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宠妃攻略-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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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听到福临一拳砸在桌子上说道:“他怎么敢!”
我从未见过福临如此暴怒,心底一颤,难道?我心里生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设想,如果是真的,那多尔衮真是万死难辞其咎。蒙古分为诸多部落,其中较为强大的是察哈尔、准噶尔和科尔沁。科尔沁乃福临的母族自然不必担心,如果多尔衮与察哈尔或者准噶尔联盟,我如是想着,冷汗直冒,喃喃得说道:“竟如此大逆不道!”
福临听后,看了我一眼,神色中有些许不可置信和玩味。
我被他看得发毛,我心想着这不是很普通的推理吗?
“我瞎猜的。”我连忙摆了摆手,看来福临这戒心够高的。
“哦?你瞎猜出了什么?”福临挑了下眉毛,索性靠近了我。
“或许是结盟?”我有点结巴,显然他并不满意我的回答,我只能继续道:“或许是察哈尔或者准噶尔。”
“不是。”福临的声音透着阴冷。
不是,难道我推测错了?我略带质疑得看向他。
“不是结盟,多尔衮只是单方面的利用,引得互相残杀而他则是坐收渔人之利,这才是他的目的。”福临眼中的恨意一闪而过,他的眼睛闪着一丝精光估计是在谋划着什么。
我想我还是太天真了,确实他怎么可能会真的与别人共享江山,不过是一个诱饵,兔死狗烹,过河拆桥,我想多尔衮应该做的比别人更熟练。
至于到底是察哈尔还是准噶尔福临心里肯定有所计较,不劳我费心。
杨陌对这一带极为熟悉,他带着我们穿梭各个小镇,最后一夜,我们有了整顿的时间。
这几日的安全在意料之中,接下来的面对的危险会如何,却是毫无把握。不知为何我左眼皮跳的厉害,左眼跳灾右眼跳财,好像不是什么好的征兆。
翌日,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到达了台怀。台怀整个镇都洋溢着浓厚的佛教底蕴,集市上最多的便是香烛、佛经、佛像等相关产品。因为正好是观音菩萨生日,有不少的善男信女前来膜拜,台怀街道人满为患。
我皱了皱眉头,若是多尔衮在此动手想来殃及的百姓太多太多,他不会丧心病狂至此吧。
是夜我们入驻了台怀镇上的客栈,因为游客太多我们出了高价也只有三间上房,我和福临自然是妥妥的一间其余几人自行分配。
夜里我紧张得不行,不敢入睡,生怕有人夜袭。
“你放心,今夜不会有异动,这里人太多,他行事再仔细也定会露马脚,这是他最忌讳的。”在我辗转反侧几次后福临忍不住说道。
福临的话我从不怀疑,我仔细琢磨着如果是这样那么岂不是太容易了?我酝酿着言词对福临说道:“这边都是前往五台的,那我们一路跟着人潮岂不是就安全了?”
他苦笑了一声,声音有点惊心:“如果我们如此,逼急了他会不择手段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这么多人他如何灭口?”
“如果朕真的出了事,他大可以说是反清复明余党作祟,到时借口关闭城门,屠城他不一定干不出来!”黑夜里他的声音令我在酷暑的天气,感到了阵阵寒意,屠城?
“那我们该如何?”我心里隐隐觉得奇怪,这边通往五台的路有那么多条吗,即使我们想避开人群也难吧。
“不知道。”
黑夜里我看不清福临的神情,他声音略带沉闷,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最近他越来越不掩藏自己的情绪。
令我很意外,他竟然也会说出这三个字,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我尽量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养足精神明天方能仔细应对。越是那么想我越是睡不着,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保持呼吸的平稳,可是睡不着的时候一直保持一个姿势真的很累。我侧卧着觉得腰上的肉都拧在了一起,这个念头一产生就越来越觉得拧得慌,我尽量不发出声音,缓缓得转了个身。如此又翻来覆去几次,我听到了另一床上福临有些微的响动,接着听见他起了身朝我这边走来,我摒住了呼吸,不久身后落入了坚实的胸膛。
“我不会让你有事,就寝。”福临紧紧环抱着我,贴的很近,他的鼻息隐约落在我的脖颈,温暖有力。
一声一声的鼻息,就像是极有节奏的催眠曲,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第70章 谋之无殇()
几日前。
“爷,贵客到。”多尔衮帐中手下通传道。
“有请。”多尔衮早先已经屏退了无干人等,仅留下几位心腹。
此前已将营中一番整顿,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可谓是血流成河。自己前脚给唐言觉发了书信后脚福临就去了唐家祖宅,若非营中安插了眼线如何能办到?多尔衮想到此处手臂青筋暴起,生生得将座椅扶手捏出了凹痕。竟被那个黄口小儿瞒骗过去了,既然如此莫怪我心狠!
