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有毒-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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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是女有什么区别?”大长老斜了斜凤眼;尾角上勾;挑起他的下巴;嗤笑一声;“女人有我好看?”
被迫抬起头的宗政鸣对上那双惑人的眼眸忍不住心神一荡,不看下面的话,这张脸确实勾人的很;最近每日都见着也还是有些抵不住。
外头天色微暗;透进内里的阳光慢慢敛尽,大长老叫了侍婢进来将灯点上,床上帷帐未放,宗政鸣连忙扯上被子将自己包裹严实,待到那侍婢低眉垂目退出去后才松了口气。
他其实也不是个害羞的,以前兴致来了,姐妹同床的事儿也是干过的,只是现在情况有点儿特殊。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宗政鸣心里头苦啊,圈着被子就要往床下溜,大长老眯着眼,长腿一伸挡在他身前,似笑非笑,“你这是要往哪儿去?”
“天色不早了,就不叨扰大长老你了。”
“想走?”大长老抓着被子往下一拽,伸手将人搂在怀里,他掐着他的脖子,面上带笑,说话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狠劲儿,“挑起了火怎么着也得灭了才是,上了我的床还想跑”
他附在他耳边,戾气尽显,“你真把自己当成松寒峰的贵客了?”
化神期的大能,若是以前的宗政鸣自然是不放在眼里,可造化弄人,往日难追,他现在就是一个小小的炼气期修士,堪堪触及金丹,被他这么掐着脖子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
他不敢动作,甚是乖觉的模样,大长老满意地将人摁在床上。
有在归一宗时候前两次的铺垫,宗政鸣心头虽然还是不大舒服,却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反感,刚开始还不愿配合,到后头神智被侵蚀,身体遭由欲望支配,你来我往的宾主尽欢。
红烛帐暖,情香撩人,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宗政鸣凝视着面前的花容月貌,闭眼长叹,如此神女怎么就是个男儿身呢?
大长老撑着头,餍足地勾了勾唇角,认真来讲这滋味儿还是相当不错的,原只是想叫他当个药人,如今看来也许还适合当个玩物,正好养着的那几个玩腻了,他也不必多花心思去找了。
自那晚之后宗政鸣再是不敢有事无事往大长老身边凑了,可大长老正是兴致正浓,哪能放了他?
隔三差五便要拉着他来一发,一来二去的,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齐活了个遍。
残留的雨水压低碧翠的嫩叶,嘀嗒一声淋落在一晃而过的粉色裙角上,侍婢走至檐下抖了抖收好的油纸伞竖立在门边儿,她缓步走进里屋对着靠在床上的男人屈膝请安,婴儿肥的脸蛋上笑意浅淡,“大长老后山阁楼,特意使奴过来请公子去一趟。”
宗政鸣飞快地看了她一眼,娇俏清新,这姑娘真是像极了他的小漓。
小漓想到她,他心口一痛,她还在等着他呀,他却在此踏不出半步。
“公子?公子?大长老正等着呢。”
宗政鸣从床上下来,换了身外袍,又任着她们重新绾发,收拾妥当之后才动作缓慢地前往后山楼阁。
阁楼顶层四面皆空,大长老正立在上头作画,她依旧是一身精美的刺绣长裙,只不过将素日的交襟换成了抹胸,芙面红唇长发及腰,有风徐来裙袂飘飘。
他放下画笔站起身来将宗政鸣揽在怀里,凭栏远望。
宗政鸣比他矮多了,仰着头见他眸色深深,双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也微蹙着。
这是遇着什么烦心事了?
