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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宠妾灭妻-第25章

小说: 宠妾灭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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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只那漫步间的摇曳风姿,便是静好了时光的绝代风华。

    余光早已瞥见几位兄长早已面含痴『迷』,她不禁不受控制地『摸』了『摸』自己的面颊。

    胭脂敷面,正是时下最为盛行的浓妆艳抹。

    可她却恍然发现,自己比不上那隽秀如兰的少女一分一毫。

    “臣,拜见郡主殿下。”恍惚间,父亲的叩拜声惊醒了禾锦琴。

    她回神,立即跟随全家人一同跪下,“郡主殿下万福金安!”

    “这位可是……锦琴姐姐?”锦甯笑了笑,稍稍躬身,虚扶一下。

    落落大方,“姐姐不必见外,起来吧。”

    禾锦琴心中一沉。

    这个所谓的纯善的郡主殿下果真不是外界传闻那般好对付。

    女子闺名不得外传。

    她禾锦甯是堂堂一品郡主,闺名早已从女子的私密变成尊贵无比的敬称与象征,自然不用顾及这些。

    但对她们这些一无权利二无封位的普通女子来说,就是得捂得严严实实的秘密了。

    当着数百人的面大剌剌地把她的闺名报出……

    禾锦琴不得不承认,这个下马威给得漂亮。

    面『色』微僵,她却很快又笑道,“多谢殿下,民女不敢。”

    禾锦琴庆幸,当今男女大防到底不算严苛。

    锦甯复又望向依旧恭敬地垂着首的禾致博,“二叔与二婶也不必这般客气,都是一家人。”

    见禾致博依言应是起身,她才温声开口,“以后都是要住在一起的,二房诸位莫要见外才是。”

    众人忙道不敢。

    锦甯轻缓地向前微挪一步,“花泾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她矜贵地稍一颔首,“那甯和便代王府恭迎二房了。”

    和善浅笑,谦逊的自称也令人倍增好感。

    又是一句好词!

    悄悄静立在一旁的禾锦棋屏住呼吸。

    甯和郡主……

    这就是贵女典范的才华气度吗。

    ——但愿那份礼物,她会欢喜。

    如此便可……哪怕只是护她一护。

    而听懂了言下之意的众人脸『色』各异。

    禾致远见此不禁『露』出微笑。

    大女儿从来没有辜负过他的厚望。

    你们二房远道而来,我们王府自然是敞开大门热烈欢迎的。

    毕竟是……客。

    **

    “致博啊,快来母亲这儿。”老夫人笑得欢畅。

    禾致博上前一拜,“母亲。”

    锦甯微眯着眼,一眼瞧上去倒有股似笑非笑的味道。

    她望了眼似乎极为喜悦的老夫人,柔声道,“二叔不必见外,祖母可念叨了您许久了。”

    禾致博向她颔首致谢,旋即上前几步,“母亲万安。”

    “好好好!”老夫人拍了拍禾致博的手,“回来了好啊,缺什么跟母亲讲,母亲叫人给你们添置。”

    禾致博一拱手,“多谢母亲。”

    “你这孩子,客气什么。”老夫人笑呵呵骂道,“几些年不见,倒是和母亲生疏了。”

    “孩儿不敢。” 禾致博立即跪下。

    “娘,您别吓二弟了。”禾致远无奈叹气,言辞间满是亲近。

    他上前将禾致博扶起,“二弟千万莫怪,娘她『性』子原就是可亲近人。”

    “博万万不敢。” 禾致博垂首一拜,“母亲和蔼,博万番不敢误会的。”

    禾致远笑,“二弟还是太见外了。”

    锦甯微抿清茶,悠然望着禾致远与老夫人明里暗里排挤禾致博。

    ——倒是一出好戏。

    “博有一事相求,还望兄长应允。”

    见禾致博又要一拜,禾致远伸手制止,“你说。”

    “博率一家老小前来尊府投靠,甚是羞愧,因令家中犬子与小女特意备礼相赠,还望兄长勿嫌礼薄。” 禾致博道。

    “怎会怎会!二弟实在太过见外!吾扫榻久矣,君来令蓬荜生辉!甚幸!甚幸!” 禾致远哈哈大笑。

    锦甯笑『吟』『吟』撑着下颚,又轻轻酌了一口茶,竟有闲情逸致地思索起来那盆富贵竹。

    到底赠与何人为上呢。

    ※※※※※※※※※※※※※※※※※※※※

    花泾的泾应该是径!!!但jj不知道问什么不让打出来呢。。。

    一天几百几百字竟然把一章给写完了~~~www说实话禾子自己都没有想到

四六。七弦琴() 
“祖母万安。”禾锦琴笑意盈盈; 福身一拜,“锦琴不才,想着前来王府探望祖母,总归不能两袖清风; 于是抄了两卷佛经。”

    她微一侧首,身后的丫鬟适时小迈一步,规矩跪下; 将手中端着的红『色』小案盘举过头顶。

    禾锦琴捧起佛经,上前两步献给上座的老夫人,“锦琴愚钝,不及郡主殿下字态高洁; 还望祖母勿怪。”

