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老公你够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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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她姐姐也真是的,为什么要跟两个有血海深仇的男人纠缠不清。
楚展靳一步一步往后退,目光紧凝在南宫寒的身上,嘴角微扬,手突然伸进口袋——
“不好有炸弹”
楚展靳岂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湘以沫没想到他是个出尔反尔的小人
南宫寒第一反应是拽过身旁的湘以沫,朝前飞奔——
才跨出两步,身后传来一声轰然巨响。
火花一下子喷了出来,滚滚浓烟四溢,好似有成千上万根无形的利剑,朝着四面八方射去,形成了一股遒劲的力道,催灭一切
在爆炸的瞬间,南宫寒将湘以沫扑倒,覆在她的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楚展靳看着冲天的火光,满天的黑烟,肆意大笑起来,“南宫寒,你还是死在了我的手里”
而,湘以沫的生死,他,毫不在乎。
“砰——砰——砰——”密集的枪声传来,应该是南宫寒的人来了,楚展靳没有多做逗留,闪身离开。
在湘以沫的世界,天地突然安静下来。
她本以为自己肯定会被炸得四分五裂,可以现在她丝毫没有感觉到同意,睁开紧闭的眼睛,扭动了一下还有知觉的身体,埋怨一句,“好重”
压在她身上的南宫寒纹丝未动。又在开她玩笑了,湘以沫忿忿然说道:“死猪,你知不知道你好重,快起来”
但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以南宫寒火爆的脾气,怎么可能忍受湘以沫骂他死猪。
她心口一紧,小心翼翼地翻过身,毫无力气的南宫寒随着她翻身,翻侧在地,他身体一动,“噗——”吐出一大口鲜血。
湘以沫吓得六神无主,惊恐地大叫,“你……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要死啊……”用衣袖轻轻地擦去他嘴角的血迹。
可是,南宫寒全身上下多处被灼伤,滚烫红火的小铁块飞溅直接扎入他的血肉,深处可见骨头,现在他的后背鲜血淋漓,惨不忍睹。
南宫寒眼睛羸弱地翕动了一下,泛白的唇瓣微张,“还没死呢,哭什么丧”
“什么死不死,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你哭起来,好难看……”他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阖上了眼。
爆炸处的一棵树连根拔起,枝叶全部烧光,只留下一根焦黑的树干,蹿起一团小火苗,滋滋的燃烧着,连绵绵细雨也浇不灭。
湘以沫不敢触碰南宫寒,瘫坐在他的身边,全身轻颤,泪水无声无息地滚落,在她娇小的脸蛋上布满了水痕,分不清哪滴是泪,哪滴是雨。
以南宫寒的敏捷身手,他明明可以自己逃命,可是他第一次反应却是揽过湘以沫,将她保护起来。
她真的承受不起,为了楚展靳,她可以出卖了南宫寒,像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还要救她?
而楚展靳呢?明明知道湘以沫跟他在一起,明明知道如果爆炸了,她肯定逃不掉。可是,他丝毫没有考虑湘以沫的死活,只要取了南宫寒的命,任何牺牲都可以。
楚展靳是不知道她就是湘以沫,可是,她现在的身份是湘以沫的亲姐姐。他可以随意的牺牲掉湘以沫的亲人,看来,湘以沫在他心中的位置,也不过如此。
湘以沫的心剧烈的揪痛着,不知道是对南宫寒深深的愧疚造成的,还是对楚展靳深深的绝望造成的?
“这里,少爷在这里”何管家手枪一扔,焦急万分地跑过来。
一大群人匆匆忙忙地赶过来,将他们围了起来。
“怎么回事,这臭小子怎么受得伤?”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怒吼一声,中气十足,威震四方。他是纯血欧洲人,却跟南宫寒有几分相像。“怵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去把滕越给我抓来”
他走进湘以沫,冷睥了她一眼,“把这个妞抓起来”
“贺老,这怎么可以?”何管家一时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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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难道是爱()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他专断独行的个性跟南宫寒也很像,“把她关起来,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她出来”
“夫人,对不起了”何管家眉头紧蹙。
两个人粗鲁地把全身瘫软无力的湘以沫从地上拎了起来,她并没有反抗,水润的目光凝望着南宫寒,默默地垂下了头,深深的自责折磨着她的心。
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让她怎么向湘如沫交代?
