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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盛世遗孀-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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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离开。”

    蓬莱的秘密到这里算是彻底揭开了,接下来便是商议回到陆上的事情。

    考虑到岛上物资匮乏,岛民根本无法摆脱尼罗果,几人商议之后,连陌和沐流云向白袍老者承诺以陆上物资经海运到蓬莱,以此换取金银。

    殷尚自然极为满意,甚至激动的浑身颤抖,常年沉寂的双目中差点掉下泪来。

    大家都颇为理解他的激动,对蓬莱一生的坚守,终于迎来了命运的转折,怎么能不激动。

    金耀江湖的动荡,则有净空大师和樊起夫妇以亲历者的身份打消众人的觊觎。(。)

第一百八十二章 曲终,人合() 
巨大的船帆迎风而起,殷尚亲自将他们送下了山,挥别间,他深沉的目光中含着殷切的期盼。

    不到四十的寿命,永生被困岛上,蓬莱的命运是否就在这一刻改写?

    船缓缓的动了,沈清似乎能透过双寂寥的双眼看到他数十年如一日的执着。

    种种情绪萦绕在胸间,心里突然升起敬畏来,在一个个漫长的寒冬之中,作为岛上的圣主,唯一的正常人,是如何在饥饿和困苦中至始至终的坚守,守着蓬莱的秘密,等待着光明降临的一天。

    而他显然不是第一人,在他之前的无数传承者,终其一生都没能等到这一天的到来。

    “外面冷,进去吧。”连陌揽了她的肩,低声道。

    海上烟雾升腾,蓬莱再次被缭绕的烟雾罩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半山悬崖,雾漫石缘,白雾茫茫的海上那一轮漂浮的战船,越走越远。

    兖州宁城

    沈清看着眼前正和她告别的两人,心里顿时生出许多不舍来。

    她不由自主的拽了沐流云的胳膊。“师兄为何走的这么急?”

    沐流云余光瞥了眼一旁面无表情的连陌,目光温柔的看着沈清。

    在她心里,还是有他一席之地的吧,至于究竟是爱情还是亲情,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他温热的大掌在她头顶轻抚,:“我自然也舍不得师妹的,只是我离宫太久,朝中恐生变故。。”

    他说的是实话,若不是朝中已有异动,他也不至于走的这么急。

    沈清见他去意已决,只得无奈的点头。突然想到什么,转而看向风轻云。“师父又是为何要走?”

    风轻云邪魅的看她一眼。“只允许你和陌世子天天在为师眼皮子底下秀恩爱,为师不得去找找我那些相好的?”

    沈清皱了眉,意外道:“塞外三年,还以为师父转了性子,这一回金耀,怎的又是这副浪荡子的样?”

    风轻云夸张的大笑两声:“那等荒蛮之地,哪里有什么美人,为师还是喜欢金耀的美人,个个是多才多艺,温柔似水。”

    一道目光射了过来,风轻云寻着那目光看去,竟是连陌。他点墨般的眸子里或浅或暗的波光暗涌,看的人颇有些不自在。

    风轻云假咳两声,有些匆忙的移开目光。“正好,我和流云同路,可一并走,也不耽误你们小情人久别重逢。”

    沈清凉凉的瞪了他一眼,“一把年纪还没个正形。”

    风轻云顿时不乐意了:“徒儿是在说为师老了吗?”

    他不着痕迹的捻了耳边一道银丝,一脸挑衅的看着沈清,对自己的外表很是自信。

    沈清莞尔:“师父今年四十了吧,莫不是还要假装少年郎不成?”

    风轻云恼怒的晲了她一眼,气哼哼的不说话。

    沈清又是一笑,不忘嘱咐“可别再去试那些乌七八糟的毒啊。小心我真不管你。”

    风轻云一把别过头,连连摆手也不看她。“不会不会!”

    随后他吹了两道响亮的口哨,身后树林中,两匹棕色大马应声而来。

    马儿走近,风轻云也不废话,跨上马儿顿时奔了出去。

    沈清脸一黑,这老不死的,这么急着去会他的相好?

    沐流云见师父离开,也不急着追赶,优雅的翻身上马,琥珀色的眸子在沈清脸上定格。

    “师妹若是有空,可来北沐找我,北沐的宫门随时为你打开。”

    沈清点头,“一定会的。”

    沐流云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按下心头的思绪,这才转头看向风轻云消失的地方,深吸一口气,打马跟了上去。

    达达的马蹄声渐渐走远,片刻不见踪迹。

    连陌上前两步来到沈清身边,同她一样注视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微凉的大掌拉过她的柔夷,稳稳的攥在手心。

    宁城最大的酒楼阳春楼。

    热水温柔打在肌肤的声音透过薄薄的门板递了出来,外间的白袍男子心神不宁的点着桌沿,墨黑的眸子星光点点。

    他不时往内室的方向瞟,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却显得格外漫长。

    海上的四日,过的极为漫长,他无比后悔当初借的是一艘战船,里面的房间都是临时隔出来的,两个相邻的房间之间只有屏风一般厚度的帆布,不说隔音了,有时候不小心一碰就是一个洞。

