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王爷最宠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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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也只能和李雪涵绣点儿东西打发一下日子,可她又时不时老是提起韩昌,旁敲侧击的试探,让人好不心烦。几次下来,李珠妍就恼了。只频频去看望那个为哥哥受伤的医女处,听她讲些新奇的事儿。
那医女名叫幽蝉,圆脸大眼,霎是甜美可爱,微微一笑,甚是柔美娇媚。人虽然很是温顺娴静,但涵养极好,又善言谈,且她从小跟随母亲走南闯北,见识过不少人和事,讲话颇为有趣。李珠妍本以为幽蝉见哥哥少年英雄,一时倾心,遂舍身相救。哪知道她是悬壶济世,救人于病痛,看不得人受伤,所以才出手相救。
几次言谈下来,李珠妍发现幽蝉确实心如止水,一心向善。便也没有什么顾虑,很快和幽蝉姐妹相称。
这日,见二人熟化了很多,李珠妍忍不住打听起幽蝉的身世。
幽蝉淡笑一声,却道:“我以前是和母亲一起过日子的,只是前几年母亲过世。我便独自一人四海为家,一方面悬壶济世,一方面寻找失散多年的父亲。”
李珠妍若有所思,“失散多年的,父亲?”
幽蝉淡淡点了点头,“是的,我13岁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至今生死未卜。母亲临终前让我一定要找到父亲。”
一句话触动了李珠妍的情丝,“你母亲一定很爱你的父亲?”
幽蝉见李珠妍面『色』有异,了然一笑,“我不知道,不过我父亲在的时候,他们就像那天姑娘与那位公子一样。相爱的很。”
李珠妍被说中心事,一脸通红,“哎呀,你,你怎么这么无礼。”
幽蝉噗嗤一笑,“我原本就是乡野女子,礼数不周处还请姑娘见谅。”
李珠妍闻言更加不好意思,心头却是万分甜蜜,她忍不住问道:“说真的,你觉得那位公子,他对我?”
“一个人的身份是可以是假冒的,表情可以是伪装的,誓言可以是违心的,但独独眼睛不会骗人。哪怕是稍纵即逝的目光交替,也会透漏一个人的心事。”
李珠妍此刻满心都是小女儿情态,却又不堪心事就这么白白被幽蝉看穿,“那你呢?幽蝉姐姐,你心中可有挂念的人?”
幽蝉何尝不知道李珠妍的心思,正要开口,门却吱呦一声开了。来人正是李越,只见白衣肃肃,冷俊英武的少年儿郎此时手里正端着一碗『药』,热气蒸腾间,温暖了他的眉眼。
只一刹那,李珠妍便捕捉到了李越的神『色』间的微妙变化,正如幽蝉所说,一个人的眼神绝不会骗人。
嘴角一勾,却是揶揄道:“哥哥对幽蝉姐姐可真是好,日日亲自来送『药』。妹妹都有些嫉妒了呢。”
幽蝉闻言只是淡淡一笑,李越却是微红了脸,只是竭力忍住才不至于失态。原本就是十七八的热血儿郎,更何况那日一天姿国『色』的美人儿舍身替他挡了一箭。自此情根深重,不能自拔。
他也旁敲侧击地问过,只是人家只说医者救人乃分内之事,无关其他。而他自然不信,在情窦初开的少年郎眼里,自是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都是风情万种的。
只是在碍着李珠妍还在,李越还是忍不住拉下脸,想维持住哥哥的威严。
“你不好好在院子里待着,又来打扰人家养伤。”
李珠妍冲李越吐吐舌头,却满是调笑道,“好,既然哥哥都发话了我再留着也是自讨没趣儿。幽蝉姐姐,我这便告辞了,不打扰二位。”
说完,李珠妍一溜烟儿跑了,到李越身边时还不忘调皮地眨了眨眼,气的李越眼睛都圆了。可人一走,他却是更窘迫,端着『药』站在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屋子里有种心事说破的尴尬气氛。
还是幽蝉淡淡一笑,“劳烦世子又跑一趟。”
李越此时才元神归窍,强自定了定神道:“无碍,姑娘为我舍生忘死,我这只能聊表一点儿心意罢了。”
“世子说笑了,我没有那么好。”
“在我眼里,姑娘比仙女还要好!”
