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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恶毒女配,性别男-第68章

小说: 恶毒女配,性别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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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酆如归着实抗拒不了姜无岐温暖的怀抱,便乖顺地埋首于姜无岐怀中,继而不知餍足地汲取着姜无岐的气息。

    姜无岐身上有经书的气味,是他极为喜欢的味道。

    他掩下心下的失望,命令自己快些睡过去。

    睡过去便好了,待一觉睡醒,那失望将会被他抛诸于脑后了,不,那失望定会被他抛诸于脑后。

    他的思绪如愿昏沉起来,但温柔的嗓音却偏生在此时拂上了他的耳畔:“如归,只要贫道尚有命在,贫道便不会走。”

    这寥寥几字,于酆如归而言,却是掷地有声,弹指间,昏沉尽褪,他清醒地抬起眼来,望向了姜无岐:“你此言当真?”

    姜无岐颔首道:“贫道从无虚言。”

    这姜无岐恐怕不知这番话对他与许诺终生无异罢?

    即便无关于情爱。

    若真能有姜无岐终身陪伴于他身畔,他这一世着实算得上圆满了。

    他目中一片的波光潋滟,不由低下首去,吻上了姜无岐的一双唇瓣。

    姜无岐生性温柔,姜无岐的一双唇瓣亦是柔软,他以舌尖描摹着姜无岐的唇形,而后便将其含住了。

    这是他心悦之人的唇瓣。

    这是他在这世间上唯一想要亲吻的唇瓣。

    忽地,被他含住了的唇缝开启,舌尖探出,反是没入了他的口腔内里。

    他本能地呜咽一声,这呜咽声尚未消散,他的舌尖已被姜无岐衔住了。

    “嗯”他勉强撑开眼帘来,觑着姜无岐,却见姜无岐面上有迷乱之色。

    所以,姜无岐也是喜欢与他接吻的罢?

    他松懈着唇齿,任由姜无岐轻扫,舔舐,磨蹭少时,津液不由自主地在口腔内泛滥。

    他忽而觉察到姜无岐在摩挲他的后腰。

    许姜无岐并不厌恶他这具身体罢?

    许有一点点的喜欢?

    他惶恐地挑开亵衣系带,将其一扯,亵衣委地,他又引着姜无岐的手覆上了他不着寸缕的腰身。

    他主动款摆腰身,去迎合姜无岐的掌心。

    姜无岐被酆如归一番动作震住了,但他的舌却兀自搅弄着酆如归的口腔,他的手更是得寸进尺地将酆如归从后腰抚摸至蝴蝶骨,末了,滞留于蝴蝶骨中央的凹陷处。

    他拼命地欲要控制住自己舌与手,但它们却视他的理智于无物。

    他看见自己的左手揉捏着酆如归的臀尖,自己的右手则蜿蜒着附上了酆如归的后颈。

    酆如归一身绵软,全无力气,无从思量姜无岐意欲何为。

    但只消是姜无岐,对他做甚么都可以。

    姜无岐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又一遍的凝神定心诀,才迫使自己的舌与手自酆如归身上撤离。

    酆如归沉溺于姜无岐的触碰中,未及回过神来,恍恍惚惚地瞥了姜无岐一眼,随即低喃着道:“无岐,无岐,再多吻我一会儿,再多摸我一会儿。”

    姜无岐忍不住又吻了吻酆如归的唇瓣,酆如归便叹息着道:“无岐,我喜欢你吻我。”

    酆如归身上的亵衣已褪,姜无岐轻易地便能将他的身体收入眼底。

    姜无岐偏开眼去,酆如归却磨蹭了下他的心口。

    亵衣轻软,被两处凸起磨蹭的感觉十分之清晰。

    姜无岐既震惊且愧疚,震惊于自己发紧的小腹,愧疚于自己对酆如归的轻薄,但心底却升起了隐秘的欢喜。

    虽不知缘由,但他的身体明显已迷恋上了酆如归的身体,幸而目前为止,酆如归并未发觉他见不得人的心思,还愿意亲近于他。

    纵然姜无岐并未拒绝他越了雷池的求欢之举,但酆如归依然不敢再造次,遂翻身而下,安分地枕于姜无岐的臂弯中。

    他适才占了姜无岐一通便宜,已知足了,打了个哈欠,含含糊糊与姜无岐道过寐善,便睡去了。

    姜无岐盯着酆如归两排羽睫打下的阴影,心中悸动不已。

    不知为何,最近他的心脏极不安稳,常有失序,一如现下。

    他抚着心口,暗忖道:贫道莫不是命不久矣了罢?

