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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快穿)她有毒-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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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香捋了捋头发,“是盛州来的人。”

    莲漪有些不大信,但是这点儿事老鸨和暗香也不至于骗她,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得再多等两天,看看魏国公府那头有没有找回女儿的消息。

    如果立夏已经回到国公府了,那她顶替身份的事算是彻底落空,如果没有消息传来,立夏肯定如暗香所言叫盛州的人买去了,哪怕拿不到她身上的信物,凭借着从立夏那儿套来的话,再有赵重原的人手暗中帮她安排,这国公府小姐的身份也是囊中之物。

    想明白这些莲漪又略略放下心来,暗香抿着唇,眼中暗藏讽笑。

    昨日楚意从宫中回来天色已晚,用完饭想起贺离,玉芽却说人已经睡下了。

    “贺小公子说早睡对皮肤好。”玉芽无语地舀了一小勺香料拨进炉子里,她就不明白了,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么比她一个姑娘家都还看重那张脸呢?

    楚意看了看房中漏刻,“贺小公子真是个精致的男人。”对比下来就显得她很糙啊。

    本来打算和玉芽下会儿棋的楚意还是早早地上了床。

    第二天起了个早,楚意正坐在房中用早膳,千景院来人说贺小公子想回贺府取点儿常用的东西。

    楚意点头,舀了一勺粥,“等他回来了直接叫人过来。”

    “是。”

    贺离一回去贺夫人就拉着抹眼泪,“我可怜的儿啊,你怎么回来了?”她双唇哆嗦,“长公主她这是吃了不认账?!”

    贺老夫人脸皮子一抖,她也想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也就忍住没有斥责儿媳说话不过脑。

    贺离:“娘,我只是回来取点儿东西。”

    贺离也没什么太多要收拾的东西,打包好了日常用品后又陪着母亲祖母唠了会儿家常,一直到将近午时才离开。

    贺夫人依依不舍地把人送到门口,凝视着走远的马车,她揪着帕子眼皮子一眨,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掉,“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怪我这个做娘的把他生的太好看。”

公主(六)() 
屋中早早地将冰盆摆上木架;凉意徐徐;楚意坐的有些烦了;便起身走了两圈。

    “阮风怎么样了?”

    玉芽答道:“不大好;他身子虚的很;到浣衣房不过三天就病倒了;现在还躺着呢。”

    楚意取了块帕子擦掉手上触碰冰盆留下的水渍;“那就给他换了个事儿做。”

    “殿下的意思是?”

    “炎炎夏日,烈焰如火不说,这虫鸣蝉叫也是叫人恼火的很。”楚意半推开窗户;望着外头高挺的槐树枝头,微微笑道:“便叫他为我满府上下驱虫守宁吧。”

    玉芽眨了眨眼,“殿下的意思奴婢明白了。”

    她匆匆出门吩咐小丫鬟往浣衣房去找人;正转头往回走;那头贺离带着辛都刚刚跨过院门。

    她往里通报了一声领着人进去,自觉地带着其他侍女退下;留下二人独处。

    楚意捻着棋子瞥了他一眼;明明外头热的慌;他这一路过来竟是滴汗未有;穿着白色绣翠竹的袍子和烟青色的大氅;清清爽爽的;看着叫人舒心的很。

    “本宫久等不归,还以为贺小公子跑了呢。”楚意于棋盘上落下黑子,正要捻一颗白子;贺离却是抢先一步。

    他观着棋局;执子落下,“怎么会,大热天的到处跑可是会晒黑的。”想到自己会变黑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楚意捉住他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疑惑道:“小公子是不是不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处境?怎的丝毫不见慌张?”

    贺离有些茫然,“慌什么?”

    楚意轻拉着人坐到她的身边,抬手摸着他的脸,凑到耳边道:“知道面首是什么意思吗?”

    贺离环住她的肩膀,在她挑眉的时候大方回道:“虽然我比不得兄长聪明,但也不是个傻子。”他轻握住在他脸上动来动去的手,俯身吻住那樱粉色的双唇,只停了一会儿便直起身来,眼睫轻颤,“面首嘛,自然是伺候长公主的。”

    楚意抿了抿唇,似笑非笑,“真是胆大又放肆。”

    贺离将人放开,楚意手撑在榻上,又接着道:“我长公主府中加上你一共有面首十八位,贺小公子可不一定有这个机会。”

    贺离浅笑,“我对自己的脸还是很有信心的。”那些渣渣根本不够看的好吧,颜值决定一切。

    “面首看的可不只是脸。”指尖轻滑过他胸前衣襟,一路往下落在腰间,“还得看其他的本事。”

    贺离肃着脸,认真道:“相信我,脸好的人其他地方都不会差。”

    楚意笑了一会儿终是不逗他了,叫玉芽摆上午膳,两人一起用了,她才放了他离开。

    原主手中的权利正在慢慢往赵荣手里移交,但是手头上的事儿却一点儿也没少,连着好几天事物繁忙,她干脆住在宫里帮着赵荣行事,一直到第四天下午才坐着马车回到了公主府。

    “殿下,左右无事,今晚要不要去星月坊坐坐?”玉芽提议道。

    楚意对歌舞没什么兴趣,但窝在公主府里也无聊,想了想问道:“今晚上又有新曲子?”

