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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诡照-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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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东西?

    想到食人花,我连忙拿起刚从范蠡那翻出来的手电,向洞顶照去。

    我看到了五个大圆球,或者是五个球形的大雾团,红色的大雾团。构成这些舞团的东西,正在高速旋转着,时而缩小、时而扩大,看起来就像是人类的肺在呼吸。

    夏棋宏的脸色也变了,喃喃自语:“这一次,怎么恢复得这么快?”

    “都别感慨了,趁着它还没有复原,大伙并肩上吧!”赏云说完,拔出武士刀,握在右手;然后又伸出左手,扯过一条从壁顶垂下的藤枝,第一个,爬了上去。

    胖子紧随其后,只是依旧两手空空。看样子,是真的等着我给他提供武器呢。

    夏棋宏更绝,他看我没啥动静,上前一把抓住我的大衣,然后使劲向上一扔,竟然直奔那个最大、最浓的雾团而去。

    见情势危急,虫子不知道骂了一句什么,又抢去了我身体的控制权,并在冲入雾团之前,从范蠡库中,拽出一个包装袋,扣在鼻子上。

    如果时间来得及,范蠡的库里东西又齐全的话,我想他更愿意换上一个防毒面具。

    夏棋宏,其他人也不知道这团红雾里有没有毒,原本鼻子和眼睛都要护的。可现在时间紧迫,只能先报呼吸道了。

    冲过之后,我们才知道自己多虑了。

    构成雾团的,主要是人类的血液和食人花的汁液,碰到眼睛虽然会有些不舒服,但还不至于构成致命性的伤害。

    雾团是中空的,看来,形成它的主要目的应该是保护里面的秘密。

    以我当时所见,至少有两个秘密需要保护。

    一是,重新生长起来的食人花。它的“重生”方式很特别:这个“血雾球”的中心,是之前消失不见的“尸体碎片”,貌似还有根、茎、叶。它们已经搅在了一起,也在快速的旋转着,同时向外射出一条条的“血线”,在“血雾球”的外表面处集合。而,构成“血雾球”的这些东西,在达到一定的旋转时长后,又会向岩壁上的食人花扎根出集结,然后逐渐成型,变成各个阶段的食人花,我能明显看出它在不断变大。

    二是,这后面有一道狭长、深邃的岩缝,夏棋宏所说的东西,应该就在这岩缝里面。之前被巨大的食人花遮住了,所以不曾看见。

    “喂,里面有毒吗!”胖子在外面吼了一声。

    “没有!”说完,虫子一个侧翻,进入了岩缝中。

    重新站起来时,我感觉到了舒畅呼吸,我又回来了!

    因为没有需要进攻或躲避的敌人,不需要虫子敏捷的身手。所以,一落地,他就把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了我,包括需不需要在这里呼吸的决定权。

    可他忘了提醒我,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做选择。在接手的那一刻,我没有任何准备,拿着装有微薄空气的包装袋的那只手,自然就松开了。

    对我而言,这里的的空气没有毒,能呼吸,是我的幸运。

    对虫子而言,如果我失去意识,它也许还能搏一把,把我的身体扔出去,所以,这样替换的风险最小,是他最好的选择。

    当然,他在替换时,很不厚道地告知胖子他们,这里的空气没毒,在他不知道是否有毒的情况下。

    所幸,它赌对了。

    尚未成型的食人花,则糟了秧,被赏云和胖子连根拔起,血雾散去。

    把五个都解决后,赏云和胖子,回到了我所在的岩缝,夏棋宏也过来了,神情激动。

    他所说的东西,在岩缝深处。

    安全起见,我把赏云留在外面警戒,带着胖子跟夏棋宏往里走,打着手电。

    我一直以为,夏棋宏所说的尸骨,要么是放在棺材里的原装货,要么就像倩女幽魂中的聂小倩那样,化成骨灰装在一个破坛子里。

    没想到,他这人的名字有趣,尸骨放的也挺另类。

    在岩缝深处,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魔方。

    没错,魔方,三阶魔方,只是尺寸大了一些、材质不同而已。

    它甚至也是由六种单色方块组成,甚至还是被打乱的那种。

    这个装尸骨“魔方”,并没有被放在地上,而是悬在空中的,还会不时地变动一下,就像是有一个隐身的巨人,在这里玩魔方一样。

    “你说的尸骨,在这里面?”我问夏棋宏,“能不能告诉我一下。是你的尸骨被直接了,分成了27份?还是已经化成了灰,装在其中一个匣子里?”

九、“魔方”是他师父的遗骨() 
“都不是”,夏棋宏犹豫了一下,苦着脸说道,“你看到的这个怪东西,就是我说的尸骨!”