    这样的环境下,某人心里那邪恶的念头也不得不生生压了下去。

    一阵肌肤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后,门应声而开。

    女子一身薄薄的月白色烟云水月银丝长裙轻盈贴在玲珑有致的娇躯,她一手举起,将一把还滴答着水珠的青丝拢在胸前,举起的手臂上衣衫滑落,露出一片白嫩细致的玉臂。

    连陌只觉喉头有些干,不自然的吞了道唾沫,走到屏风边拿了一张干毛巾快步来到女子身后。

    沐浴后的暖香顺着发丝间升腾的阵阵热气钻进男子鼻端,他暗暗压下心中的蠢蠢欲动,手上轻柔的为她擦着湿发。

    沈清听见身后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唇边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来。

    转了头,顺势靠在男子怀里,声音娇软的问道:“好了吗?”

    连陌只觉浑身一酥,视线落在她无辜的小脸上,沉沉的答了一声:“嗯,好了。”

    她抬手,葱白的指尖在黑长的发丝间穿插着梳理,轻纱广袖再次滑落,散发着女子独有体香的藕臂几乎晃花了男子的眼。

    手上半湿的毛巾被扔下,他伸手自身后将女子的纤腰拥入怀中,带着热度的吻印在她的鬓间半干的青丝,随着她微微转头,急不可耐的寻找着那抹散发着幽香的绝艳红唇。

    沈清晃动螓首,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唇。

    连陌不满的板过她的身子,双目喷火的捧着她的脸,二话不说就要吻上来,沈清却伸出手,一把捂住他的唇。

    带着淡淡水汽的发丝拂过他的耳畔,她贴着他敏感的耳垂说道:“我还要去帮静琬施针。”

    连陌眸子一深,点墨般的瞳仁更加黑了几分:“清清,你在玩火。”

    把他撩拨成这样就想中途抽身,休想!

    她咯咯一笑,暖暖的热气打在男子耳后,引得他浑身一颤:“都说好了的,我总不能言而无信吧。”

    男子颀长的身子压向她,逼得她靠在身后的桌案上。

    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让两人身体贴的密不透风:“一会再去。”

    沈清笑的清丽:“已经戌时末了,再晚去,别人该睡了。静琬的身体应该已经无碍,这是最后一次施针。”

    连陌见她坚持,心下顿时泄气。只是如今。。。。身体已经被这个小女人撩拨的浑身滚烫,阔别了三年的温存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他大掌忍不住在女子纤腰来回磨蹭,大有繁复往上之嫌。

    她笑的分外婉转。“还有。。。。。。几天没洗澡,你身上都是什么味?”

    实际上,他身上的味道依然很好闻,有他独有的竹香气息。

    连陌皱了眉,暗骂自己又唐突了,尴尬的问道:“是吗?”

    见她一本正经的点头。他这才讪讪的放开她,掉头就往门外走:“我去叫小二打水。”

    因为是最后一次针灸,时间耗的有些久,等到沈清再次回房的时候已经一个时辰之后。

    鹅黄色帐幔下,男子白玉般的脸侧枕在檀香色金丝暖枕上,他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平日里冷清的表情卸下,多了一丝剔透的纯净。

    雪白宽松的睡袍松松的搭在身上,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胸口处露出大片诱人光泽。

    几缕青丝垂下,随着呼吸轻轻打在胸膛。

    她暗暗吸了口气,咽下几分不合时宜的绮念,轻手轻脚挪到床边,脱了鞋袜就要越过男子爬向里间。

    刚伸了一条腿,手臂一紧,纤腰被一只强健的手臂环绕,整个人瞬间跌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连陌半睁了眼,看着躺在自己怀里那张绝色容颜“清清真是让为夫好等啊。”

    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摆这么风骚的姿势,是在勾引我么?”

    连陌低下头,目光紧紧锁住那双闪着瑰丽光泽的红唇:“勾引到你了么?”

    沈清妩媚一笑,用主动送上的红唇作为回答。

    纱帐轻颤,罗裘翻飞,阔别了三年的情曲在水**缠间暧昧奏响。

    白色的衣裳在两双手指间轻盈跌落,男子强悍的进犯,女子婉转的逢迎,唇舌交缠间带起阵阵电流。

    白玉生花,蕊沁春水,有暧昧的低吟在红唇间荡漾。

    他灵魂在颤抖,指尖生情,满盛的情潮透过指尖的移动寸寸将她盈满,她经不住这样的亵弄,妖艳的红唇溢出哀求来。

    白璧蔓绕,黑眸幽深,火浸春水,百炼成钢,节奏错落的曲调高扬低昂间荡开阵阵涟漪,娇柔的叹息在进退间迷乱。

    靡靡之乱室,几道回合不足红蕊的妖娆,抵死缠绵中,她承了情,他失了心。

    天公不怜鱼水,聚散着,泛了白。

    微白的光映了绝艳的笑靥,一晌贪欢。

    鸳鸯共枕,玉体横陈,锦裘翻覆间,曲终,人合。(。)

