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宠妃攻略-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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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不能一口咬死,进退之间他表现得很完美。我想着博果尔定是有高人相助,莫非,这才是安宁今日来的目的?
“他夺你妻子,可曾想过违背伦理纲常?博果尔,你太善良了!”多尔衮说着额头的青筋暴露,似极力得隐忍着什么,他黯然得开口道:“就像当年先帝夺了玉儿一样,这些年我从未忘记过她。这伤口太深,永远忘不掉,我恨先帝,更恨自己的懦弱,更恨他明明有了玉儿还宠着别人,伤透了她的心!”
“这诺大的后宫,她也会如同你额娘般枯死,许是能得几日的恩宠,却得不到半分****与敬重,你想让她也过如此的生活?”多尔衮见博果尔有几分的动容,更为设身处地得说道。
“容玥也会那般,”博果尔说着神色有些恍然,仿佛是追忆着什么,又心疼些什么,眼里竟是深情,我不禁汗颜,福临调教的真好。
“容玥,不,不!”博果尔几欲嘶吼,他猛地将桌上的酒水打落站起了身,神色坚决得说道:“这皇帝的位置我不要做,谁爱做谁做,我只要容玥!”
“你可惜了。”多尔衮的目的达到了一半,他成功的激起了博果儿的怒火和恨意,却没有将他拉入自己的阵营。
“皇叔,你觉得我蠢吗?”博果尔说着眼中有几分的疯狂,他接着道:“我不懂的不过是我不想懂的,你当我看不出你对皇位的渴望?你我合作,你要你的皇位我要我的容玥,你若是拿我当挡箭牌,我自然有手段应付。若是真心想要合作,拿出些诚意来,我大可带容玥远走高飞,这样你的皇位也就飞了。”
博果尔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还真是忘了他平素那傻愣愣的模样,这精明的眼神冷静的威胁,这台词谁给他准备的!
多尔衮有些震动抬眼看了博果尔,显然这与他预料不符,明反许是他最后一步棋。只是博果尔已经表态,他只能做出选择“好!”
第164章 白云寺偶遇(一)()
“这里不需要你们了。”安宁看向了对面的两位姑娘,看来这两人也是提前安排好的,我不晓得这是安宁的布局还是福临的布局,总之策无遗算。
“是,主子。”两人齐齐退了出去。
博果尔大出一口气迅速换了副神情,他眼巴巴得看向安宁道:“明日我可回营了?”
“皇兄如何对你说的,你如何做就是了。”安宁笑道:“怎么?这里的女子你不喜欢?”
“我只喜欢我的王妃!与旁人一处总觉得不自在,这几日真是度日如年,不与你们说了,闻到这味道我就想吐!”博果尔说着捂着鼻子走了出去,怕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
“那个”我叫住了博果尔,不知云彩近况如何。
“何事?”博果尔略显不耐。
“无事,你去吧。”算了,有这么一个痴人,是云彩的福气,她焉能不好?
博果尔走后我和安宁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她方才缓缓开口道:“怎么样?今日没有白来吧?”
“襄亲王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这一切本就在计划之中,无论看不看这场好戏都是少不了的。
“我耳提面命,教导了许久,最后就只能用简单的办法,我与他说将董鄂氏当作云彩,将皇兄当作是多尔衮,将多尔衮当作皇兄,才有了方才。”安宁说着叹了口气,看来这几日在我不在的时候她也不只是风花雪月来着。
“你莫看他有模有样的,再多说几句保不齐就露馅了,多尔衮可不好糊弄,这几日在朝堂上皇兄被逼的无法了,才设计了这么一出。”安宁说着倒了杯茶润喉,她目光灼灼得看着我,那目光与福临极其相似,就像是描摹着人心,她微微一笑道:“你心思很重,今日怕是也没少担心吧?”
“你若是莫名被带过来,莫名又是一连串的事情,你会不会担心?”我挑眉看着她,总是别人拉近这莫名奇妙的局里,又不傻子怎么会不担心?
“你不信我?不信我的能力,不信我能护你周全?”安宁说着眉眼上扬,这表情,这话,福临也曾说过类似的,我有些懵了,她说得对,我并没有全然信她,若是信她自然不会担心。
心头五味杂陈,我低下头无话可说。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觉得你这一点很好,信自己是最实在的,在这宫里信任太奢侈了。”安宁说着神色有些落寞。
“莫说这些了,过几日大婚,听说驸马府很是气派,你会是唯一的女主人,安宁我很羡慕你呢。你也不必替我担心,这是我必须要走的路,我亦会觉得幸福。”我说着捻起了一颗果仁儿,将外衣揉散了剥去,只留下乳白色的肉塞进嘴里,“日子平淡了反而无味,我喜欢有挑战的生活。宠冠后宫,你说这志向怎么样?”
