮色充斥了这一段画面,吕笑歌站在范春的灵堂里,看着相片上的男人心里直犯嘀咕。明明连不记得自己的高中同学都邀请了,事实上来参加范春追悼会的不过寥寥四人,其中包括了一名容颜娇美的疑似遗孀,一名频频用手绢擦拭眼睛的老妇人,一名油头粉面的中年男子,还有一名一脸正气白发苍苍的老先生。

    吕笑歌并不认识这四个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人看到他时都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甚至有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一些惊慌。吕笑歌在完全茫然的情况下,看到了范春的遗体。躺在棺木中等待火化的范春生着一张清秀却又透着难以描述的美艳的脸孔,很难想象一个男人能长成这样,传说他是因突发心肌梗塞而死,吕笑歌却无意中发现范春的手腕上有深深的割痕。追悼会结束后,疑似遗孀叫住了吕笑歌,并且给了他一把钥匙,告诉他,范春将一件遗物留给了他。

第65章 我就拉个车() 
此为防盗章周闻谨看着眼前的景象;额头一根青筋不由自主地一跳一跳。

    “什么玩意儿啊,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骗子,滚;送给老子演老子还不演呢!”一名头发染得黄黄;画着浓重眼线;左耳还打了个耳钉的瘦高青年骂骂咧咧地踹了大门一脚;气冲冲地走了出来,经过周闻谨身边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你也是来试镜的?”

    周闻谨“啊”了一声;才意识到是自己手里拿的试镜邀请函出卖了他。

    “是、是啊。”

    “我跟你说;千万别去,全他妈骗人的;什么张裘左白,全是假的!”青年说着,自来熟地拍拍周闻谨的肩膀;“好自为之。”说完,骂骂咧咧地走远了。

    周闻谨正疑惑着,手机响了起来,是邵诚打来的电话。周闻谨一接起来就听他气急败坏在那儿吼:“闻谨;快回来,出岔子了;那边”

    周闻谨正听着呢;却听门里头有人喊:“下一个!下一个还有没有了?”????周闻谨只得对那头说:“轮到我了;回头打给你啊。”说完,不顾邵诚的咆哮,直接挂了电话。很快,手机又响了起来,还是邵诚打来的,门里头又在喊了:“下一个!”

    “有有有!”周闻谨赶紧回道,干脆将手机关了机,快步走了过去。

    周闻谨站在门口吸了口气,心想反正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再说。敲了敲门,他在得到允许后,推门进去:“老师好。”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摆了一张桌子,三把椅子,其中一张椅子被孤零零地搁置在屋子正中央,显然是给试镜者用的。周闻谨环顾周围一圈,顿觉心中的不踏实更重了些。

    一般剧组试镜会安排专门的场地,有钱的剧组可能安排在好一点的地方,也许是工作室排练厅,也许是影棚,一般剧组都窝在旅馆里,开个房间就对外招募了,不过这都是用来试一般演员的,男女主角这种咖位按理不会这么干。

    这个暂命名石头剪刀布的剧组试镜的地方却是安排在一个周闻谨听都没听说过的工业园区里,周闻谨到了以后发现此地一片荒芜,入驻的企业零零散散,数量不多不说,房子还都破破烂烂的。周闻谨花了好半天功夫才找到了邀请函上标注的地点,爬过一段光线暗淡的破楼梯,又在灰扑扑的空旷过道里绕了半天才终于找到了这里。

    张裘和左白会把试镜安排在这种地方?这么一想,周闻谨也有点慌了。

    坐在这空荡荡屋里唯一一张桌子后面的统共就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长了一嘴络腮胡子,头发也是卷卷的,活像只巨型贵宾犬,女的生得倒是不错,有种冷艳的美,只不过这儿会脸拉得老长,似乎不太开心。

    “介绍一下自己。”男的开口招呼道,手中的笔转个不停,看着有些心不在焉。

    “您好,老师,我是来参加试镜的。”

    “上这儿来的都是来试镜的,你叫什么名字,试哪个角色?”

    周闻谨:“”

    尽管心里越来越犯嘀咕,周闻谨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二位好,我叫周闻谨,我是来试男主角顾云起这个角色的,这是邀请函,是贵剧组发到我经纪公司的。”

    “周闻谨?”大胡子挠了挠后脖子,“好像有点耳熟。”

    这句话说得周闻谨心都凉了半截,还是旁边那女的没好气地接口道:“参加我是演员被黑幕涮了的那个周闻谨,不是你发的函吗?”

    “哦哦哦!”大胡子终于反应过来,高兴地站起身来,“是你啊老周!”

    年方三十二的周闻谨心里一口血喷出三丈远,嘴上只能礼貌示意道:“您好您好,不知张导现在在吗?”