瞧着早已经面红耳赤,却还要强自镇定的李越,幽蝉极力忍住笑,“世子,『药』凉了。”
自从那日一别,李珠妍便知晓了哥哥的秘密,原来平时石头似的人也有动凡心的时候。她不觉好笑,之前,母亲见他对女子似乎都十分冷淡,怕他将来难娶到媳『妇』儿。便让李广然从外面买了几个十分漂亮的丫鬟做通房,却不想都三年过去了,那些人依旧是黄花大闺女。
林氏自是对一双儿女的婚事更是犯了愁,不知道如今看到哥哥终于对女子动了心,却是如何欢喜。
想到这里,李珠妍嘴角的笑却是僵了僵,幽蝉虽然身份低微,但母亲的身份也不高,且李广然这几年来为免树大招风,对子女的婚事都不太看重门第。
相反,门第太高反而不妙。一想到赵基的身份,李珠妍忍不住攥了攥手,她一定要想办法和赵基见一面。
第44章()
李珠妍这几天日日往翠云楼跑; 幽蝉是个聪明人; 知道她有事相求; 却不说破。只每日陪她绣绣花儿,喝喝茶; 下下棋。
偶尔她一时兴起; 还会学学医书。只是这日李珠妍终于坐不住,“姐姐; 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你看我们闺阁女子每日也不过就这些营生了,实在无趣的紧。”
幽蝉笑着打趣道:“若让你跟着我浪迹天涯,四海为家; 你能吃得了苦?”
“幽蝉姐姐可不要小看我!我怎么吃不了了苦了?”
幽蝉笑着拉过李珠妍的手,揶揄道:“我怕你跟着我吃不了苦; 跟着别人却是吃得。”
李珠妍脸『色』一红,“幽蝉姐姐; 你在说什么啊?”
“害羞了?”
“我害羞什么?”
“哎,那日那位与你相拥的公子甚是华伟俊郎; 相必多日不见,有些想了?”
李珠妍见一下被说中心事,不由得有些恼了; 转过身去不再理会。幽蝉却是笑呵呵地道:“怎么?真的不想?不想我带你出去走走?”
李珠妍闻言大喜哪里还顾得上害羞,忙又抓住幽蝉的手道:“真的吗?你真的愿意帮我?”
“我帮你什么?不是你自己说的闺阁女儿营生少; 要出去逛逛?”
“幽蝉姐姐你太好了。若是你做我嫂子的话; 我做梦都梦笑醒呢。”
幽蝉剜了李珠妍一眼; 这是要报仇了?不过一想起李越那温柔的眉眼,她无奈的笑了笑。还真是亲兄妹。
吃了晌饭,李珠妍就急急地催促幽蝉起身。因是幽蝉向李越说要出去转转,李珠妍自告奋勇要作陪,李越无奈,只得答应。却足足『舔』了三倍的侍卫跟随,并让贴身长随九风也跟着。李珠妍气的跳脚,不过想到赵基的手段,她又定了定神。
从国公府出来后,李珠妍和幽蝉径直去了京都最大的酒楼,那里宾客众多,极易掩人耳目。那日,李珠妍特意带了面纱,在车中和身量相似的青书换了衣服。这样,一下车,李珠妍就低着头去了酒楼别的房间,推开门一看,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正临窗而立,月白『色』的墨竹长袍迎风微微拂动。
李珠妍再也顾不得矜持,忙跑了过去,双手搂住了他窄瘦却刚劲的腰肢。
“王爷!”
赵基抓住她的手,一个转身把她搂紧怀里,轻轻地『摸』着她的头,柔声道:“来了?”
久久未得到回应,再捧起那张朝思暮想的小脸一看,却已经是梨花带雨,不胜娇羞,不由得心一紧,“怎的了?是受什么委屈了?”
李珠妍哼了一声,旋即转过身去,满心满眼的委屈,“今日若不是我想了办法出来,王爷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不见我了?”
赵基失笑,原来是为了这个。“怎么,你就如此想我?”
李珠妍冷哼一声,气呼呼地转过身,抓住赵基的衣领问道:“我不管,你说,你之前说的话是不是都是哄我的?你是不是就是想和我风花雪月一场,然后相忘于江湖?”
赵基忍不住笑着『摸』着李珠妍的头,这个傻姑娘,“你这都是从哪儿学的些戏词?”
“别想糊弄我!”
赵基嗤笑一声,贴近了李珠妍的左耳,颇为魅『惑』地问道:“就这么想嫁给我啊?”
李珠妍被那清冽却炽热的气息烫的一时失了神魂,等反应过来却见男人正笑呵呵地看着自己,不觉脸都丢尽了。一时间恼羞成怒,忙揪住了赵基的耳朵,赵基一愣,那丫头的劲儿却不小,“疼。”
“那你还敢不敢取笑我了?”
“不敢了,娘子,我再也不敢了。”
李珠妍这才松开了赵基,但马上又回过味儿来,刚才他叫她什么?娘子?一时间又要去抓人,赵基却是有了防备,抓住她的小手就开始占便宜,吻个不停,李珠妍心里痒痒的,浑身软绵绵的,哪里还有力气打人。
赵基顺势把人又搂紧怀里,却肃声道:“妍儿,你再等等,我这几日就去府上提亲。以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用在这么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了。”
“这几日?可是你的身份,我又这样,我父亲他······”
赵基捏了捏李珠妍的小脸,“怎么,又害怕了,你呀。”
“人家是担心你嘛。”
“不用担心,一切交给我,你信我吗?”