    “奴婢暗中叫人给暗香搭了线,星月坊今晚有她的场。”玉芽从小丫鬟手中的托盘里将甜碗子端起放在桌上,“她的曲儿和舞都是奴婢按照殿下的吩咐特意寻的能人编出来的,绝对能把莲漪压死。”

    楚意兴致不高,却也还是应下了,“一会儿叫了贺离一起随我去。”

    “是。”

    天色微暗,楚意与贺离同乘马车前往星月坊,星月坊坊主照例在外头候着,被上头来下的贺离吓了一跳,楚意扶着贺离的手踩着下马凳,率先踏入大门。坊主神色难辨,压低了声音问玉芽道:“玉芽姑娘,这贺小公子怎么会和长公主殿下”

    玉芽稍落后了一步,走在她旁边,“贺公子暂居公主府。”言语一顿,又笑道:“其他的无可奉告。”

    暗香自身的功底并不比莲漪差,甚至隐隐超出一截,只是莲漪生在后面的朝代,新奇点子比她多,人都喜欢图个新鲜,看多了千篇一律的舞蹈,听多了韵调相差无几的曲子,突然来了个与众不同的,难免会将其捧上去。

    最近玉芽寻了好几个歌舞师父,又是编曲又是编舞,虽然费了不少力气,但效果也是异常显著的。

    贺离吃了个葡萄,“这个比起上回那个叫莲漪的好多了。”

    楚意笑笑,“是吗?”

    贺离点头,又看了两眼便将心思放在碟子里的葡萄上,下面暗香的独舞已经结束,反响很是热恋,楚意撑着头,“玉芽,此舞甚和我意,赏。”

    当晚星月坊的歌舞结束,仪华长公主和贺家小公子同进同出举止亲密的言论传遍京都,吃瓜群众们双眼锃亮地望着长公主府和贺府,恨不得冲上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玉春楼暗香的名字再一次展露在众人面前,时人爱好风雅,喜好歌舞,玉春楼虽然是个青楼,但暗香卖艺不卖身,常常出入高门大府献艺,在圈子里的名声不说有多好,却也算不得极差。

    莲漪的横空出世叫很多人把暗香彻底地丢在了脑后,而今次星月坊的亮相让她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至少一时半会儿就是莲漪也掩盖不了她的风头。

    暗香春风得意,莲漪却是不屑一顾,时隔多日,魏国公府里到现在都还没有传出找回女儿的消息,事实证明暗香和老鸨确实没有说谎,那立夏是被盛州来的人赎走了。

    立夏的踪影无迹可寻,她也是时候‘回到’魏国公府了,没人牵线搭桥就换一种方式,左右不过是稍稍多费些力气罢了。

    “莲漪妹妹这是要出去?”暗香靠在二楼扶栏上,看着正准备下楼的莲漪,她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广袖长裙,略施粉黛,甚至舍弃了平日里最喜欢的大红口脂,该涂了微淡的樱粉色,素雅清丽,和往日的妖艳贱货样大不相同。

    莲漪微微颔首,讽笑道:“怎么,我出个门儿还得跟你报备了?”

    暗香也不生气,“当然不需要,只是外面日头大得很,提醒提醒你罢了。”

    莲漪轻哼了一声,看着暗香的样子心头的不屑更盛,青楼头牌而已,她想要便拿去吧,她有鸿鹄志,她有登高望,区区玉春楼,也就只有这些狭隘的人才看的上眼。

    她搭着扶手往下,暗香掩着唇冷笑,虽然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但还是照例祝福她心想事难成了。

    莲漪雇了马车带着身边伺候的小丫头往城郊的菩提寺去,她闭着眼在脑海里一遍一遍地回想等会儿要做的事要说的话,直到马车停在菩提寺外,她才轻舒一口气,姿仪柔雅地下了马车。

    哪怕烈日当空,菩提寺仍旧香客不绝,莲漪望着石阶之上大开着的门,面上慢悠悠地露出笑意来,赵重原暗中给她递了消息,今日魏国公夫人会在寺中上香,正是她认亲归家的大好机会。

    “殿下,莲漪被魏国公夫人带回府去了。”玉芽接到消息连忙近身回禀。

    窗外天色已暗,楚意倚在窗边,心情很好地问道:“立夏的规矩学的如何了?”

