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有毒-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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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老宅的长廊一路往前,池莫脸色严肃的像是要参加什么国际会议,叫楚意忍俊不禁。
“池莫??”迎面走来的女人穿着西装长裤,盘着长发,脸上是又惊又喜,她快步走上前,“你换了身行头我还没认出来,你没事吧?”
她离得太近,池莫不由退了一步,“许小姐。”
这人正是许瓷恨不得找机会弄死的许柚。
许柚双手环肩,不知道想起什么眉头突地一皱,“你还到这里来干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马上离开这里。”如果让那老太婆知道,恐怕又会出事。
池莫回道:“我有点事,办完就离开。”
许柚欲言又止,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你”
池莫对着点点头不再说话,她双唇动了动转头看向楚意,“什么时候回国的?不去那边怎么大晚上的往老宅子这儿跑?”
毕竟还是差了些年纪,原主和许柚的之间的关系很是平淡,原主一向跟着和她差不多的许瓷张名凯混。
楚意脑中思绪转了转,笑着回道:“前两天和池先生一起回来的,今天是许奶奶叫我过来吃饭。”
许柚脸色微沉,“以后有事没事的别往这边往,老宅子地偏晚上阴森森的也不怕出事。”
许柚的语气不大好,但是楚意倒是从她的话里听出了点儿别的意思,她道:“这边确实偏,许柚姐的话我记下了。”
许柚看了一眼池莫还想说什么,双唇抿了抿,到底没有出声儿,拿着东西走了。
楚意望着她的背影,凑近池莫低声道:“我猜你说的那个把你关在地下室好吃好喝跟养猪一样养着你的应该就是她了。”
池莫疑惑地看向她,“嗯?”
楚意拉着他往前走,许柚应该知道些许老太太的事,不过她可能不是特别清楚,只知道个大概。
她知道许家古堡不对,所以叫人把池莫暗地扣了下来,这才有了后面池莫逃跑的事。
老宅子人少,这么大的房子一路走过来除了管家只见到了两三个人,吃饭的地方设在一个院子的正屋。
漆红木圆桌上已经上了好些菜,管家请了他们坐下,又叫人去请老太太,“楚小姐稍等,老太太和小小姐马上就来。”
他口中的小小姐指的是许瓷,楚意点了点头,“知道了。”
屋子里安静的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池莫将桃木剑竖在圆桌下面,低声道:“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楚小姐你会打吗?”以前听师父说过,人妖之子有的像妖有的像人,不是所有的都能干架的。
楚意:“你觉得我会不会?”
池莫迟疑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
楚意翻了个白眼,说了当没说,“池先生是在担心?路上的时候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一切有你吗?”
池莫睁大了眼睛,“楚小姐放心,正如你所言,我可是很牛逼的。”
楚意:“呵呵”
两人说话间外头已经传来了拐杖落地的声响,许家老太太头发花白,略有些干瘦的脸上含带着笑,就像是普通的邻家奶奶一样和蔼可亲。
她被许瓷搀扶着一步一步走进来落座在正对着门的上首,“家里人少,招待不周啊,楚家丫头可别见怪啊。”
“哪能啊。”楚意客气地回了一句。
话开了头,许老太太又问了在国外做了些什么,习不习惯,楚爷爷他们身体如何等等问题,楚意都一一答了,许老太太一直和她说话好像根本没看到坐在就她身边的池莫。
“好了好了,就不说这些了,吃饭吃饭。”
许老太太和许瓷相继拿起筷子,许瓷见楚意坐着一动不动嘲讽道:“怎么?怕我下毒啊?”
圆桌上摆了十二个碗碟,每一道菜似乎都色香味儿俱全,可惜楚意低眸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奇怪,她拿着筷子在面前的菜碟子里夹了一片肉半站起身放到对面坐着的许瓷碗里,缓缓道:“怎么会呢,我们呀可是好姐妹呢。”
好姐妹三个字她咬的很重,把肉夹给了许瓷后她也夹了一片丢在自己碗里,筷子不再动了,就看着碗里的东西出神。
许老太太目光微暗,“是不是饭菜不和口味?这样,我再叫管家让厨房重新做些端上来。”
楚意,“不用了”
她还没有说完,那边许瓷又阴阳怪气道:“奶奶,你管她做什么呀?有句话叫客随主便,我就觉得挺好。”
楚意觉得什么东西不好她就偏要说好,她若是说什么东西好她一定说不好,许瓷就是这样的人,从小就是这样。原主以为她是真性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实际上呢就是一个黑心肝儿。
楚意心中冷笑连连,许瓷已经咬了一口肉片,许老太太脸色一沉连忙阻止她:“小瓷,停下!不准再吃了!”
