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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恶毒女配,性别男-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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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然双目猩红,酆如归依旧是一副蛊惑众生的容貌;顾盼生辉,光艳照人;只面色稍显苍白;眉眼间亦隐约有癫狂之色。

    咽喉分明是自己最为脆弱之处;但被酆如归撕咬着;姜无岐却全然不觉得自己会丧命于酆如归口中。

    不知何时起,他对酆如归生出了纯然的信任;信酆如归不会害他。

    但现下他显然已危在旦夕了;为何这信任却无丝毫动摇?

    酆如归原就是千年的恶鬼;嗜血啖肉乃是寻常之事,许酆如归当真会饮尽他的鲜血,将他一身的皮囊撕咬下来,再吞下他的脏器。

    然而为何他的理智与身体却都不愿推开酆如归?

    姜无岐动了动双腕,忍着痛楚,从嗓子眼挤出声音来:“酆如归,你且松开手去罢,贫道决计不会推开你。”

    这声音嘶哑得难以辨识,酆如归兀自吸食着姜无岐的血液,并不理会。

    是了,酆如归已然失聪了,如何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姜无岐拼命地抽出一只手来,摩挲着酆如归的眼尾,酆如归神智尽失,唇齿毫不留情,何以一双眼睛却会时不时地流露出惶恐与不安来?

    酆如归却是误以为姜无岐要反抗于他,先是拍开了姜无岐附于他眼尾的右手,后又一手扣住姜无岐的双腕,一手将姜无岐身上的绀青色得罗撕下,这得罗是酆如归亲手挑的衣料,选的样式,付的银两,而今却亦是被酆如归亲手撕破,并欲要以此将姜无岐的双手缚住。

    姜无岐觉察到酆如归的意图,并不挣扎,束手就擒,他的双手被酆如归制在了头顶,腕间得罗的衣料十分柔软,即使被紧紧束缚着,亦不会有不适之感。

    从姜无岐咽喉处吸吮了一阵的血液后,酆如归的五感在鲜血的滋润下,已渐渐复苏了,但他神志尽失,望着身下染血的姜无岐只有满心的困惑。

    ——这个道士是谁?

    ——无论他是谁,他的血液很是可口。

    姜无岐迎上酆如归的视线,眉眼间全无恼意,只温柔地问道:“酆如归,你好些了么?”

    姜无岐一出言,便牵动了喉间的破口,那破口立即淌出了血来。

    姜无岐的话语支离破碎,酆如归全然听不清,下意识地低下了首去,凑近那双唇瓣去听。

    但鲜血的香气却在此时急急地逼进鼻腔,未及姜无岐再重复上一遍,酆如归抵挡不住诱惑,竟已又张口咬上了绽开的皮肉。

    那皮肉柔韧,在他唇齿间乖顺地被碾压、研磨着,稍稍下去些,便是喉结。

    他重重地吸吮了下那破口,便含住了那个喉结,感受着其下鲜血的涌动,与此同时他的双腿更是压住了姜无岐的双腿,以免姜无岐影响他进食。

    吸吮罢喉结,他接着扯开姜无岐余下的中衣以及里衣,露出胸膛来。

    一一以齿啃咬过后,他在心口咬破了一个口子,百般吸吮。

    姜无岐直觉得眼前的酆如归好似一头难以餍足的兽类,用过食后,便起了逗弄之意,要将他这只已到手的猎物好生把玩一番,才舍得拆骨入腹。

    被唇瓣碰触,被舌尖舔舐的滋味颇为古怪,除却疼痛,尚有他不知晓的滋味。

    很快他腰腹的衣物亦被褪去了,他侧腰先前为藤蔓所伤,有一道浅浅的划痕,酆如归便就着这处划痕,吸吮了起来。

    吸允须臾,酆如归将他剩下的衣物剥了干净,而后一寸一寸地逡巡,遇见合意处便咬破了吸食血液。

    酆如归并无停止肆虐的迹象,亦无要为姜无岐止血的打算,姜无岐身下的荒草已被他从咽喉处流泻出来的血液浸透了,奄奄地折了腰身。

    伴着血液的流逝,姜无岐的意识逐渐模糊,死亡的预感倾覆上来,将他笼得结结实实。

    他半阖着双目,气若游丝地道:“酆如归,你要活下去。”

