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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宠妾灭妻-第87章

小说: 宠妾灭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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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嬷嬷应道,“没王爷的令还不敢放进来,如今些许让领路小厮带到席厅了。”

    锦甯点点头,放下手,“那便去席厅,珠忆留着侍候王爷便罢。”

    珠忆忙福身应是,“诺。”

    锦甯望了眼白嬷嬷,“崔尚书是一人来的?”

    白嬷嬷会意便三步并两步跟在她后头,一面走一面回道,“回殿下,是,奴婢听闻崔尚书如今还身着朝服。”

    锦甯眉尾微挑了挑,低声叹道,“他如今也是可怜。”

    “殿下知晓?”尽管深知主子料事如神,可白嬷嬷还是不住惊诧了下,眼见四下无人便忙道,“奴婢也是才得的消息,听闻这事一出圣上首先发作的便是崔尚书,如今更是愈演愈烈。”

    锦甯轻柔颔了颔首,“自然是他,不然皇帝这火气儿往哪处发去?”

    闲谈间已到了席厅,崔尚书一见那姗姗来迟的身影便起身,脚步飞快到了锦甯身前作揖,“臣见过郡主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锦甯抬了抬手,眼神不着痕迹地自上而下打量着崔尚书,瞧见那颇为紊『乱』的发髻同朝服,柔声道,“崔尚书何须如此。”

    她不徐不缓请崔尚书落座,眼神扫过空无一物的几案,细眉便不禁蹙了蹙,神『色』惭愧,“怎可如此怠慢,还望尚书勿怪。”她忙吩咐几个小丫头,“还不快去端来几分膳房新做的糕点,给尚书大人斟上热茶。”

    崔尚书却忙连连摆手,“不必,不必。”他正了正身子,一面紧紧盯着锦甯,“臣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便有话直说了。”他说着扫了眼周围静立伺候的丫鬟小厮,意有所指。

    锦甯却仿佛并未瞧见,闻言笑着颔首,“尚书且说,本宫愿闻其详。”

    崔尚书见她神『色』坦然举止落落大方,心下不由便舒了口气,暗骂自己多想,也不知是被『逼』得狗急跳墙了还是如今被吓得魔怔了,竟连郡主殿下区区一个小丫头主导天花的错觉都出来了。

    不过是当初气急放得狠话罢了,他怎能真因此多想?现如今他被『逼』得走投无路又事发紧急,她若是想教禾锦瑟合离那便离罢了,左右不过是面子掉脸,总好过掉命罢!

    这般想着,崔尚书瞥了眼周围守着的十数人,还是放低声音同锦甯道,“殿下若是想教令妹同犬子合离,臣也不是不可应。”

    锦甯果然面『色』一肃,直直对上他的眼,“尚书是何意?”

    崔尚书见她这般模样当下心头一松,也不隐瞒便直言道,“如今爆发天花礼部却大肆铺张,微臣不敢不认罪,可圣上却因臣而肝火大怒,臣着实罪该万死,是以但请郡主殿下出山,以为殿下之聪慧,定能令圣上息怒,以免伤了龙体。”

    他这话既不歪曲事实也不刻意瞒藏,只是用词用得巧,到底是老狐狸,任谁听了若是不知晓的,还不要夸上一句尚书赤心忠胆当真为臣子之表率?

    “崔尚书高看我了。”锦甯却不吃这套,轻轻抿了抿笑,置若罔闻问道,“若是锦瑟合离,岂不要被万人嘲弄?”

    崔尚书笑意微僵,连忙保证道,“臣会教犬子将此事说的明明白白,事后不会扰令妹半分。”

    “尚书夫人?”

    “臣一定会看好贱内,不让她污了殿下的眼。”

    倒是会说话。

    锦甯笑了笑,温言细语道,“不会等到那日的。”

    崔尚书一愣,只以为她说的是不待崔夫人惹事她便会好好将她教上一番,刚要赔笑道不是,便听锦甯又开口。

    “既然崔尚书这般诚意,那本宫自然也愿去求见皇上,亲自为此次天花赈灾。”

    说白了皇帝也不过是气归气,没脸归没脸,这礼部尚书并未出大错他心里也是门儿清的,可此事到底难计较定论,若没个由头,皇帝也不好收回成命半点不怪罪,如今锦甯若自请命去赈灾,可不便是才瞌睡便递了枕头,解了皇帝燃眉之急?

    锦甯贵为正一品郡主,自然是数一数二崇贵的身份儿,这般大的脸屈尊余光去为民赈灾祈福,可不是“以功抵过”将那奢靡布置一事抵了去,教天家的脸面顶顶好看了?

    天家脸面好看了,可不就愿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锦甯既说出了口,那崔尚书这般人精,又如何不懂她暗喻的道理?

    他当下大喜过望,起身连连拜了数拜,“多谢郡主殿下!那微臣便恭贺殿下好消息了!”

