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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反派女配的大逃杀-第6章

小说: 反派女配的大逃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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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而之前他会那般骄傲地对骆可可说他知晓江湖的一切。

    但事情的发展却有些古怪,眼前的这个女子说的那些事情究竟是真实还是根本就是说着玩的?

    如若是真实为何他从未听说过,如若是虚假,为何她说那些事情的时候竟然是那般肯定的神情?

    廖不屈能当上教主,自然识得人心,也看得出眼前这小丫头没有骗他。

    可若这小丫头没有骗他,难道他对“江湖”的调查真的不尽完整?真的还存在一位他从未了解过的隐士?

    廖不屈决定再考一考骆可可。

    “就算你之前所说的全是真事。那么这样吧,你再考我一考,廖某倒很想知道骆姑娘还知道些什么廖某不知道的。”

    机会终于来了!

    骆可可等着就是这番话。

    廖不屈现在的状况很清晰地表明他大概已经开始钻牛角尖了。

    而骆可可需要做的是晕死他!趁他发晕的时候逃跑,可太难的题同古人无法交流,虽说中国古代三角、圆周啥的发展的也不错,但她又不是工科生,实在出不了一道古代的超难数学题。要出题,就要出廖不屈一定答不出的!

    那么

    “这道题很简单,是山谷中那位隐士教给可可的。教主听好了。”

    廖不屈点点头。

    喘一口气,骆可可觉得呼吸变得分外紧张,胸口闷得难受,心里就像揣了一百只四下胡冲乱撞的不听话的小兔子。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很艰难,可为了有尊严的活下去,不会武功且没有人帮助的她也只能同廖不屈玩这些脑筋游戏,而玩这些游戏的前提是廖不屈愿意同她玩,一旦廖不屈没兴致了,她的好运和性命也就到头了。

    说到底,这是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赌博。

    一切,只是为了一个小得可怜的机会。

    “教主您有十一个铜板,您买了一个烧饼,又买了一只鸡,然。”

    “胡说,十个铜板怎么能买得到鸡!我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廖不屈纠正道。

    骆可可确定,这丫除了自恋,自负外还有一个大毛病,那就是特喜欢钻牛角尖!但对她来说,这实在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那么教主就买茶水吧。”

    廖不屈点头。

    看来茶水的价钱很合适。骆可可想,继续考!“烧饼比茶水贵了十文,那么教主,烧饼多少文钱一个?”

    “十文!”

    “是十文吗?”骆可可探身靠近廖不屈,“那么茶水就一文钱,十文比一文多多少啊?”

    “九文。”

    “教主再想想吧。”

    骆可可终于放下心来,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后背很凉,大概是之前过于紧张出了太多的汗,汗水已彻底**了衣衫的缘故。

    其实这道题的答案很简单,只是有些迷惑人。若按照现代的说法,答案是烧饼十元五角,茶水五角钱。

    但是在这个时候,似乎没有小数和分数的概念,古人买东西也通常一文一文计算,这也得以让骆可可钻了个空子。

    廖不屈还是深思,那么她就有了逃走的机会

    手腕突然被紧紧捏住,迎面的是那张看起来就像白加黑广告的面具脸,“廖某知道答案了!茶水半文钱?对吧?”

    看来她低估了中国古人的创造力和思维能力

    反省!

    “说,那个将这些有趣的题目教与你的隐士是谁?”

    骆可可:“他叫做请问现在是什么朝代?那个皇帝?”

    “堇朝,皇帝老儿叫做堇什么来着?”

    “喔,那么那位隐者他叫做祖冲之。”骆可可撒谎撒得连脸都不红一下,以往在研究中国当代网络文学的学术报告中,她知晓有一种叫做“架空”的事物存在,这时候看来,她无意间穿越的应该是一个架空的世界。架空的世界中完全不会有真实历史朝代中人物的身影,也就是说在这样的世界中,胡说八道是可以的,只要不穿帮!

    “祖冲之?不是搞圆周率的那个?你骗谁呢?”

    骆可可:“。”

    看来,原书作者有些不负责,竟然用历史上存在的人来糊弄读者

    而今,还是抓几个老外来救场吧!“隐士的名字怎么是你这等邪教人士能够知晓的!所以我骗了你!”

    拳头在她面前晃了晃。

    “我招,别打我。其实,那位隐士叫做弗洛伊德。”

    但从廖不屈的动作上来看,他似乎信了。

    也算是混了过去?