    我愣住了,忙问:“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恨你啊?不但把你封在这个鬼地方,还把你变成了这副鬼模样,连个人形都没有了!”

    “这尸骨,不是我的!”夏棋宏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或许是因为最近经历太多,让我不再轻易相信人言的缘故。他这话,让我一时间难以接受。

    如果这东西,哦,尸骨,不是他自己的话,他干嘛死乞白赖地央求我们过来,把它取出来,然后帮着送回老家安葬。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真挚的友情和忠义之心,是可能并且一定存在的。可如果说,一个人,被恶毒的诅咒封压了几百几千年,仍念念不忘把别人的尸骨带回去,甚至以自己的自由作为交换条件,未免就迂腐得有些太过伟大了吧?

    何况,眼前的这个“瞎起哄”,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省油的灯,又岂会无缘无故地去做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傻事?

    除非,他和这尸骨的主人之间,有什么特别的联系,诅咒或者契约什么的,迫使他不得不做出这样大方的决定。

    虽然不大可能获悉他的真实想法,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多问几句。

    “这尸骨,是你主人的么?他怎么会变好这副模样?”说话的时候,我特意把头转向“魔方”,并没有直视他,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关注他的表情。

    果然,他的眼珠子转了几转后,才回答我:“他是我的师父,我的一身本事都是他亲自传授的。不过,他原本长什么样子,我也不清楚。虽然我们是师徒关系,但很多事,他是从来不跟我讲的,包括他的名字和来历。”

    这个谎言,编的不是特别高明啊,我心中暗笑。

    “他这个样子,怎么做你的师父?你难道不害怕么?而且,他如何向你演示动作?你所会的那些,不会只用口诀就能完成了吧?”

    “当然不是”,他突然急了起来,极力辩解,“师父说,真正的隐藏高手,是要与大自然去进行心灵沟通的,这样才能达到真正无我的境界。所以,作为他的门下,主要培养和锻炼的是‘意念’,而不是拗口的咒语和花哨的动作,很多情况下,光快是没用的。”

    “所以,你师父教你的时候,你们两个就面对面的坐着,啥也不说、啥也不做,只用冥想,就完成了你的学业?”

    “不完全是这样,但也差不多”,他好像并没有听出我言语中的讥讽,神情也变得庄重起来:“更多的时候,是师父进入我的大脑,引导我的意念,直到我自己掌握了方法。”

    我听明白了,他被这“魔方”洗过脑了。

    难怪,他没办法背叛师父。

    那么,送师父的遗骨回乡,也是他师父的遗愿了。

    井上川一那边还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呢,我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也就不再多打听他和他师父之间的事情。

    我问夏棋宏:“你师父的遗骸,要怎么才能带走?还需要去破解什么诅咒么?”

    “诅咒倒是没有”,夏启宏挠了挠头,“不过,要想把它,变成方便携带的尺寸,还需要多做一件事。”

    “那你就快说吧!”我最讨厌别人在我着急的时候,磨磨唧唧。

    “你看到上面总共有六种颜色了吧?你得把它变成,六个面,每个面上只有一种颜色!”夏启宏虽然很努力了,但显然并没能解释清楚。

    好在,我知道魔方是怎么玩的,所以,也大致听懂了他的意思。不就是让魔方复原么,虽然我不算精通,但还懂得一些基本步骤,应该可以搞定。

    我刚要走上前去试着扭转,却被夏启宏抓住了胳膊:“规矩不止这些。你只能转27下,不能多也不能少。而且,任何一步,都不可以重复。”

    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自认没把握做到,便不再向前,同时忍不出发出抱怨:“这是什么臭规矩啊,谁定的?”

    夏启宏有些难为情:“是我师父自己定的。可能是他知道自己大限已至,不想死后遗体被人践踏,就定下了这么一个约束。”

    “这我就不太理解了。既然他想让你帮着把遗体带回故土,又何必加上这么一个多余的约束,让你不好携带呢?”我不得不把脸转向他,一脸困惑,并假装要离开。

    “因为,他死的时候,我并不在身边。”夏启宏见我要走,连忙把语速提了上来,用最简短的语言,把相关故事讲给我听。

    原来,夏启宏的师父,只和他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如果不是两人之间已经建立了特殊的心灵感应,他甚至不知道师父已经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了,而且大限将至。

    对他而言,师父有再造之恩。所以,一收到师父的“遗讯”,他就放下手头的所有事情,急匆匆赶来了。

    谁知,欲速则不达。

    因为心情不好,在路上,他出手惩戒了几个不长眼的小毛贼,将他们身上的骨头全部震碎,扔在荒山野岭之中,让他们体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他本是图一时痛快、临时发泄一下而已,却因为手段过于残忍,得罪了这些小贼的首脑,非要以牙还牙不可。