如果,他完全康复,又让湘以沫有何脸面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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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吧”贺老踹了一脚,将湘以沫推入地牢。
湘以沫没想到如此奢华壮观的Bonanna大宅,居然在地底下设有地牢,里面阴暗潮湿,阴森森的,一走进来,就令人背脊发寒,毛骨悚然。
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味道,还有血液的腐腥味。
“贺老,这里是关押Bonanna叛徒的地方,用来关押夫人,是不是……”
“什么夫人,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再说了,她就是叛徒,出卖了那臭小子,这种地方不关她,那关谁”
贺老是Bonanna家族最年长的一辈,地位举足轻重。他脾气火爆,但为人正直,不喜欢争名夺利,所以当个探险家,到处游玩。南宫寒父亲出事的时候,他没有在意大利,所以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他从小就疼爱南宫寒,帮助他夺回了Bonanna首席的位置,就留了下来,帮他做事。
何管家不能挑战贺老的威信,所以只能闭口不言。
其他人跟着贺老纷纷走出去,何管家离开之前,偷偷地压低声音告诉她,“等那凶老头睡了,我来给你送吃的”
“噗嗤——”湘以沫忍不住轻笑出声,想不到一本正经的何管家也会卖萌。
“你还高兴的出来?”
湘以沫瘪瘪嘴,“不然哭吗?”
“放心,等少爷一醒,马上就会放你出来。”
“怎么可能”湘以沫声音渐渐低落下来,“何叔,他都快恨死我了”
“少爷会原谅的你的,你要相信爱情的力量”
想不到何管家会说出这么恶心肉麻的话,想必,他本来是个活泼可爱的中年大叔,但在南宫寒冷酷暴戾性格的摧残折磨之下,将他活跃的一面深藏了起来。
湘以沫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你……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这怎么可能?”她摆摆手,马上否认了,打死她也不会相信,一个张口闭口要取她性命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爱之深,责之切”他现在又化身为情圣了。
湘以沫怎么感觉头皮一阵发麻,“难道你家主子的爱情观念,就是爱死你,弄死了?”
“少爷,怎么舍得让你去死?他这么说,只不过想要吓唬吓唬你?”
“吓唬我,很好玩吗?”
“不是好玩,他只是想征服你。”一个足以有力量征服全世界的男人,怎么能容忍自己征服不了一个女人。
“不是征服我,只是把我当成了玩偶,玩弄我。一旦玩腻了,厌烦了,随手可以向垃圾一样丢掉。”
从来没有人敢违抗南宫寒,震慑于他的威严之下。而湘以沫却偏偏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给他面子,处处跟他作对,时时挑战他的底线。刚开始,南宫寒觉得新奇,可是时间一长,他早晚会玩腻这种游戏。
“少爷绝对不会抛弃你的。”何管家从小将他带大,对于他不能说了如指掌,但至少能猜个七七八八。
“没事在他抛弃我之间,我会先抛弃他”湘以沫潇洒地说出豪言壮语,她不是开玩笑,是认真的。
她来这里,只是代替姐姐生孩子,说得彻底一点,只是一个代理孕母的身份,早晚会离开。
南宫寒是湘如沫的丈夫,她怎么能抢姐姐的男人?简直天理难容。
南宫寒的感情,她千万不能要
何管家被她的言语怔愣住了,“难道你不喜欢少爷吗?”