    受挫的廖不屈没有再说话,只是侧身在骆可可身边坐下,盘着腿思考问题。

    骆可可依旧没有机会逃走,但廖不屈不毛手毛脚,也算是得到了一个不错的结局。来到书中的世界这么久,骆可可第一次打心眼里感谢原书作者!至少将廖不屈设定成了一个好奇宝宝,否则她也没有机会糊弄。

    而书上还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今何不趁着廖不屈忙着思考问题的关头,探问一番关于木依的事情?

    “教主大人。您的邪教在江湖上是什么名号?”

    “邪教。”

    “这是贵教的名字?”

    “嗯。”

    骆可可:“。”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红酒牌红酒,奶粉牌奶粉,邪教牌邪教?这男人也太懒了吧?都没想过给自己的帮派取一个响当当的名号?

    “那教主您是否知晓我同木依年幼时是好友?”

    “知道。”

    “那么,教主就不担心小女子同木依和好,而后木依就不搭理你了?”

    “能被我上是她的福气。何必为了这点小事而伤神?”

    廖不屈自恋的毛病又犯了。

    “对了,我是来搞你的啊!怎么开始同你谈天了?”在骆可可的提点下记起此行目的的廖不屈一把揽住坐在身侧,在因事情变化实在是太快甚至没有机会反应过来的骆可可,在她耳边轻轻哈了一口气,“不过廖某我改变主意了。我本打算玩完就将你送给手下的,但而今看来,你这个小丫头还蛮有趣的,说不定,可以同廖某做许多床外能做的事情。如何,大爷我就要搞你了,能被大爷我搞,怎么样,是否觉得这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

    骆可可这才明白,以前,老师们总说言多必失,看来,这话是真的。好容易让廖不屈忘记那种事,而今,他又想起了。

    她又该如何怎么办?

    抬抬手腕,很沉。

    卓昀送的镯子应该是足金,沉甸甸的。

第8章() 
见骆可可没有回答,廖不屈又说道:“怎么,难道你竟不为能陪伴在大爷我身边而感到荣幸?”

    有何可荣幸的?

    对这种超级无敌自恋狂骆可可真想给他一耳光而后痛骂一顿。但也只是想想罢了,她很清楚,在而今这种情况下,动手只是给自己找死罢了。

    而或许是因为对骆可可产生了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兴趣,廖不屈不仅未像最初出现时那般满口污言秽语,甚至还有了一丝“君子之风”。

    当然,这“君子之风”是廖不屈自己说的。他说:“我是正人君子,故而不会做那种强迫女人的事情。所以,为了使廖某的君子之风一直延续下去,骆姑娘还是自己脱了躺床上去吧。”

    骆可可很想知道书中的木依究竟是如何忍受这个男人的。

    原书中的廖不屈似乎很甘心与做女主“身后的男人”,书中的他给人的感觉异常沉默,不管女主说什么都会努力办到。但他同女配可最初的相见就是一肉搏战。作者对廖不屈的形容也永远只是一句“六块腹肌”。性格什么的似乎一句话都没有说。

    或者作者在书中曾强调他的性格,只是被骆可可忽略掉了而已。

    而这被忽略掉原本性格的男人正在等待她的答案。

    骆可可迅速飞了眼房中的摆设。她现在同廖不屈僵持在床下,说实话,从这里到门口的距离实际上并不太远,床上床下没什么特别的区别。

    只不过

    她轻轻抬了抬手腕,计上心来。

    一场新的赌局开始。

    “小女子也正在为能爬上教主的床榻而欣喜呢。”骆可可露出就像被人强行抬着两端嘴角弄出的微笑,心中则为自己堂堂一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生竟然说出这种混账话而怨念。

    但是廖不屈听见这种话会说什么、会怎么做,其实答案很简单。

    被骆可可扯着袖子扯上床的廖不屈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嚣张跋扈。满口都是能同大爷我上床实在是你的荣幸什么的。

    骆可可注意到了这点。

    也明白这样的廖不屈其实很奇怪。

    廖不屈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得异常傲慢、自恋。这样的男子面对初次相遇的女子依照自己吩咐同自己上床的时候很得意是非常正常的,但那应该是一种将这一切视为理所应当的得意,既然理所应当,也就不会过于嚣张跋扈。

    毕竟,在他看来,这应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比吃饭睡觉还正常。

    那么,为何廖不屈竟然会这般嚣张?

    原书中的廖不屈很多时候都是“女主身后的男人”,但真正同他接触时骆可可就感到奇怪了。廖不屈如果真认为木依应该为同他在一起而感到荣幸,又怎会甘心成为木依的附庸?