    因为担心他不好对付,贼首重金聘请了好几个懂邪术的高人,与其帮会中的几大高手一同前往。他们偷偷尾随着他,一路追到了这里,并趁他初见师父遗体,因为忧伤过度而注意力分散的关口,突然发动袭击,将他打成重伤,险些当场毙命。

    夏启宏善于隐藏,侥幸获得喘息之机,便将身体隐藏在了幽深的岩缝之中,准备一边调养生息,一边伺机反扑,杀一个算一个。

    可是,来的这群人,却不是来取他性命的。

    为首的那个满脸笑容的胖和尚,见夏启宏躲藏到了黑暗之中,就让手下停止了进攻。然后,胖和尚从地上,取了夏启宏流出来的血,在岩缝口种出了五朵样貌古怪的奇花,接着又从怀里拿出一本书,叽里咕噜地念了半天,便带着手下离开了。

    夏启宏虽然知道这里面有古怪,但身体受伤过重,又不敢立刻出去,只好先进行自我疗伤。等他感觉身体恢复差不多,终于可以重新灵活驾驭隐藏术了,走到岩缝口处,这才发现自己被封在了里面。

    胖和尚用夏启宏的血,造出的那5株奇花,被设置为束缚其行动的结界。对用自己血创造出来的奇花,夏启宏甚至不能以一指相加。

    当夏启宏的肉身终于饿死在这个岩缝以后,他悲哀地发现,自己肉身虽死,灵魂不灭,而且仍然无法出去。他要在这里承受永生永世的孤独。

    虽然,每甲子的那一天“大赦”,他还是可以飘荡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但相对于他“享受”的漫长孤独岁月,这一天实在是太短暂了。

    若不是我们这些人突然出现,重创了那些食人花,把后面的岩缝露出来。他都不知道,束缚他自由的结界,原来是可以通过消灭这些奇花来实现的。

    一开始,夏启宏发现自己又可以走出来的时候,还以为又一个甲子到了。但在听说我们重创食人花,并杀死“花转魂”之后,他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在心里仔细数了一下,经历过的季节更替(每年,他都会做一件让自己纪念的事,来进行区别),这才发现好像没够年份,因此就赌了一把,逼我们去把食人花连根铲除。

    从这个角度讲,带走他师父的尸骨,只不过是诱使我们击杀食人花的一个借口而已。

    因此,在确认我没办法破解他师父设下的约束后,夏启宏也不再强求,只说,如果有一天,我找到了那个可以解开约束的人,希望能带过来,帮他完成师父的遗愿。

    即便这个愿望没满足,但自由是我给他的,所以,夏启宏愿意继续履行承诺,做我的奴仆,鞍前马后,生死相随。

    问题是,这“魔方”,他不想带走了,我却还想带走呢。

    我问夏启宏,在没能破解约束的情况下,他师父的遗骨,可以挪动么?

    夏启宏低头想了一会儿,告诉我,应该可以,但只能维持在这种悬浮状态。也就是说,必须有足够大的空间,安置它。

    原来只要有空间就可以啊,这个应该不难解决。

    我把皮球踢给了范蠡,让他把问题处理了。

    范蠡虽然喜欢搜罗东西,这次却好像不太感兴趣,直接拒绝掉:“这东西,处处透着邪气,个头又大,哪能随便放在身上?”

    我不死心,又问:“那,鬼笼呢?”

    “当然也不行”,范蠡断然拒绝,“把它抓进去,不还是要亲自动手?我不干。再说了,鬼笼也不是万能的”

    “要不,这样吧”,虫子很难得地出来,做起了和事佬,“我们先把它放在这,等去把井上那边的事,解决了,再回来拿它也不迟。这个夏启宏不是号称最会隐藏么,就让他先把他师父的尸骨隐藏起来呗。”

    这倒是个可行的建议,还能顺便看看夏启宏的本事。

    夏启宏好像料到了这个结果,所以当我把思路大致一讲,他就很爽快地答应了。

    夏启宏走到他师父遗骨面前,只是站了一小会儿,既没听到咒语,也没看到他做任何动作,这个古怪的“大魔方”就从我们眼皮底下,一点点的消失了,就像是用橡皮擦掉纸上留下的铅笔痕迹一样。

    这家伙,如果去当魔术师的话,铁定红遍全球。

    要是没有这些古怪的事缠身多好啊,我已经拥有好几项可以回去做富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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