“贵客”携去了伪装,俨然是蒙古人的样貌。
“乌力罕见过王爷。”说罢,这自称乌力罕的将右手捂在胸前,行了躬身礼以示敬意。
多尔衮豪迈一笑,乌力罕是察哈尔亲王阿布奈麾下第一猛将,如今前来足以看出阿布奈的重视。
“备酒!今日本王与将军不醉不归!”蒙古人性格爽朗,嗜好烈酒,多尔衮投其所好,准备了三大坛高粱酒。说是相互合作,倒不如说是相互利用,多尔衮自然是要处于绝对掌控的优势。
“这酒烈性,甚好!”
“将军今日前来共商大事本王先干为敬。”
蒙古人好酒,喝酒都是一大碗一大碗得干,然这高粱酒岂是马奶酒可比,乌力罕也算是海量,四五碗下去也得晕晕乎乎。
“本王早先与额哲可汗私交甚密,本王答应过他待本王夺取江山,本王与他共享!无奈当年举事不成,如今额哲可汗竟被活活逼死,实乃本王无能!”多尔衮言辞间老泪纵横,仿佛真是痛失手足,情难自抑。
阿布奈与额哲自小兄弟一心,长兄如父,这句来形容他们的兄弟情谊最为贴切。乌力罕早先跟随额哲,多尔衮这番作为,对他甚是有效。
乌力罕这五大三粗的汉子,竟呜咽起来,激动处竟用蒙语骂了几句,看神情怒不可遏。
多尔衮心里得意,面上也陪着一番作态。
“今日本王与阿布奈可汗共商大事,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此以慰额哲可汗的在天之灵!不知阿布奈可汗有何指示?”多尔衮见时机成熟,便开门见山得问道,蒙古人粗犷,拐弯抹角反倒让对方起疑。
“可汗已聚齐两万蒙古精骑以待王爷调遣!”乌力罕已然忘了阿布奈对他的提醒,尽数脱出,说完后才自知失言。
“两万!阿布奈可汗真是出人意料啊!将军爽快!本王也直说了,清军满人也就不上十万,汉人一盘散沙无人统领不足为惧。到时可汗派兵突袭引诱一部分八旗精锐,我掌控京城出兵逼福临退位,我们胜券在握!”多尔衮
乌力罕见多尔衮如此信任自己,竟将计划全盘托出,对方才自己的想法心中有愧,更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酒宴散去,乌力罕醉倒在软塌上,多尔衮已将蒙军的布防、后勤、供给都摸了门清。
“与本王共享江山?尔等蛮横愚昧之人也配?”多尔衮眼神中闪过阴狠与野心。
是夜多尔衮卧榻前,一袭紫衣立于帐内。
“老七已安排人在有所布置,他说此次定让福临有去无回!”声音透着嗜血的冷意。
“哼,但愿吧!福临小儿没那么简单,不过现在我反倒希望他不要那么轻易死了,有时候死的太早反倒是解脱~”多尔衮说着,面部越来越狰狞。一切尽在掌握,他是如此迫切得想要慢慢收网看着猎物濒死挣扎绝望得扑腾。
皇太极你一辈子压得我无法翻身,汗位你同我争,女人你也同我争,如今我要你儿子子偿父债!他的脸因为激动变得扭曲。
“主子,唐言觉那边是否需要安排?”
“唐言觉?哼,他真以为没了他我就奈何不了军需处了?人无完人!”多尔衮高深的一笑,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了一个锦盒,递于紫衣男子:“这是掌管军需处统领副统领三人的卷宗,里面的记载牵连九族也算轻的,你安排人知会他们,他们该明白怎么做!唐言觉的门人果然机警,尾巴断得干净,这些东西折了本王不少人马!”
“主子有通天的能耐,自然瞒不过主子的眼睛。”紫衣男子接过锦盒,适时得逢迎令多尔衮心情甚好。
“可惜挖不到唐家的命门!”多尔衮咬牙切齿得说道。
“想让人死何必那么麻烦?”紫衣男子说着脸上露出杀戮的快意。
月光下,夜风吹开男子的长发,凌乱得肆意飞扬。眼神中尽是邪魅狂嚣之色,俊美的脸庞就像是一朵开在地狱中妖冶的曼珠沙华,唇角透着如血的鲜红,宛如妖孽般驾临于世。
“无殇,以你之见?”多尔衮噙着笑意看向眼前的男子。
时光仿佛倒流,初次看到他正是多尔衮被困于山谷,蒙古边境的荒茫之地。许是造物主的神迹,那里竟是个可怕的原始丛林,一切都透着诡异。树的枝干就如同寻常树桩般粗壮,虫子毒性剧烈,那里的蛇,背上透着鲜红,看着人仿佛能读懂人心,将士们称之妖蛇。
遇到他的时候,他仅以树叶遮体,埋头吮吸着什么,待到走近众人具惊,无人敢上前。一条比他大腿还粗的妖蛇安静得匍匐于他身侧,而他吮吸的正是蛇血。少年眼神流露嗜血的光彩,妖孽!众人只能想到这个词形容这名少年。
多尔衮将他留在身边,取名无殇。十日内将士损伤九成,而这名少年手无寸铁竟能安然度日。无情、冷血、强悍狠辣这孩子将是他最有力的武器!