    锦甯笑了笑,随意指了个小丫鬟道,“送尚书大人出府罢。”

    **

    忈王府到底姒琹赟是最大的主子,虽说锦甯同崔尚书的谈话声音压得极低,但最后锦甯同崔尚书应下了什么却再无遮拦了,自然便有人通报了王爷。

    姒琹赟原本在书房处理公务,得了消息当下便坐不住了自然便飞快赶去含甯阁。

    锦甯前脚还没落地他的步辇后脚便跟来了,甚至没踏进含甯阁偌大一个前院的门槛,便被姒琹赟拽住手腕动不了分毫。

    “本王才同你说……”姒琹赟沉沉吐出一口气,努力平复心绪,“天花不是小事,你怎可当儿戏?!

    他原本『性』子便淡,为人也是惯来温和,尤其待锦甯更是说话都向来不会大声半个字,如今却罕见得发了火,语气都冲了起来,“天花本便易染又是要人命的东西,便是你不惧天花又怎可以身涉险?!”

    锦甯紧紧咬着下唇,抬眼望他,“王爷也分明知晓我绝不会患上天花,既如此我又如何去不得?”

    姒琹赟闭了闭眼,只听那一句句的“王爷”,如何不知锦甯是在刻意激他,只盼着他一怒之下一时嘴快便答应了,他用力攥着她的手腕,“不可,此事我不会答应。便是你必不会染天花,可患了天花的人如何你又不是不知,你身子娇贵,如何瞧得那些东西?!”

    “崔尚书哪里本王来解决,你不必忧心,切莫再提了!”他说着便轻轻放开握着锦甯的手,转身离开。

    “丞烜!”锦甯上前两步唤他,轻声道,“你应下我最后一回,可好?崔尚书…锦瑟她些许会被赶出崔府……”她含糊道,“女儿家若是……”

    锦甯不忍地侧垂过眼,“那这辈子便算是毁了。”

    姒琹赟长长叹了口气,终是软下心来转身,“你从来都只顾着旁人,何尝想过自己?何时又能为自己想想?”

    “我知晓丞烜是为我好,可此事若不这般定不会轻易解决。”锦甯目光很清,蔓着空濛水光,温柔地握上他的手,“现下京城已然大『乱』,丞烜也看得清楚,不可再更放任下去了。”

    姒琹赟的心一软再软,轻叹道,“你总是这般。” 他一手抚了抚她的发,将锦甯鬓边的碎发拨了拨,“若你愿去赈灾便去,只是此事要经我手打理。”

    锦甯轻轻抿着嘴角,“丞烜也总是这般,”她在姒琹赟微愣的目光下抬眼而笑,“多谢你。”

    ※※※※※※※※※※※※※※※※※※※※

    皇上不查但是王爷一定会查滴,但是好可惜,好想告诉忈王爷他是斗不过郡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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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一。调查() 
“皇上; 甯和郡主殿下求见。”

    皇帝沉『吟』片刻; 合上手中的奏折,“宣。”

    “是。”吴长德一甩拂尘,掐起嗓子传报道,“宣!甯和郡主——”

    锦甯身着正一品郡主命服; 放下搭着宝念的手挺直背脊; 徐徐迈进大殿叩首,“郡主甯和拜见皇上。”

    “甯和,起来吧。”皇帝对锦甯一向和颜悦『色』,只是如今是几分真几分假便不得而知了,他一面吩咐宫侍道; “给郡主殿下赐座。”

    锦甯起身复而又福了福; 这才端正落座。

    皇帝不主动挑起话头,她是不可擅自开口的。

    姒琹灏命人为锦甯斟上茶; 才和气道; “甯和嫁入忈王府后倒是鲜少来皇宫了。”

    未嫁人前锦甯一向同太后私交甚笃; 加之皇后也颇喜爱她; 甚至一度把锦甯当未入门的太子妃看的; 自然也更是同她亲近; 一来二去锦甯也常常到皇宫探望二人,自是少不了拜见皇上。

    锦甯闻言也知皇帝这话没什么旁的意思,便抿嘴笑了笑; 回答得滴水不漏; “是甯和之过; 以往整日叨扰太后娘娘,如今方知规矩了。”

    姒琹灏哈哈大笑,“你自小便是知规矩的,不必妄自菲薄。”他挥挥手叫多余的宫人下去,才开口问道,“说吧,今日求见朕可是有事要说?”

    锦甯愣了下,温顺颔首应道,“是,甯和今日前来有一事相求。”

    皇帝心下微微计较着,面『色』却不变分毫,问道,“哦?所谓何事?”

    锦甯拢了拢袖摆起身,落落叩首道,“甯和愿自请赈灾,为我大珝饱受天灾肆虐经受疾苦的百姓们做此表率,以安稳民心。”

    姒琹灏眼角狠狠一跳,近乎不可置信地猛然立起身,沉声问道,“甯和,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是。”锦甯俯身叩首,不卑不亢缓声徐徐道,“甯和愿自请,为大珝黎明百姓赈灾!”

    姒琹灏呼吸微窒,复而仰天大笑了起来,连连道,“好好好!好好好!”他三步并两步亲自将锦甯扶起来,满脸带笑,“甯和,你是个好孩子,朕心甚慰啊!”