“与其毫无颜面的被扫地出门,还不如保留自己的自尊,高傲地走出去。”湘以沫巧妙地避开了他的问题。
只怕,进来容易,出去难。
她离开的时候,早已伤得体无完肤。
“我当你的爱情军师,保证让你牢牢抓住少爷的心。”热情的何管家,毛遂自荐。
湘以沫嫣然浅笑了一下,回复了他。
他的爱,她要不起,也不敢要
她现在只想牢牢守住自己的这颗心,离开的时候还能完整无缺。
何管家离开了,湘以沫全身的气力被抽空了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望着乌黑的屋顶发呆,上面布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墙角交织成密密麻麻的蜘蛛。上面悬挂着一盏灯,静静地散逸出昏黄的光线。
“咳咳……”清亮的咳嗽声在沉寂的空气中回响。
湘以沫喉咙疼痛如割,她本来已经感冒发烧,她又淋了雨,吹了寒风,现在病情已经加剧,她的身体滚烫如烧,可以却觉得骨子里透着寒意,冷得瑟瑟发抖。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线衫,现在又被雨水湿透,透着刺骨的寒意,宛若置身于千年冰潭,冷意无边无际地朝她涌来。
她的头无力地倚靠着乌黑的墙壁,蜷缩成一团,瑟瑟发颤。
“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姚美娜一脸幸灾乐祸。她一听到湘以沫被关了起来,立马兴匆匆地赶过来看好戏了。
“别急,你早晚也会有这么一天”湘以沫闭目眼神,云淡风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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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命悬一线()
姚美娜鄙夷地斜睇视着她,尖酸地说道:“死到临头了,还在嘴硬?你害得寒哥哥伤得那么重,贺老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你就在这里慢慢等死吧”
“没事……”湘以沫每吐一个字,嗓子痛如刀割,“反正我死了,南宫寒也不会娶你。 ”
姚美娜气得直磨牙长齿,“嚣张什么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不知道在这里,谁才是真正的女主人”她箭步冲上前,一把揪起蹲在墙角的湘以沫,双手掐住她的脖颈,目露邪肆残戾的凶光,“你再教训我啊你不是很厉害嘛”
全身瘫软无力的湘以沫根本无力反抗,脖子被她掐住,透不过起来,脸色顿时涨得通红如血,薄嫩的皮肤几乎透明,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丝丝的红血丝。
“呃……”湘以沫喉咙快要被她掐断了一般,艰难地挤出两个字,“放手……”翦水秋瞳里洇开一层水痕。
“反正你早晚都要死,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也没有人会责怪我”
姚美娜早已对这个女人恨之入骨,要不是她的存在,她早就可以和南宫寒双宿双飞了,她哪里用得着装残废博同情,哪里用得着装淑女博好感,都是这个拦路虎。只要她死了,南宫寒早晚会是她的。
她的双眸染上了嗜血的红光,放了疯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掐她……
湘以沫的脸色渐渐发紫,缓缓地阖上了眼,一滴冰凉的泪珠从眼角迤迤然滑落……
嘴角悄然扬起,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却有一丝庆幸,幸好在这里的不是姐姐。
“美娜小姐,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放手”何管家将蛋糕一扔,冲了进来,用力扳开姚美娜的手。
姚美娜放狂地大吼大叫,“我要杀了她,杀死这个坏女人”她还要冲过去,却被何管家拦住。
“不要让少爷更加厌恶你”
“咳咳……”湘以沫绵软无力地跌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脖颈通红一片。
姚美娜悻悻然干瞪了湘以沫一眼,拍拍手,“哼杀你也脏了我的手,就让你多活几天吧”她头一昂,扭着纤纤细腰,冷傲地走出去。
“夫人,你没事吧?”
湘以沫泛紫的唇瓣微微一扬,浮现一个浅淡的笑容,微微摇了摇头。这么多年,她一个人无依无靠,早已习惯伪装,不希望别人看到她的脆弱。
何管家觉得她的脸色不对劲,眉心紧皱,“夫人,我马上让少爷来放了你。”
“不要,我不要见他”微弱的声音透着一股倔强的坚定。
“现在能救你的除了少爷,还有谁?”何管家急匆匆地跑了出去,叫来两个人看住地牢门口,不让姚美娜再进去找她的麻烦。
地牢里的空气浑浊,氤氲着一股湿气,墙壁上泛着霉斑,布满了一层水珠,地上也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湘以沫静静地躺在冰凉湿冷的地上,阴冷的寒气直往身体里钻,她抱紧自己,瑟缩着蜷成一团,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孤寂无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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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少爷伤势如何?”何管家气喘吁吁地跑进南宫寒的房间。
“你自己看”
南宫寒裸 露着后背,满目疮痍,精壮的肌肉上布满各种伤痕,划伤、烫伤、灼伤……
血迹斑斑,皮肉外翻,伤口狰狞恐怖。
滕越正轻手轻脚地给他清理伤口,可不敢把他弄醒,招来怒骂。
“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怎么了?”
“夫人被贺老关进了地牢。”
“那是女人呆的地方吗?真不懂怜香惜玉”
“就是”何管家手指点点躺在床上的南宫寒,“现在只能看他了”
“明白”滕越嘴角露出奸狎的笑容,随即将指间的棉签一扔,直接拿起整瓶消毒药水往他背上浇。清泠的碘酒将血水冲去,晕染在黑色的床褥上,瞬间消失不见。
“一瓶不够吧”以何管家对他的了解,南宫寒受再重的伤,流再多的血,从来没有皱一下眉头,可能他的痛觉神经不怎么灵敏。何管家旋开一瓶消毒药水,往他背上浇。
南宫寒一皱,发出一声闷哼,“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