许瓷觉得莫名其妙,“奶奶,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不就吃了点儿东西嘛?吃饱了才好收拾对面的人。
许老太太就要开口,楚意却是先她一步,夹着肉片笑道:“许瓷,肉好吃吗?”
“我觉得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儿?”
楚意轻轻一晃将肉片甩到了她面前,“因为我很好奇腐烂的人肉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尽管我并不喜欢。”
许瓷愣了一下,冷声道:“你少在那儿放屁!怎么可”
她最后的能字还未出口,桌上的肉片就开始了急剧的变化,颜色变的乌黑,平整的肉面上逐渐出现坑坑洼洼的小洞,还能看到从里面不断往外蠕动的白色蛆虫。
许瓷怔怔然地将视线遗落在自己碗里剩下的小半边肉片上,和桌面上的一模一样,恶心的不行,许瓷心头一部堵,胃里好像在翻江倒海,她还来不及跑到外面去,双手就撑在椅子上开始吐,那阵仗差点儿没把整个胃都吐出来。
给别人准备的东西进了自己孙女儿的肚子,许老太太气的不行。
这个时候,楚意坐在椅子上转头看向身边的池莫,“池先生,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池莫点了点头,握好放在下面的桃木剑,“楚小姐放心。”
木剑将桌上的腐肉全部挥落在地,许老太太也终于把目光放在了她全程故意忽视的人身上,冷声道:“池先生这是干什么?”
池莫挑眉,“当然代表天道爸爸消灭你。”
哎,身为天命之子,他总是要承担着现在这个年纪不该拥有的责任和帅气,这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 ̄^ ̄。
莲女(十)()
许老太太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老;现在好像不大跟得上潮流了;她满是褶子的脸上夹杂着几分嘲弄;“池先生;你可真看得起你自己。”我还天道奶奶呢。
池莫耍着手里的桃木剑;指尖从剑身划过;笑眯眯道:“谁让我有一个厉害的老爸呢。”有这样强大的背景他当然看得起自己啊。
腐肉落了一地;蛆虫蠕动的到处都是,除了许瓷面色惨白呕吐不止外,其他三个人都视而不见;甚至言语间还带着笑,悠闲自得。
听着池莫贫了一句,许老太太本就不大美妙的心情更添了些不悦;手掌一拍拐杖;猛地一扫,上好的木桌便碎成了好几块;“小儿无知!”
这池莫天赋绝佳;月前阴差阳错地到这老宅子里她一眼就相中了他;若是能吞了他的生灵;她少说也可以得好几十年的道行。
这些年她借着各种各样的由头弄了不少人到a国的古堡去;月前这一批里她最中意的就是池莫;却没想到事到临头人居然跑了,到嘴的肥肉跑了,她是又气又怒呕的这半个月连饭都不怎么吃的下;现在好了;肥肉倒是自动送上门来了。
许老太太现在就像是一头饥饿的野狼,盯着池莫的两只眼睛直放绿光,甚至于连一边的许瓷都忘记了。
劲风掀起满地尘埃,许老太太腰也不酸了腿也不打颤了,一个健步如风,纵身欺上前去。
池莫和许老太太打的热闹,外面本没有风,这屋子里却是阴风阵阵,呼呼之声里含带着鬼哭厉鸣,叫耳膜针扎般地疼。
许瓷捂着耳朵想要往外跑,无奈被满地蛆虫恶心的不行吐了半天,双腿乏力的厉害,撑了好几下都没能站稳。
楚意仍旧坐在椅子上,双肘搁在扶手上,修长的十指交叉,看着半跪在地上的许瓷,神色淡淡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许瓷吐掉口中发酸发臭的秽物,又把残留在唇边的呸掉,许老太太的拐杖差点儿扫到了她的脚,她连忙软着腿躲到门边,看着屋内一片狼藉和面露阴狠动作狠辣的自家奶奶,心头不可谓不震惊。
她一直都知道奶奶是世外高人很厉害,却没想到竟是厉害到了这个地步。这样的身手本事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
许瓷咽了咽口水,又往后挪了挪,背靠着微凉的木门,转头对上了楚意的视线。
那像是一片冷寂的荒漠,隐藏着不可预料的无限杀机。
对面坐着的人从感觉上来是陌生的,但是那张脸是熟悉的,许瓷总算是想起了今天晚上是来干什么的,她冲着楚意露出一个略带挑衅嘲讽的笑容,“我实在是没想到咱们俩会走到这个地步。”
“没想到?”楚意扬了扬眉,“许瓷啊许瓷,都这个时候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觉得虚伪吗?”
