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回来后,成了不死之身-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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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我是谁?”郝曜颜绷着脸,故作深沉道。
蒲潼荏:“……又发病了?”别是个傻子!
满腔柔意的郝曜颜当即强硬起来,默默收回手,掰着蒲潼荏的头将他对着自己说:“我们下去吧,他们估计快到了。”
任盛和他的对话,郝曜颜并没有错过,自然也知道任盛过来的消息。
“来就来,难道还要我下去迎接?”蒲潼荏不爽地拍下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扭过头打字。
郝曜颜没从他身上看到其他情绪,不由若有所思开口道:“潼潼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反正他们说的又不是我。
郝曜颜显然也想到这个问题,想想问:“你用的应该不是你的身体吧?”
蒲潼荏打字的手微不可查一顿,很快,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向郝曜颜,“你有意见?”
“没,只是潼潼用别人的身体,就要承担这具身体的因果,所以就算你不是他,你也不能忽视…”
“我是我,原身是原身,没有联系。”蒲潼荏打断他,通透的瞳仁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仿佛他说的就是事实。
郝曜颜不赞同,正要劝说。
“至于你说的因果,这具身体没有。”应该说,这具身体的因果早在原身重生一次后抵消了。
据蒲潼荏推测,481的三任宿主中,其中有一任就是重生的原主,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最终挂了,然后481不知又从哪找来了两个灵魂当宿主,谁知道他们又挂了,直到蒲潼荏在这具身体醒来。
不得不说,这具身体真结实。
被三个灵魂折腾了三世,还能健全也是不容易。
当然也不排除481手段厉害。
“怎么会没有因果?”郝曜颜不太相信。
因果是修炼之人最忌讳的存在,一旦惹上了‘因’,只有彻底解决,才能完全脱身,不然当‘因’越滚越大,最后想要解决也解决不了,更甚至会危机到『性』命!
这也是郝曜颜担忧的一点。
“我说没有就没有,是不是想挨打?”蒲潼荏眼神不善,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是个接盘侠……
他『奶』『奶』的熊,481这个坑货,就知道它不安好心。
甚至蒲潼荏还有些怀疑,他才从这具身体醒来时,感受到这具身体的排斥,实际上是481搞的鬼,其目的在于为了让他心甘情愿的‘接盘’!
越深想,越觉得不对的蒲潼荏心里警惕起来。
“砰砰砰”敲门声打断了房间内两人的思考,二人一齐望向门口。
林乐原本还算高兴的心情,在面对两双凉飕飕的眼神后,骤然熄灭,受不住结结巴巴说:“桑南哥他们来了。”
蒲潼荏没出声,郝曜颜见状问林乐,“让他们先在下面休息一会儿,马上就出去。”
林乐期期艾艾应了一声,忙转身,接着身后像有老虎追似的匆匆离开。
他走后,郝曜颜询问蒲潼荏:“下去?”
蒲潼荏坐起身体,弯腰穿上拖鞋又从一旁的衣柜里找出一件衣服套在身上。
“走吧。”
踏出门时,蒲潼荏突然在手机上点了一下。
随即郝曜颜掏出手机赶紧去看。
不等他往后翻到蒲潼荏发的,眨眼间,一条彩『色』的回复被顶在了上面,在一众白底黑字的回复中,这条彩『色』的回复无疑很是显目。
看到彩字内容,郝曜颜哭笑不得。
“小祖宗:我就喜欢你们羡慕嫉妒,只能干瞪眼看着我优秀的样子。”
“草,好不要脸,不愧是第一人,脸皮就是厚。”
“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他脸皮更厚的时候,直播中公然让我们夸他,这『操』作你们见过没?”
“我说,这帖子里,为什么没人提‘小祖宗’在未来班的身份?”
“奉劝楼里不要跟风,相信能登陆新时代交流中心的,都是通过第一次试炼任务的人,应该有一定的判断能力,我只提醒各位一句,‘小祖宗’之人,不是我们能随便议论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楼主没有在帖子里说明‘小祖宗’在未来班老师身份,或许被老师淘汰心生怨恨?可我只想说,‘老师很好、很厉害’。”
“嘿嘿,老师看在我这么维护你的份上,下次打铁示范的武器道具物品,能不能留给我一个?”
郝曜颜看到这个回复,不免想到蒲潼荏有一次给他们示范,最后把打造出来的东西送给下面学生的事。
心思一动,上前走到蒲潼荏旁边,与他并排走着。
“潼潼,下次示范时打造的器具,不要『乱』丢,你可以丢给我。”说话时,郝曜颜大着胆子牵住蒲潼荏的手。
蒲潼荏脚下一停,怪异地扫了他一眼,“你收破烂收上瘾了?”
