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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恶毒女配,性别男-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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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溺其中,暗暗地期盼着姜无岐是喜欢同他接吻的。

    然而事实证明,于姜无岐而言,接吻却无关对他的喜爱,更遑论是情/欲了,姜无岐甚至为此向他道歉。

    他用力地推开姜无岐,难以抑制地低笑起来,笑声愈来愈高,面色却愈来愈冷,转瞬,如含霜雪。

    姜无岐误以为酆如归是被他欺负了的缘故,才会有如此异常的举动,又连声道歉。

    “无事。”酆如归故作镇定地回应姜无岐,须臾,他取出丝帕来,拭去了自己沾染于姜无岐唇上的嫣红口脂。

    姜无岐面含歉意,又坦诚地道:“你与贫道虽非至亲亦非至爱,但贫道待你却胜过至亲至爱。”

    酆如归听得这话,不知该喜该悲,忽然抬足将姜无岐掀翻在地。

    他便这么居高临下地扫了眼姜无岐,紧接着,左足踩在了姜无岐的心口。

    酆如归并未施力,故而姜无岐半点不疼,但当他望向酆如归,欲要与酆如归四目相接,却被酆如归偏首躲过时,他却顿觉心如刀绞。

    酆如归半阖着眼,俯下身去,狠狠地咬破姜无岐的唇瓣,毫不留情地吸食了一口血液,方才勾起一抹笑来:“我已欺负回来了,我们便算是扯平了。”

    酆如归虽然笑着,却似乎转眼便会落下泪来,姜无岐口拙,唇瓣颤了颤,不知该如何安慰。

    “夜色已深,你早些安歇罢。”酆如归说这话时,连眼尾余光都未施舍姜无岐一点,他边走边言,上了床榻去。

    他的身体已很是疲倦了,但神志却不准许他睡去。

    但贫道待你却胜过至亲至爱胜过至亲至爱

    姜无岐待他这样好,世间上无人有姜无岐待他一分好,他为何却不肯知足?

    他应当知足了才是。

    姜无岐遇见他这个祸害已是姜无岐的不幸,如今姜无岐还要由着他折腾,他有何立场对姜无岐做更为过分的要求?

    该道歉的是他,而非姜无岐,可为何他却希望姜无岐能再哄哄他?即便拿点心哄他也无妨。

    不知过了多久,姜无岐上得了床榻,其后他听见姜无岐战战兢兢地道:“酆如归,今夜你还要贫道与你一道睡么?”

    他清楚自己该学着坦白些了,与姜无岐僵持了片刻,便努力地启唇道:“要。”

    之后,他合身扑到了姜无岐怀中,姜无岐的怀抱十分暖和,不久前的负面情绪立即被这份温度驱散了,他放软嗓音道:“姜无岐,睡罢。”

    他分明是想与姜无岐道:“我喜欢你吻我,只要你肯吻我,无论如何吻都算不上欺负。”

    但他胆小得很,这样类似于示爱的话,他说不出口。

    他怕姜无岐不解风情,无法领会他的意图;他更怕姜无岐从中觉出了他的情意,与他这个断袖拉开来距离来。

    话音落地,他却听得姜无岐道:“你不生贫道的气了么?”

    他抬眼去瞧姜无岐,见姜无岐仍是那副面含歉意的模样,不由心疼,遂颔首道:“我从未生过你的气。”我生的从来都只是自己的气,我不过是拿你来泄愤罢了,是我对不住你,姜无岐。

    姜无岐一听此言,立刻松了口气:“贫道以后再也不会欺负于你。”

