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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宠妾灭妻-第7章

小说: 宠妾灭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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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莫怪本宫,本宫也是无奈之举啊。

    **

    荣华楼

    前世,因为倾心于荣瑾,她知晓荣瑾一直对禾锦甯这贱人的诗词十分喜爱,便刻意去攻读了她的诗词文卷——

    虽说这个女人令人虚假得作呕,但她的诗确实惊为天人!

    她便将她的大部分诗词背诵了下来,以便讨了荣瑾欢心,又可以学习模仿。

    但也许是因为她确实没有这部分的天赋,背是背下来了,却没有学到哪怕一两分。

    原先觉着无用的东西,如今倒是有了些用处。

    既然人们都说禾锦甯是大珝第一才女,那么,她便用禾锦甯后期更加完美的诗词来将她狠狠甩下泥潭!

    不过,在此之前

    她想起前世禾锦甯一时说漏嘴的惊天大秘密——

    出生吗?

    呵。

    **

    几日后

    “如何如何?可是查到了?”禾锦华看着刚从门外走进的香儿,面露喜色,脚步有些慌急得疾步上前,开口便问道。

    举止尽管些许粗俗,但香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跟着前夫人久了,连舞弄刀剑的令人胆颤之事都见过,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微微一伏身,眉宇间却是带了几分愁色,“回小姐,奴婢亲自托了兄长前去询问,这不,两三月了,兄长终于回京带来了消息——”

    “那江南同里确实有一户从京城迁去的杨姓人家,那里的婆娘也确实是曾为甯和郡主接生的,可不知怎的,前些日子突然。。。。。。毙了。。。。。。”

    禾锦华面露惊色——这大好的活人怎的突然间就死了!又给了禾锦甯那贱人可乘之机!

    她可惜地叹了口气,面露郁色,摆了摆手道,“也罢,便这样吧。你去拿几张银票。。。。。。”

    “罢了,我那儿还有一个从西域进贡的青瓷花瓶,你把它拿给你兄长去,替我写过你兄长——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里色泽不错的那一只。”

    香儿面露喜色:“奴婢谢过小姐。”

    禾锦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她招了招手,从鹊鸣燕舞檀木桌上抓起一张纸,“你将这首诗传出去,千万别忘记附上我的名字。”

    香儿接过纸,赫然是一首惊为天人的诗歌——一剪梅。

    香儿虽识得字词,却是不识得诗词间的旖旎风光,只知此词写得极好,欣喜极了,“香儿竟不知小姐您有如此才学,竟丝毫不输大小姐!这次咱们小姐一定会一飞冲天!”

    **

    不论是王宫贵族,亦或是平民百姓,本是都讨论着甯和郡主的新作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又是一首绝句——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此乃一首忆昔词,寥寥数语,似乎是随意而出,却又惜墨如金,句句含有深意。

    又是一首可以傲视群雄的巅峰之作啊!

    然而此刻,他们却关注了另外一首诗词。

    令人惊讶的是,此诗意境独特,文笔极佳,竟与甯和郡主难以拼个上下!

    不,甚至可以说比之更甚!

    但。。。。。。这首诗实在是。。。。。。唉——

    此词名曰一剪梅。

    词曰:

    红耦香残玉蕈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此乃一首抒写离情别绪的词,重在写别后的相思之情。

    上片虽没有一个离情别绪的字眼,却句句包孕,极为含蓄。

    下片则是直抒相思与别愁。

    虽是缠绵感人,表达的却是深思挚爱之情!

    但更让人不可置信的是,一剪梅的作者竟然是禾锦华!

    ——那位名声赫赫的草包小姐!

    可问题在于。。。。。。这禾锦华尚才豆蔻,并未出阁啊!

    **

    右丞相府

    清心堂

    老夫人的贴身侍女明月轻声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老夫人勃然大怒,接过另一旁星辰递来的菊花清火茶,抿了一大口,依旧不解气。

    她用力拍了拍身旁的佛珠香木桌,沉声怒喝:“真是岂有此理!”顿了顿又道:“明月,命人将禾锦华这个孽女给我压过来!”

    老夫人真真是极为生气的,连“老身”这个称呼都落下了。

    “星辰。”良久,老夫人熄了火气,她沉声,“你亲自去,去将甯儿也给老身请过来。”

    星辰伏身轻作揖,“诺。”

    **

    禾锦垣便住在清心堂侧殿,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是听到了。

    这会儿子见星辰从里屋出来,自免不了一番询问,得知事情的经过后不免皱眉,复又道:“星辰,本少与你一同去见阿姐罢。”

    星辰自是不敢拒绝,连忙答应。

    接过锦甯,三人更是不敢怠慢,便急忙快步走到清心堂。

    “星辰姑姑,祖母那里可是出了什么事?”锦甯放缓脚步,柔声问。

    “老夫人并无大碍。”星辰道,随后悄悄说,“只是因二小姐怒极攻心。”

    见锦甯面露疑惑,便将事情的经过娓娓道来。

    **

    清心堂

    内室

    “啪!”茶杯砸碎的声音伴着老夫人的愤怒接踵而至:“你这个不孝女!我禾家怎会有你这样的孽种!”

