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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本宫超凶-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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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鳞甲很漂亮的,金光闪闪地像是贴了金箔,”刘荣揉搓着顾容安的肩让她放松,“我在梦中一点也不觉得可怕,知道她是在跟我玩。”

    其实他梦到了金蛇,还以为是帝王之兆呢,最后那金蛇腾空而起,一声长啸,直接把他啸醒了。就是这么霸气!

    刘荣带着梦幻般的笑容,伸手去摸顾容安的肚子,“我们的女儿真是威风凛凛。”

    被他摸得痒痒,顾容安忍不住扭了扭腰,就叫他一脸焦急的按住,“当心伤着孩子,你现在是双身子,不比以往。”

    说着刘荣又有些愁,“我们在宫外的时候太胡闹了,会不会伤到孩子?”早知道他那么厉害,让安安新婚就怀上了,他在神武军督府里一定不会闹她的。

    想着宫外的荒唐,刘荣又愁又悔,一脸的纠结。

    孩子她阿耶就是个傻子,顾容安冷漠地喝着自己的燕窝羹,不去看刘荣面上丰富多彩的表情,往后谁再说太子殿下如渊渟岳峙,深不可测,她就在心底给他一个呵呵。地主家傻儿子的即视感太强了。

    喝完宵夜燕窝羹,梳洗过后,顾容安几乎是一挨枕头就睡着了,刘荣却睁着眼睛,借着屋角小夜灯微弱的灯光,看着帐子顶上瓜瓞绵绵的图样,睡不着。

    帐子绣得很精致,那些层层叠叠、繁荣茂盛的瓜叶下,藏着好些虎头虎脑的胖娃娃,穿着漂亮的肚兜,长得粉扑扑地,可爱极了。

    瓜瓞绵绵,子嗣昌盛,他和安安往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血脉相连的孩子,只要想想觉得高兴。

    可高兴过后,他心里有了一丝犹豫。吴越之战并不是像他安慰安安时说的那样,皇帝病了就能停下来了,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必须要跟刘裕争夺这次出征的机会,不能让刘裕乘机接掌了刘子阳的军权。

    可这样一来,他就要走了,在安安怀着身孕的时候。刘荣摸摸顾容安热乎乎的小肚子,他的小闺女真是一个甜蜜的意外。

    顾容安睡梦中不知刘荣的柔肠百转,习惯性地往刘荣身上靠去,像一条柔软的藤蔓缠住了那个让她觉得安心和温暖的男人。

示好() 
美。美的睡了一觉;顾容安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还胃口大开地吃了两小碗酸汤面。

    刘荣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养小猪;看她胃口好;默默地往她的碗里放胖嘟嘟的小包子、放白白软软的糯米团子个顶个的软白胖。

    看着挤在碗里白白胖胖的包子团子;顾容安心有灵犀地洞察了刘荣的小心思;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难不成吃了这些,生的孩子就可以一样软白胖么?

    刘荣被揪住了小心思;眼神飘忽了一下,强行解释道,“我觉得这个味道不错;安安你可以试试。”书上说;有孕的女子,要不食邪味、割不正不食;那么反过来吃的越可爱;是不是孩子就能长得越可爱呢?

    也就是我这么纵容他;顾容安自觉自己非常的体贴;顺从了刘荣的好意;把他夹来的小兔子包子和胖糯米团子吃掉了。

    刘荣看着她眼睛里的笑意都满了出来。

    不过等到吃完早膳,阿七端来一碗黑糊糊的安胎药;顾容安就觉得心情不那么美妙了,想起昨日在方皇后那里喝的药;味道实在不敢恭维。

    可是不喝药怎么能行呢?刘荣坚决不纵容她;从阿七手中接过碗,殷勤地想要服侍她喝药。顾容安一看他拿着勺子就摇头,本来喝药就是一种折磨了,用勺子喂,就是把短痛变成了长痛,她一点也不想要太子殿下的殷勤。

    献殷勤被拒绝,刘荣有些失落,见顾容安喝完药,忙拿了颗蜜枣喂给她。可以说是服务的很周到了。

    顾容安张嘴咬住送到嘴边的蜜枣,甜蜜的滋味让她很满意,于是顺手摸摸他的头。摸完她就愣了,据说男人头不能摸她是把他当做奔霄来摸了吗?与小红的傲娇不同,刘荣的奔霄就是一匹很黏人的大马,每次都向她求摸头,所以她一看到他满头黑发的脑袋,就下意识摸上去了。

    他也愣住,她是把他当做小孩子了?记忆中自己七岁以后就没被人摸过头了。看她一脸我认错的表情,刘荣大度地想,给她摸摸貌似感觉还不错。

    阿五她们有了经验,低着头,假装没有看到,轻手轻脚地退了。榻上的两个人腻在一起,就算不说话,她们这些旁观的也觉出其中的甜意来。

    一旁的果盘里切了香瓜和苹婆果取其香意,清甜淡雅,顾容安很是喜欢地往那边凑,刘荣就顺着她,自己靠边上坐得直直的,让她趴在自己腿上闻香味。

    他拿了一本千字文一板一眼地念,打算从娘胎里就把小闺女培养起来。

    他的声音其实挺好听的,充满了雄性魅力,就是念着启蒙书也不觉得枯燥。顾容安听着书,又被他抚着背,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只懒猫,难怪小狸花那么喜欢睡觉呢。

