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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定风流-第58章

小说: 定风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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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与我有私,那作画之时便应该是极用心的。”

    魏熙说着面上带了回忆之色:“我还记得当年阿耶给阿娘画画像呢,当时阿耶可是用心至极,一幅画竟画了十多天,久的连阿娘都抱怨你了,可那画是真好看,将阿娘的面容神态无一不画的栩栩如生,弄的我每次看到那画,都觉得阿娘还在。”

    皇帝闻言,也想起了那幅画,那幅画就一直藏在昭庆殿里,可这么多年了,他竟未去看过一眼,也难怪他都快记不清阿皎的样子了。

    魏熙见皇帝神色松动,再接再厉,道出最关键一点:“我每次取那副画时都很小心,生怕不小心弄坏了,再也看不到阿娘,可就算如此,画上边角之处也难免有了磨痕,可眼下这幅画,若是六哥时常把玩,便是六哥再爱惜,画纸也不该还如新的一般。”

    既然这画是假的,那魏熙与魏潋的私情是真是假就有待商榷了。

    皇帝看向泉松:“是谁安排你说这些的。”

    泉松瘫坐在地,他没想到这幅画竟然是假的,眼下是真的完了,他目光呆滞的看向魏潋,他这个主子虽看起来和善温润,但心境到底是怎样的,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是再清楚不过了,他当初便是死了,也不该听太子的来给殿下寻不痛快。

    泉松正想着太子,却听有宫人来报,说是太子来了,他微微撩了撩眼皮,仍是一派死气,来了又能如何,还不是被踩到泥里的份。

    魏熙听宫人的话,有些奇怪道:“大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还真是巧,眼看就要真相大白了。”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今天终于不用熬夜啦

第114章 真凶() 
皇帝闻言;面色越发不善,他扫过周遭的宫人;道:“你们之中可有谁递过话出去?”

    宫人们皆跪地,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敲了敲案几;有些闲散的姿态;却令人的心莫名的随着那几声闷响沉了沉:“是没有;还是不敢说?”

    皇帝看着皆垂首不言的宫人们:“看到他人有行径可疑的也可以供出来;这是肃清奸佞的大功,若是属实,朕给你们连升三级。”

    皇帝这话一出,方才乌压压一片木头人似的宫人像是突然有了魂魄;动作不显,但气氛明显活泛起来了;只见一个小内侍向前膝行几步,恭敬叩首道:“禀陛下,奴才方才见王寅从后面进来;和常公公耳语了几句便悄悄退出去了。”

    常苓狠狠瞪了小内侍一眼,跪地喊冤道:“陛下;奴才冤枉呀,方才是奴才手底下的两个小内侍闹起来了,王寅没眼色的来给奴才报备;奴才怕他扰了陛下,便将他训出去了。”

    魏熙闻言奇怪道:“常公公手底下出来的奴才不是向来最稳妥的吗,怎么偏就今日寻衅滋事起来了?”

    宫规森严;奴才们都惜命,平常皆是安安分分的,孰料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竟闹了起来,真是要了他的命了,常苓惶惶道:“是奴才管教不力,求陛下责罚。”

    皇帝垂眸看着常苓:“怕不是管教不力,而是太力了。”

    常苓骇然:“陛下!”

    皇帝没有理他,看向门口:“让太子进来。”

    内侍闻言,忙推开殿门,唤了魏灏进来,皇帝看着缓步进来的俊朗健壮的儿子,觉得他就跟门外的太阳似的,刺的人眼睛疼,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生在皇家,哪有什么真正的敦厚庸懦之人,就算有些小心思,只要不过分,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自以为有他压着太子翻不出什么风浪,可没想到太子竟在他眼皮子底下做了如此多的小动作,陷害骨肉不说,连手都伸到御前来了,这些可笑他这个当阿耶的,竟让自己的儿子耍的团团转。

    皇帝心里生出对太子浓浓的失望之意,这失望来自于太子的毫不知情识趣。

    魏灏进了甘露殿,便见了跪在地上的泉松和常苓,心知不好,但此时也不是容得他退出去的时候。

    魏灏调整好了表情,如往常一般上前对皇帝行礼,只听皇帝道:“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魏灏愕然:“不是阿耶传儿子来的吗?”

    皇帝听了,似觉得有些好笑:“我传你?好端端的我传你来做什么。”

    魏灏低声道:“儿子不知。”

    “不知?”皇帝徒然提高了嗓音:“我这宫里还有你不知道的事!”

    魏灏猛然抬头:“阿耶这话是何意?”

