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直播我爱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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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傅简看看她又看看路尘,然后冷淡的说:“古代。”
何初似乎有些惊讶他的回答,蹙了蹙眉说了句“知道了”,然后转笔在纸上估计物体大小关系。
她在下笔又快又轻,一分钟的时间就在两张纸上画好了大致位置和物体草稿线条。
路尘凑过指着她一张图的飞禽问道:“这是伦敦的飞鸽?”
“不,这是中国的喜鹊。”何初说。
路尘:“”好好的友情说断就断。
借着午休结束还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已经画出了很多细节,然后上课的老师来了,她才把工具和画纸收进作为了。
盛夏的温度还没有过去,中午的气温高升,老师让离空调最近的同学开了空调,窗外照射进来的刺眼光线,教师除了老师讲课的声音,还有窗外不知道哪棵树上传进来的蝉鸣,大部分学生昏昏欲睡,老师讲完一道题再抬眼看,最在后面的几排学生趴了不少,老师叫了几声,只有一两个同学从位置上坐起来,揉揉眼睛还一副困倦不想睁眼的模样。
老师叫到最后,也放弃的把书放在讲台上,坐下来说:“睡吧睡吧,你们都睡吧,我这样说下去也没意思,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我怎么讲课?”
路尘那些人不管老师说什么,只听他说睡吧睡吧,立马扔下笔趴在桌子上补觉,迅速果断的劲儿惊得何初有些想笑。
她悄咪咪的朝左前方看,顾博简左手撑着脸颊,右手拿着水笔在作业本上写写算算,他忽然停下笔合上作业,然后把笔盖盖上也趴着睡觉,何初一看也跟着把大半张脸埋进弯臂,过了一会儿,何初觉得自己傻透了,这么好的接触机会不知道利用珍惜。
这样一想,她像是睡着了不经意一般,左手从脑袋下抽出来,换了几个姿势,最终把手朝前伸直了,几根手指刚好轻碰到顾博简的后脊背,感受到那猛然僵硬的肌肉,还有手指尖的温度,她埋在弯臂看不见的脸上忍不住扬起笑。
顾博简感受到后背的触碰,忍了忍,还是没有移动位置,努力放松绷紧的身体和神经,他坐的位置刚好躲开紫外线,教室了刚刚好的温度和安静的环境,还有背后靠右位置的感觉,清明的大脑渐渐迷糊,睡意慢慢将最后的意识拖进深处。
再次醒来是第二节课的老师用手指敲门吵醒的,顾博简醒来后就慢慢坐直,何初刚睁开眼的时候还没完全清醒,整颗大脑还处于正在开机状态,已经很多年没有睡得这样沉的她,现在还有点转不过脑子。
第25章 青梅竹马的那两人(6)()
再次醒来是第二节课的老师用手指敲门吵醒的,顾博简醒来后就慢慢坐直,何初刚睁开眼的时候还没完全清醒,整颗大脑还处于正在开机状态,已经很多年没有睡得这样沉的她,现在还有点转不过脑子。
整个人一点一点清醒后才发现手上已经没了相碰的温度,颇为遗憾的叹气,拿出试卷听课。
初一的课程与小学还有联系,至少何初偶尔走神看看顾傅简会审后依旧跟得上老师的思路。
瑞年附中的学校是半封闭式,除去双休日,其余时间必须在学校吃饭,除非身体哪里有病,只要拿出医院开的症断书就可以让人送饭。
何初家的管家一早就和班主任说明了情况。
今天中午所有人去吃饭的时候,管家拿着饭盒走进教室,配菜只有清淡的素菜,盐不超过三克。
顾傅简今天不想去食堂挤,于是在小卖部买了一袋面包、一包薯片和一瓶水就回了教室,刚好看见何初吃家里送的营养餐。
到底还是这么熟悉了,他还是看出那淡然的神色下的郁闷,顾傅简冷冷淡淡的拎着面包回到位置上。
何初见他过来,吃饭的速度立即加快,饭盒见底管家收拾好后退了下去。
何初在他身边坐下,笑眯眯的说:“怎么不去食堂吃饭?”
“不想挤来挤去。”他说。
“哎?我还以为是不忍心我一个人在教室才过来的,好伤心啊。”她叹口气,微皱清秀的眉眼,失落的模样当真见我尤怜。
顾傅简不为所动的说没有。何初双手撑在桌上,倒也不在意他冷淡不留情的说话方式,只是又笑起来,桌下的双腿伸直,左脚搭在右脚上,开始有意识的找话题。
每次都以顾傅简两个字甚至一个字聊不下去,但是何初仿佛看不见他的疏远,正说到爱丽丝梦游仙境最经典台词时,孟霜突然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看见顾傅简眼睛一亮,跑过去道:“我说你怎么没来找我吃饭,原来你回教室开小灶了,这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顾傅简把买的薯片递给她,说:“我怎么记得是某人自己说不要找你,要和新朋友去吃饭?”
