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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深情王爷淡定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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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听明枫说,你在学女红?”

    我点点头,“嗯,无聊做着玩的。”

    “你这些天,门也不出都忙这个?”永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几天没见她而已,心里念的想的,都是她说话时脸上那飞扬的神采,言语中,不卑不亢的自信。就像永璇会被于淑媛吸引一样,兰玉身上有一股看不见的魅力,吸引着自己靠近。

    “嗯,我想快点学会。而且,上午还要练字的。”

    他心中有些欣喜,“练字?都写了些什么?”

    “不知道,就是一篇字,没头没尾,都是字,就临摹呗。”才不能告诉他,师傅要我临的是李白的诗,这几天恰好轮到《三五七言》呢。不然,就是跳进黄河我也洗不清了。

    永琪却直直地看着我的眼睛,缓缓念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你怎么会……”刚开口,我就知道我上当了!定是有人告诉了他!我狠狠地瞪向明枫——哪里还有他的影子?

    “不是明枫,你别冤枉他。他只是提起过你已经临摹完杜甫的,现在在临李白的了。我问你临的是什么,你都不敢告诉我,那么,八成就是这首《三五七言》了。”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贝勒爷,您怎么这么聪明?”这么说,李白的诗他全会背咯!果然是皇帝的儿子,这基因就是要优秀一点啊!

    “一首诗里二十四个字,就有八个字在‘相思’。”永琪看着我,温柔的语气连我都被蛊『惑』了……

    “告诉我,你在想谁?”更是轻柔的语气落在我耳边,我心一悸,慌忙躲开,却发现身子已经被他的双臂包围,想逃开已是不可能了。

    “玉儿,告诉我,你心里……”

    “没有,没有,只是临字帖而已,真的。”我不停地在心里提醒自己,他是皇子,他已经有了妻妾,他不是我能要的起的人。我知道他的嫡福晋是西林觉罗氏,是鄂弼的女儿,但是那肯定是兰珠,不是我,不是我……

    看着她红嫩的双唇在面前一张一合,粉润的小脸慌张地语无伦次,永琪心中有块角落热了,软了。轻轻地低头含住那被紧咬的小唇儿,如愿以偿地让她安静了下来……

    好甜……好软的两片唇……

    光是厮磨着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渴望,轻轻用舌尖□□着,希望她能回应……

    我完全已经……傻了……他这是……在……调戏我……不,应该说是……侵犯我……我应该推开他……是的,我应该推开他……可是,为什么他的力气那么大……

    “不……要……”为什么喊出口的,却是这么软弱暧昧的拒绝……

    待到他终于餍足地放开,才发现兰玉的眼里已是冰冷一片!这才暗叫不好,“玉儿,我……”

    “我最恨别人不顾我的意愿!我最恨自己的力量没有办法拒绝!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你如果没办法控制,请贝勒爷到『妓』院去!”说完,我冲进房间,当着他的面把门栓得紧紧的。

    良久,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玉儿,我没有把你当成随便的女人,我……”为什么自己就没能忍住?“我来,其实是想跟你说,晚上别再缝衣服了,伤眼睛。”

    我没回答,蒙上被子自顾自胡思『乱』想。过了一会儿,门外也就没了声音。

第17章 双双失眠谁的错() 
这一夜,我失眠了。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他那温柔的话儿和霸道的吻。我这是怎么了啊?四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被一个没什么技巧可言的亲吻弄得失眠?

    赵茜啊赵茜!你丫的真没出息啊!

    你看看这永琪是什么个『性』啊?他贵为皇子,又是封了爵位的荣贝勒,你还能指望他的脾气能赶得上聂飞?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找得到第二个聂飞,更别说比聂飞更知你、疼你的了。

    你冬天里怕冷,南方又没有暖气,从来都是聂飞先上去捂被子。

    你生病了,工作再忙他都把你安排得好好的,让你尽管躺在床上吃饭吃『药』喝水睡觉。

    你工作不顺心了,聂飞还是你的垃圾桶兼心理辅导老师。他走那些沟沟坎坎的时候,都是自己扛过来,成熟过来的,只有你是被他宠爱过来的。

    你常说你虽然四十好几,但是仍然还有一颗少女般爱做梦的心,仍然像小女孩般撒娇耍赖。如果不是聂飞的呵护,你怎么可能在四十四岁的高龄还活的像个十八岁的妙龄少女?

    可是,万一我要是回不去了呢?我在这里可要怎么生活?这里的社会,女子要脱离男子独立自主,怕是非常困难的。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就算是私奔都没个人选,我又能怎么办?