    皇帝面色低沉:“你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

    魏灏面上神情既疑惑又惊愕:“阿耶,我一直以来都是对阿耶唯命是从的,从不敢做一件越矩之事,阿耶是不是听他人说了什么。”

    魏灏说着向前膝行了几步:“阿耶,我知道这几日查六郎之事太过认真,一时没顾及那么多,可事关朝廷命官与皇家声誉,儿子实在不敢草率呀。”

    魏灏这话便只差明指魏潋为了脱身,而诬陷报复于他了。

    魏潋闻言,温声道:“大哥多虑了,大哥这几日为了我的事尽心竭力,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便是不感念大哥辛苦,单是为了兄弟之情,也不会去做出残害手足之事。”

    魏熙上前一步,垂头看着魏灏:“大哥方才那话也太伤人了,一家兄弟,不说相亲相爱,但也不该把对方当仇人看待呀,且不说六哥品性如何,只六哥这几日被看管的这么严,也没机会去诬陷你呀,反到是六哥,这桩桩件件的罪名就没断过,眼看要沉冤得雪了,另一桩又来了。”

    魏熙说着,绕着魏灏转了一圈,后又停在魏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角眉梢里都带着一股张扬挑衅之意:“也幸得阿耶明察,若是换了其他人,指不定就给六哥论罪了,到时候夺了爵位,或圈禁,或贬为庶人,怕是连死了都不会有人去查,管他是上吊自刎,抑或是自尽他杀呢。”

    魏熙说罢,对魏灏微微一笑,艳若桃李,却又带着刺骨的凉意。

    魏熙站直身子,似又有些感慨:“这样一想,人命还真是薄脆,便如阿娘,当年阿耶安排了多少人手护着阿娘呀,可阿娘还是被人借两个舞姬的手害死了,日防夜防,谁也没料到竟是阿娘常带在身边的人害了她。”

    皇帝闻言看向常苓,宫里的奴才,机灵不机灵是一回事,最重要的却是要和主子一条心,若不然,哪天往膳食香料里添点东西,做主子的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是何时与太子有来往的?”

    常苓喊冤道:“奴才自在王府就开始服侍您,这些年一直战战兢兢的伺候着,从来没有旁的心思,请陛下明鉴呀!”

    皇帝闻言,轻叩桌案:“你还是王府里的老人呀,你不说朕都快忘了,当年赵氏对你好似还挺亲近的,等到了宫里,你们不知不觉的便远了,朕原本以为你们是知道避讳了,没想到是你们知道未雨绸缪了。”

    常苓冷汗直流,只觉命就要到头了,他咬死不认:“当年赵氏是王府主母,奴才们自然是要听她的,可后来到了宫里,宫里规矩自然不是宫外能比的,奴才一心伺候陛下,是不敢去与后宫之人结交的。”

    魏熙这两日听人喊冤听的心烦,也不愿再听他聒噪,她道:“阿耶,这罪名他可是不敢认的,审了也是浪费时间,还不如让内侍监的人按规矩流程查一查,将认证物证都搜寻全了,到时候铁证如山,他也没法子抵赖。”

    皇帝闻言吩咐下去,又问常苓:“你现在若是交代,朕念在多年主仆情谊上还会留你一具全尸,若是一会由他人查出来,你死之前就先去将大夏的刑罚,也不拘宫里宫外的,都尝一遍。”

    常苓闻言,吓得瘫软在地,但未尝过各种酷刑的滋味,总是有些侥幸的,左右不过一死,他自认与魏灏相交往来一直小心,是没有什么证据的,还不如赌一把,兴许还有转机,于是常苓只磕头喊冤,其他的却是一概不说的。

    皇帝被他吵得头疼,抬手揉了揉额角,陈士益见了,忙对殿中内侍道:“在这里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他拖出去审问。”

    魏熙见皇帝的动作有些担忧,这几天皇帝不是第一次头疼了,可见这些事是真的将他气到了,魏熙觉得自己有些不孝,享受着皇帝的宠爱,竟还伙同兄长一同来气他,真是白眼狼一般的行径。

    她上前几步,站在皇帝身畔:“阿耶这几日也乏了,不如阿熙给你按一按。”

    皇帝侧首看向魏熙:“你会?”

    魏熙扬唇一笑,对自己极为有信心的样子:“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含瑛也是给我按过的,我知道章法。”

    皇帝看着魏熙这幅大言不惭的样子有些好笑,却也知道她是一番孝心,他看了看太子,又看向眼前这个他娇宠长大的少女,心中有了丝安慰,将头转过去道:“按。”

    魏熙见状抬手轻轻按在皇帝的额角上,力道不大,却很是认真,皇帝闭上眼睛,任那只小手按在头上,这两日的疲累好似也淡了些,过了片刻,皇帝睁开眼,看向泉松:“把太子吩咐你的事都交代出来,不得有一丝虚言,若不然你的下场不会比常苓好。”

    泉松的胆子可没有常苓的大,被方才那一番早就吓破了胆子,只想着将事情都交代了出去,还能得个舒服点的死法,他道:“奴才往常时常递些殿下的消息给太子,太子之前也从未吩咐过奴才什么,直到前日,太子忽然让人传话,说殿下与公主私通,要奴才去做个证人,奴才也是不敢的,可无奈之前早就与太子牵扯在一起了,不来便是死路一条,于是奴才便大着胆子来了。”

    他话音方落,便听魏灏怒道:“满口胡言!我连你是谁都不知晓,又是何时吩咐你做过这事的!”