    “无妨。”酆如归怕压着姜无岐,使得姜无岐不得好眠,便将头从姜无岐心口枕在了姜无岐的臂弯当中。

    姜无岐却误以为酆如归仍旧在生他的气,讲的乃是反话,心中琢磨着要买甚么点心来哄酆如归。

    一夜无梦,酆如归转醒时,窥了眼外头的天色,见那天色尚且晦暗着,便又睡了个回笼觉。

    他在成为酆如归后,除却与姜无岐同眠之时,从未睡过一个囫囵觉,夜夜噩梦缠身,常常莫名地惊醒,外头一有风吹草动,他便会清醒得如同不曾入眠过,有时,他醒来,甚至会发现自己泪痕满面。

    在姜无岐怀中,酆如归颇为嗜睡,这一个回笼觉直睡到外头鸟鸣不止,才睁开双目来。

    姜无岐早已醒来了,觉察到酆如归的动静,亦睁开了双目来。

    视线蓦地撞上姜无岐的视线,令酆如归有些面红耳赤,他略略偏过首,平缓气息。

    但姜无岐见状,却忐忑地道:“酆如归,你还在生贫道的气么?”

    酆如归听出姜无岐语调中的忐忑,欢喜地暗道:远胜于至亲至爱倒是不错。

    面上,他却淡淡地道:“你应下我两件事,我便不生你的气了。”

    姜无岐急切地道:“酆如归,你且说罢。”

    酆如归转过首来,凝视着姜无岐那副他最为喜爱的眉眼,一字一字地道:“其一,今后,你不许再唤我酆如归”

    他故意停顿了下,见姜无岐面有惊色,才续道:“你须得唤我如归;其二,你再吻我一下。”

    “如归。”姜无岐轻唤一声,又低下首去,吻了吻酆如归的眉心。

    酆如归按住姜无岐急欲离去的后颈,抬首吻上姜无岐的唇,稍稍一退,将吐息尽数洒在姜无岐的唇上,冷声道:“今后,我命你吻我,便是要你吻我的唇。”

    经过昨夜之事,姜无岐生怕自己又在失控中欺负了酆如归,哪里敢再吻酆如归的唇?然而此刻若是不应下,酆如归恐怕不会原谅他罢?

    是以,他将全数的注意力集中到了唇上,以免自己复又失控,才吻上了酆如归的唇。

    这一吻仿佛蜻蜓点水,远不及昨夜的深吻般直如被吻上了魂魄。

    但酆如归口腔内里的齿列、粘膜以及舌头却轻易地被这个吻勾引了,刹那间,蠢蠢欲动起来,它们昨夜尝过了被姜无岐的舌碾压、磨蹭的滋味,姜无岐一靠近,便已准备好上前迎接了。

    酆如归凝定了下心神,方要坐起身来,头顶心却是一疼。

    姜无岐无奈地道:“你的发丝与贫道的发丝缠在一处了。”

    酆如归低眼一望,他与姜无岐的发丝果然有一些缠成了一缕。

    他下意识地抚过那缕发丝,暗忖道:这便是结发么?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惜他与姜无岐怕是无缘做夫夫。

    姜无岐伸手去解那结发,酆如归却忽感不舍,他搜肠刮肚寻不到理由出言阻止,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结发被姜无岐解了开来。

    被解开后,发丝仍旧无规则地卷曲着,他珍惜地将那些发丝捧在掌心,口中却奇道:“怎地我们的发丝会缠到一处去?”

    姜无岐答道:“定是贫道睡相不好。”

    酆如归容易被惊醒,若是姜无岐的睡相当真不好,他如何能睡得安稳?

    姜无岐总是习惯于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他微微笑了下,起身。

    睡眠中衣衫凌乱,他欲要重新穿衣,便扯下腰间系带,并将衣衫一一褪下了。

    姜无岐无意间窥见了酆如归不着片缕的背影,心脏猛地一震,口中又骤然生出了冰糖葫芦的味道——是他昨夜欺负酆如归时所尝到的味道。

    酆如归为方便穿衣,将墨发撩到了前胸,后背与臀尖便一览无余了,身前那物亦是隐约可见。

    姜无岐伸出手去,想要抚一抚酆如归那副突起的蝴蝶骨,想要将酆如归细瘦的腰身揽到怀中,甚至想要再瞧瞧酆如归双目水光淋漓,似有泪意的模样,再听听昨夜酆如归那声低吟。

    他昨夜分明已许诺酆如归再也不欺负于酆如归了,而今他非但又起了欺负之心,居然还生出更为过分的想法,实在不应该。

    倘若是由于酆如归姿容出众,他便轻慢于酆如归,他岂不是辜负了酆如归的亲近?