孟霜嘿嘿一笑,不承认某人是她,撕开包装袋伸到何初面前说:“你叫何初吗?我听范晓凝提过你,吃薯片吗?”
“不吃,谢谢。”何初对她笑笑,并没有因为‘范晓凝’三个字而对她有多热情。
“我叫孟霜,是二班的,和范晓凝同桌。”她收回手自己吃了一片,开口自我介绍道。
“何初,刚转过来没有多久,我听晓凝提起过你。”何初笑着说,她笑起来很好看,仿若三月春风,带着亲和还有干净。
“哈哈,真的吗?我们两个很投缘哈!”孟霜吃着薯片,又说,“以后要是有事就来二班找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我和顾傅简从小一起长大,智商起码有个一百八。”
被提名的人把吃完的面包纸袋扔进角落的垃圾桶,走回来说:“嗯,是个天才。”
第26章 我好喜欢你(1)()
两个人的互动看进眼里,何初对她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到底还是被保护的年轻人。
空气中弥漫僵持的氛围,范晓凝走进来看见他们诧异道:“哟?开会呢?气氛这么紧张。”
不等其他人说什么,她又道:“小初初,我看看你们班的黑板报设计图呗?”
“这个你得找宣传委员拿。”何初说。
“别!你们班的宣传委员我看了头疼。”范晓凝皱着眉摆摆手,“太牛逼了这孩子。”
“怎么了?她看起来是有点暴躁,但是和你比起来那还是小巫见大巫。”何初把上午买的果粒多拿出来给她。
范晓凝连忙接过来在她身边那组坐下,说:“别胡说,我这么文静,文静与淑女集合于一身。”
孟霜把薯片递过去,震惊道:“脸呢?”
“这儿!”她把脸凑过去左右摆摆,顺便拿了一片薯片塞进嘴里,坐回去又和何初说,“你是不知道,上个星期我们体育课,慕宴州他们班男生和我们班男生打篮球,慕宴州打篮球拉杆扣篮、背身单打就那么几个动作,你们宣传委员就跟看见天皇巨星似的,一个劲‘啊啊啊’,中场休息买水就往前冲,拉都拉不住。”
何初笑道:“就那么几个动作,配上慕宴州那张脸和一米七七的身高,够了。”
范晓凝撇撇嘴对那张校草脸很不屑,她狠狠吸一口果粒多,继续说:“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和这丫的关系透了出去,现在三天两头就有人让我离他远点儿,或帮忙递情书之类的,其中由你们宣传委员最为突出,见着我了就给我甩眼刀子,说话不带上几句嘲讽就阻止不了语言似的,我追星要是有她年轻时一半风范,说不定我妈就准我嫁给赛巴斯酱了。”
何初不打算接话,转身从课桌里拿出自己的草稿图还有作业,范晓凝接过图纸抱在怀里笑嘻嘻的说:“放学还给你哦,我回教室啦,拜拜~”
哼着欢快的小曲拉着孟霜跑出去。
干得漂亮!
何初在心里给好友点了个赞,然后拿着作业又坐回顾傅简的身边,软着声音说:“班长,我有几道题不会,帮我讲解一下行不行?”
顾傅简怪异的看看她,没有拒绝的拿过她的作业本,他一共讲了三道题,都是有些复杂的题型,那是奥数的题目。
顾傅简拿过水瓶喝水,桌子上有刚刚范晓凝拿薯片时掉的残渣,他皱着眉扯出几张纸擦掉,又倒了点水擦拭几个来回,然后扔进垃圾桶。
何初看着他的动作幽黑水润的眼睛里闪过一摸若有所思,不经意的说:“顾傅简,你是处女座吗?”
言言,你是处女座吗?这么喜欢白衬衫。
被隐藏的过去,只因为那个人一句话,猝不及防的在脑中炸开,心脏微微绞痛,顺着指尖止不住颤抖。
熟悉的疼痛侵袭全身,他沉默的看着她,何初已经没有那笑眯眯的模样,顾傅简张张嘴,喉咙似乎没有那么沙哑,还能开口说话,他说:“对不起,我天蝎。”
第27章 我好喜欢你(2)()
何初盯着他半响,扯扯嘴角试图拉出一个笑,却见他忽然收起桌上的作业本给她,声音清冷的说:“别再笑了,这样不好看。”
他的声音犹如一双无形的手,撕裂她最后一层伪装,何初垂下眸,忽而轻轻笑起来,还是那温柔到仿佛能融化烈阳的音容笑貌,她说:“那我怎么样,和你有关吗?”