“大长老在想什么?”他开口问道。
大长老拨弄着腰间佩环一脸冷淡,沉默了半晌,回道:“没什么,这几日松寒峰有贵客,你若是没事便闭关修炼,不要到处走。”
松寒峰确有贵客。
当日傍晚,在最后一缕余晖彻底消散之前,一男一女乘着高阶飞行法器停落在正殿大门前。
两人皆着黑色衣袍,男的头上盖着斗篷兜帽,长相俊美却气息阴沉,他身边的女人唇上涂着大红口脂,眼线上勾,说话行事漫不经心的,也给人一种邪气。
宗政鸣在暗处打量着这两位大长老口中的贵客,却不知两人也早便发现了他,楚意抬手碰了碰红唇,半垂的眼睑下暗藏着浅笑,她现在可是顶着魔族女修的脸,宗政鸣肯定是认不出来的。
“你们来的有些晚了。”大长老对他二人拱了拱手,邀请至内。
同行的男人乃是魔族少主,楚意顶的这个身份是隐藏在正道的魔族得力干将,身份地位不比这所谓的少主低下,她翘着腿喝茶,赞叹女装大佬天颜的同时分了些注意力在身边的魔族少主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魔族少主和大长老是老相识,两人寒暄了足足一刻钟才说起了正事。
身为魔族,正事除了攻打正道一统修真界根本没有其他选项。
晚间定下了大概方针,后面几日便是商讨内中细节。楚意无事的时候便在松寒峰四处闲晃,权当作观光旅游。晃悠着晃悠着竟是碰见了坐在小湖畔略显落寞的宗政鸣。
一向看到美女走不动路的他哪怕美色当前也兴致缺缺,连日来大长老不见身影,他这心里头空落落的忒不是滋味儿了些。
思来想去丢下鱼竿去了正殿,楚意暗笑着跟在他后头。
宗政鸣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喘息呻|吟不由僵在原处。
楚意咦了一声,斜睨着他和正往这边过来的魔族少主笑道:“青天白日的,大长老真是好兴致。”
那少主回道:“玄阴宫的人不都这样?”奢侈淫逸便是魔族都自愧不如的,这都算不得什么。
宗政鸣沉着脸回了自己住处,心间有那么点不舒服,不过在看到出现在外头的宁潇羽的时候,他就彻底把那些情绪压下了,整个人激动地跑了出去,双手紧抱着她深情地唤了声潇羽。
宁潇羽身体养的不错,因灵根被毁而造成的伤痛已经完全治愈,脸颊白里透红精神状态极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她任由宗政鸣紧抱着,夜色掩住了她眼中的恨意,原以为大长老不会叫这人好过,没想到松寒峰居然好吃好喝的供着他不说,两人还滚到一块儿去了!
她被他亲手毁掉灵根,痛不欲生的时候,他居然勾引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宗政鸣,好一个宗政鸣!
不是说爱她吗?这就是他的爱?我呸!
宁潇羽呼吸渐重,重复的梦境和现实交织让她眼中的疯狂越发明显。顺着宗政鸣的意思小鸟依人般地靠在他怀里,左一言右一语,娇软柔媚的惑着他去了玄阴宫主峰。
大长老忙着办事儿,也没人注意到这边,倒是叫他二人畅通无阻地离开了松寒峰。
宁潇羽带着宗政鸣走的时候正好从楚意头顶上飞过,她倚在树上喝了口清酒,摘了片树叶搭在双眼上假寐,她是极想去看戏的,可惜啊身份不便。
玄阴宫主峰是宁潇羽的天下,这一点宗政鸣也是知道的,他牵着她的手一道走入铺着软毯点着寒香内室,在软榻上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宁潇羽一声冷呵,“来人,给我把这个男人拖进暗海蛇牢,看紧些,别叫他死了。还有把嘴巴给我闭牢实,可别叫松寒峰的人知道他在我这儿。”
侍婢听令押着人,宗政鸣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潇羽?为什么?”
暗海蛇牢是玄阴宫最恐怖的地方,上一世修真界那些跟他作对的,好些都被他丢进了那里头,不出一天便惨不忍睹。
他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单就看那些人的惨状便知里头的东西有多厉害了。
宁潇羽阴笑着凑近他,突然又放柔了表情,学着他一般深情模样,捧着他的脸低声轻喃道:“因为我爱你啊,没关系的,就算你不成人样,你也还有我呢”
这话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却实实在在地叫宗政鸣打了个寒颤,莫名汗毛倒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怔了半刻才缓过来,说了一箩筐的情话又费力挣扎了半天,然而还是在宁潇羽叫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下被人投进了暗海之中。
女反派的自我修养(十一)()
宗政鸣如何楚意不大清楚;不过照她猜测宁潇羽肯定会会好好招待他的;死不了也绝对会脱层皮。
作为松寒峰的贵客;除了每天定点和大长老魔族少主凑在一起商量搞事外;其他的时间还是很自由的;在树上躺了一晚上;楚意摸了摸泛凉的额头一跃而下。
天际恰恰泛白;月亮已经隐在了层层暗云后头,她立在树下借着微光远望,玄阴宫各峰山峦间云霭缭绕;恍若仙境。
事情商量的差不多了,估计今天下午就可以离开玄阴宫地界,楚意伸了个懒腰;准备在离开之前捞一笔;这时青石小径尽头却转过来一个人影。
褪去了平日带着兜帽的披风,外头罩着黑色的长袍;东张西望迎着晨露走来倒是少了白日的阴沉气。
他也发现了楚意;打了个招呼。
“少主这是从哪儿来?”那方向可不是客房院落所在。
他压着声音;板着脸回道:“到处走走。”
楚意掀了掀眼皮;“意思是你现在没什么事儿了?这样的话;不如随我去个地方?”