    三人快步上前,急忙安抚老夫人,锦甯上前亲自为老夫人顺心顺气。

    老夫人渐渐平静了,眼含泪光地拍拍锦甯的手背,还带着未消的余怒道,“甯儿,你与这个孽女说说,她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锦甯垂下眼帘。

    打得倒是一手好算盘。

    只是她从来不惧与禾锦华对上,便随了祖母的愿,可好?

    锦甯微移一步,眉目含惆,“二妹,你这,你这诗作得确实极好”

    “只是。。。。。。”她仿佛有些迟疑,轻咬下唇,“只是你怎可写这种爱意缠绵的情诗呢!别人会怎样看待你啊!”

    “你才刚过十三,是正好的豆蔻年华,写出这种诗。。。。。你可知你也连累了丞相府的其他妹妹们啊!”

    这可是实话,但其实对锦甯没有丝毫影响。

    毕竟没人会将她锁在贵女这个狭窄的圈子里。

    禾锦华的目光划过所有人——

    老夫人满含热泪,一副深有赞同的悲愤模样。

    婢女们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言语。

    禾锦垣的满脸厌恶。

    以及禾锦甯垂首黛眉微蹙的模样。

    她的脑中突然一阵惊雷巨响——

    糟了!她忘记这首诗固然出名,却也是一首情诗!

    这本是锦甯前世在荣瑾出军打仗后,锦甯写给他以表相思之情的。

    锦甯自然不知这首诗,但词句间颇有她的几分,她几番心思便知晓了定是她前世的诗词。

    只是禾锦华不知怎的偏偏挑上了这首,人家都把把柄递在她手上了,她自然要好好地帮二妹妹推波助澜一下。

    不能辜负人家了。

    真是——重生前蠢的人,重生后也变不聪明啊。

    儿妹妹的名声确实打响了,却也真正毁了。

    看来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脱了这身臭名了。

    可惜了二妹妹一番算计。

    唔。。。。。。今个儿日头不错。

    锦甯望向窗外,微眯杏眼——

    心情也不错。

十五。准备() 
右丞相府

    含甯阁

    “小姐,白嬷嬷请假已归。”宝念撩开珍珠流苏帘,来到书房。

    只见那珠忆正在一旁磨墨,而锦甯则执笔画上一撇。

    一个最简单不过的“人”字。

    “小姐的字愈发厉害。”宝念赞叹。

    “尚可吧。”她接过一旁珠忆递来的毛巾净过手,“快将嬷嬷请至前厅。”

    **

    恭谨地候在一旁的妇人看起来而立之年的样子,至多不过三十又八。

    她面上一直带着恰到好处的笑,疏离却又温和。

    这是白嬷嬷,锦甯的奶娘。

    不似别家嬷嬷的严肃,她像锦甯一般总是给人亲切的感觉,却又恰到好处。

    “嬷嬷。”锦甯一眼便瞧见这位妇人,扬起唇角。

    “老奴拜见郡主。”白嬷嬷面上的笑意不变,一举一动都是极为严谨,规规矩矩的,只是眼角多了几条笑纹,看得出是极为喜爱。

    “快快请起,来人,赐座。”锦甯眉眼带笑,缓缓坐下,“本宫已有二月有余未见嬷嬷了,甚是想念。”

    她掀开茶盏,轻轻吹气,“此次归家探望,嬷嬷的双亲可还好?”

    “老奴谢过郡主,家中一切还好。”白嬷嬷笔直地端坐在椅子上,恭谨道。

    白嬷嬷家世清白,只有父母二人。其本为后宫中一掌事宫女,到了二十五岁便被放出宫来。出宫后曾有一次婚配,生产时孩儿难产而死,夫君也染疾而去。

    禾家见其各项都是极好的,又刚经历生产,还有奶水,便将其纳入,归为锦甯名下。

    锦甯是她从小看大的,白嬷嬷甚至将她当作亲身女儿,两人感情自是深厚。

    “如此便好。”锦甯颔首,给宝念使了个眼色。

    宝念当下心神领会,连着自己与珠忆将众人遣了出去,只留锦甯与白嬷嬷两人。

    白嬷嬷家住江南,刚好,也在那同里——

    很巧,不是吗?

    “奶娘,你做事本宫自然是放心的。”锦甯温声细语,她眸子弯弯,“也别无他问,只是盼望奶娘一家安康。”

    她轻抿一口茶,“嬷嬷家中兄长可还安好?”