    他当然是大男人主义,但在更多时候,大男人若遇见一个更强者也会选择听从对方的一切号令。而在这本书的世界中,能号令廖不屈的自然只有木依。

    廖不屈口口声声说木依同他上床应该感到幸运,但实际情况或许正好相反。

    如果真是这般,廖不屈的弱点其实很简单。

    头靠上枕头的那一瞬间,骆可可有了决定。

    廖不屈俯身压了上来。

    骆可可轻轻勾住他的脖子,这才明白世上最痛苦的事无外乎心中怕得要死,表面上还要故作宁静。而今同她脸对脸的是邪教的教主,书中总说江湖人士极善于读心,能感受到对手一丝一毫的心理波动,她很担心自己不能顺利瞒过廖不屈。

    事实上,她的不安也很快被廖不屈看透。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还好,被当做害羞了。

    那么,她也要开始了。

    “教主,您很在意木依?”

    “怎么会?那样的女人,充其量只是个玩物罢了,老子让她东她就不敢西。小事她做主,大事我做主。她就没有不听话的时候。”廖不屈如是说。

    骆可可很明白。

    实际上,许多在家中备受欺压的妻管严在外面也像这般有骨气。

    从这里她也能确定廖不屈就算真对她有好感也会违逆自己的本心坚定地站在木依一边。所谓地将她骆可可留在身边这番话简直比“家中的大事由他做主”还虚假。

    也就是说,骆可可若是无法顺利且彻底地逃离峨眉,不管廖不屈怎么想,结局都是一样的。

    那么

    “那么,想必木依在教中定是位贤妻良母,深得教中兄弟厚爱。”

    “那是当然。”

    “那教主大人,小女子被教主收在身边,如若被木小姐接受,做个妾室也不是不行?”

    “当然行。”

    “教主大人真是厉害呢,不愧是江湖中一等一邪教的教主。想来,教主既然能彻底地让木依小姐听话,也自然有本事让小女子当正夫人。”

    廖不屈干笑着点着头。

    骆可可也强笑着,此刻她的神情不可能没有破绽,廖不屈却意识不到,不是他心不在焉就是他心猿意马。

    探身紧紧勾住廖不屈的脖子,骆可可在他耳边低声问道,“教主,可可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教主?”

    廖不屈很自然地认为骆可可会问将来的事。在她开问前就很自然地答应一定给她一个名分。

    骆可可笑道,“其实小女子要的不止这些。”

    廖不屈神色一凛。

    深吸了一口气,骆可可连珠炮似地问起来:“‘哪里有统治,哪里就有群众;哪里有群众,哪里就需要奴性;哪有有奴性,哪里就少有独立的个人;’说这番话的是尼采还是康德?费希特的‘使一切非理性的东西服从于自己,自由地按照自己固有的规律去驾驭一切非理性的东西,这就是人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意思?叔本华的‘凡夫俗子只关心如何去打发时间,而略具才华的人却考虑如何应用时间。’是在哪一年、那一本著作上说的?教主,请回答。”

    完全没料到骆可可会问这种问题的廖不屈一时被问蒙了。

    骆可可要的就是这个!

    她之前不断提起“做小妾”来麻痹廖不屈的注意力,让他认定她骆可可已经被他征服而后放松警惕,然后立刻说起“扶正”让他伤脑筋,最后,在廖不屈已经深信她依旧会探问未来的时候迅速提及成堆的哲学名言彻底让已有些飘飘然的廖不屈出现短暂的晕乎。

    她不需要他迷糊很久,只是一点点时间也就够了。

    她只需要能让她出手袭击他的时间!

    拿起卓昀送的金镯子,骆可可对准廖不屈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只听见廖不屈闷哼了一声,条件反射性的捂住了后脑,她立刻将镯子调转方向,对准他的太阳穴又是一击!

    以前旁听解剖课时,骆可可就知道,人体有些地方一旦受伤,严重程度说不定同伤及心脏差不多。在选攻击点时,为了增大成功率,她选择了太阳穴和后脑勺。

    头部连续受到两次撞击,廖不屈似有些承受不住,骆可可抓紧时机狠狠朝他胯下踹了一脚,双手用力一推,连续受到伤害的廖不屈翻下床重重摔在地上。

    这也就是之前骆可可选择上床的原因。

    因为在床上,说不定能给廖不屈造成更大的伤害。

    紧紧捏着卓昀赠予的金镯子,骆可可翻身下床,有意识地狠狠踩在廖不屈的胸口。这样一来,就能提她自己争取到更多的时间跑向大门。

    事情的发展到现在都还很顺利,也依照了骆可可本身的意愿,可终于得到了同门口接触的机会,骆可可却只觉得自己手在发抖,似乎要握在手中的不是门栓,而是一个异常圆滑的未来。连续伸了好几次手,竟然都在触及门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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