    锦甯轻轻摩挲杯面; 低垂眼眸。

    上首的老夫人笑意渐深,亲自伸手接过,眼眸瞥了禾锦琴一眼; 意味深长; “琴姐儿有心了。”

    老夫人笑,“且放宽心,甯和最是知礼不过; 她定不会怪罪于你的。”

    锦甯柔柔用瓷盖儿刮着茶面,不急不缓。

    虽说与她毫无干系; 但牵扯上了; 对方自然休想全身而退。

    “自然。”她颔首; 绵言细语; “锦琴姐姐千万莫要拘谨,祖母一向亲近人。”

    她仿佛意有所指地延长尾调,婉转得好听。

    老夫人面『色』不变,手中的佛经却稍有皱褶,“老身一向欢喜说笑,『插』科打诨倒只想二房莫要再与咱们客气个什么了。”

    锦甯笑而不语。

    搬出禾致远的话她倒是才乖觉。

    其实老夫人倒不是害怕怎的,锦甯此举也不算威胁,至多也不过是敲打两下罢了。

    只是禾致远到底是手握实权,老夫人这巴掌也不敢打到他脸上去。

    “亲近人”且先不论真假,但该亲近什么人,有些时候却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禾锦琴面『色』稍僵,好不容易以为讨好了老夫人,没想到到头来又被撇清关系,倒算得一场空。

    “儿子惶恐,自然不敢。”禾致博忙道。

    老夫人笑笑,也不接话。

    这件事就这样翻过去了。

    禾锦琴复又笑,“早有耳闻郡主殿下一双柔荑巧夺天工,锦琴方寻得玉琴一架,借以献于殿下……”

    “——咣!”

    茶盏敲击实木的声音沉闷有力,重重的一声令人精神一振。

    “本公子从未见过这般不知礼数之人。”禾锦垣冷笑,凌厉的眸扫过禾致博,“这便是二房的教养?”

    他心中怒火滔天——这禾锦琴当他是死的吗?!

    明褒暗贬自以为是以为在场众人都是傻子听不出来吗?

    暗讽阿姐不通琴艺?

    阿姐精通诗词绣舞根本不屑那区区前四艺!

    她禾锦琴以为自己是谁?名儿里带个琴字便是琴仙子了?小户人家出来的有什么资格这般待他从小护在心上的人?!

    “谁人皆知以礼赠人需与人相称,恰如其分。” 禾锦垣起身,一字一顿,“二房这番作为,却真是令本公子作呕。”

    禾锦琴面上无光,僵硬极了。

    她没料到传闻温婉大方的郡主殿下还没被她膈应一番,这位护姐心切的小世子竟然将一切都挑明白了——

    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垣儿。”锦甯适时打断,向禾锦琴微一颔首,“锦琴姐姐不必介怀,本宫虽不擅琴,但也定不会拂了姐姐一番心意的。”

    禾致博面『色』微变,沉声道,“此乃我二房之过。”他向锦甯恭谨地作揖,“小女无心之举,还望郡主殿下莫怪罪。”

    “自然不会。” 锦甯亲自起身扶起禾致博,温声道,“这与二房有何干系。”

    禾致博心下一沉,心知大女儿的名声怕是在京城不会好到哪儿去了。

    ——与二房无干系,那可不就是只能与锦琴有干系了。

    只是为了保住二房的好名声,只得委屈她了。

    禾致博面『色』不好,嘴上却无奈应谢,“多谢郡主殿下。”

    锦甯颔首,笑意清浅。

    ——无心之举?

    可惜了,这边是她平生最是厌恶之语。

    一句无心便想堵得人只得选择原谅,她禾锦甯自然不会轻易答应。

    锦甯望了一眼候在另一侧的粉衣丫鬟,“掀开吧。”

    那丫鬟得了令后也向前一福身,将身旁的浅『色』纱布掀开——

    正是一架桐木七弦。

    锦甯缓缓走至那琴的近旁,指尖微微划过琴面。

    触手便是细腻温润。

    “本宫听闻,以古论琴,便以断纹为证,不历数百年不断。”

    玉一般的指尖又回到漆面的断纹处,细细打转儿。

    “倒是让姐姐破费了。”

    锦甯低垂着眸,轻缓开口。

    “殿下莫要折煞锦琴。” 禾锦琴作揖。

    锦甯浅笑,亲自扶起她,“姐姐既已来京,那与本宫便是名正言顺的族亲姐妹,与姐妹相称,有何不可?”

    见锦甯绝口不提先前的破费之言,禾锦琴唇角笑意微凝。

    ——却是没想到还是没能“将功抵过”。

    她侧垂着首,“既是这般……那,姐姐便谢过妹妹了。”

    锦甯闻言颔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妹妹当不得一句谢。”复而又转身坐下。

    她凝神看着礼品一件件发放下去,倏尔起身,向上首作揖,“祖母,本宫忽然记起阁中尚有稍许琐事,可否先离开片刻?”

