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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夫君总是想杀我-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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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少斌瞳孔骤然收缩,齐文心道:“夜深了,公子该回了。”

第 114 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王少斌时常在想;如果当初是他娶的齐文心;事情是不是就完全不一样了。

    可是世界上没有如果;更没有重来之说。

    娶齐文心的;是他的父亲。

    或许生活在他唤齐文心母亲的那一刻开始变得不同;又或许是如齐文心所说;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相交之后,渐行渐远渐不见的两条线。

    一句话在肚子里滚了又滚,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王少斌放下茶杯;转身离开齐文心的房间。

    喜欢齐文心吗?不是的。

    他如齐文心所说,他心里没有任何人,他与那些世家子弟们没有不同;心里想的永远都是家族的利益;儿女情长对他来讲,不过是闲暇只余打发时间的乐趣。

    他与他父亲没有什么不同;纵然他娶了齐文心;也不会待齐文心好到哪去。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就像李昙于齐文心;齐文心于他。

    或许一旦得到了;便会生出那种不过尔尔的想法。

    夜里的风有些凉;吹起的齐字大旗飘荡在风里。

    旗面上绣着星辰与海浪;昭示着君为日月臣为星,生生不息,经世轮转;恒古不变。

    如今再看;仿佛有些讽刺意味在里面。

    月朗则星稀,月暗则星亮,日与星更是永远不同框,太阳下山,星辰才会爬漫天。

    就如君臣一般。

    君强臣弱,君弱臣强,都不是盛世之道。

    只是可惜了秦钧这般拼命。

    旷世之才,生不逢时,若是生在世宗皇帝的年代,必然是流传千古的传奇将才,可秦钧偏出生在这个年代。

    天家势弱,诸侯林立,是代天子伐诸侯,还是挟天子以令诸侯,概念本就模糊不清,又加上秦钧做事独断,从不给自己留后路,得罪之人不计其数,不需要添加描补,便能把秦钧说得如过街老鼠一般惹人生厌。

    好好的一个不世之材,偏要留下万世的骂名。

    可惜可叹。

    王少斌收回目光,紧了紧衣襟,慢慢渡步回屋。

    同一方的星辰之下,秦钧站在昌平城墙上,静静等待着王宏大军的到来。

    在世人看来,这是一场赌上了身价性命的豪赌,但在他看来,不过在平常的一次战役。

    他只需要胜了,然后把阳谷三城交给姜劲秋来驻守,他去蜀地与他心上的姑娘汇合便可。

    旌旗猎猎,寒甲生凉,第七日,探马来报,王宏的大军离昌平只剩不足百里。

    秦钧眼睛微眯,站在城楼上眺望远方。

    青州之地多平坦,无深山树林,昌平的城墙又建得极高,在无障碍的遮挡下,视力好的人,很容易便看到远方的景象。

    夕阳将景色染得如血一般的殷红,远方的尘土遮天蔽日,刀枪如林,旌旗如猎,好一番精兵蓄势待发的虎虎生威。

    秦钧眯眼道:“五百府兵何在?”

    宫七道:“已在城下集合,随时恭候侯爷的命令。”

    秦钧点头,手指握向陌刀。

    大敌在前,宫七脸色有些凝重,问道:“侯爷准备何时劫营?”

    五百府兵劫二十万的军营,初听到这个命令时,宫七给秦钧准备棺材和身后事的心思都有了。

    但转念又一想,他家侯爷远非常人所能想象,万一,这次劫营成功了呢?

    生活远比话本里要精彩得多,跌宕起伏,荡气回肠,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梦想总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宫七在府兵里挑选了五百最为善战的将士,等待秦钧的召唤。

    “不急。”

    秦钧神色漠然,道:“入夜时分,他们安营扎寨之时再去劫营。”

    有那么一瞬间,宫七明白了那么一句话:

    胸有激雷,而面平如湖者,可拜上将军。

    他家侯爷白白担了诸侯的名号了。

    夕阳拖着残影,渐行渐远渐不见,夜幕开始降临,王宏的大军停止前进,就地开始安营扎寨。

    大军自远方而来,马不停蹄,人困马乏,此时与秦钧交战,是非常不合适的。待休整一。夜后,恢复些精神气力,明日便能与济阴城的兵马回合,把秦钧消灭在昌平城内。

    王宏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老将,兵力数倍于秦钧的情况下,仍然颇为小心谨慎,下令让各营寨小心提防秦钧夜袭。