“我提前恭贺淳妃娘娘了!”安宁晃着酒杯,一口喝下。
酒弥漫在嘴里的苦味儿逐渐融合成甘甜,我感谢福临的安排,知晓云彩过得好,安宁过得好,我是不是也能有些奢望。
“明日咱们也去白云寺凑凑热闹,许是能有不少收获。”
我看了眼安宁,我晓得她的用意,眼下白云寺秀女云集,在宫外许是能看到她们的真面目,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挑了挑眉眼:“怎么,舍得你家未过门的驸马?”
“我与他还有无数个以后,与你却没有几日相处的时间,我分得清什么要紧。”安宁微醺,面若桃花,若是杨贵妃在世不知道能否一较美艳。
“你这恩爱秀的,我如何都怪不了你。”我说着举杯与她一饮而尽,她与唐晚成的心结解了,甚好,甚好。
翌日,我与安宁打扮成了寻常富贵人家的千金,再普通不过的容貌,打过照面都不一定能教人记住。
白马寺果然是门庭若市,热闹非凡,权贵人家,侯门骄女,一顶顶落在白马寺外的轿子就可窥见一斑。
“听闻白马寺的姻缘签很准。”安宁兴致勃勃得说道。
就是准我才不敢,我可不想被人当妖怪,我摇了摇头道:“准,那就不必了,人生若是太快揭晓谜底,岂不是失了很多乐趣?”
“也是,不过不妨碍前去凑凑热闹。”说罢安宁携着我去了正殿的外缘,一群妙龄女子围着签台解签。
只见大师看着签卦摇了摇头道:“待得高墙深闺处,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和安宁均是竖起了耳朵,高墙深闺,此人莫非会进宫?
“你胡说什么?什么命里无时莫强求。”一位衣着华贵的女子,骄傲得抬着头,趾高气扬得看着大师。女子相貌出众,眉眼凌厉,一看就晓得是个厉害的。
“签是姑娘自己卜的,我实事求是,姑娘若是不信大可离去。我只有一句姑娘是大富大贵的命儿,收敛心性,莫骄莫枉,莫强求,可保一生富贵。我言尽于此,姑娘好自为之。”大师说着便再也不理会她的胡搅蛮缠。
“姐姐,我们还是回去吧,占签卜卦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何必与自己为难?”厉害女子旁一个相貌清秀的打扮小家碧玉的女子弱弱得劝慰道,看着扮相连几个撑伞的侍女都要比她好几分,想来是不受待见的庶女。
“你算什么东西,我面前何时有你说话的份儿?婢妾所出还想爬到我头上了?”厉害女子说着,狠狠得瞪了眼她的庶妹,后者则是泪眼盈盈,乖巧得低着头。
旁边围着贵女们议论纷纷,有鄙夷庶女的,有指责嫡姐过分的。我和安宁冷眼旁观,这女子生的一副好相貌,一副贵家嫡女的做派。以她的性格怕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别人说什么她定是不信的,或者说更想反其道而行做出番什么让别人闭嘴,只是她的性子,注定了签卦所言。
“你莫要装可怜,我看着恶心。”厉害女子说着推开了挡路的庶妹,携着一众侍女大摇大摆往寺门方向走去,她的庶妹擦了擦眼泪,赶紧起身追了上去。
地上有一张掉落的签卦,我捡起来念道:“阴差阳错嫁对郎,先苦后甜永缠绵。”
“怪不得她嫡姐上火,这反差也忒大了!”安宁在一旁悠悠说道,听不出褒贬。
第165章 白云寺偶遇(二)()
安宁在耳边轻声说道:“那人是安平侯嫡女,外祖家也是有背景的,素来嚣张,被我治过几次,依然故我,我都佩服她了。”
我点了点头,记下了,嫡女自然不仅仅是嚣张而已,嫡女的教育里计谋,权术,争宠可都是必修课程。
我和安宁站了片刻,只听到大师问道:“你们站了许久,不卜上一签?”
“晓得自己的命运需要勇气,我还是诚心祈求菩萨好了。”我淡淡得回着。
安宁则是大步流星得进了正殿,斜眼都懒得给一个,这嚣张之势令旁边的贵女们都纷纷侧目。
“贵不可言,贵不可言啊!”大师目光中有几分的惊讶,我冷冷得瞥了一眼道:“没想到大师不只会占卦卜签还会看面相!”便跟着进了正殿。
安宁虔诚得跪在蒲团上,祈祷着什么,我走到她旁边,观音,芸芸众生的祈愿,她可管的过来。我跪坐于蒲团上,心中凌乱不知晓该想些什么,该祈求些什么,就在我烦乱之际一阵悦耳治愈的声音传来:“菩萨在上,弟子唯求伴他左右,此生不渝。”
女子言辞恳切,我不禁侧目,我一瞬间呆住了,怔怔得如同痴傻了一般,董鄂容玥,竟是她!巧合?为何偏偏让我遇到她?