    酆如归附耳去听,他已吸食了足够的血液,不会再为姜无岐咽喉处的血液所惑,待姜无岐的声音入耳,他却茫茫然地道:“我我唤作酆如归么?”

    “你唤作酆如归。”姜无岐挣扎着以被束缚的指尖揩去酆如归唇角沾染的残血,“你一定要活下去。”

    活下去?

    我不是一年前便死了么?

    如何活下去?

    我是谁?

    我是异姓王府的二公子。

    不,我是酆如归

    猝然间,头疼欲裂,酆如归猛然从姜无岐身上下来,火红的衣袂被内息激得猎猎作响,缠身的鬼气霎时大作,骤然遮住了天上的明月。

    眼前一片漆黑,目不可视物,姜无岐怕酆如归有所不测,以齿解去腕间的得罗,费力地站起身来,犹如瞎子般一面伸手摸索着,但一面急声唤道:“酆如归,酆如归,你在何处?”

    他这把声音甚是嘶哑,黑暗中如同鬼哭,阴森、诡异。

    他为止血,以手压住了咽喉处的伤口,但眨眼之间,他的掌心便被濡湿了,又有温热的血液从指缝中流淌下来,“滴答滴答”着坠入丛生的荒草。

    “酆如归。”这一声堪堪落地,他足下的地面却是剧烈地摇晃了起来,旋即又是一声巨响。

    他一趔趄,身体失衡,及时用手掌撑住了地面,才未摔倒,待摇晃止歇,他方才站起身来。

    吐息艰难至极,四肢因失血过多而无力地不听使唤,他喘着粗气,好容易才摸索到了一个活物。

    他抚过那活物的面颊,又抚过那活物的四肢,确定那活物安然无恙,方将其拥入了怀中,叹息着道:“酆如归,你无事罢?”

    “我我”酆如归非但未恢复神志,竟是又将姜无岐压在身下,咬上了侧颊。

    吸食了大量血液的酆如归一身的灼热,姜无岐被烫了一下,才伸手抚摸着酆如归的后脑勺,柔声道:“无妨,你若还不足够,便再吸食些罢。”

    “你”酆如归松开侧颊的皮肉,目中的猩红稍退,他身为千年恶鬼,在黑暗中的视物能力较姜无岐要强上一些,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姜无岐的眉眼,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低吟陡然从他唇齿间窜出。

    他眉尖尽蹙,神色惶惶,双目生泪,望住了姜无岐,含着哭腔道:“姜无岐,很疼罢?”

    他一恢复神志,鬼气便减弱了许多,圆月复又洒下了清亮的月光来。

    “你总算能识得贫道了。”姜无岐将酆如归的神情看了分明,心脏竟又是一疼。

    身下的姜无岐声音嘶哑,面白如纸,浑身是伤,衣不蔽体,显是自己所为,酆如归登时又悔又恨,姜无岐拼了性命救他,他却是恩将仇报,实在是忘恩负义,合该适才死于那沼泽才是。

    思及此,他却听得姜无岐不答反问:“你可还好?”

    酆如归咬着唇:“你个傻子,我险些将你吃了,你管我好不好作甚么?”