    可要是万一回去了呢?那不是一种对聂飞的精神上的背叛吗?说好了要携手同心一辈子,人家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怎么能将这誓言就放弃了呢?

    而且,永琪其实是个好孩子,乾隆还指望他继承大统呢,你要是万一又穿回去了,永琪就不伤心?不难过?你就不怕人家像乾隆失去富察皇后一样『性』情大变吗?到时候你成了个历史罪人,你心里好受?

    可是,为什么我会穿到这西林觉罗氏身上来?难道只是巧合?我总觉得,上天安排什么事情一定有他的道理。是不是希望我能够贴身照顾永琪?我是学骨医学的,预防和治疗附骨疽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太难完成的事情。

    可是,永琪在历史上就是二十五岁时死的,难道要我改变历史?而且,乾隆本来就属意永琪继承大统,那是不是历史还得改成“嘉庆皇帝为五阿哥永琪”?这简直就不是改动了一点半点,而是天翻地覆了。

    ……

    同一时间,却不同地点,另一个人也同样睡不着。

    他知道,能由一碗面而想到如何选拔人才的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女子。虽然以前只是对她有所耳闻,这几天才真正见到她,但是他承认,自己被她吸引着,已经放不开了。

    她的确是没有她姐姐长得漂亮,眉眼中像她阿玛多些,顶多只能算个中上姿『色』。想说她不像个女孩子,可是她会做针线活,会下厨,会哄傅六叔的福康安。说她有女孩子样儿,她琴棋书画都不会,骑马『射』箭倒是多有耳闻。个『性』也不好,胆小、怕事、多疑、善变。脾气也差,动不动就拿软钉子给自己吃。

    可是,他没有忽略,她是因为他是“永琪”才看他的,才肯亲近他的。明枫跟了自己那么多年,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就是永琪呢?早上去接他们的时候,还低眉顺眼除了请安一声不吭,晚上吃饭时明枫介绍自己是贝勒爷她也没多看一眼。等到自己报出名字,她才用那样真诚、温暖、直白、怜惜的眼神注视自己,呆呆的,连饭也忘记了要吃。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因为他是“永琪”而这样看他呢?他们看的是阿哥,看的是贝勒,看的是皇室,看的是权力。

    在她身边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就放松下来。她没有心机,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欲迎还拒,只是很平常地聊天,时不时回他一个暖暖的笑。她的眼神说清澈也清澈,说深沉也深沉,让人觉得她不像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

    他知道她那蹩脚下联最后两个字是什么。当她在他耳边说出前四个字的时候,他就明白了,也明白她为什么憋笑憋得那么辛苦,还死活不肯说出来。他无法想象若是永瑢、永璇他们几个听到会是什么情形,但是,他绝不会允许这种情形发生。亏得她反应还算及时,殊不知她,已经撩得自己心猿意马,简直是在他身上点火,而这个罪大恶极的纵火犯,还就这样逃之夭夭……

    他已经不想放开她了,虽然皇阿玛应该很快就会给他们指婚,可是明枫说她年底才及笄。那离大婚还有半年呢!这半年里,他应该怎么做,才能把她的心牢牢地栓在自己身上?而不是像今晚这样,情不自禁地冒犯她,让她生气。

    她看自己的时间,比看永瑢的长多了,那是不是说明她比较喜欢自己这张脸?他不自觉地『摸』『摸』自己的脸皮,头一回觉得挺感谢这张脸的。如果是这样,自己的“美『色』”能够让她死心塌地吗?时不时地,诱『惑』诱『惑』她,让她『迷』失在自己怀里好了……

    不太可能,她要是那样轻浮的女子,今天晚上就不会用冷冰冰的眼神瞪自己。明明就很享受自己的吻,连拒绝的“不要”都含着那么一丝娇媚……

    胸中一股急速的热流划过!

    别想了,再想下去,就真的去纾解才行。他不想让她看轻,也不想随便找个女人。他也不随便呵……

    只是,为什么她会特意看永瑢?她的《三五七言》,真的只是在练字而已?如果真的不是在想自己,会是在想谁?永瑢?还是自己不知道的男子?

    永瑢已经十八,只比自己小一岁,也到了可以婚配的年纪。只是去年已经过继给了慎郡王,皇阿玛会把玉儿指给没有皇位继承权的永瑢吗?