郝曜颜眼一抽,不动声『色』说:“只要潼潼愿意,我愿意收一辈子你的‘破烂’。”
蒲潼荏:“你他妈咒我打一辈子的‘破烂’,是有何居心?”你还是人吗?我是疯了才同意娶你!
郝曜颜:“……”男人心,海底针!
第九十四章()
被曲解原意; 郝曜颜直白地对蒲潼荏说:“我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你觉得你自己能打一辈子的‘破烂’?”
怎么可能?他‘完美’那道坎过了,接下来一飞冲天不是问题。
一看蒲潼荏‘鄙视’他的小眼神,郝曜颜差点没气笑,好在快到楼下; 已看到几个熟悉的人影; 他也没多话,牵着蒲潼荏的手,肩膀又往对方那边去了去。
在下面人眼中; 两人一高一矮并列而下; 同样出『色』的容貌使人一眼难以从他们身上移开; 哪怕觉得他们手牵手; 紧挨着肩膀; 气氛有点诡异; 也只在心里感叹一句:好一对兄弟情深!
倒没怀疑到别的。
只有桑南眼红着瞪着两人紧拉着的双手,和萦绕在他们之间驱之不散的契合气氛。
终于; 他忍不住捏了捏手中的瓶子; 快步上前走到郝曜颜身前,咬紧下唇说:“颜哥看起来气『色』挺好。”
郝曜颜抬眸注视来人,想想没头没尾严肃地来了一句:“我结婚了。”所以气『色』心情很不错。
蒲潼荏一听; 用力抽着被他握在掌心的手。
结婚?桑南脸霎时一白,眼神震惊的无以言表。
连看到蒲潼荏就像看到亲人; 一脸笑呵呵冲过来的任盛脚下一绊; 脸也僵了。
更别说房间里的其他人; 纷纷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
“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不知道?”正从厨房烧热水的林乐懵『逼』问道。
“现在不比以往,一切从简。”郝曜颜满含深意的眸子暗中瞥了一眼林乐。
可林乐像个愣头青,硬是没领会到他的意思,反而又说:“老师他不是未成年吗?哥你居然恋…”那个字他愣说不下去,看着郝曜颜的脸涨的如同一个番茄。
郝曜颜心说蒲潼荏才不是未成年,面上稳重直白道:“先把人定下,在他成年前我不会碰他。”
蒲潼荏一脚用力踩向郝曜颜的脚背,结果没想到花瓶精会在他落脚的前半秒将脚收了回去,于是他一脚跺在地上,仅穿着棉拖的脚差点没抽筋。
关键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向他发问:“潼潼你没事吧?是腿脚不舒服吗?怎么这么不小心。”
蒲潼荏:……我他妈想弄死你!
“你想死吗?”蒲潼荏半抬着下巴看着他。
“不想,才和潼潼结婚,我还没活够。”郝曜颜脸泛红略羞涩道。
蒲潼荏:“…你可真是个人才!”
郝曜颜:“哪里哪里,没有潼潼厉害。”
“……”无话可说!
请还我一个傻子花瓶。
“等等,你们真的结婚了?”任盛走到两人面前,老脸纠结着拦住他们询问。
蒲潼荏这会儿这才正视客厅里的其他几人,顺便在旁边一直偷瞄他的一人身上顿了顿。
“没有。”
“有。”
蒲潼荏和郝曜颜一起开口。
两人完全不同的答案把任盛弄懵了,看看蒲潼荏又看看郝曜颜,最后还是朱明腆着脸扭捏着走了过来,挤在蒲潼荏身边,要不是郝曜颜眼疾手拉了蒲潼荏一把,他说不定都要撞到蒲潼荏身上。
蒲潼荏猝不及防被郝花瓶拽进他的怀里,心情不好用手抵着他的胸膛,离花瓶精远了点,并扭着身体用力拔自己的手。
花瓶精吃了大力丸?这么大的劲是想打架?
好不容易挣脱开,身体一转,索『性』终于不用斜着眼睛看人。
要是花瓶精不那么粘人就好了。
蒲潼荏郁闷地撇了一下郝曜颜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他记得,郝花瓶以前没这么粘人?蒲潼荏若有所思,他心里觉得花瓶精的状态不对,但这些天对方都在他身边,要真出了什么问题,他应该第一时间就能察觉。
还没想清楚,思绪被别人打断。
“小祖宗,你还记得我吗?”朱明蠢蠢欲动,两眼发光目不转睛盯着蒲潼荏。
心中思考问题的蒲潼荏,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心神一动脱口道:“儿砸。”
朱明:……
任盛:……
一脸所思过来的余令中恍惚了一下,似乎想到上次一群人围着蒲潼荏叫爸爸的场景。
郝曜颜瞬间放心不少,可手还是没从蒲潼荏的腰间拿开。
朱明委屈地看着蒲潼荏,想说前两天他们还在红『色』商店门口见过。
对这个张口就叫自己爸爸的人,蒲潼荏可谓印象深刻,想他至少喊了一声爸爸,蒲潼荏在身上『摸』了半天掏出一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递给他。
朱明轻怔,下一秒激动的赶紧伸出手接过,然后吞咽了两下,压住亢奋的内心,磕磕巴巴,抬头望着蒲潼荏不敢相信说:“给、给我的?”