许瓷扶着门框站起身来,“虚伪?”她往前抻了抻脖子,“就这一方面而言我能比得上你?”
楚意微抬着脚将地上的瓷碗踢开,伸手挡掉旁边池莫和许老太太打斗时丢过来的木块儿,“随便你怎么说,但许瓷,你扪心自问我可曾有做过哪怕半件对不起你或是张名凯的事?”
许瓷一噎,没有说话。
“我非但没做过,平日里你们如果遇到什么事,我也是鼎力相助。”说起来这些年原主对他们的帮扶还真是喂了狗。
“可你们又是怎么对我的?许瓷,你和张名凯可真是侮辱了‘人’这个字。为人者不说一定要知恩图报,好歹也不能这么算计啊。”
楚意走到她面前,借着身高低眸看着她,“十几年的姐妹情到头来还比不上塑料花呢。”
她越是靠近许瓷就越慌,如果是以前的楚意,她绝对不会有丝毫慌乱,可现在面前的这个女人在精神病院杀了肖震一废了张名凯,这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温婉大方的楚家小姐了,她的手上沾染着别人的血,要过别人的命。
许瓷突然有些怕了,她大喊了一声奶奶,可许老太太自顾不暇,只偏头看了她一眼就不得不提起百分之百的注意力专心收拾面前的人。
和有些吃力的许老太太比起来,池莫游刃有余,表情仪态一直端着,动作潇洒赏心悦目。
楚意抓着许瓷身上的裙子把人往上一拎,“他们打他们的,我们就去解决自己的事吧。”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奶奶”
楚意抓着许瓷一出门就把人劈晕了过去,许老太太对这个亲孙女儿还是有好几分喜爱的,当下便有些着急,池莫撑着这个空档砍过去,她手中的拐杖瞬间断成了两截。
拐杖断了,许老太太直接扔到了地上赤手空拳上,有武器和没有武器还是有很大差别的,她再没了心思和力气放在许瓷身上。
老宅子里人少安保系统也不怎么样,楚意很快就扛着许瓷跃过围墙离开,池莫那里根本不用担心,她现在去该去处理她的事儿了。
顶上的光线有些刺眼,她眼珠子动了动,眼睫毛颤了许久才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慢慢聚焦定落在无影灯上,许瓷有些恍惚,她这是在手术室?
想到这个可能,双手不由自主地收了收,一股凉气从手心涌入身体,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使劲儿抬了抬手却发现根本挣脱不得,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
许瓷猛地喘了好几口气,胸前起伏不定,楚意推着医用护理车从外面走进来,凑到她面前左右看了看,解开医用口罩,笑道:“醒了?”
许瓷吓了一大跳,尖着声音大叫。楚意从护理车上去了一把镊子刨开她散乱的头发,也不管她听没听,慢条斯理地说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许瓷怎么可能知道这是哪儿,慌乱害怕之后她勉强镇静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愧是能干出把好朋友当实验体的人,这么快就冷静下来了,楚意微笑地看着她,好像在打量着什么稀罕物件儿,“实验室,我专门买下来送给你的,开心吗?”这个可是花了她不少钱的。
听到实验室三个字许瓷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楚意取了针,慢悠悠地围着她转圈子,她穿的是高跟鞋,落在瓷砖面儿上噔噔噔地响,“好歹笑一个呀,特意送给你的礼物,你怎么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高兴呢?”
许瓷脸都歪了,“我知道你今天没打算放我出去,但是姓楚的,我必须告诉你,如果我今天出了事,很快你也会完蛋。”
在肖震一张名凯出事以后,她知道很快就会轮到她,涉及生命安全,她当然要早做打算,要是她死了,自然有人把这些事捅出去,他们搞活体实验,这个女人杀人伤人,谁也别想好过,大不了同归于尽!她许瓷就是死也要拉人垫背!
楚意早就猜到她留了一手,立在护理车旁边取了一管药,“你不会出事的,放心。”肖震一是原主生命的终结者,她才会弄死他,这叫了因了果,至于许瓷和张名凯有时候活着比死了更难受,在某些情况下死亡其实也是一种解脱。
“楚意,你放了我,今天这事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对你对我都好。”许瓷放软了语气,一副有商有量的样子。
楚意拿着针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跟她进行了静脉注射,她推针的速度有些快,许瓷整只手都涨疼的厉害,她倒吸一口凉气,惊恐地踢着腿摆动身子,“你给我注射了什么!你干什么!啊啊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许瓷又叫又骂,难听的话从嘴皮子里秃噜出来,和平时优雅傲气不疾不徐的样子大相径庭,楚意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这些辱骂的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药的缘故,许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