“杀!”无殇眼中空无一物,出生他克死娘亲,天生异象,便被视为不详,被随意丢弃。几经辗转,被一蒙古将军收容,而将军不过是将他当作禁脔,夜夜折磨!他想过死,却不想让那个恶魔如此活着,于是八岁那年他将剑捅进那个恶魔的身体,冷眼看他形容枯槁。后来他逃入了丛林,以血止渴,捕杀野兽为食,直到遇到多尔衮。
“哈哈,此事就交由你去办!”多尔衮一听,大笑,开国功臣说杀便杀也就只有无殇了。
“属下遵命!”无殇转身匿入黑暗,杀,或者被杀,这就是他的全部。
翌日,多尔衮命人好吃好喝得招待着乌力罕,并安排人手确保将他安然护送到察哈尔。
第71章 请君入瓮()
翌日清晨,我从恶梦中惊醒,细细回想惊出了一阵冷汗,竟和之前的那个恶梦一模一样。
“作恶梦了?”福临的声音极尽温柔。
“有些冷。”我摇了摇头,真想溺死在这种温柔里。
福临怀抱着我的手更加的紧了紧,我希望时间能这样暂停,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令我不安,我转了个身,将头埋在了他的颈窝,他怔了一怔,将我搂得更紧。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暧昧,抑或是超越暧昧。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秦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主子?”
福临身子一僵,许久他应了一声:“知晓了。”
我抬头看了眼他,将他眼底的温柔深深得烙印在脑袋里。
“主子,该起了。”我往后缩了缩,准备起身。
“好。”福临如是应着,却没有放手的迹象。
我将身体往后一退,挣开了他的环抱:“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
福临没有说话,便是默认了。
我取过衣衫为他更衣,一层一层得为他穿上,扣好腰封。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矫情,然而心里那种不安的预感太强烈,从未有过的强烈,今日之后之于我会是如何?
扪心自问,原本就是个外来入侵者,我不过是个无关痛痒的存在。
恍惚中我走到了桌边,上面放着一件纯白色的长袍。
“换上!”福临的声音温润,透着寻常恋人间的亲昵。
我闻言便将长袍穿上,这身衣服除了腰封处的五金造型独特,与我包袱中的男装长袍几乎一模一样,我有些不解。我穿好,整了整衣衫,再次摸到腰封的时候,吃了一惊,虽然很不明显,但是腰封一圈微微突起,铜镜中造型特异的五金乍看就像是剑柄。
这竟是一把软剑,虽然以前古装剧中也见到过,不过这工艺要求太高,腰封刚硬不失柔软岂是轻易能做到的。
我乍舌,这般好物用在我身上,岂不是一朵儿鲜花插在牛粪上!
福临没有言语已推门而出。
今日是这漫长路途的最后一日,若是顺利晚膳的时间便能到达五台山。
只是这其中的凶险,每个人都心知肚明,早膳如同嚼蜡,肉糜在口也不知肉味儿。
匆匆用过早膳,我们便动身了。一路上我们一行人可谓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点动静都不放松。
我掀开了马车的帘子,警惕得看着周围。目光所及皆是乌泱泱的人群,行了一路,没有任何异样。
奇怪,太奇怪了,一路上我感觉不到任何被跟踪的迹象,这反倒令人摸不着头脑。
人也太多了,如果多尔衮此时动手,这些人就会成为我们的顾忌,当然他们必须有一击必杀的觉悟,不然多尔衮谋逆行刺之事将举国皆知!
我稳了稳心神,几日的时间足够他们部署,断不会出此下策。我们能做的就是等,我设身处地的考虑,若是我我会如何?
请君入瓮!
我看了眼福临,他恐怕早已知晓,所以才不知道如何应对。因为就算是计谋败露他们也算准了为了泱泱池鱼福临明知这是局也会义无反顾得入局。
真真是好算计!
“明白了?”福临像是一个看客冷静客观得分析着局势。
我盯着福临,想不明白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他却把我看的透透的,况且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他怎么还如此风淡云清。
“此趟你可是认为凶险?”福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