    趁立足不稳而夜袭,是秦钧一贯的打发。

    青州兵们十人为一队,往来巡逻着,营地里的火把不灭,营寨外架起了哨楼,每个哨楼上有数名士兵,查探着秦钧是否来袭。

    准备工作做得这般紧密,可当秦钧真的到来时,这些的准备工作,不过是多了几个人头而已。

    秦钧带领的府兵悄无声息地来到青州兵的营地。

    哨楼上的士兵不知何时被当胸射死,殷红的血液顺着哨楼滴滴答答落下,青州兵尚未来得及防备,秦钧的战马已经冲到了面前。

    马裹蹄,人衔枝,一点声音也不曾发出,如同鬼魅一般,仿佛来自于地狱深处的修罗,进入了屠宰场。

    青州兵不知秦钧来了多少人马,只觉得哪里都是黑甲军,喊杀声震天,火把被扔在帐篷之上,火势迅速蔓延。

    火海下,青州军们抱头鼠窜,一点抵抗余地也无。

    王宏站在中军大帐前,盔甲不曾解,眯眼看着远方冲锋不断的秦钧。

    他如临世的修罗噩梦,周围将士无一是他的敌手,陌刀所到之处,一片断肢残骸。

    这样的一个人,天生就为战场而生。

    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也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去路,入千军万马,如入无人之境。

    王宏握上腰间的佩剑,沉声道:“放重弩。”

    副将迟疑道:“可。。。里面还有我们的将士。。。”

    王宏看了一眼副将,副将立即低下头,道:“属下这就去办。”

    弃卒保车之术罢了。

    若再迟一些,秦钧率兵杀至中军帐前,那才是真正的溃败。

    重弩缓缓被搅动,沉闷的声音响起。

    风声喧嚣,哀嚎遍野,秦钧耳朵动了动,战马嘶鸣,鸣金收兵。

    北地的马快,黑甲如潮水一般退去,重弩之下,万箭齐发,未来得及撤退的青州兵尽数被射死在营帐中。

    东方亮起了鱼肚白,秦钧抵达昌平城。

    宫七早已备好了接风酒,烈酒在壶里暖着,冒着白色的热气。

    秦钧领兵冲锋,又是秦钧断后撤退,前去劫营的五百府兵,伤残不过十几人。

    天选之才,莫过如是。

    黑甲军齐声高呼:“愿为侯爷死!”

    一战定士气,至此之后,黑甲军再无以少打多的颓废,更多的是舍我其谁的壮志酬筹。

    一方胜,一方败,黑甲军士气大涨,王宏的青州兵不免士气受损,萎靡不振。

    昌平城横在中间,王宏想要绕过昌平城,给济阴城递消息,也要一天的时间。

    原本王宏是不打算给济阴递消息的。

    他不是没听过秦钧的名声,也听过秦钧的战绩,但那是秦钧对阵赤狄的,赤狄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胜了再多次,也不足为虑。

    而阳谷昌平两城之所以失守那么快,虽有秦钧的战斗力在前,但更多的是守城将领中了秦钧的奸计,才导致连失两城。

    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靠着祖辈的庇荫才承下来的军队,能有多强呢?

    王宏是一直这样认为的。

    直到昨夜秦钧来劫营,王宏终于发觉,自己错得有些离谱。

    秦钧这个人,天生就是为将之人的噩梦。

    他的存在,注定会让天下的其他将星暗淡无光。

    王宏思度良久,道:“传我将令,明日辰时三刻,济阴与我军一同攻打昌平。”

    纵然昨夜伤亡了不少将士,他们的兵力仍然远胜于秦钧,两军合为一军,是最为稳妥的打发。

    哨兵领命,奔赴昌平城。

    而秦钧的暗卫,早在路上埋伏了良久,杀完哨兵后,又扮作哨兵的模样,去往昌平送信。

    送完信后,暗卫回王宏帐前复命:“回将军的话,济阴将领道,秦钧善于夜袭,晚间必再来劫营,不弱趁他前来劫营时,济阴前来相助将军,趁此将秦钧擒下。”

    王宏略作思索,点头道:“可。”

    暗卫垂首退下。

    然而在刚要出营帐的那一瞬,王宏突然道:“我怎么没见过你?”

    暗卫道:“此去济阴路程遥远,一来一回,一人无法经受,故而两人轮值。”

    一边说,一边解下自己的腰牌给王宏看。

    副将接下腰牌,递给王宏。

    王宏翻看腰牌,余光却瞥向暗卫。

    暗卫神色并无异常,毫无慌乱之色。

    见此,王宏把腰牌给副将,道:“下去吧。”

    王宏本打算依济阴将领所言,中军大开,引诱秦钧前来,而后与济阴将士里外夹攻,置秦钧于死地。

    可想了又想,总觉得不妥,故而扔把军队分为三军,前军部署前方,他独坐中军,若有意外,后军可以随时支援。

    入夜之后,果然又有人前来劫营。

    王宏坐在中军营帐中,一边翻看着兵书,一边听着前军的厮杀声。

    一想到秦钧就在其中,便觉得这厮杀声可真是世界上最为美妙的声音。

    秦钧自负武力无双,善于千里奔袭,劫他营地得手之后不知收敛,竟又来第二次。

    当真是死不悔改。

    死在他的手下,倒也活该。

    王宏闭上眼,道:“让后军出战。”

    副将领命而去。

    马蹄声如同雷震,刀剑相撞的声音不断刺激着人的耳膜。

    这般厮杀了一。夜,东方缓缓升起了启明星。

    副将急急忙忙从营帐外赶来,慌乱的脚步声吵醒了正欲小睡休息片刻的王宏。

    王宏眉头微皱,不悦道:“何事?”