“本少主还有要事;还是不了。”
楚意啧了一声,闪身挡在他面前,抬手捏着他下巴对上那双黑粲有光的眸子;“真以为变张脸我就认不出来了?不是;你把魔族少主弄哪儿去了?”没有他在这儿,诛伐正道一统修真界的计划还怎么带回魔族去?她还准备顺势把他们一锅端呢。
少主正色道:“你休要胡言。”
“别装了。”楚意反手环住他的肩,低声道:“带你去个好地方,里面全是好东西。好不容易来一趟玄阴宫,哪有空手回去的道理?”
少主从她的反应里咂摸出了点不一样的味道来,他拧着眉挣了两下,“本少主不屑伪装,我就是我,一样的我。”
紧接着又轻咳了声,“不过好东西什么的,去看看也是可以的。”
楚意:“”
松寒峰还沉浸在黑夜的余韵里,楚意拉着少主东拐西转,避过零星的几个侍婢,钻进了大长老的正殿。少主被她拽着衣袖,外袍往下滑落,他一手揪着衣领子,“宁七已经化神期,咱们这么偷摸进正殿会叫他发觉。”
楚意摇头,“放心吧,不会的。”
侧殿暗寂无光,少主猛然停住脚步,“你不会是驴我吧。”化神期修士整个修真界掰着手指头都能数个干净,神识一展他们俩都得玩完儿。
他声音微有些拔高,楚意捂住他的嘴,凑近道:“小半个时辰前我亲眼看到宁七身边的侍婢带了两个人到他卧房去。”
“这有什么奇怪的?”
她笑道:“你在自家里干那事的时候还远放神识?”
少主愣了一下,脸颊微红,虽然他没干过那事,但是听起来好像挺有道理的。
楚意其实对这里并不大熟,也只是按着原主记忆搜寻地道开关,倒腾了半天才在对方的极度不信任下摸了出来。
顺着地道一路往下,又几经暗路机关,总算是达到了目的地。
那光灿灿的耀眼的一片让穷逼彻底懵逼了,“这、这是”原谅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这么耀眼的极品灵石,难怪玄阴宫号称修真界土豪,这得是多有钱呐!
“荆道友,时间有限,速战速决。”楚意拍了拍他的肩,提醒道。
荆暮望着她半晌,许久方才恍然,“秦道友!”
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荆暮扑身奋战,相较之下楚意就要悠闲的多,反正他们归一宗有钱也不差这一点,多的留给荆暮就当是日常接济穷亲戚了。
“你到底把魔族少主弄哪儿去了?”楚意抽空问了句。
荆暮摸了摸下巴,笑着回道:“说来话长,反正最后是被我师父一剑削了。”
剑宗的女掌门脾气能炸天,十个邪修九个残,八个里头是她砍。
楚意捡了几块灵石丢进准备的储物袋里,估摸着差不多了就起身立在一旁兀自寻思等会儿出去的事。
气氛陡然安静下来,荆暮无差别扫荡灵石的时候抬眼看向她,她靠着石壁半侧着脸,这张魔族女修的脸明明算不得多好看,落在她那儿,偏偏叫他瞧出几分不明的感觉来。
天赋好会做饭又好看还有钱,真好,完全就是他小时候梦中女神的样子。
想到小时候荆暮心头升起一股惆怅。剑宗是真的穷,穷的响叮当,剑宗弟子身上最值钱的大概就是身上的那把用来撑门面绝对不能卖的剑了。当然,这个穷也不是天生的,全是后天作出来的,很久以前,剑宗也是有钱一族,后来
别的宗门高阶法器随便挑,他们宗门只有剑。
别的宗门上品丹药配备全,他们宗门只有剑。
别的宗门灵石灵草一应有,他们宗门还是只有剑。
钱财皆是身外物,唯有剑道常驻心呸。奈何身是剑宗人,悔不当初入剑门!
荆暮往边上的瞧的同时手下动作一点儿也没慢下来,待到楚意回过神来,他的几个储物袋已经装的满满当当了。
两人一道出去,好巧不巧正好和满面春风的大长老撞了个正着。
荆暮上前将她挡在身后,小声道:“你先走。”
“走?”目睹他二人从地道出来的大长老如画容颜上布满寒霜,“早觉得哪里不对劲,你二人倒是好本事,还不露出真容好叫我瞧瞧是何方神圣,居然能叫魔族少主和得力干将也出了差池。”
楚意捉住荆暮的胳膊,眼眉微挑,“要打就打,废话真多。”
大长老拂袖冷笑,“你以为就凭你二人能离得了我玄阴宫?”
楚意一把将荆暮推远了些,歪了歪头掏出长剑,一跃上前,“试试看啰。”
荆暮被推出了战斗圈,拔出他剑宗宝剑准备上前帮忙,走了两步又顿住了。
长剑生风,颤声如雷,明明是个木灵根愣是搞出了雷灵根的阵仗。修士大战虽不如上界移山倒海,剑气灵法却也能覆屋倒木,声响震天。
荆暮御剑避开倒塌的横梁,掩着鼻息飞至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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