    大胡子指着自己说:“我就是张导啊。”

    周闻谨:“您、您是张裘张导?”

    “对啊,我是啊。”大胡子一面说着一面递出一张名片,“你看。”

    周闻谨接过来一看,果然见上面大大的两个字:张裘。下面的职位是茂荣嵘工作室导演。

    周闻谨:“”

    周闻谨心中的不安终于坐实了。张裘这名字确不算多么特殊,遇到同名同姓的业内人士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那么左白呢?

    像是知道周闻谨心里在想什么,女的淡淡道:“我就是左白。”

    周闻谨:“哈???”周闻谨终于明白刚才那个黄毛为什么会骂骂咧咧地走了,他看到过左白接受媒体采访的照片,根本不长这样。如果只有一个名字相同还能说是巧合,张裘、左白同时出现了“山寨版”只能说明对方从一开始就是打着套路人的主意。

    李逵李鬼的事情在演艺圈其实真不少,那些想入娱乐圈无门的群演或是一些十八线小演员时不时就会碰到这样的剧组,挂着某某大导演某某名编剧的招牌招人,其实跟正主半点关系也没有,这种剧组也不会真的拍什么剧,目的只有一个,骗钱。把人弄来了,让你交什么报名费、培训费、资料费之类的,又或说为了帮助投资方定角色让演员交钱拍一套写真,当然钱给了以后,这些人就失踪了,碰上脸皮厚些的,你就算能找上门去,人家也能理直气壮地回复是你自己没选上,与他们无关。

    周闻谨这么一想,从接到邀请函那刻起憋到现在的那点紧张反而散了。怪不得,周闻谨想,怪不得一上来就邀请他试镜男主角,知道张裘不是那个张裘,左白也不是那个左白后,他反而松了口气。事出反常必有妖,如今落到实处后他反而安心了。

    左白颇带玩味地赏鉴着周闻谨的表情变化,等到周闻谨重新抬起眼来,她的表情却微微一变。左白问:“还试镜吗?”

    知道对方可能是骗子后,周闻谨也放松了不少,倒是没想着马上就走。他问:“要交费吗?”

    张裘撸了一把大胡子问左白:“交费?交什么费?你们这儿试镜还要交报名费?”

    左白薄薄的唇角扬了起来:“不交。”

    周闻谨倒是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骗子们不按牌理出牌了。

    左白又说:“看过邀请函里的角色说明了吗?”

    周闻谨点点头:“顾云起,同性恋,越狱犯,身上背负着十多年前一桩灭门惨案之仇,悄悄回到轮回市,一面躲避警方追捕,一面伺机查明真相。”

    左白指了指一旁的饮水机:“要不要喝口水?”

    周闻谨对这人的不按牌理出牌已经无语了:“不、不用了吧。”他说。

    左白说:“你自己说的啊。”她对一旁的张裘使了个眼色,“那么,我们开始吧。”

    ***

    “贺西漳!贺西漳!贺西漳!贺西漳!”

    贺西漳微笑着冲自己的粉丝招手,他收了不少礼物,签了几个名,问了一路好,最后风轻云淡地在保全人员的保护下下进入自己车里。

    终于回来了,他想。

    明明只是离开了一个月不到而已,却像是已经离开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贺西漳打开手机,调出通讯录,想着该怎么给那个人发消息。

    “对了,有个刚刚才拿到的消息。”范缪从前排副驾上转过头来道,“白歆和小张裘出来单干了,最近他们在筹备一部网剧,似乎还没有敲定投资方。”

    “他们俩?”贺西漳不由眼前一亮。

    当一个人处于行业核心的时候,他能接受到的消息自然要比外围的人多得多。白歆和小张裘,外人或许不清楚,贺西漳却对两人的背景一清二楚。

    小张裘,多年来在国外发展,一个不可多得的鬼才,二十出头的时候就以一部独立制作的鸩之乐获得圣丹斯国际电影节故事片奖,被誉为未来的电影力量。不过此人兴趣广泛,脾气略有些古怪,这些年来产出不多,虽然每次出手都是精品,但在国内知名度完全不如专注小荧幕拍大众剧的张裘,为了区分,圈内人以大小分别称呼两人。

    至于白歆,她就是真正的“左白”。目下在外抛头露脸的不过是这位新锐编剧不肯曝光自己所以合作方请来的代打,而在那之前,白歆还有一个身份,她是圈内知名导演左雪健和前妻白萍舟生的女儿,那位白萍舟也不是圈外人,三十年多年前她曾是国内一颗冉冉上升的明星,却因为嫁给左雪健选择了在最高峰淡出荧屏,洗手作羹汤。

    “他们俩怎么合到一块儿了?”贺西漳颇感兴趣地问。

    “听说在处对象呢。”范缪从前座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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