    刘荣察觉到怀中一沉,低头看她,就见她嘴角含笑睡得正香。怀孕之人嗜睡,刘荣恶补了一堆孕期书籍之后不再是看见孕吐就惊慌失措的新手了,低头亲亲她光洁的额头,满心柔软地把她抱回床上去。

    到了中午,顾容安睡醒来,得知刘荣去办公了,她精神一振,也开始处理东宫的事务来。孩子的阿耶那么勤劳,她可不能给孩子做了懒惰的坏榜样。

    宫里的消息往往传得很快,尤其是太子妃有孕这么重要的消息,到了次日留心东宫消息的人都知道了。

    所以顾容安就收到了一大堆来自各宫妃嫔的礼物。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都被阿五收到库房里去了,只是把礼单念给她听。

    不知道有孕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了孩子,顾容安就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手,不时把手放到小腹上摸一摸,嘴角一直挂着笑。

    就是念礼单的阿五也有意放轻了声音,把枯燥无趣的礼品单子念得越发的像催眠曲了。

    顾容安倚在柔软的大靠枕上,听得掩唇打了个呵欠,全然不像是刚刚才起了床的人。直到听到阿五念到淑妃的礼单,她才是精神起来。

    “淑妃给我送了那么厚的礼?”听着礼单上的羊脂白玉送子观音、宝石石榴花盆景、五璎珞项圈顾容安都惊讶了,这份礼物可是十足的贵重。

    “奴婢都看过了,全是珍品,尤其是那玉观音,上好的羊脂玉,足有三尺高。”阿五也觉得孙贵妃送的礼物贵重。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阿七小声嘀咕,得到了阿五一个要稳重的警告眼神,立刻谨慎起来,如今公主有孕了,她们更要小心才是。

    “看看我库房里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回礼的,”顾容安也觉得淑妃突然送这么厚的礼物很奇怪,要是知道黑猫的事情宋国公府也是插了一手的,背后有没有淑妃的手笔还说不准呢。

    “有一套镂金嵌宝石的妆奁,”阿五提议道,这套妆奁是曹皇后给公主准备的嫁妆,不过被公主嫌弃太富贵了,一次也没有用过。

    “用那套象牙的。”顾容安舍不得,她不喜欢也是阿婆给的,她还打算留给女儿当嫁妆呢,刘荣都说了胎梦里女儿的鳞甲金光闪闪的,想来是个喜欢金子的。

    象牙的妆奁是顾容安出嫁时王家太夫人给的添妆,一套四个大匣子八个小盒子连着妆镜,非常的美丽精致,用来做回礼很体面了。

    “是奴婢想岔了,”阿五略一思索就明白为什么公主要换成更喜欢的象牙妆奁了,她还是不够周全,还得多跟方皇后宫里的茯苓姐姐学学啊。

    顾容安笑,“想想觉得有些亏。”淑妃送的东西再好,她现在也不敢拿来用啊,就是方皇后送来的东西也要仔细检查呢,从坤宁殿到东宫那么远,就怕被人动过了手脚。

    “那咱们给淑妃回一篮子红鸡蛋做谢礼好了,”阿七笑道。送红鸡蛋是民间风俗,不过往往是生孩子的时候送给亲友的。

    “我可没有那么小气,”顾容安笑起来,给淑妃送红鸡蛋她还不乐意呢。

    ——————————————————————

    当天下午,淑妃收到了东宫的回礼。

    牙雕的妆奁洁白光润、细腻美丽,尤其是上面的雕工,说是巧夺天工一点不为过。这一套妆奁完全能够比得过她送给太子妃的礼物。

    “上回的事,我是得罪了她了,”淑妃与自己的心腹素锦说。她也只是顺水推舟把水搅浑了些,本意是让孙贵妃与太子妃对上,好捡个便宜。哪知道宋国公府没脑子地上蹿下跳,把太子得罪得狠了,被削了一顿,这才求到她头上来了,想让她帮忙求情。

    可看这份回礼,太子妃算是不软不硬地拒绝了她。

    “谁也没想到太子会那么护着她,”素锦轻声道,她们是想挑拨太子妃跟孙贵妃斗法,结果太子护得太紧,更是把太子妃带出宫去了,由着方皇后狠狠收拾了一遍后宫。她们咸池殿都折损了几个钉子。

    “娘娘也不必忧虑,陛下正当壮年。”陛下至少还能好端端的活十几二十年,那时候淑妃的两个公主早嫁了,六皇子也长大成人了,淑妃完全可以跟着儿子过。

    陛下淑妃没有说话,陛下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雄心壮志的陛下了。

    到了傍晚,皇帝宣了淑妃伴驾。淑妃宫里的人都很高兴,陛下自从告病,就没有宣过哪个宫妃了。淑妃这可是头一份。

    淑妃打扮一番去了甘露殿,寝殿里头点的不是她熟悉的龙涎香,而是一种甜得发腻的异香,明明有些腻人,闻久了竟觉得精神振奋起来。

    “爱妃来了,”看见淑妃来,刘子阳脸上露出个粘腻的笑。

    淑妃已经服侍了刘子阳八、九年了,还是头一回觉得她侍奉的皇帝如此油腻,不由一阵恶心,却还要带着笑脸走过去,“陛下身子可好些了?”