    只是。。。。。。

    白嬷嬷乃家中独女,如今只剩双亲二人,哪来的兄长呢。

    却见那白嬷嬷也是面含微笑,“老奴多谢郡主赏识。只怕是郡主碎事繁多,忘了老奴家中并无男丁,唯独老奴一人。”

    锦甯除了诗词绣舞,自是还有别的要学的。

    作为右丞相的嫡长女,管理后宅自是从小便要接触到。

    而禾安氏更是悉心教导她了许多年,比别家小姐早上许多。

    如今,后宅的一些小事已交由锦甯处理,她手上更是抓住了不少权利。

    这便是白嬷嬷所言的“琐事”了。

    锦甯轻笑,“瞧本宫这记性,总是忘了这茬。对对对,奶娘并无兄长,一个也没有。”

    一个也未留。

    想起前几日,锦甯便让人传信给白嬷嬷,让她想办法解决产婆。

    白嬷嬷便匿名雇了几个壮汉将其杀死,又抛尸野外。

    只是那些壮汉留下也是祸患。

    好在白嬷嬷聪明,早就知晓锦甯的习惯。

    自然连雇来杀人的壮汉也是。。。。。。

    一个不能留的。

    **

    锦甯很快又唤人进屋,为其梳妆打扮。

    今日是太后寿辰,三品以上的官员皆要携嫡系女眷前去恭贺。

    “小姐,夫人来了。”宝念眺眸望向窗外,轻声唤道。

    锦甯颔首,而在她发间摆弄的的珠忆未因其身体的微晃而乱了手脚,由此可见其技艺之高超。

    “甯儿。”随着优雅却有些杂乱的脚步,妇人轻缓柔和的嗓音接踵而至,比之锦甯的声音少了分空灵温婉,却多了分飘渺妩媚的意味。

    妇人瞧着不过二十过五,谁又想得到她已经快奔三了呢?

    烟粉色华衣裹身,露出线条优美的颈脖,步态雍容柔美。

    三千青丝挽成了金丝八宝攒珠髻,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整个人像一只飞扬的蝶儿。

    尽管已是二十又八,但柔美清纯的气质放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违和感,已为人妇的妩媚娇艳反而为其平添了几份特殊的韵味,连粉衣也着实搭配。

    难怪右丞相对其嫡妻爱惜至厮!

    “娘亲!”锦甯含笑唤道,好听的嗓音多了几分小女儿家的软糯可人。

    安常静好看的凤眼中更显慈爱怜惜,原本的怒气也冲散了不少,“甯儿,你可知禾锦华那个蠢货也将与你我二人同去赴宴?”

    婢女们眼观鼻,鼻观心,似乎什么都未听到。

    锦甯莞尔。

    难怪安常静面色不好。

    太后寿辰只该由当家主母与嫡女前去,她的那些庶妹都是没有资格的,她禾锦华何德何能啊!

    更何况为了这一日的太后寿宴她们准备良久,二妹妹要去的消息她们当天才得知。。。。。。

    安常静所气不言而喻。

    锦甯善解人意安抚道,“自是应该的,二妹妹玲珑心思,乖巧通透。。。。。。”

    “娘亲,可别一直站着呀,婳心,还不快去扶娘亲坐下。”

    “宝念先去为夫人沏盏茶,本宫的事不急。”

    安常静止住宝念,“我不渴,你继续为小姐梳妆。”顿了顿,她叹了口气:“也就你还为你的二妹妹说好话了。”说到二妹妹,她不屑的加重语气。

    “好啦,娘亲快同女儿说说,此事从何而来?”锦甯见头发被打理好便坐到安常静身边,柔声哄道。

    “唉,还不是那将军府的老太君,为禾锦华向圣上讨要了一个恩典!”安常静没好气道。

    锦甯心下一怔,难怪,这庶女本无资格亲自恭贺太后,如此这般,是真真地在打安常静的脸!

    “娘亲莫要生气,是以至此,您自是要好好待二妹妹才是啊。”锦甯勾起一抹绚丽的柔笑,与安常静对是一眼,眸中含笑,安常静心神领会——

    是啊,这不正是她昭显主母贤淑大方的好机会嘛。

    **

    锦甯退至内室,婢女们正为其更衣。

    一袭极淡的水绿罗裙,肩上披着茶白蝉翼纱,微风吹过,给人一种出尘脱俗的感觉。

    依旧是清丽若仙的模样。

    衣裙是素雅了些,可毕竟是太后寿辰,再那般随意便没规矩了。

    锦缎般的长发便少见地绾成端庄的坠月髻,在发髻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典雅大气。

    ——那么纯纯的,嫩嫩的,似一朵含苞的柔美百合,纤尘不染。

    “娘亲,走罢。”

    **

    右丞相府外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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