蒲潼荏下巴微点,“见面礼,下次别『乱』叫人。”我是祖宗,才不是爸爸。
朱明即将出口的‘爸爸’重新咽进了肚。
他不叫不代表别人不叫,任盛这次过来带的都是前几次的熟人,因此不少人知道蒲潼荏的‘神『药』’及那堪比逆天的效果。
所以,哪怕蒲潼荏刚给朱明的『药』丸很小,也不能阻止其他人蠢蠢欲动的心思,就连任盛都有些眼红。
“嘶~你干嘛?”蒲潼荏一巴掌拍在腰间骤然收紧的手背上,不愉地抬头去看后背的人。
结果头被人按着动不了,这让蒲潼荏凭空升起一股不上不下的火气。
未等他质问郝曜颜,头顶就传来他充满倦意的低哑嗓音。
“抱歉。”
很快,他放在蒲潼荏腰间的手收了回去,人也晃了一下后退两步。
“颜哥,你没事吧?”一直观望的桑南这时走向他担忧问道,手伸着,想扶他。
蒲潼荏见状,眉一挑,不动声『色』上前出手一扯,本来脑袋里发晕的郝曜颜没注意,身体一歪,直接倒向蒲潼荏。
没料到他这么‘脆弱’的蒲潼荏被他一压,腿发软,差点带着人‘亲吻’地面。
“你要死了吗?”这么重!蒲潼荏抖抖埋在他肩窝,要死不活的郝曜颜。
“先别死,来,先离个婚,你再死。”蒲潼荏又说。
“离婚是不可能的,除非我死。”额头青筋『乱』蹦的郝曜颜压抑着头晕脑胀引起的烦躁,咬牙道。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他有一个猜测,或许很大可能,是因为那个阵法禁术。
“你现在不就快死了?”蒲潼荏毫不留情说。
郝曜颜:“……潼潼就不能盼我点好的?”
蒲潼荏:“不能。”笑话,天天和我抬杠,还想我多喜欢你?要不是看在你的颜值份上,老子早一巴掌呼死你了。
“颜哥!”桑南自郝曜颜趴在蒲潼荏身上,一张脸就僵硬的不行,此时听到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他强硬着打断二人,声音慎重果断,“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问完,拿出手中的塑料瓶子,瓶子高约五厘米,普通『药』瓶大小,表面空白,没有标签,看不到里面装的是什么。
不过蒲潼荏发现,在桑南拿出这个瓶子的瞬间,郝曜颜的表情有些不对。
“这是我从任队那里拿的『药』,你要不要吃点?”桑南盯着郝曜颜的背影说。
“对对,上次出了点问题,没能让桑南及时把『药』给你送过来,好在你安全从试炼中出来,不然你出了事,我没法和郑卫国交代。”
任盛心有余悸说。
哪知郝曜颜这时从蒲潼荏肩头抬起脸,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说:“我没病,吃什么『药』?”
蒲潼荏闻言,手掌『摸』到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口吻轻柔温和,“乖,有点就得吃『药』,别放弃治疗。”
郝曜颜头干脆往蒲潼荏怀里一扎,声音闷闷道:“我好好的,我没病。”
“把『药』给我。”
蒲潼荏朝桑南伸出手,桑南脸『色』一变,想拒绝。
“桑南,把『药』给小蒲。”任盛说,一双精明的眼睛盯着桑南。
他都发话了,桑南只好不情不愿将『药』给蒲潼荏。
接『药』之时,蒲潼荏发现郝花瓶用力地拱着他的身体好。
沉默地拍拍他的背,另一只手高举着『药』,没好气道:“你是猪吗?拱什么拱?”
我他妈是造了什么孽!这么身娇体弱的我,支撑着比我高一个头的强壮大汉,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吃『药』。”郝曜颜口齿清晰说。
“今天这『药』你不吃也得吃,你、”蒲潼荏看向跟其他人挤眉弄眼的朱明,想半天没想到他的名字,干脆直接喊道:“儿砸你过来帮我把他拉开。”
朱明:……
迫于蒲潼荏的贿赂,朱明屁颠屁颠过去准备抓郝曜颜。
“我没病,说了我没病。”郝曜颜倏然起身看向朱明,冰冷的眸子里,银灰『色』的光亮一闪而逝。
朱明被他这个眼神看的,心里莫名发怵。
“小蒲,他既然说没病,就不要给他吃『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