    永璇也已经十六,也可以指婚了。但是玉儿好像没有特别留意,应该是不会喜欢的。

    明瑞和阿齐格也是那天她才认识的,前前后后也没说几句话,应该也不会是他们。

    就这样,我们可怜的男一号在不断的“怀疑”和 “自我怀疑”的斗争中,直到公鸡打了第一声鸣才睡去。

第18章 塞外马场歌声美() 
这世上最窝囊的事情是你明知道遇到这个人,遇到这样的场景会难堪,但是你无法避免,无法拒绝。就像现在这样——

    荣贝勒永琪,慎郡王世子永瑢一前一后来到我这“玉兰苑”,明枫、明瑞跟在身边,四个人看似聊得热火朝天,实际上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我静静地在一旁煮茶,兰珠端了一盘点心出来,也陪着爷们坐着。

    永瑢说:“五哥最近可有什么好去处?”

    永琪眯了眯眼睛,“六弟可去过塞外的马场了?那里视界开阔,骏马成群,倒是个骑马散心的好地方。”

    “骑马我是不会的,但是我听阿玛说,那边有一条小河,可以钓鱼。”兰珠拿起一个苹果,用小刀削了皮,双手捧着给永琪。

    永琪笑笑,接了过来,“不会骑马那就学啊,满族儿女,哪有不会骑马的?”

    兰珠也轻轻掩着小嘴儿笑笑,婉约道:“贝勒爷说的是,兰珠确实应该好好学学。那,贝勒爷能教兰珠骑马么?”

    永琪瞟了一眼仍在那边若无其事地煮茶的兰玉,温和地应承道:“那有什么不可以的?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今天就去吧。”

    兰珠兴奋得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眉开眼笑地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那就是不用喝茶了?水刚刚煮开,我还是冲了一壶杭州贡白菊。茶水太烫,我只好用扇子拼命扇。

    “别管这茶了,快去收拾东西,我们去骑马玩去。”永瑢看我坐着不动,根本没有要跟他们一起出门的意思,特地走了过来对我说。

    我能不能不去?我的眼神在问。

    永瑢轻轻『露』了个笑容,低声说:“去吧,我给你做烤鱼吃。”

    烤鱼?

    他点点头,“嗯,烤鱼,我烤鱼功夫不错的,皇阿玛都称赞过。不去,你会终生遗憾的。”

    我伸出两根手指,想了想,又多加了一根。

    他轻笑出声,“管你饱行不?”

    我摇摇头,“要管撑才行,我是个橡皮胃,我很能吃的。”

    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管撑,管撑。”

    “那,要带些什么?要带盐吗?香料?胡椒粉?我这小厨房里什么都有,我去给你拿。”

    永瑢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什么都不用,你只要带好你的人就行了,其他的明瑞那里有,不用你『操』心。”这小妮子,听到有好吃的,眼睛都亮了!要是早知道美食是她的罩门,他早就把她拐走了。

    永琪看着这有说有笑的二人,一张俊脸拉了下来,并不说话,只吩咐明枫到马厩里去牵马。

    这蒙古马跟普通马可差别大了。蒙古马高大骏健,四肢修长,马脸较为冷峻立体。奔跑的速度和耐力,跳跃的高度都不是普通马能比得上的。所以,蒙古马是我国参加马术比赛的专用马。

    我第一眼见到“逐月”的时候我就爱上它了。逐月是一匹刚刚成年的黑『色』母马,浑身黑黝黝的光亮『毛』发,额间和四个蹄子上却是纯白的。它很高大,站着的时候,我的身高刚刚及它的背!它的肌肉均匀强健,光是看它站在那里,我的心里就是一阵一阵的雀跃了!

    虽然明枫他们强烈反对我骑逐月,可是我就是要它,就是要,别的都不要!

    事实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逐月是匹很聪明的马儿!它见我个子娇小,够了两次都够不着马蹬,于是,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逐月干脆卧了下来,让我轻松地坐了上去。

    我开心地抱着逐月,把脸贴在它的脖子上,“乖乖逐月,谢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说完,轻轻搂着着它的脖子就大大亲了一口!

    明枫却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挑的是匹母马,不然,贝勒爷又要给脸『色』看了。

    “姓西林觉罗的,这下有好戏看了。你这小妹,永瑢世子好像也很上心。还没见过他为皇上以外的人烤鱼,这回咱们也跟着有口福咯。”

    “姓富察的,你是存心看我笑话是不?你没看我已经被叮得满头包了吗?出了门,贝勒爷咱惹不起,回到家,我那妹子也惹不起啊。”

    “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要是有这么个亲妹妹多好。我也是个当哥哥的,可是,从来没人跟我撒娇。你这个哥哥当得多有成就感啊!”

    轻轻拉着缰绳,“逐月,向着河边,我们冲啊!”我才不是娇滴滴的弱女子,我的人生我的心,我要自己掌控!

    永琪和永瑢只见逐月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马背上那抹娇小的浅紫『色』身影也随着马儿飞驰而去。永琪把缰绳丢给明枫,翻身上了自己“电驰”,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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