    魏灏说罢,对皇帝道:“阿耶,儿子知道自己无能,比不得兄弟们有才干,他们不服儿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因此儿子行事无不谨慎小心,循规蹈矩,生怕哪里错了让阿耶失望,可他们恼恨儿子占着这个位置,阴谋诡计从来没断过,儿子顾念着兄弟之情从来没有发作过,可眼下他们竟是要置儿子于死地,阿耶,求你为儿子做主,儿子真的从未诬陷过六郎呀。”

    魏灏说着,回头瞪向魏潋:“六郎,我自问向来待你不薄,我没想到你竟如此心狠,为了这太子之位,竟不惜搭上你与七娘的名声!你可曾想过这事若是传出宫外,要七娘如何自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有小天使讨论男主问题,其实我想说不必这么在意男主是谁的,我这篇文也可以说是只有小公主一个主角,但里边每一个男性角色都是不可缺少的,当初我为了构想他们的方方面面,废的精力一点不比女主少。

    六哥,他是这篇文里戏份最多的男性角色,也是小公主成长之路上最重要的人,这重要不只是说情感上,也是指剧情上,很多小天使都喜欢六哥,他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角色。

    温绍延,在我最开始的设定里,是没有温绍延这个人的,可后来我却写出了这么一个人来,他应该算是全文里最好的人了,写他的目的是想给小公主丰富多彩的感情里,多一抹无暇色,最纯粹的颜色,也是初恋的颜色,但或许我是有后妈属性,不想小公主的感情生活太顺遂,于是就给温绍延安排了这么一个糟心的身份。

    不知道你们看出来了吗?温绍延和六哥某些方面都很像,白衣,温润,善音律,我写他也有一部分是弥补小公主不能和六哥在一起的缺憾,所以我最开始是打算将六哥那些黑暗面抽走,塑造一个由里而外白的发光的六哥一般的人,但后来,我越写,温绍延就与六哥的差距越大,他慢慢变得不再是一个白化的六哥,而自是温绍延。

    裴斯,我给他最初的设定是一个外表美貌,手段狠辣的小人,他会称为小公主最得力的助手,与小公主相辅相成,各取所需。他的重头戏在后面,所以他以后会被我歪成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谢宜安,这个角色或许没前几个那么吸引人,但或许这么多人里,最真心待小公主的是他。

    关于更新,我之前也说过,我是个手速渣,而且喜欢边想边码,往往码的时候还没有想得多,这就注定了,我会更不快。

    作为一个学生党,我已经在很努力的挤时间写了,日更三千是我的极限,如果给大家带来了不好的阅读体验,还请大家见谅

第115章 避嫌() 
魏潋淡淡道:“大哥如何待我不薄;是往我府里安插人手不薄,还是在我药里添的东西不薄;你是太子,兄弟们将来都是要辅佐你的;是你疑神疑鬼;恨不得要将我们都除了才罢休;我们兄弟都是男子;大哥有所顾虑也是正常。”

    魏潋说着,抬头看了魏熙一眼:“可阿熙何其无辜,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大哥何苦去与她过不去。”

    魏熙闻言;给皇帝按着头的手停了下来,她看着魏灏:“大哥也知道这事传出去我的名声就毁了;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何做这些事,我知道你是恨我的;可你为何不想想,当年赵氏之所以会死;是因为她先害死了我阿娘!这些年,我敬你是兄长,是太子;见了面都是恭恭敬敬的从未有什么越矩之事。”

    魏熙说着,眼泪便从眼眶里盈盈滑落:“我原本想着,当年的事一命抵一命;早就是尘埃落定了,我便是再想阿娘,也始终顾念着我们是手足,从没有迁怒于你,可没想到对此念念不忘的是你,为了一个罪有应得的毒妇,你竟连兄妹之情都不顾了,你这样做,可是想要逼死我!”

    魏熙这话,彻底将魏灏激怒了:“住口!我阿娘如何由不得你来论断,你口口声声皆是她,不过就是想挑拨我和阿耶,我看我们这些人里,心思最恶毒的就是你,成日里装模作样的,你也不觉得累!”

    魏熙抬手抹了下眼角,她红着眼看向魏灏,一副悲沧之态:“赵氏毒妇谋害皇嗣,毒害妃嫔,监控帝听,她做下这些事,声消名毁是她咎由自取,为何不许我说,她是你阿娘,你护着她是人之本性,可你不只是她儿子,更是一国太子,赵氏之罪是由阿耶判的,你如此对她念念不忘,推崇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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