    “你并非故意为之,贫道不怪你。”姜无岐伸手轻抚着酆如归尽蹙的眉尖,“你也毋庸责怪自己。”

    “你果真是个傻子。”酆如归哽咽着从衣袂处取出伤药来,为姜无岐将全身上下的伤口处理过,便细细地上药。

    由于他心悦于姜无岐的缘故,面对腿根的一处咬伤,他当即本能地生出了绮念来,不合时宜,且令他觉得恶心。

    姜无岐君子端方,宛若清风明月,但他却不知廉耻地觊觎着,垂涎着,妄图将其拽入皮肉之欲,与他一道沉沦。

    姜无岐救他,当真是救错了。

    他被自己所思催得面无表情,手指僵硬,为姜无岐上好药后,他便撕去了自己的衣袂为姜无岐包扎妥当,而后将姜无岐的里衣以及中衣穿上,又去寻那得罗,但那得罗何处去了?

    他环顾四周,却见那得罗碎成了几片,正凄惨地躺在枯黄的草丛中,绀青色衬着枯黄,颇为扎眼。

    怪不得他为姜无岐伤药时,瞧见姜无岐腕间略略有些发红,却未料想原来是他以得罗束住了姜无岐的双腕。

    后悔、羞耻齐齐地冲刷了上来,但其中却有隐隐有甜意。

    姜无岐如若抵抗,定不会被他束缚双手,是以,必然是姜无岐纵容了他。

    姜无岐为何要纵容他到这个地步?

    姜无岐亦对他怀有心思么?

    ——不,不可能,姜无岐并非断袖,姜无岐心悦的理当是柳姑娘。

    而姜无岐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可怜他罢?

    是的,定然是因为可怜他,不然,为何每一回他从姜无岐处吸食血液,姜无岐皆用怜悯的眼神望着他?

    酆如归收起心思,将姜无岐扶了起来,歉然地道:“姜无岐,你咽喉处的伤口很深,单单药粉怕是不够,我带你去找大夫罢。”

    姜无岐颔首道:“劳烦了。”

    酆如归不喜姜无岐待他这样客气,瞪了姜无岐一眼:“有甚么可劳烦的。”

    但仅仅这一眼,视线一触及姜无岐惨白的唇瓣,他便疼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疼得甚至不敢再多看姜无岐一眼。

    待俩人离开后,此地只余下一片片,一点点的猩红,以及被酆如归破开的一道深一丈、长五十余丈的裂缝。?:或搜索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57章 恶犬岭·其二() 
姜无岐由于失血过多的缘故;行走得极慢;并且每行一步便会淌下鲜血来,最是那咽喉处的伤口,不久便浸湿了包扎于其上的红色绸缎;又蜿蜒至一副锁骨,在锁骨上积起了两个小小的水洼。

    酆如归见状;停驻了脚步;扶着姜无岐的手紧了紧;褪去了猩红的双目水光淋漓;重重地咬了下唇瓣;才道:“姜无岐,我抱你可好?”

    姜无岐侧首望住酆如归;惨白着一张脸,笑道:“你适才鬼气缠身;如今应该体内尚有鬼气滞留罢?还是勿要逞强了。”

    “你”姜无岐所言不差;他体内确实尚有鬼气,但较方才已少了许多;纵然余下的鬼气正不断地冲击内里的各个脏器;亦不会有多疼;且他擅长忍耐,这点疼痛于他而言,不过尔尔;但这姜无岐为何总为他着想?姜无岐的身体分明已然摇摇欲坠了。

    酆如归不理会姜无岐的拒绝;抬手将姜无岐打横抱起;一如姜无岐抱他时的姿势。

    下一瞬,姜无岐却是拿了那沾满了鲜血的手,按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并往下压。

    他的唇随即抵住了姜无岐的锁骨,连唇缝都湿润了,他抬眼凝望着姜无岐,迷惑地道:“你要作甚么?”