    过了不知多久,小腹的紧绷方才减缓,他低低地舒了一口气,窥着酆如归于沉睡中微微张开的唇瓣,难以自制地以舌尖扫过。

    应是酆如归吃了过多的甘薯之故,酆如归的唇瓣甜腻得厉害。

    姜无岐弹指灭去桌案上头的烛火,由于酆如归上身无一丝缕,他的一双手全然不知该放置于何处。

    为难间,天边竟浮现出了一线的鱼肚白,紧接着,便有鸡鸣乍响。

    ——天亮了,酆如归正好眠着,他在傅明煦离开后,却并未再阖过眼。

    他借着薄纱般的晨光端量着酆如归的面容,而后,便小心翼翼地起身,穿罢衣衫,洗漱一番,为酆如归买早膳去了。

    酆如归没有了他的臂弯作枕头颇为不适,蹙了蹙眉,红唇咕哝了几声,却未转醒。

    他心生爱怜,吻了吻酆如归的唇瓣,才旋身而去。

    他施展身法,赶去芙蕖城,为酆如归要了一碗绉纱鲜肉小馄饨,五只灌汤包以及一张葱油煎饼,又为自己买了一碗青菜素面,才回了傅家去。

    他身法极快,回到傅家时,所有的早膳一点未凉。

    他一进得房间,却见酆如归已醒来了,听得动静抬起首来,直愣愣地仰望着他,唤他:“无岐。”

    酆如归坐于床榻边缘,只着亵裤,那雪白的亵衣仍旧委地,无人去拾。

    姜无岐的视线猝不及防地触到了酆如归胸膛上的两处嫣红凸起,不禁回忆起了昨夜被酆如归以这两处凸起隔着亵衣磨蹭心口的滋味。

    “如归,贫道回来了。”姜无岐定了定神,将吃食尽数放于桌案,便俯身拾起那亵衣,掸了掸,披于酆如归背上。

    酆如归展开双手,圈住姜无岐的腰身,将吐息一点不落地熨在了姜无岐的心口上:“无岐,你回来了呀,我极是想念你。”

    姜无岐从走出这间房间,到回来,不过一刻多钟,酆如归此言却有恍若隔世之感。

    姜无岐满心困惑,又问道:“你醒来很久了么?”

    酆如归面上有未褪尽的睡意,瞧来有些迷糊,语调亦失了着力点,轻飘飘的:“我也不知我醒来多久了,我只知我醒来时,你不在我身侧。”

    姜无岐抚摸着酆如归的后脑勺,柔声道:“抱歉,贫道的身法不够快,教你久候了,贫道定会勤加修炼。”

    酆如归半阖着眼,以额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蹭着姜无岐的心口,而后,站起身来,覆上了唇去。

    酆如归微凉的唇一贴上姜无岐的唇,姜无岐那唇便叫嚣起来,舌尖冲破齿列以及唇瓣的束缚,钻入了酆如归的口腔内里。

    酆如归乖巧地放任姜无岐的舌在他口腔内里扫荡,羽睫轻颤,双颊生红。

    舌尖所品尝到的滋味徐徐地传入脑中,姜无岐无比愧疚地再次体认到他已对酆如归的唇齿着迷了。

    每日的一回亲吻虽然是酆如归向他要求的,但沉迷其中的却是他。

    他该拿酆如归怎么办?

    他又想拿酆如归怎么办?

    倘使酆如归不再冲着他撒娇,不再向他索吻,他又该怎么办?

    他此生未曾遭遇过这样棘手的问题。

    于练剑,于修炼,他俱被称赞为天赋异禀,自出了师门以来,他惩恶扬善,行走天涯,却一直用的是杀伤力远不及佩剑的拂尘,至今没有一人能令他出剑。

    他之人生可算是顺遂,然而面对酆如归,他却直觉得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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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野鬼村·其十五() 
br/》每每与姜无岐接吻;酆如归定会浑身发软;这一回亦不例外;他圈住了姜无岐的双手软得不成样子,若不是十指紧紧扣着;早已滑落下去了。

    唇齿间传来的热度烫得他的三魂七魄齐齐战栗起来;逼得他无法克制地逸出了低吟。

    这一声甜腻、勾人的低吟入了姜无岐的耳蜗;引得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摸索着酆如归的身体。

    方才披上不久的亵衣复又委地,暴露出酆如归一身莹白的肌肤来;骨肉匀亭,稍显清瘦;其上却覆着密密麻麻的伤痕。

    姜无岐心下生疼;松开酆如归的唇齿,转而吻上了酆如归心口上方一寸之处,这一处有一道刀伤;伤痕微微凸起着,长约半寸;照酆如归身体的恢复速度看来,这伤痕最初应当十分可怖。

    酆如归从与姜无岐接吻的恍惚中略略缓过神来,睁开双目;望着姜无岐道:“这伤痕是我自己拿了匕首伤的。”

    应是由于被自己亲吻过的缘故,酆如归的嗓音尚有些粘腻,但他的语调却极为平淡。

    姜无岐柔声问道:“你何以要如此?”

