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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白月光替身奋斗日常-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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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既然她依附于静贵妃,且又这般的狂妄,她还是忍不住想看方氏领盒饭的时候,是什么模样。

    很想很想。

    “到底是谁受苦,也还未可知呢。方贵人既得蒙圣恩,陛下喜欢你,就好好珍惜眼下的日子罢。”姜念念停在她耳边,微微笑了笑,轻柔的道:“本宫已落寞了,既不能与日月争辉,便只能祝你圣眷渐浓,永保荣华了。”

    说罢,她头也不回便离开了。

    贞玉有些不服气,追上去道:“娘娘为何让一个贵人踩在您的头上,她又算什么呀?”

    姜念念唇角稍微翘起一点,淡淡的问她:“跟她多说些,又能做什么呢。”

    方氏不过是静贵妃的一颗马前卒罢了,还是最不知收敛、形容放肆的那颗棋子。

    既是要折断静贵妃的羽翼,从她开始便好了。

    不过,看着姜宸妃隐忍离去的背影,方贵人心里只觉得痛快!

    姜氏自大入宫以来,从来都是被陛下捧在手心里的,何时这般隐忍过?如今却终于惹恼了陛下失去了倚仗,她心里只觉得高兴得很,姜氏终于也体会到了屈居人下、被人压制的滋味了!

    只是,唯有一点不好的便是方才姜宸妃离她很近,她又瞧见那双潋滟精致的桃花眼,水雾朦胧的,挠的她心里直痒。

    这样的皮囊,更不用说男子见了,她真怕哪一日,姜宸妃又会重新得到一切。

    一想到这儿,不知怎的,方贵人的内心里又升起一股无名的燥火来。

第 34 章() 
五月甲子;春风正好;整座宫城似乎都是生机勃勃;好一番春意盎然的景象。这日;便是丞相所定的;用九宾之礼相迎大渝人的日子。

    所谓九宾之礼;则是在主国这边;礼部共选出九位迎宾赞礼的官员,将大渝的使者迎宾上殿。

    在古代宫廷中,这已是相迎外宾、最重要的礼节;昭示的便是大邺的颜面,可见陛下对这次宾礼有多放在心上。

    而在后宫这边,则是由静贵妃一手安排;偌大一个后宫;单说一宫主位,便足有三十余人;静贵妃一人自是管不过来的。于是乎;便将其他的事情下放给方贵人与何贵人。

    何贵人是陛下新晋的宠妃;自是需要笼络的人;而方氏;则才是她真正信任的人。

    而这些;姜念念自是一早就打听好了。

    这日她一早起身,专挑了件桃红色的浅彩百蝶梅纹对襟长裙,还佩了嵌明钻海水蓝刚玉镯。她这些日的衣衫多以素色为主;如今大抵是大变了一番;叫人足以眼前一亮。

    贞玉远远望过去,只觉得娘娘极是光彩照人,那身衣裳,衬得姑娘皓腕凝肤,乌发如墨,眸色耀如星子,宛如雪堆砌的一般。竟比从前更美了,纵使神仙妃子都比不得。

    她屏退了左右,将床帘轻轻撩起来,才问道:“娘娘不是说过早已是无心争宠,凡事都是最低调的,如今您这又是做的什么呢?”

    姜念念一边试着新进献的琉璃步摇,弯了弯唇,有些许放柔了声音:“若是平日里已张扬惯了,在这样的场合上,反倒显不出什么特别的了。反之,素日里沉寂无声的,一朝惊艳了人心,却是最能留住旁人的心的。你说是不是?”

    对于姜宸妃而言,容色或许并非是她最大的筹码,却一定是最有利的。

    在那样的场合上,端庄、得体,智慧、善良,都不足以成为最养眼的东西。

    然而容色就可以。

    所以呀,原主这样顶级的美人,大概是她见过难得把自己的一手好牌打烂的人吧。:3

    贞玉却没急着回答,反倒是若有所思,这才问道:“所以,难道娘娘还是想要争宠的吗?”

    姜念念垂下眼睫,手中的动作微微一滞,唇畔的笑容变淡,最终淡然道:“不想,一点都不想。只是,我却也要需要陛下做一些事情罢了。”

    比如,惩罚方贵人、还有静贵妃。

    贞玉仍是不明白,不过听着听着,看自家娘娘的目光就更带着几分崇拜了。

    宸妃的銮驾停到陆雅嫔宫中时,陆雅嫔早已梳妆好,在门口等着迎候了。

    按照姜宸妃的嘱托,她今日的衣装颜色极淡,即使是脸颊上的病色,也丝毫未用脂粉掩盖。

    远远望去,倒果真有几分病美人的意味,淡雅中带着几分让人怜惜的病弱。

    然而,陆雅嫔今日初见到姜宸妃时,便同是女子,也不由微微愣住。许久,才颇有深意的缓过神来。

    “娘娘,很好。”她缓缓的笑了笑,这次福身行礼道:“嫔妾祝娘娘今日得偿所愿,事事如意。”

    姜念念眼睫微垂着,心照不宣,握着她的手说:“那姐姐可记得我说的那些话了?等一下,我会劝说太后让你代替方贵人,演奏兰陵王入阵曲的。”

