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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全职攻略-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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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然面上一红。

    的确,她这个年纪,又在这个早婚的朝代,妇人猜测她已成亲,不是没有道理。

    “我尚未成亲。”她老实地答道。

    “尚未成亲,为何?”妇人一脸吃惊。

    “”

    沈月然语塞。

    “可有心上人?”妇人又问。

    “这”

    沈月然忸怩。

    “姑娘钟意什么样的男子?”妇人再问。

    “我”。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追问() 
沈月然垂下眼眸。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老身认识不少出众的公子哥儿,要不要给姑娘说说?”妇人主动请缨。

    “不、不、不”沈月然连连拒绝。

    “哦。”妇人显然没有打算给沈月然招架的机会。

    “姑娘不愿嫁,是不是?”她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是。”

    沈月然简直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姑娘为何不愿嫁?”妇人紧问不舍。

    “我”

    “身子有隐疾?”

    “”

    “一心向佛,看破红尘?”

    “”

    “不喜欢男子?”妇人脑洞大开,连连发问。

    沈月然觉得,再由妇人这般问下去,自己会被问疯。

    “缘份未到,无关其它,夫人不用过度揣测。”

    就像“气血不足,多调养”一般,她给出一个适合大多数情感问题的答案。

    “缘份未到”妇人喃喃,若有所思。

    沈月然瞥了妇人一眼,在心中长出一口气。

    不过,她并没有轻松太久,片刻,妇人又开始了第二个话题。

    “瞧着姑娘手脚麻利,当是个内务、女红、后厨全都精通的主儿,谁家若是娶了姑娘,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沈月然面上一红。

    “若是嫁了人,月然倒是不想做这些了。”她轻声道。

    “为何?”妇人再度发问。

    “”

    沈月然觉得,这妇人是上天派来问疯她的。

    “姑娘婚后想做什么?”妇人又问。

    “”

    想做什么?

    她没有想过。

    她只是不想如前世一般。

    见她面露难色,妇人独自低语,“不事内务,不做女红,不入后厨,不做就不做吧,反正有下人来做,那”

    “传宗接代可好?”妇人猛地抬头,目光中全是急切。

    沈月然面如死灰。

    孩子

    妇人执意得到她的答案。

    “姑娘这样的年纪,不仅婆家盼,怕是娘家也会催促,尽快孕育孩儿,传宗接代。这是大事,在老身看来,比那什么内务、女红、后厨要紧得多。添丁进口,是女子的天职,也是一份荣光,老身若是得一儿媳,便何事也不求,只求这一样”妇人喋喋不休。

    沈月然怔怔出神。

    孩子

    妇人见她异样,偏了偏头,“姑娘可肯传宗接代?”

    她的声音很轻,可是口气里却全是企盼。

    传、宗、接、代

    沈月然茫然地看了看妇人,什么也没说,垂头跑出了饼铺。

    在失控之前,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妇人纳闷地起身,望着沈月然仓皇跑开的身影。

    “奕儿钟情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她是真的看不懂了。

    那天后,沈月然无心饼铺,不怎么有胃口,也不怎么有精神,时而坐在秋千架上发呆,时而缩在床角出神。绿苏以为她生病了,问她,她又说没事,只说前阵子太累了,想歇两天。

    期间周岸则找上门来一次,沈月然以为他有事,他说是访友路过。

    二人在庭院站着说了会儿话,周岸则似乎对食物相生相克的话题挺感兴趣,沈月然倾囊相告。

    次日,周岸则再次来访,还带来不少名贵山珍。说是见她气色不佳,家中正好尚有结余,让她补补身子。

    沈月然不要,让他带回去。

    周岸则倒是没有为难她,真就带了回去。

    只是第三日,周岸则又带着那些个山珍来了

    如此来回了几次,沈月然瞧出端倪。

    她若是一日不收,这周岸则怕是都会来的。

    她索性收下山珍,谁知第二日,周岸则又来了,带了两只野鸡

    沈月然招架不住了。

    无功不受禄是其一,不愿与周岸则来往过多则是其二。

    虽然她能明白他刚经历丧妻之痛,需要朋友的劝说和安抚,可她不愿在这个时候与他来往过密。

    她总觉得,自己于他而言,总归是个外人。

    于是次日,她干脆锁起院门,一大早就去饼铺,忙到天黑

    回到卫府的刘惠琳也不好过。

    “这沈姑娘究竟在想什么”

    她想不通,愁眉不展。

    这一日,熙春道,“夫人,城中新开了家戏楼,听说从江东请来几个越曲名伶,唱腔婉转,灵气动人,夫人去瞧瞧可好。”

    刘惠琳没什么心思,她正思忖着要不要再去京郊探探那沈月然。

    “不了。”她摆手道,“春困,懒得动。”