    酆如归毫不在意地答道:“当时我那瘾发作得厉害;着实熬不过去;便往自己身上随处划了几刀;这仅仅是其中的一刀。”

    他捉了姜无岐的手覆到自己的左边的第三根肋骨上,又道:“这也是其中一刀,稍稍浅了些。”

    其后,他以空暇的左手将右足的亵裤扯了上来,而后捉着姜无岐的手覆住左侧腿根上的一处伤痕:“我早已忘我当时总共往身上划了几刀。”

    当时,他被生身之父逼迫溺死于湖中,再转醒时,发觉自己伏倒于一个幽暗的山洞,山洞里头有横着一大片阴影,他细细一看,才知是三个活人,这三个活人被红绸死死地捆着,应是昏厥过去了,一点动静也无,只发出轻微的吐息声。

    他正奇怪于自己为何莫名其妙地到了这个山洞,且身边捆着三个活人,突地,他的双手却开始打起了颤来,喉咙干涩难耐,紧接着,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五脏六腑几近爆裂,嗜血啖肉之欲直直地奔涌上来,更有一把嗓音在他脑中回荡:“吃下他们,吃下他们,你便不会再疼了,他们本就是你的吃食”

    他哪里愿意吃人,但身体却忍不住操起身侧的一把匕首,向着那些人走了过去。

    他俯下身去,拨开其中一女子颈上的碎发,张口欲咬,幸而理智及时将他制止了。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变作这副模样,艰难至极地往外头去,但每行一步,从那三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人血与人肉的香气便仿若一线线细丝,要将他的双足牢牢缠住。

    他好容易走出山洞,双足却是一趔趄,跌倒于地后便再也站立不得了。

    他唯恐自己当真杀人而食之,站立不得,便以双手爬行,他必须要离那些诱人的人血与人肉远一些,再远一些。

    地面上是尖锐的荒草与粗糙的泥土,不多时,他的身体便割开了无数个口子,最是那一双手鲜血淋漓。

    他喉间一动,当即张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但这手背远远不够,鲜血蜿蜒着被咽入喉咙后,那喉咙竟是愈加疼痛,他的喉咙不断地渴求着饮不尽的鲜血,吃不尽的人肉。

    他的视线忽而落在了右手的匕首上,他为何还没有扔掉这把匕首?是因为这副身体不允许么?这副身体欲要以这把匕首割断那三人的咽喉,剔下那三人的皮肉,一点点地送入口中咀嚼么?

    不,为人者决计不该如此?

    他索性以这匕首在心口上方划开了一道伤口,这伤口淌出了血来,他便拿双手去接,然后凑近唇瓣去舔食。

    他又接连将匕首没入了侧腰、腿根以及其余的身体部位。

    鲜血漱漱而下,他尽数饮下之后,那瘾才略有缓解,一缓解,痛觉神经敏锐了许多,身上的伤口随即作疼了起来。

    他贵为异姓王府的二公子,从小被锦衣玉食地养着,身娇肉贵,哪里受得住这般的疼痛,即刻被疼得泪水涟涟。

    “好疼,好疼,好疼呀爹爹,娘亲快来救我,我好疼呀”

    话音落地,他才回想起来,他因断袖之癖被父亲逼死了,而娘亲不敢违逆父亲,无视于他的求救,只在一旁抹眼泪。

    既然他已经死了,为何还能感知到疼痛?

    许这是一场噩梦罢?

    他依然是那个娇生惯养的二公子,受尽父母的宠爱,被逼死是假,而今的一切亦是假的。

    待梦醒了,他便可冲着母亲撒娇,道自己发了一个噩梦,那噩梦甚是诡异,甚是恐怖,甚是荒诞。

    母亲便会抱着他,安慰他,所有的梦都是假的,切勿作真。

    但疼痛竟是一分未褪,折磨于他,真切得不容置疑,他哭得湿透了鬓发,却逃离不了这个噩梦。

    不过半刻,那瘾居然又卷土重来了,他不得不急急地咬下自己手背上的一块皮肉,收入腹中,这块肉并不足够,他又去吸食从自己身体上流淌出来的鲜血,这些鲜血亦不足够。

    该怎么办才好?

    当真要去将那三人吃了么?

    不行,他不能这么做,同类相食与禽兽有何异?

    他执着匕首,没入心口上方的那处破口搅弄着,急切地饮着倾泻下来的鲜血,同时从中割下来几片肉来。

    而后,他又胡乱地划破自己的肌肤,以便吸食更多的鲜血。

    也不知吸食了多少的鲜血,他那瘾终是被压下去了。

    他横于荒草丛中,双目半阖,神志涣散。

    迷迷糊糊中,他忽然想起了昨日看过的一册话本,那话本上有一反角,以吸/精气,食人肉,饮人血为生,其人唤作酆如归,喜作女子打扮,颜若舜华,病态地迷恋着话本的主角姜无岐。

    那酆如归居于鬼山,鬼山终日阴森,难见天日,一如他现下所在之处。

    那酆如归身着红衣,他如今亦是身着红衣。

    所以,他是在死后穿越成为那酆如归了么?

    他是该庆幸自己又有了重活一次的机会?亦或是该伤心自己竟拥有了一副须得吸/精气,食人肉,饮人血的肉身?

    他疼得昏死了过去,再醒来时,他挣扎着起身,每一个动作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须臾,他便出了一身冷汗。

    他费尽全力将山洞中的三人送下了鬼山,为他们松绑后,便又回鬼山上去了。

    那之后,他拼命地戒去了吸食/精气之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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