    陆雅嫔迎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心中微微收紧,才点了点头:“是,娘娘。”

    不知为什么,或许只是出于一种久留在深宫的本能,她总是觉得这位宸妃娘娘有些变了。

    从前提及这位宠妃,众人的眼中也不过是再娇纵不过的世家女子。能得陛下的恩宠,也不过是由着这张肖像楚王妃的脸罢了。

    可是现在,她却也觉得,宸妃似乎在引着别人在往前走。所有的发展都在她的预料之中的。

    就像是她,她有多不喜欢顾长卿对她暗中的好。到了如今,却还是在乖乖听她的话,去做她想做的事情。

    九宾礼的地点设在宣华门前,坐南朝北,高耸入云,昭示着泱泱的天威。

    而天子座下,便是九宾。九宾之首,自然是大邺朝堂的实际掌权者,即内阁丞相。

    正在宴会开始前,身边的大宫女前来给静贵妃通报,低声回道宸妃与雅嫔到了。

    静贵妃听到这句话,笑容都有些凝固,“她们们怎么来了?”

    若是往昔,宸妃身为最受瞩目的宠妃,后宫又无皇后,所以她的位置应当是最靠近陛下的。

    可到底今时不同往日,宸妃很多日都不见陛下,陆雅嫔又生了病,静贵妃只留最偏远的位置给她们。她还以为宸妃这样要面子的人,是不敢来了。

    否则,昔日的宠妃,今日颜面又往哪儿搁?

    “娘娘,”方贵人向殿门那边望去时,却忍不住下意识轻呼一声:“您看宸妃,她这是究竟想做什么?!”

    姜宸妃本是从殿偏门入的,却偏生让很多双眼睛都忍不住落到她身上。

    她今日选了时下长安最流行的花钿妆法,贴花钿,点口脂,都是极淡的颜色。

    瓷白的额上贴着的花钿是小鱼形的,似是盈盈折射着光晕。除此之外,菱唇上的口脂亦是引人注意,水润中稍稍显出一抹嫣红来,唇如朱丹,柔美娇嫩,足以勾走人的心魂了。

    在这一时间,似乎殿内所有宫烛的光彩都落在了她的脸上,声音都在逐渐平息。

    偏生这妆容又极妩媚,引人注目。娇美有余,端庄却不足,故而不适合后宫嫔妃。太后威严之下,根本没能在后宫流行。

    然而宸妃今日倒是大胆,一时间,殿内的风头竟都被她盖了去!就连陛下的目光也不由落在了她的身上。

    整个后宫,也只有她姜宸妃敢啊。

    方贵人握紧了帕子,指尖都有些泛白。

    那种危机感再次漫上心头,因宸妃有着天生的吸引力,却让她本能的不安。

    静贵妃略微蹙了蹙眉,冷道:“陆雅嫔怎么过来了,她不是病了吗。还有姜宸妃,怎么竟也会出现在这儿?”

    方贵人目光落到姜念念身上,眼底嫉恨之意深了些。

    “宸妃这般装扮,哪里是参加九宾之礼的,分明是来引诱陛下的。”她声音本就娇婉,带着点冰冷,听上去也是极委屈:“嫔妾早就告诉过娘娘,不可让宸妃参加。说不定,宸妃今日过来,其实来给娘娘您难堪的。”

    如今,静贵妃才是名义上的后宫第一妃,姜氏仅凭一张脸便把她压制住,不正是在给她难堪吗。

    “罢了。本宫哪里想到她会出来。”静贵妃皱眉,叹了口气,淡淡提醒道:“你要记得,陛下就在前面,你勿再多言了。”

    方贵人声音一哽,只能讪讪应“是”。

    然而在静贵妃自己的心里,却更是不悦的。

    姜氏那样狐媚子的打扮,难道已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当今的宸妃了吗!

    却敢公然这般不端庄,简直就是有失体统!想在众妃之中出风头,却不分场合时机,也不是这么出的。

    嫔妃前来宣华殿,都是要先给陛下与太后请安的。

    而瞧着姜宸妃行完礼后,昭帝嘴角一扯,淡淡看着她,语气微沉:“宸妃,九宾之礼上,关系到大邺颜面,为何要这样装扮?”

    不过他心里却并不疑惑,宸妃少年时就张扬,如今这般也没什么奇怪的。

    姜念念却轻软道:“是因为关乎大邺的颜面,臣妾才如此的。”

    根据里的描写,大渝人多生活在草原上。那里的女子轮廓深邃,五官精致,高鼻深目,故而容貌多异于南方风水养的女子,惹人注目。

    而居住在草原附近的大邺人,却因日光的长期暴晒导致皮肤偏黑,相貌平平,又不得大渝高鼻深目的天然基因。

    甚至,对于这种差异,大渝人只觉所有大邺人都是这般皮肤坳黑的模样,久而久之,大渝百姓与贵族之间竟有了“长安多丑女”的传言。

    所以,姜念念告诉陛下,她这么做确是为了证明长安的风水亦可养出佳人的。^

    她又道:“臣妾还想到了一事,今日是宾礼,大渝却有很多地方从心底轻视大邺。故而,为显大邺钟灵毓秀、国风亦是有容乃大,陛下可记得。雅嫔曾是琵琶国手。”

    她眨了眨眼,才说:“今日,若是雅嫔姐姐同他们演奏一曲,一介妃嫔尚且有出神入化之技艺,定能让他们对大邺心服口服!”