第一百八十三章 亲人() 
艳阳高照的晌午,一辆普通的青绿色马车晃悠着往苍山赶去。

    苍山位于原西陵、金耀、南楚和蒙山交界的山脉中,自从蓬莱一行过来,半年来,一路游山玩水,浓情蜜意,走的格外惬意。

    正值初春时节,官道两旁开了一路不知名的小花,淡香幽绕。

    温暖的阳光打在驾着马车的白衣男子身上,他目光如玉,唇形温柔,墨黑的眸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似乎顾不上看风景,深邃的眸光不时透过晃动的车帘看向里间,唇边的温柔更甚。

    一只柔软白皙的手掀开绿底绣着兰花纹的车帘,声音透着初醒的慵懒:“还有多久?”

    他笑着回头:“傍晚时分就可以到樊城了。”苍山在樊城外七十里处,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能到达。

    又见她脸上还残留的倦意,忍不住心疼的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沈清抬了眼,恨恨的瞪了他,眼波带了不自知的妩媚,一整晚需索无度,这会装什么好人。

    他抵近她的额头,带了愧疚的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乖,是我不好,快去再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沈清揉了揉眼睛,白了他一眼,然后双手抓着他的手臂,挣扎着爬了出来。

    “大中午还睡,晚上不正好称了你的心?”腰间有淡淡的酸涩感,明显纵欲过度。

    连陌腾出一只手,轻轻的在纤腰处按揉,唇角一抹满足的笑:“谁让清清整整饿了为夫三年,如今不过是小小的补偿一下而已。”

    她凤目微眯,危险的看着他,不过是小小的补偿一下?那还想怎样?

    连陌见她如临大敌的样子,心一下子软成一滩水,他揽着她的腰,靠的更近些,唇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蹭过,暧昧的安抚:“嗯,今晚我一定克制。”

    樊城西面的官道上,在最后一道落日余辉中,马蹄飞扬的尘土扬了又落,马车四周金戈铁马,一片肃杀气息。

    拉车的马儿显然与战马不能比,这会儿正躁动不安的刨着地面,马头不安晃动,想要逃窜。连陌死死拉住缰绳,眸子冷冷的扫过周围,唇边的笑意冷了几分。

    沈清也是愣住了,正待说话,几道由远及近的马蹄声传来,须臾过后,伴随着两声嘶鸣,一黑一白的骏马扬着蹄子停在马车前。

    两人翻身下马,檀香色金丝锦袍的男子依旧是一副纨绔子弟的骚包模样,随着他翻身下马,手里唰的一声,端了一把描了牡丹山水的折扇。

    一身深蓝色劲装,外罩银色软甲的高瘦少年不甘落后,利落翻身间,抢在摇了折扇的男子身前,几步来了马车旁边。

    乍见故人,沈清先是一怔,继而心里复杂起来,那是一种想哭却更想笑的奇怪感觉,或许是血浓于水的亲情,一别三年,再见,却无半分生疏。

    “表姐。师兄。”

    “见过世子。长姐”

    来人正是周籍和沈拓。

    “你怎么来了?”还没等沈清说话,连陌就冷着脸对周籍吼道。

    这小子惯会缠着清清,实在是有些讨厌。

    周籍斜眼一瞪,理直气壮的回道:“师父说你都快当人家上门女婿去了,特地让我过来看看,可不能给他老人家丢人。”

    连陌俊脸一沉,冷幽幽的开口:“胡说八道。”

    沈清看着拌嘴的二人,心头忽的一暖,笑着说道:“阿籍,拓儿,你们怎么会在樊城?”

    她目光在沈拓银白色软甲上略作停顿,难道说。。。。再转到他脸上,他的表情有克制的激动。

    周籍摇着扇子蹭到了沈清旁边,小心翼翼的在马车边缘坐下,完全无视连陌如影随形的冷光。

    “表姐还不知道吧,这小子三年前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去军营,闹的舅舅还生了好大一场气。不过谁也没想道,这小子运气也忒好,跟着林太尉去了一趟北疆,立了功。不过短短三年时间,竟然爬上了三品参将的位置。这不,皇上还特命了他来肃守西陵城。”

    “西陵城?”这里是樊城,离西陵可是不远的距离。

    沈拓道:“听表哥说长姐会经过樊城,我放心不下,所以跟着表哥一道来了,只是身负皇命,不能久留,一会就要动身回西陵。”

    沈清心中动容,想到自己三年来杳无音讯不免有些愧疚,又抬眼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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