为求伴他左右,何时她已经情根深种,情难自制了?只是区区一面竟可以如此钟情,还是他们又见过了,发生了什么吗?我心中苦涩,福临,我究竟该不该信你?
不知何时安宁径直走了过去,与董鄂氏撞个正着,安宁是蓄意而为,董鄂氏毫无防备自然是被撞得退了好几步若不是侍女眼疾手快将她扶住,许是会撞到立柱上。
“你这是做什么?”董鄂氏身边的侍女也是个忠心护主的,当下责怪道。
安宁冷眼瞧了她们,既没有解释也没有道歉,衣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模样,我抛开了方才的思绪,安宁是为了我,我起身走到了安宁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是对是错,我得站在她的身边。
“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撞了人还有理了?”侍女气急手指着安宁就责问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你家主子也还没开口,我凭什么与你说话?”安宁嘴角一阵轻蔑,言辞间也是毫不留情面。
“你!”侍女刚想说什么,就被稳住身形的董鄂氏拦住了,她将侍女拉于身后,看着安宁说道:“无事,这位姑娘本是无意之举,倒是我们无礼了。”她的声音如沐春风,又如阳光微撒,听着很是舒服就对了。
“你还懂些规矩。”安宁说罢扬长而去,我瞥了眼董鄂氏,她脸上没有一丝恼意,也不是故作姿态的包容,是一种恬然,与世无争的纯粹。善良醇厚,貌似天仙再美好的词句形容在她身上都不为过。
姻缘树下安宁买了两个姻缘结,她将一个递给了我道:“据说将它抛到最高处,就能得偿所愿。”
树下满是女子丢丢捡捡,或者是丢了一个嫌不够高又去买,这姻缘树也是悲惨,挂了这么多东西,枝桠也被折断了几根。
“这又不是比力气。”我说着随意得一丢,红结不偏不倚落在最高点,搭载枝桠上晃了几下,许是我用力太猛枝桠受不住断了一截,红结掉了下来,落在下面的树梢上。
“你还真是蛮力惊人!这下好了,大家的愿望都甭想达成了!”安宁说着将红结收紧了怀中,她忍俊不禁道:“既然无法抛到最高处还是自己留着也好做个念想。”
“天色晚了,不知这白云寺可还有厢房?”我望着低压的云朵有些担忧,许是还会下雨。
“问一问便知。”安宁随手找了个小师傅询问,结果可想而知。
“不能通融通融?这天色晚了,又像是要下雨的模样,若是我们下山出了好歹,贵寺担得起责任?”我言辞凌厉得说道。
小师傅被我这一抢白慌了神,寺庙讲究普度众生,人命大事自然担不起,小师傅忙道:“二位施主稍等,我去问问管事师傅,你们千万等等。”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小师傅气喘吁吁得跑了过来,他急忙说道:“两位施主,这厢房实在是没有了,若是不嫌弃,两位可在客堂打个地铺。”
“你说什么?让我打地铺?”安宁闻言差点没跳脚,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稍安勿躁嘛,不怕,咱有银子。
我看向小师傅道:“女子身体娇贵,地上太寒,若是得了什么隐疾贵寺也是一件业障。我也不为难小师傅,这样吧,我看这里都是大户人家小姐,身边侍女众多,我看要不协商协商我们出银子,她们腾一间厢房即可。”
“这,我帮二位问问,二位千万再等等。”小师傅气儿还没喘匀又跑开了,估摸着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怏怏而归,看来出师不利。
“我早料到了,你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人你觉得她们缺钱?”安宁说着朝我脑袋上就是一记脑瓜崩,声音清脆响亮。
“那你说怎么办,我江郎才尽,想不到法子了!”我索性自暴自弃了。
安宁刚想对小师傅施压,一旁传来了董鄂氏轻柔的声音:“我这边还有一间,两位姑娘若是不弃,就当是我为方才的事情赔礼了。”
安宁看了她一眼道:“厢房我收了,你莫想让我感谢你。”说着掏出了一张银票也不管董鄂氏愿不愿意直接塞进了她的怀里。
草草用了素斋,我和安宁随着小师傅的指示回到了厢房,关了门我看向安宁道:“你也不用为了我针对她,得了主子的另眼相待,她注定荣宠,你何必得罪她?”
安宁看着我嘴角抽了抽,说道:“我倒是想问你,为何总把她看的那么高?一见到她就把自己埋在了尘埃里?”
“她,太美好了,和她相比我确实不如一介尘埃。”我叹了口气如实说道。
“傻子,痴人,蠢材!”安宁起得站起身直戳我的脑袋,我捧着脑袋幽怨得看向她道:“已经够蠢了,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