此时正到夏季最炎热的正午,天花板上电风扇吹来的风带动那丝丝暗涌,顾傅简别开眼睛,把作业本放进她手里说:“快到午休了,回座位吧。”语毕,也不看她是什么神色,收回手指。
何初回到自己的课桌椅,趴在桌上很安静,就连同学渐渐回来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想哭,哭不出来。
想笑,笑不出来。
有些疼就像蚀骨的蝼蚁,细弱得只要狠心一点就能解决,但是痒得浑身颤栗。
迷雾淹没视野,两滴眼泪摇摇欲坠,轻轻一眨,便滴落在天蓝色的校裤很快消失留下一小片痕迹。
夜晚总是令人格外脆弱,握在手里的钢笔在月光的铺落下反射一道银光,这边的空气比那个世界要好,晚上的繁星仿若随手一抓就能捧满手。
身体不好还忧郁熬夜的下场就是第二天何初没能爬起来,眼底下的乌青衬得通红的脸更加惨淡,管家立即的给学校请假,并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家庭医生是何初爷爷那一辈开始就跟着他的,自从何初车祸以后,何爷爷就把医生送到何初的区,以防万一。
家庭医生十分钟后到了,先是给她量了体温,39。8度,他皱皱眉开了点药又打了瓶药,就交代管家一些感冒的饮食禁忌。
范晓凝中午和孟霜吃饭时,顾傅简也在,聊天时,她叹着气说何初请了病假,一连请了一两个星期,顾傅简知道时皱皱清俊的眉就没有了别的反应。
当天他作业算错了两个地方,上课经常走神。被老师批评了一次,下晚自习后,孟霜走过来,咬着糖皱皱鼻子分外可爱的说:“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二元一次方程你也能在同一个题型上写错三次,我说,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没有。”顾傅简捏捏鼻梁,烦躁的说:“就是头疼得厉害。”
孟霜一听,把手放在他额头上,白嫩细腻的皮肤贴在额上,触动的感觉让他后退半步。
顾傅简想了想,说:“老师让我全班去看看新同学。”
孟霜愣愣的说:“那就去啊。”
“嗯,但是”
“但是?”
“算了。”
“what??你耍我呢?”孟霜听话听一半,气得跳脚。
第28章 我好喜欢你(3)()
何初刚打了四瓶葡萄糖,躺在床上晕晕乎乎,她似乎回到与她相隔了十三年的世界,陌生又熟悉。
身边是一座座墓碑,这是陵园,很奇怪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里,耳边隐约可听见一声又一声的哭泣。
她懵懵懂懂的朝着那个方向走,那声音渐渐清晰,何初看见一些人穿着整洁的黑色衣服,站在一座墓碑前,最前面的是一对夫妻,男人搂着女人,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是意外感觉熟悉。
何初想上前看看那是谁的碑,但是身体不受控制,站在原地动弹不得,夫妻的身后有许多人,她看向那些人,然后透过人群看见了自己?
人群中的‘何初’表情麻木,往常带笑闪烁天真的眼睛只剩下一潭死水,抱着一大束白色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花站在人群中央。
何初震惊的望向那座碑,这次清楚的看见名字——爱子言喻之墓。
她不敢相信,拼命挣扎想再近一步,可是任她怎么努力也无法动一厘米的距离。
人群中的‘何初’似乎有所感应的朝她望过来,四周的场景一瞬间转换,眼前一片黑,她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抬头看着那个人——她的母亲担忧的看着她。
见她望过来,嘴巴张张合合在说什么,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可她听不见,眼前的何母比记忆中的要苍老。
场景再度转换,她看见‘她’躺在床上穿着圣洁白色婚纱,放在身边的手不断流出鲜艳的红,染红了婚纱和床单。
阳光穿透玻璃窗撒进房间,铺落在‘她’脸上,金色的光线柔和她的轮廓,那个人仿佛就这样睡着了,房间外蝉鸣一声比一声大,密浓的睫毛在眼底打出一道剪影。
何初就这样站在房间里,看着床上已经没有生息的人,隐隐约约意识到什么,房间门突然被推开。
她看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看见床上的人双腿顿时发软一下跪在地上,脸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过了很久他才爬起来拖着无力的双腿走到床边,俯身抬起颤抖的手似乎想触碰她。
何初一时想不起他叫什么,只看见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有哀伤、绝望和一点点释然,男人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在两厘米的地方停下,悲伤从他身上溺出来,他仿佛承受不住一般,轻声道——
“你还是选择追寻他。”
顾傅简从车上走下来,看着眼前欧美风的小洋楼,又看看手里纸条上的地址,确定没有错后去敲门。
开门的是管家,顾傅简说老师让他代表全班来看望何初,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管家很快退后一步请他们去了二楼,他敲敲门,里面没有回应,管家想准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