    副将哆哆嗦嗦道:“将军,不是。。。不是秦钧。”

    王宏眼睛微眯,声音骤冷:“什么?”

    副将忙跪了下来,不断磕头:“不是秦钧的军队,是济阴城的青州兵!”

    “将军!我们与济阴城的青州兵厮杀了一。夜!”

    王宏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副将头若捣蒜,额上鲜血长流。

    宫七领着黑甲军观了一。夜战。

    天色渐亮,宫七打着哈欠,挥挥手,黑甲军手里的诸葛连弩齐发。

    交战中两支青州军,无一逃出生天。

    宫七大胜而归,昌平城摆起酒宴,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宫七连喝了几杯酒,醉眼迷离地问:“这般缺德的法子——”

    夜深露重,王宏为引秦钧深入营中,并没有无火把照明,这才着了秦钧的道。

    王宏的军队误以为秦钧前来劫营,济阴城的军队以为前方的人是秦钧的兵马,两者相撞,不分你我便厮杀在一团。

    这计当真缺德,不用一人一马,便将两军玩弄在鼓掌之中。

    不用想,也知道是侯爷的那位心上人想的。

    这个世界上,能想出这么缺德的主意的人可是不多。

    侯爷心上人就是其中一个。

    秦钧的目光微微扫过来,宫七立刻换了说辞,道:“这般英明神武的法子,侯爷是怎么想出来的?”

    桌上的酒香诱人,秦钧轻啜一口,眼底慢慢变得温柔。

    浩瀚星河下,他仿佛看到那个眉目如画的少女在冲他狡黠一笑,眉眼清澈,嘴角微微翘着。

    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一般。

    情爱一事就是这般奇妙而无脑,遇到杜云彤,三尺青锋也会变成绕指柔。

    锋芒毕露的眉眼漫上了星光,秦钧道:“云儿想的。”

    她脑袋里有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每一个想法都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又爱得跟心肝似的。

    他有时候会觉得跟不上她的脚步,她便会停下来等他,告诉他天下太平的法子有许多种,没必要非要走最为艰难的那一种。

    她以前只是能让他动心的姑娘,有几分小聪明,也不怕他,偶尔还会说几句让他顺心的话。

    那时候的他觉得,留她一命也不错,闲暇之时打发打发时间。

    但现在,却是他身体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他非她不可。

    宫七又喝了一碗酒,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他家伙侯爷这是捡到宝了。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属下,他要拎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良心提醒侯爷几句,免得以后他家走歪路了,被杜家姑娘生吞活剥了。

    月沉星河,宫七给秦钧倒上了酒,借着三分的酒劲,说教开来:“侯爷,您以后一定要好好对杜姑娘。”

    一干暗卫府兵连连点头。

    要是他家侯爷对不起杜家姑娘了,以杜姑娘的心思手段,能把他家侯爷吃的渣都不剩。

    苍天大地啊,请保佑他家侯爷情深意重,至死不渝吧。

    秦钧狐疑地看了一眼宫七,道:“这是自然。”

    她那么好,他怎么舍得薄待她?

    她是他的命。

    也是他病入骨髓,却无药可医的病。

    时间悄悄从指缝中溜走,秦钧放下了酒杯,道:“喝完这一杯,便去办你的事。”

    “好嘞。”

    亲卫递上锦帕,宫七擦着脸,擦完之后,对秦钧双手抱拳,深深鞠躬,道:“侯爷保重。”

    秦钧眸色深沉,道:“活着回来。”

    宫七一笑,道:“这句话,应该属下对侯爷说。”

    “杜姑娘在等着侯爷,万望侯爷凯旋而归。”

    风声烈烈,西门的城门无声大开,宫七领兵出城。

    此战之后,王宏兵力大减,算一算伤亡,竟有五万之众。

    还未与秦钧正式交战,便已伤亡了这么多的兵马,王宏在震怒只余,更是心惊不已。

    ——或许少斌说的不错,秦钧本就是一个不可战胜的怪物,无论是哪一个世家,都不会成为阻挡他路上的荆棘,他们只会是他脚下的踏脚石,用血与肉成就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赫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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