    熙春侍候刘惠琳多年,甚得刘惠琳欢心。刘惠琳膝下无女,一向与她亲如母女,因此她在卫府中算得上大丫头的地位。二人独处时,她也敢无伤大雅地撒娇使性。

    “去嘛,夫人。”她拉了刘惠琳的手道。

    “春暖花开,正是活动的好时节,夫人总闷在家中容易伤身。听说那几个名伶的拿手曲儿是化蝶,夫人不一向好听这些个哀婉、悠远的么,这个刚刚的机会,莫要错过。”她娇声劝道。

    刘惠琳被闹得没法,笑着看她一眼,“怕是熙春想听化蝶吧。”

    熙春笑道,“熙春想听不错,可想拉夫人出去走走、散散心也是不假,夫人这就是答应了,熙春服侍夫人换衣。”

    刘惠琳笑笑,算是默认。

    主仆二人来到戏楼,寻了个二楼的房间坐下。

    不一会儿,锣鼓敲响,戏曲开唱,刘惠琳安然听曲,熙春一旁进进出出地小心伺候。

    听过一折,中场休息,刘惠琳道去更衣,回来时,瞧见房间外立着一个长身白衣男子。

    男子眉目有神,面相端正。

    “卫夫人。”男子欠身施礼。

    刘惠琳客气地问道,“不知公子是哪位?”

    男子再次欠身,“在下姓吴,名兆言,是汴京府的校正,与卫大人是同僚。之前曾有幸见过夫人来汴京府等卫大人,斗胆记下夫人音容,今个儿在下正在楼下听曲儿,瞧见夫人侧颜,于是冒眛来访,请夫人见谅。”

    刘惠琳道,“你可是吴监正的公子?”

    吴兆言应是。

    刘惠琳赞道,“吴监正敦儒刚直,公子风度翩翩,谈吐有礼,实乃虎父无犬子。”

    吴兆言笑道,“夫人过誉,兆言受之有愧。”

    刘惠琳见二折未演,于是邀请吴兆言就位,吴兆言欣然应允。。

第一百二十九章 听曲() 
不一会儿,二折开演,二人不再多言,专心听曲。

    二折听罢,刘惠琳道,“吴世侄平日里也爱听曲吗?”

    吴兆言面上突然泛起一抹绯红,他笑道,“兆言平日里公务繁忙,今个儿是恰巧赶上沐休,闲逛至此处,一时动了心思,才与夫人有了相见的缘份。”

    刘惠琳见他莫名露出羞涩情态,不禁掩嘴笑道,“一时动了心思?世侄这话说得可令老身不得不遐想。这曲儿名叫化蝶,不知世侄是否如有所指?”

    吴兆言但笑不语。

    刘惠琳道,“如果老身记得没错,世侄是否尚未婚配?”

    吴兆言应是。

    刘惠琳有感而发,“如今这人心不知是怎么了,天家越是催得紧,年轻男女倒是越不放在心上。一个个不知在想什么,这个不愿嫁,那个不愿娶,难不成非得等到年华老去才想起成亲之事?只急得我们这些老人家哟,吃喝不稳,日夜难安。”

    吴兆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目光落寞地看向戏台。

    “世侄怎么了?”刘惠琳恐怕是自己失言。

    “世侄莫要在意老身的话,老身只是想起奕儿,才有感而发。”她解释道。

    吴兆言连忙施礼,“夫人客气,兆言怎会计较夫人所言,夫人句句真玑,兆言受教,只是”

    他再次欲言又止。

    他越是这般,刘惠琳越是认为他有心事。

    “世侄有话不妨直说。”

    刘惠琳外表优雅持重,内里却是童真满满,温和可亲,见吴兆言流露出倾诉的**,连忙问道。

    吴兆言踌躇片刻,道,“实不相瞒,兆言近来颇有些为难。”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香囊,垂头叹道,“都是亲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话说了一半,怕她听不懂,话说得过了火,又怕她过激,真真难煞个人。”

    刘惠琳不禁直了眼睛。

    “这香囊是”

    她不可能看错,这香囊正是奕儿收藏在笔记中的那只,她收拾过多次,一定不会错。

    奕儿明明道已经将香囊还给了梅采玉,怎么会落到吴兆言的手中?