    “已经差不多了,她在玉春楼那一段儿也尽数抹去了,不会有人知道她沦落风尘的事情。”就算知道也拿不出证据来。

    楚意含笑,“很好,明日一早便将人送到魏国公府去,哪个是亲闺女哪个是假千金,就叫魏国公夫妇自己好生分辨分辨吧。”

    “是,奴婢一会儿就吩咐下去。”玉芽偷偷瞄了瞄,见长公主面有愉悦之色,这才开口提起了晚间正事儿,“殿下,你今晚上还歇在正院儿?”

    楚意转头看她,她接着道:“这些个面首到府中已是半月有余,殿下你这么把人撂着,咱们公主府不是白养着他们?”

    “本来就是一时之气才会招这么些人过来。”就是原主也没有打算睡他们的,楚意这个外来户更加不可能了,“过几天把人散了,哪儿来的送回哪儿去。”

    玉芽哦了一声,拎着被子整理床榻,“奴婢晓得了。”

    楚意却是叫住她,“今晚不住正院儿。”

    玉芽手上动作一顿,“那殿下歇在何处”

    “千景院。”

    玉芽低了低头,扯了扯嘴角,没想到长公主还惦记着那贺小公子。

    虽然玉芽心里头疯狂吐槽自家主子的眼光有待提高,但却也丝毫不敢怠慢,连忙往下吩咐。

    千景院接到消息的时候贺离正着泡澡,辛都急得团团转,“少爷,怎么办?怎么办?”

    贺离一手拿着镜子,一手握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擦脸,“什么怎么办?”

    “今天晚上你的清白就要不保了!”辛都急道。

    贺离不甚在意道:“没关系,我的脸保住了就行。”

    “你能不能正经点儿!”辛都都快气笑了,“一天是长公主的人,一辈子都是长公主的人,现在还能靠脸,等以后年老色衰了,哭不死你。”

    辛都脑补了一箩筐他家少爷的苦逼日子,一颗心抽抽的不行。

    贺离幽幽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转落在镜子,“不会的,哪怕我老了,也肯定是最好看的那个。”色衰什么的是不可能存在的,他对自己的脸就是这么有信心。

    辛都,“”夫人到底生了个什么祸害??

公主(七)() 
千景院内很是安静;檐下挂了两盏方灯;朦胧灯光笼罩着房门;楚意带着玉芽走上去;挥退想要进去禀报的侍女后径直转入内里。

    她进去的时候贺离正坐在榻上;身上只着了白色的中衣;见着她来笑意盈盈的问了好。

    由着玉芽与她解下身上的披风;走至榻边,“贺小公子在干什么?”

    他撑着头,半散着长发虚掩着侧脸;“长公主不是在明知故问?”

    楚意的手指轻抵着他的额角,缓缓撩开他面上的头发,看着那张美如玉华的脸笑而不语。贺离一动不动;回望着她的眼睛;“长公主看起来很喜欢这张脸。”

    楚意没有否认,掌心紧贴着他的面颊;“很明显不是吗?”

    贺离愉悦地扬了扬唇角;“我也很喜欢自己这张脸。”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这张脸后面的灵魂。”楚意收回手;眸光深深。

    “长公主说话一向这么隐晦难懂吗?”贺离眼角微微下压;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楚意轻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起身往已经铺叠好的床走去;玉芽见状拉着守在屋里的辛都屈膝告退。

    屋内的下人一息之间尽数退下,房间里霎时空了下来,贺离手指微曲;犹豫着自己是主动过去呢还是矜持点儿等对方叫自己过去。

    楚意没管他;褪了外衫搭挂在架子上,掩着唇打了个呵欠。她掀开凉滑的薄被,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笑道:“怎么还不过来?”

    贺离听见声儿终是从榻上下来,胸腔里的心越跳越快,砰砰砰的好像那雷鼓之声,慢吞吞地坐到床上,偷看了她一眼,事到临头了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儿慌张。

    楚意拉着被子倒下,微阖着眼,贺离摸不着头脑,纠结了一会儿还是伸着手搭搁上她的肩头。

    楚意,“怎么了?”

    贺离屏息,严肃地半俯下身,“当然是做我该做的事。”

    他面颊泛红,连着耳廓都有着赧色,楚意抿着唇看他,觉得很是新奇。一向淡然不喜言笑,甚少有情绪波澜的神帝,正满脸羞涩的看着她,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自从当了神帝,容珉的心思越发深沉,莫说仙神界的那些老油条,就是往日和他朝夕相对的她也捉摸不透,现在这个样子,她还真是有点儿不大习惯。

    楚意借着手肘支起身子,突地出声道:“本宫没有逼你的意思,如果贺小公子不愿意,完全可以就此打住。”

    贺离怔愣一会儿,半垂着头,片刻后微抬着眼瞧她,支支吾吾道:“没有、没有不愿意。”

    楚意久久地看着他,须臾微叹了一口气,“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事到如今,很多事情都能说的通了。

    贺离没听清楚,凑近了些,“长公主说什么?”

    “我说时辰不早了。”楚意拉过他的手,“该安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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