    姜无岐学着酆如归舔舐他为利爪所伤的右臂时的语气:“勿要浪费了。”

    酆如归的心脏登时软成了一汪春水,他口中却没好气地道:“你个傻子。”

    姜无岐并不动怒,亦不反驳,只以纵容的眼神道:“饮罢。”

    这纵容的眼神密密织就了一张网,酆如归直觉得自己已被困于其中,一生一世都出不去了,不论生死,能令他动心的天上地下唯独姜无岐一人。

    酆如归饮着姜无岐锁骨上盈着的血洼,眼眶猝然热得厉害,旋即落下了泪来,口中的鲜血却霎时甜蜜得如同掺了蜜糖一般。

    他又向上而去,隔着附于姜无岐咽喉处的红色绸缎,小心翼翼地舔舐被他撕咬开来的伤口。

    姜无岐揩去酆如归面上的泪痕,后又抚摸着酆如归的后脑勺,默然不言。

    半晌,酆如归却闻得姜无岐道:“你咽喉处被那利爪洞穿,现下已痊愈大半,但肉还未长全,未免惊到凡人,你不若先将此处遮掩下罢。”

    酆如归这咽喉已生出了嫩肉,嫩肉鲜红,本就扎眼,这嫩肉又难以将窟窿填满,尚有大半缺失,这伤莫要说换作凡人了,即便换作姜无岐亦是九死一生,的确颇为引人侧目。

    被姜无岐一提醒,酆如归舔了舔自己的双唇,指尖一动,变出一串每一颗都有鹌鹑蛋大小的珍珠来,挂于脖颈,而后笑吟吟地道:“你看这样如何?”

    眼前酆如归的神情宛若亟待赞许的幼童,又是幼稚,又是惹人怜爱,但他的容色却能轻易地倾倒众生,他原就生得颜若舜华,有了这一串莹润浑圆的珍珠衬托,容色更是如同盛放的牡丹,尽态极妍,国色天香。

    但于姜无岐,酆如归容色如何却并不紧要,他受不住的是酆如归的那副神情。

    他违心地赞许了一句,又劝道:“你这珍珠太过惹眼了些,换成旁的饰物如何?”

    “你是嫌这珍珠太过俗气么?”酆如归自小便是锦衣玉食,这珍珠乃是原身的藏物,他虽觉得大了些,失之精巧,但因其色泽、形状俱佳,他偶尔也会拿来佩戴。

    而且他并不认为有何处惹眼的,这不是珍珠常见的大小么?

    姜无岐不懂珍珠,但想象了下这珍珠挂于一寻常妇人脖颈上是何情景,便只能承认确是俗气了。

    可酆如归却不同,他摇了摇首道:“这珍珠极衬你,哪里会俗气?”

    酆如归展颜笑道:“道长,你是夸我生得一副好容貌么?”

    姜无岐坦然地颔首道:“你之容貌万中无一。”

    说罢,他竟是轻咳了几声,咽喉处的伤口被牵动了,鲜血立刻泊泊而出。

    酆如归当即自责地道:“是我的过错,明明是我伤了你,明明你现下说不得话,我还引你说话”

    见姜无岐又要言语,酆如归急急地以指尖压住姜无岐的唇:“你不许再出声。”

    姜无岐低低地叹息一声,鼻息全数落在了酆如归指尖。

    酆如归忽觉指尖灼热,匆匆收回手,又撤去了珍珠,从衣袂撕下一段绸缎系在了脖颈上。

    其后,他便催动内息,施展身法,到了一处小镇。

    小镇正对着崇山峻岭,景致极佳,他却无暇欣赏,一进得小镇,便向着一迎面走来的樵夫道:“这镇上最好的大夫在何处?”

    樵夫挑着两大捆柴火,乍然见得姜无岐满身是血,惊声道:“你们可是遇上那恶犬了?”

    姜无岐已有些昏沉了,酆如归心急如焚,从衣袂中取出一块碎银来,复又问道:“这镇上最好的大夫在何处?”

    樵夫放下挑着的一担子柴火,用粗糙的双手慎重地接过碎银,仔细地咬了咬,颤着手藏入怀中,才又挑起担子,道:“你们随我来。”

    酆如归抱着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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