    吴兆言道,“兆言的姐姐八年前嫁往西北文池,去年年底因为亲家爹爹病逝,所以回京城定居,一道回来的还有姐夫、侄子和姐夫的亲妹子。爹爹娘亲怜惜姐夫兄妹二人,于是在迎宾楼设宴欢迎,岂料,那女子在宴席上对兆言一见倾心,从此紧追不舍。

    听姐姐道,那女子仗着自个儿在后厨和女红上颇有些手艺,是个尖酸刻薄之人,整日里不正经做活,在文池根本寻不着婆家。可她生怕被人嘲笑,说是自个儿立誓不嫁。兆言婉言谢绝她的心思,谁知她一往情深,不但不惧被拒绝,反而处处想讨好兆言。

    她原本与姐姐之间的姑嫂关系处得很糟糕,为了讨兆言欢心,主动向姐姐示好,求得原谅。她原本在文池没个正经事儿,为了讨兆言欢心,如今在京郊开了个饼铺,自立更生。她原本好与人争执,惹口舌是非,为了讨兆言欢心,如今性子和善很多。

    坦白说,兆言很感激她的心意,可是感情的事勉强不来。兆言心烦意乱,只求夫人赐教,如何再与那女子交谈?那女子如此执着,又是姐夫的亲妹子,兆言真是拿捏不准这其中的分寸啊。”

    西北文池?

    京郊饼铺?

    立誓不嫁?

    刘惠琳脱口而出,“世侄口中的女子可是叫做沈月然?”

    吴兆言惊讶,“夫人如何得知?”

    旋即,他又大悟,“喛,看来,八年前的沈家旧事谁都不曾忘记啊。”

    刘惠琳的目光再次落在香囊上。

    “这么说,这只香囊是沈姑娘送你的了?”她问道。

    “是的。”吴兆言点头。

    “这手工倒是不错,可见她是真心待兆言,只是”他连连叹息。

    刘惠琳想了想,道,“世侄可认得一个叫梅采玉的姑娘?”

    吴兆言也想了想,道,“不能说认得,是听说过,听姐姐忆起文池旧事时听说过这个名字。姐姐道,沈月然在文池名声不好,只有隔壁梅家饼铺的梅采玉真心待她。后来梅家因事去年七月从文池迁往京城,临别时,梅采玉将一个香囊和一封书信转交给沈月然,让她交给倾心已久的贵公子。不过听姐姐说,梅采玉的手艺粗糙,做工远远不如沈月然这只来得精致。”

    刘惠琳听完,心中翻江倒海。

    七月。

    吴兆言话是不假。

    奕儿每年八月去天水路经文池,今年从天水回来,包袱里就多了这只香囊。

    饶她还苦苦猜测那沈月然是否另有隐情,想不到,她竟是这样一个女子!

    两面三刀,满口谎言,文池一个样,京城一个样。

    好姐妹看上的男子,她却偷梁换柱,暗渡陈仓。

    在文池向奕儿暗送秋波,到了京城仍不满足,不知羞耻,屡屡示好更年轻的吴兆言。

    她怒火中烧,腾地站起身。

    不行!

    如何能让这样一个狐媚女子骗了奕儿?

    如何能让这样一个虚伪女子嫁入卫家?

    她说过,只要奕儿喜欢,她不介意女子的出身、地位甚至样貌。

    可是,这是事关品性,事关一个女子最重要的品性,她绝对不能妥协。

    吴兆言一惊,也连忙站起身。

    “夫人为何问起梅采玉,可是认得此女?”他问道。

    刘惠琳回过神来,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听说过,所以随口问了问。依老身看来,世侄若是不钟意那沈月然,直接告诉她行了,或者给她一笔银子打发了,这样的女子,比咱们想得精明得多,也市侩得多,不用放在心上。”她道。

    吴兆言连连点头,“夫人赐教得是。”

    这时,台下锣鼓又响,吴兆言道,“三折开始,请夫人落座。”

    刘惠琳摆了摆手,道,“老身记起有一事未办,恕不奉陪,告辞。”

    说完,带了熙春匆匆下楼,离开戏楼。

    她要保护奕儿,多耽搁一秒都不行!

    吴兆言悠哉悠哉地听完五折,走出戏楼,已近黄昏。

    他哼着小曲儿,没有向吴家走去,反而向卫府走去。

    他绕至卫府后门,又转过两个巷子,见到了在那里等候许久的熙春。。

第一百二十章 交易() 
“谢谢熙春姐姐帮衬。”

    吴兆言一见着熙春,就施了个大礼。

    熙春连忙还礼,“校正大人,这可使不得,熙春只是一介婢女,受不起大人这般大礼。何况此事事关少爷,熙春只是不忍少爷日后伤心。”

    吴兆言叹道,“是的,卫大哥一向英明神勇,若因情痴一时蒙了双眼,卫太傅和卫夫人怕是也承受不起。”

    熙春气道,“幸亏校正大人及时将真相对夫人道了出来,夫人气归气,可到底还能收拾。万一让这样的女子进了门,才真是卫家的灾难。”

    “说真的,方才若不是听校正说,熙春真想不到那女子是如此恶劣的人!”熙春心有余悸。

    吴兆言道,“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正是如此。”

    他顿了顿,再次施礼,“其实今日之事,在下也是有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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