    酆如归全然不知姜无岐的心思,将衣衫穿妥,系上腰间系带,便变出了一把牛角梳来梳理发丝。

    那腰间系带一束,酆如归的腰身显得愈加细瘦了,宛若水中的一枝芙蕖,只需轻轻一折,便会断去,引得姜无岐心生怜惜。

    姜无岐不由自主地走向酆如归,直欲将那段腰身收入掌中。

    酆如归觉察到姜无岐近身,回过首去,将那牛角梳塞入了姜无岐掌中,笑着道:“姜无岐无岐,为我梳发罢。”

    这一声“无岐”逸出唇齿,他略生羞怯,垂着眼道:“我唤你无岐可好?你假使不愿意,我便还是唤你姜无岐罢。”

    姜无岐直愣愣地望了眼掌中的牛角梳,方才答道:“你喜欢唤我无岐,便唤我无岐,你喜欢唤我姜无岐,便唤我姜无岐。”

    “那无岐,为我梳发罢。”酆如归背对着姜无岐,姜无岐温柔的嗓音入耳,他却不禁生出了一种将会被姜无岐从背后抱住的错觉。

    姜无岐执着牛角梳,唯恐酆如归疼,便一点点地梳理着酆如归的发丝。

    还未将发丝梳理妥当,他竟忍不住撩起了一缕发丝,低下首去嗅了一嗅。

    这发丝上有皂角与脂粉的香气,但他却无端嗅到了冰糖葫芦的酸甜。

    他是魔怔了罢?

    他苦笑了下,一面在心中默念着凝神定气的心法,一面去梳理酆如归的发丝。

    许久,他才将那发丝梳理好,他不会梳女子的发髻,便将牛角梳交还了酆如归。

    酆如归接过牛角梳,挽了一个倭堕髻,便又抓着姜无岐的手插上了那只蝶翼金步摇。

    姜无岐束发后,去外头洗漱了一番,又打了井水来予酆如归。

    酆如归谢过姜无岐,洗漱间,听得外头的傅明煦开了门,无暇细细上妆,略施粉黛,便出了门去。

    他施施然地走到傅明煦身侧,见傅明煦又是昨日那副打扮,且挑着担子,便问道:“你今日要去卖糖人么?”

    傅明煦笑道:“我那女儿喜食九曲楼的芙蕖山楂羹,我手中吃紧,要是不上街去做糖人,如何能去买予她吃?”

    即使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傅明煦一只无半点道行的鬼,亦不该暴露于明媚的阳光下,且傅明煦已久未饮人血了,恐有魂飞魄散之忧。

    酆如归担心傅明煦遭逢意外,等不到他女儿生产那日,便提议道:“我还未亲眼见过人做过糖人,我左右无事,与你同去可好?”

    傅明煦点点头:“酆公子若不嫌看我做糖人烦闷,便与我一道去罢。”

    姜无岐身处酆如归与傅明煦三步之后,映入眼帘的酆如归与傅明煦身量相仿,几乎是并肩而行。

    他猛然思及昨日酆如归曾道要与傅明煦冥婚,还要将傅明煦带回鬼山去,日日做糖人与他吃。

    他明明清楚当时酆如归仅是玩笑,但见俩人说笑,他却忽觉俩人颇为般配。

    酆如归或许对这傅明煦怀有好感罢?