    她难得在自己跟前这般善谈,昭帝一时有些失神。在片刻之后,心底又有些笑意溢出。

    静贵妃却道:“陛下,太后,宸妃妹妹心思虽正,可这九宾之礼,却是先祖传下的最为隆重的国礼,自然要寻最妥帖的人去。臣妾肩负提醒之责,倒是觉得,方贵人这些年技艺精湛,进步尤大,臣妾听了她的琵琶只觉得妙,太后与陛下倒可以给她一个机会。只是,若是陛下恩宠,臣妾自然不能说什么了。”

    昭帝垂眸,淡淡的道:“自古大邺民风开放,宫廷之风更是如此,静贵妃固守陈规固然好,可也未免太保守了些。雅嫔曾是国手,与朕又难得一见。至于方贵人嘛,以后总是有机会的。”

    静贵妃笑意渐淡。

    或许陛下不是想听陆雅嫔演出一曲兰陵王破阵曲,而只是因为这个提议是姜宸妃所提,故而他这才会答应!甚至还出面反驳她的提议。

    静贵妃还愈再劝:“可是陛下,难道宸妃说什么便是什么,不可开这般纵容的先河啊”

    “哀家记得,自古先朝便有贵妃杨氏,同玄宗合奏霓裳羽衣曲。想来陛下的雅嫔,也不会输给杨贵妃。”

    太后看了看雅嫔这孩子,却笑着道:“雅嫔,你的琵琶技艺也曾是练得出神入化,哀家第一次知道你,便是因那曲十面埋伏。如今这么多年不拿琵琶,手可生了?”

    雅嫔咳嗽几声,才低声回道:“回太后,嫔妾其实一直都有练习。只是这里是后宫,明面上做这样的事情有失身份,故而才不敢在太后与陛下跟前献丑。”

    太后却摇头,笑着说:“自不会如此。哀家与陛下都是容人之人,你们这些后宫女子啊,反倒是太重规矩了。”

    然而,同时,她却察觉到雅嫔身子不好,今日一见,气色似乎更是苍白了些,看上去极是虚弱,不由问道:“你难道又病了?”

    雅嫔垂眸许久,似有些犹疑,才俯身道:“只是小病痛罢了,有劳太后挂怀了。”

    太后脸色微变,看向静贵妃:“静贵妃,你主理六宫,雅嫔既是病了,哀家为何不曾听你说过此事?”

    静贵妃身子轻微一僵,一面替陛下斟酒,笑意温婉:“雅嫔的身子一直不好。前几日也的确是病了,臣妾才派了太医前去查看。太医也来回禀过,说雅嫔此病并无大碍,只需假以时日,悉心调理便可。这才没来打扰您与陛下。”

    太后眯了眯眼睛,却见陆雅嫔体态虚弱,面色更是苍白,哪里像病得一般的模样?

    这孩子又生来是隐忍的性子,只怕已受了后宫不少磋磨了。

    她移开了视线,冷淡问:“哀家竟不能知此事么!静贵妃,你打理宫务,是不是,连太医的医案都敢阻隔?”

    静贵妃心中一紧,面上仍是镇定的,起身请罪道:“太后恕罪。许是底下人做事不尽心,竟忘了将此事呈报长乐宫,臣妾定会好生责罚,以正宫闱。”

    昭帝见此情形,看了姜念念一眼:“母后,大渝使臣便即将要入这宣华门。母后若是要追究,也等礼毕了罢。宸妃,你也快下去坐着罢。”

    太后遂挪开视线,抿紧了唇,沉声道:“静贵妃,礼毕以后,务必派太医前来回禀哀家。”

    静贵妃嘴上应“是”,然而一颗心却仍旧是提着的,不轻不重的剜了陆雅嫔一眼。但在同时,却迎上了姜宸妃那双精致的瞳孔,她的眸色疏淡到了极致,又透着若有若无勾人的妩媚。

    她的心中不由重重沉了一下,顿时有些许不安溢上心头。

    姜宸妃为何会提议让陆雅嫔奏兰陵王破阵曲呢!这出舞曲,分明是她今日特地给方贵人安排的。

    太后也糊涂,竟将雅嫔与先朝的杨贵妃作比,那不正是一介亡国之妃么。

    陛下与太后喜好琵琶清雅,笔墨书香。这在宫中人尽皆知,而静贵妃曾嘱咐陆雅嫔好生练习琵琶技艺,就是为的有朝一日用以巩固君心的。

    今日好不容易等到了机会,却被陆氏抢了先!

    更何况,她还是病着的,谁知道太后与陛下会不会发现什么。

    方贵人的脸色早已是煞白了,酸涩道:“娘娘,今日姜宸妃简直就是欺人太甚,嫔妾可练习了许多日,如今肩还疼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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