男人清朗的声音在头顶飘过,李珠妍没来由的安心,紧紧抓住了他厚实的胸膛,乖顺地像只小猫。
赵基此时望着窗外的大河,心境没来由的开阔。想必十皇子的事必能牵扯出太子,而一旦太子出事,朝堂上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三位皇子鼎足而立的稳定局势就会被打破。到那时,又是群雄并起,李广然一直想置身事外,但他的位置决定了那一切不过是他用来『迷』『惑』别人的假象。
他只是一直在观望,想看看谁才是那个值得下注的人。而他,一定要让李广然相信,他就是那个值得的人。
搂紧了怀里的人,赵基贪婪地嗅着李珠妍的发。因为,他有要守护的人,和一生不可多得的温暖。
腊月初,是镇国公府踏雪的日子。往年,老夫人会带着一家人上南福寺上香祈福,今年也不例外。管家更是早早就命人准备着,只等老夫人命下。
今年,镇国公府一家团圆,且二房,三房的两位老爷留在了京都,不久要分房出去,老夫人就格外重视,让管家准备了好些祈福做法的物什,以防不时之需。初六这天,一大家子,十几辆马车便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因着那日上香的人家很多,广平帝知道自己的宠臣出行,专程派了五城兵马司的一个卫队前路扫雪,一队护送打通各路关卡,以保证车辆顺畅通行。一时间可羡煞了京都的达官贵人,尤其是宫里的秦贵妃,忙叫过自己的儿子趁机也去上香,以便结下善缘。其他皇子更是蠢蠢欲动,一时间争先恐后地打听那两队人马里有没有熟人,好趁机攀点儿交情。
韩昌更是趁机也说服自己母亲也去上香,赶着要和李家一路,却不想还是被赵基捷足先登。李珠妍的拉车的马不知道就撞上了赵基的马车,害的他翻了车。李珠妍过意不去,执意要家里匀出一辆马车来给赵基。
看着风轻云淡上了李家马车的赵基,韩昌和李越都忍不住咬了咬牙,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到了南福寺以后,因都是常客,主持便熟门熟路地安排好了房间。老夫人独自在南苑的上房,李广然夫『妇』和二房三房的老爷夫人都在南苑的偏院。
公子们住北苑,小姐姑娘们则在东苑,那里有万亩花林,一年四季皆有花朵绽放,此时正是梅花盛开时节,红白二『色』梅花傲然枝头,开的格外热烈。
安排小厮丫鬟收拾院落的时候,李玉瑶确实分外好心地来帮忙。李珠妍很是不喜,但自从上次出来后,她待在自己的玉琼楼倒是安分守己,很是安分。
明年儿上的事情还要做好。李珠妍也就笑呵呵地把人请了进来,暗地里丫鬟们却是盯得紧,这大小姐可毒着呢,一个不好就下了套。
就这样两拨人面和心不和的忙活了一通就到了晚膳,李玉瑶去换装,早早走了。见她带着丫鬟婆子们出了院子,李珠妍便唤来了青画,“刚才没什么?”
“人都是挺规矩的,就是她带来的丫鬟一个个东张西望的,浑似没见过似的。”
李珠妍眯了眯眼,这是在观察她的院子,好方便下不一步行动?淡淡呷了一口茶,“青书,我记得你今早告诉我,程远也跟着来了是?”
“老爷房中的小厮们说,这几日京中不太平,出行要加强防卫,所以就让准姑爷过来帮忙。”
李珠妍嗤笑一声,“这哪儿是帮忙啊,是培养感情。”
青画噗嗤一笑,“小姐,郎有意那也得妾有情啊。要不然老是对牛弹琴也怪无趣儿的?”
李珠妍睨了青画一眼,“就你丫头嘴毒,赶明儿得给你治治!”
青画可不怕李珠妍,“小姐可舍得吗?”
和两个丫鬟嬉闹了一会儿,就天黑了。李珠妍望着窗外的星空满天,嘴角一勾,不知道这次李玉瑶又要玩儿什么把戏。
以前是她有程远所以老是中招,不过这次,她也有了赵基,她倒要看看,李玉瑶还能翻出什么浪花儿来。
第45章()
吃罢晚膳; 陪着老夫人说了会儿话; 一屋子女眷也就散了。临走时; 老夫人却突然叫住了李珠妍,笑呵呵地拉着她的手; 问她借青画用用。说是这几日胃口总不见好; 听闻青画这丫头做的一手好山楂羹,最是开胃。
李珠妍见老太太开了口; 也不好再说什么,当夜便让青画留在了老夫人的房内。只是刚出了院子,李珠妍却是面『色』凝重地对青书说道:“你说老夫人到底是真胃口不好,吃不下东西; 还是借花献佛呢?。”
“小姐的意思是?”
“青画是我身边是会功夫的,这在整个国公府都是知道的。如今我们再出借住在寺庙; 正是需要人手保护的时候。却偏偏把青画给叫去了。”
“小姐,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