    寝殿里的灯很是昏暗,淑妃走过去才是看清楚内里的情形,她吃了一惊。昏暗的床帐里,刘子阳穿着宽松的杏黄丝绸袍子,袒胸露乳地盘腿坐着。他身下的被褥里趴伏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看不清楚脸,只见一片泛着潮红的光/裸肌肤。

    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回,淑妃震惊过后就是愤怒,她也曾是高高在上的一国公主啊。

    “见了爱妃,朕就好了,”刘子阳伸手去拉淑妃,他说话时带着细细的喘息,眼神也不清明了。

    别看如今刘子阳荒。淫又糊涂的样子,淑妃根本不敢反抗,顺从地被刘子阳拉过去了,只是心里的恶心屈辱更甚。

    “爱妃看起来不太高兴,”刘子阳捏着淑妃的下巴道。

    “妾见陛下身体康健,都高兴傻了,”淑妃柔顺地看着刘子阳。

    “不妨,朕这里有个好东西,爱妃吃了就高兴了,”刘子阳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白玉瓶子,倒了一枚红色药丸出来。

    淑妃鼻端嗅见一阵略带腥气的香味,就被刘子阳把药丸子喂进了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淑妃什么都来不及做,只知道自己神志渐渐模糊起来,如坠云端,飘飘欲仙,她的身体像是化作了一滩水。

    混乱的一夜之后,淑妃次日醒来只觉得浑身绵软无力,然想起昨晚模糊的片段,心里又恨又恼。察觉到身旁还有人,她侧脸一看,沉睡在她身边的人有一张眼熟的脸。

    淑妃心中大震,她认出来了,昨夜一同侍奉皇帝的人竟然是祁王府的陆氏!

矛盾() 
刘荣一回来;就开始忙起来;连着几日;顾容安都没有见着他了;只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了他在身边睡过的痕迹。

    到了第四天;终是不能再忍;强撑着困意不睡觉;愣是等到了他。

    刘荣是子时回的仪秋殿,静谧的夜里,仪秋殿前随着夜风摇曳的红灯笼光线温暖极了;让他不由地软化了周身的气势。

    跟着他身边的荣禄感觉最明显,一回到仪秋殿的太子殿下就像是有棱有角的冰块儿化成了水,收起来所有的锋利和攻击性;变得包容沉静起来。

    都是太子妃的功劳啊;荣禄心里感慨。他年长太子二十岁,因为他断文识字;得以成为太子的贴身内侍;刚到太子身边的时候;太子才十五岁;但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个新建立的邺国的太子殿下绷得太紧了;肩上的担子太重了,才是十几岁的少年人呢。看得越久他就越心疼这个不被父亲喜爱就罢了;还要被父亲打压的太子,私心里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他也算是看着殿下长大的了;如今殿下娶妻将要生子,他心里也有种吾家儿郎初长成的喜悦呢。

    只盼着太子妃和殿下一直甜甜蜜蜜的才好,这样殿下才是能有一个可以放下所有负担好好歇息的地方。

    荣总管想着手下小内侍报来的近来西苑的美人们有些不安分,他就狠狠给那些不安分的美人记了一笔,要想搞事,他让她们都出不了西苑!

    回到家的刘荣是不知道荣总管丰富的内心戏的,他俯身摸摸亲昵地蹭着他脚的狸花猫阿梨,把猫摸跑了,才是熟门熟路地去了净室。也不要旁人服侍,自己梳洗干净,换了身干净寝衣,再悄声入了寝殿内室。

    因着顾容安怕黑,屋子里照例是点着一盏小灯的,刘荣随意瞥了一眼搁在架子上的灯,小小的水晶灯花苞一样,他视线一顿,笑了起来,他认出来了那盏灯是他在晋阳赢的彩头,他还以为她不会要呢,原来竟是带了来,口是心非得可爱。

    他脸上还带着笑,拉开了床上的帐子,第一件事就去看顾容安,于是理所当然地对上了一双盈盈的眼睛。

    这双琥珀色的眼睛在夜里美丽得像是天边的星子,被她注视着,他有一瞬间的心虚,“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你,”顾容安坐起来,她身上轻薄的鹅黄寝衣顺着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一片雪白丰盈的肌肤。

    然而她自己是不曾察觉的,或许察觉了也不在意,只是看着刘荣,娇嗔地说了一句,“我都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

    爱妻如此撒娇,若是以往,刘荣早就抱她入怀里了,可今日他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尽力自然地坐了下来,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微哑,“这几日太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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