    但酆如归应当不是断袖。

    可为何他却觉得他们俩人间,无半分他说话的余地。

    他保持着三步的距离,迟迟难以再近上一步。

    出了傅家村,两侧俱是随意蔓延的荒草,他们经过时,惊吓到了藏匿于其中的数只野兔,惹得软软白白的团子窜逃而去。

    有一只野兔在逃窜中不小心陷入了一个深坑里头,姜无岐将它抱到了荒草中,那野兔不敢停留,拔腿便跑,好似他是甚么凶神恶煞,会将其拔了毛,剥了皮,烤来吃。

    他站起身来,堪堪拂去身上沾上的碎草,却闻得酆如归抱怨地道:“无岐,你走得这么慢作甚么?”

    无岐

    酆如归唤他为无岐了。

    因那一声“无岐”,姜无岐终于越过了那遥远的三步,来到酆如归身畔,酆如归幼稚地勾住了他的尾指,摇摇晃晃地道:“无岐,你走得这么慢,害我还以为你出事了,作为惩罚,你要买豆腐脑予我吃,加一根油条,不,两根罢,一碗豆腐脑,两根油条似乎不够我吃的”

    酆如归沉思片晌:“烤饼,再要一个烤饼,要香葱猪肉馅的,不,还是韭菜鸡蛋馅的罢。”

    闻言,姜无岐纵容道:“你要吃甚么,贫道都买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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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野鬼村·其七() 
br/》一人俩鬼抵达芙蕖城后;傅明煦便去芙蕖巷口支了个小摊画糖人,而酆如归则与姜无岐一道寻了家早膳铺子。

    酆如归方才嚷着要吃豆腐脑、油条以及韭菜鸡蛋馅的烤饼,未料;豆腐脑与油条尚有;那韭菜鸡蛋馅的烤饼却是已售罄了。

    酆如归一面捉了姜无岐的手揉捏着;一面却充满怨念地望着掌柜。

    那韭菜鸡蛋馅的烤饼确实售罄了;但被酆如归这样望着,掌柜直觉得自己干了甚么十恶不赦之事,当即致歉道:“对不住;今日韭菜鸡蛋馅的烤饼已卖完了;还请小娘子明日再来光顾小店罢。”

    姜无岐见掌柜满面歉意,劝道:“你勿要为难掌柜了;我们便明日再来罢。”

    酆如归扑到姜无岐怀里,揪住了姜无岐的一点衣襟;瘪着嘴,委屈巴巴地道:“无岐,我的烤饼,我韭菜鸡蛋馅的烤饼”

    姜无岐被酆如归唤得心脏发软;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道:“今日吃香葱猪肉馅的可好?”

    “好罢。”酆如归踮起脚尖来;吻了下姜无岐的唇角;似真似假地埋怨道,“都怪你走得太慢了。”

    分明是傅明煦脚程太慢;若是只酆如归与姜无岐;从傅家村到芙蕖城区区十里路程至多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能到。

    可听得酆如归的埋怨;姜无岐仍是柔声道:“全数是贫道的过错。”

    酆如归知晓自己是无理取闹了,但见姜无岐认了错,却更为得寸进尺地道:“我原本只打算吃一个烤饼,可既然因你之故吃不到那韭菜鸡蛋馅的,为了补偿我,你便买两个香葱猪肉馅的烤饼予我罢。”

    姜无岐揉了揉酆如归的鬓发,笑道:“你愿意吃几个便吃几个罢,只要不闹肚子。”

    酆如归被姜无岐纵容着不知怎地有些羞怯,须臾,却如同张牙舞爪的幼兽般,冲着姜无岐低哼道:“你勿要将我的鬓发弄乱了。”

    姜无岐讪讪地收回手,那手却被酆如归扣住了,而后,酆如归竟是低下首去,咬了口他的掌心。

    掌心即刻略略发麻,与昨日酆如归将舌尖探入他口中作祟时是类似的滋味。

    酆如归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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