    他正愁此事如何得以平息,便是不能轻易平复暂时能压下那么一两分也是好的,如今甯和自请赈灾,可不便是瞌睡便递来枕头?

    皇帝欣慰地连连点头,温声唤锦甯坐下,“待赈灾一事过后,朕重重有赏!”

    锦甯起身作揖,“甯和谢过皇上。”

    姒琹灏笑着点头又唤她坐下,心中满意之余又难免些许复杂,他从来知晓甯和这孩子德『性』甚高,却不知她竟能做到这一步……

    天花是何等可怖之灾,此等天灾连他有真龙之气护体都闻声『色』变,更何况甯和一个不过及笄的女子?不是他未曾想过派人赈灾,可若不是顶顶崇高的贵人表态,百姓们又如何服帖得了?

    皇帝心头暗暗叹息。

    若说甯和的才德品『性』是当真无一不佳的,配奣儿也绰绰有余,可惜这太子妃的位子不需要禾致远这般势大的孤臣,不然他也不会这般刻意拿甯和来糟践姒琹赟这余孽。

    如今禾锦华不知羞耻自作孽落到这般地步,甯和终也算是得了个圆满,他也不亏欠她什么了。

    这般想着又解决了心头一桩大事,皇帝可谓是这几日难得的面『色』大好。

    **

    天花现今已肆虐爆发,京城也是『乱』成一锅粥,不过好在当今脑子也是好使的,朝堂臣子也具是文韬武略样样都是真功夫,当机立断便将京城严丝合缝守住,不让有一分一毫出入,患天花者全都转移至了京城西郊,连夜赶工开辟了一座小围城,由重兵日夜不间断守着,想必是怕了再被有心人钻空子了。

    好在方法也是真起效了,一连十数日过去,整个京城除了西郊再无一人患病,朝廷这才算喘了口气,继续绞尽脑汁找出解决西郊那处的办法。

    虽有赈灾一说,可锦甯到底是正一品的郡主殿下,加之此事是姒琹赟一手『操』持的,又哪里能让她亲自下场沾了腌臜污了眼,最后说是赈灾,其实也不过是像模像样地屈尊去了西郊施了几碗『药』,意思意思便是了。

    所谓“愚民”二字道的不差,锦甯甚至连脚都没在西郊地上踏上多久便离开了,民生百姓却仍是感激得涕泪横流,稍一安抚便从暴动的牛群变成了温顺的羊。

    愚民也不尽然,皇帝便是至高无上,宗室贵族在黎明百姓心中便也如同神一般崇高,于甯和郡主赈灾这等施舍,自然是受宠若惊感激涕零。

    而这事既解决了,礼部尚书便也终是从水生火热战战兢兢中解脱。

    礼部尚书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过是恰巧撞上天灾着实是晦气运道,既如今皇帝面上好说过去了,自然也松了口,也乐得个顺着台阶下去,不轻不重罚了下这事便揭过了。

    此事算是揭过,可攻破天花的解『药』没找到不说,偏生此刻蒙古国也在不断『骚』扰大珝边境,朝廷忙得焦头烂额,姒琹赟却更是分身乏术。

    皇帝是放弃寻查那引出天花的源头,可姒琹赟却并未,加之现下蒙古国又小打小闹开始作怪,他生『性』本便多疑如今更是决心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连带着司寇延休也忙得脚不沾地。

    “出入确认并无遗漏?”

    司寇延休没骨头似得半躺在椅子上,闻言哼笑,“自然。”他手一指,将姒琹赟桌案上厚厚的几沓纸一一数道,“京城三月内的所有出入,十月的大小白喜,出了丧事的每户人家,都一一记录在案。”

    姒琹赟面『色』微沉,“对不上?”

    司寇延休瞥他一眼,“方圆五十里的所有城镇也都问了,有异的全都对不上。”

    姒琹赟嘴唇抿了抿,淡淡绷成一条直线,指尖摩挲了下粗糙的宣纸,将那厚厚几沓一张一张重新翻页,细细再看了遍,不放过一个人名,良久,他沉沉吁了口气。

    没有。

    确实没有一个重合的,没有一个对的上的。

    “究竟是……”他神『色』阴鸷得厉害,盯着那一沓厚厚的纸仿佛要瞧出个洞来。

    这源头,究竟是谁。

    那携天花之人若是入了京城,不是仓惶逃走便定是被人以死封了嘴。

    可偏偏这三月内所有进过京城的人,现今不是活得好好的,便是身死却无天花症状,亦或是出了京城却仍未患上天花。

    死名状上,出入单上,没有一个对得上的!

    可这怎么可能?!纵使那人通天手段,在这小到每一个人的一一筛选之下又怎能逃过?

    姒琹赟扶着那近乎一只手握不住,厚得仿佛小山高的纸,淡声问司寇延休,“你怎么看。”

    司寇延休看了眼那沓极厚的纸,那是东厂的人十日没合眼,没日没夜费尽心血做出来的,查找,校对,追踪,每一步都以保不出分毫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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