    老夫人点头,“去吧,不碍事的。”

    “多谢祖母。” 锦甯垂首一福身,“本宫去去便回。”

    她退着走了几步,才转身姗姗而去。

    **

    “命人丢了吧。”锦甯立在一盆富贵竹旁,轻抚竹叶。

    “诺。”宝念珠忆二人应是。

    锦甯闻言旋即转身离开,“今日的戏着实有趣,若是再有富贵竹,那便过了。”

    轻而柔的嗓音,宝念却垂首不语,只亦步亦趋地跟着。

    余下珠忆仔细看着人将富贵竹撤下,才小跑跟上。

    **

    “祖母。”锦甯进门,又作一揖。

    “甯儿来了。”老夫人挥手让她坐下,“只是可惜咯,没见着先前的数件精品。”

    看来这是结束了。

    “能与二房各位姐妹们相识本就乃幸事一桩。”锦甯微笑。

    “郡主殿下可千万莫忘了民『妇』。”禾李氏笑『吟』『吟』道。

    “自然不会。”锦甯莞尔,“与二房众人齐聚一堂,本就为乐事。”

    话音刚落,就见一宝蓝锦袍的少年大笑,“能识得郡主殿下这般绝世佳人,也是锦楼之幸。”

    锦甯但笑不语。

    就见禾李氏狠狠地拉了一下那少年的袖子,那少年才收敛了许些。

    “玩笑话,玩笑话,郡主殿下莫要当真。” 禾李氏讪笑道。

    锦甯浅笑,矜贵颔首。

    禾李氏心中一紧,却也知道禾锦楼言行确实不当,不敢再开口。

    “郡主殿下。”一静美女子恰时走出,作揖,“锦棋仰慕殿下已久,觅得一物,借以献给殿下。”

    “啊,瞧老身这记『性』。”老夫人笑道,“对对对,这可是一件大宝贝,老身已经教人将其他礼品收入库房了,只这一件,是非甯儿莫属的。”

    “特意留到现在要让甯儿一窥方可。”

    锦甯细眉轻挑,“果真?那本宫定要好好观摩一番了。”

    “民女不敢。”禾锦棋垂首,命人将东西呈到锦甯面前。

    锦甯伸手接过——

    正是一本装订精致的书籍——

    《解颐诗集》

    “这是……”锦甯抚着书面,“杜云桐先生的诗集?”

    锦甯不禁唇角上扬,“本宫觅得多年无果,如今……还是要多谢锦棋姐姐了。”

    “民女不敢当。” 禾锦棋忙道。

    锦甯无奈轻叹,“有何不敢?”她退下手腕上的玉镯,“得此一宝,本宫欣喜不已,无以为报,以此镯赠之,望姐姐不嫌。”

    她把镯子顺着禾锦棋的手给她戴上,“姐姐千万要收下。”

    禾锦棋跪下,“锦棋谢过郡主殿下恩典。”

    “姐姐这是作甚。”锦甯俯身去扶她,“万万莫要这般。本宫与姐姐如今也算是一家人了,姐姐这般客气教妹妹如何是好。”

    “这……姐姐不敢。”

    锦甯笑开,“姐姐认下本宫这个妹妹,便是极好的了。”

    老夫人也笑,“如今与二房和睦,老身也是欣慰不已。”

    “老太太说的是。”禾李氏附和。

    安常静瞥了她一眼,旋即温柔笑望了一眼禾致远,“老爷对今日分外重视,如今一桩心事终于了了。”

    “好了。”老夫人朗声道,“那便移步膳堂吧,想必晚膳也早已准备好了。”

    ……

    其乐融融。

    **

    “小姐……”珠忆小心翼翼。

    锦甯笑而不语。

    她摆弄着那七弦,微微抬眸瞥了宝念一眼,示意她来解释。

    “福儿禄儿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二小姐拿到了……那张棋盘。”宝念低低道。

    “琤——”

    只听一道刺耳琴音尖锐滑出。

    锦甯轻抚琴面,莹白的指盖儿勾起一根琴弦滑动,慢条斯理。

    “兰落都已经被逐出王府了,竟还给本宫留下这般糟心事儿。”

    锦甯低柔呢喃,“是二妹妹运气太好呢,还是……”

    “本宫的望雪,着实无用呢。”

    珠忆扑通一声立刻跪下,她重重地磕了一头,“是奴婢无用,还请殿下责罚。”

    锦甯只望她一眼,旋即瞌下杏眸,“也与你无多大干系。”

    “左右不过是。。。。。。本宫允你与同乡唠嗑儿,但……”

    “事后却连嗑好的瓜子都忘记收起来了……嗯?”

    尾调上扬,颇含笑意。

    珠忆却哆哆嗦嗦,不敢回话,“还请小姐责罚。”

    “责罚?”锦甯轻笑,“有何好罚的。”

    “左右不过是一张棋盘罢了,本宫赏给奴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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