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中人是盖世英雄-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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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自己找到吧台角落落座,等着调酒师。
调酒师很快找了个合适的契机停下表演,给顾盼调了一杯screwdriver。
顾盼喝了一口,接着便在空中划了个隔绝音量的结界。
调酒师见顾盼划下结界,便知道今日不是来喝酒而是有正事,于是表情也认真了起来,对顾盼行了个拱手礼,道:“大人。”
“瞿如,你这店越做越大了,大老板啊。”顾盼吊儿郎当的说着话,稍微让瞿如放松了些。
瞿如笑道:“还是多亏了大人的关照啊。”
瞿如这种妖,在上古时期便在人界生存了,而这顾盼眼前这只瞿如便以种族命名,便是他们族群中的族长。瞿如的原形是一种三脚怪鸟,倒是没有什么危害,不惹事也不好食人肉。就是爱听墙角,打探其他妖怪或者是人类的秘密。在古代,上位者会授予瞿如官职,让其作为探子,而现代社会,不少瞿如成为了非常优秀的八卦小报记者。
总的来说,瞿如算是一种益妖。
其实这也是自古以来人界允许一部分妖怪生活的原因,他们有人类所不能及的力量,可以为人类所用。
通常情况,一个驻地的所有登记在册的妖怪,除了要受驻守者的监视,也要受其驱使。不少驻守者甚至会长期圈养妖怪在自己的身边。顾盼没有这么做,是因为他喜欢独居,要不是不会摄魂术,他也不想带着韩小蕊。
说回到妖。
大部分的妖都是胆子比智商高,因此要他们做事是要担风险的,要警惕他们一时间控制不住妖『性』惹事。
至于眼前的瞿如,算是靠谱,顾盼用他能稍微放心。
顾盼把刁泽约和孙浩的照片都拿出来摆在了桌上,道:“最近有妖作祟,杀了人,你们应该听到风声了吧?”
瞿如立刻点头:“有听说,但大人没有指示,我们也不会打听太深入。”
“现在帮我去打听一下。首先死了的这个孙浩,我查了半天也没发觉他是不是妖,但我感觉应该是的,不然妖也不敢那么贸然就杀了他。第二,查查看这个妖的下落,他叫刁泽约,是个九尾猫。警察那边查了很久都没有动静,我估计他跑不了多远,可能还在回龙县哪个犄角旮旯躲着。”
瞿如仔细地观看着两张照片,也不敢贸然应下:“大人,我会尽力。”
顾盼点头道:“查到了之后,我给你一个居住证,你可以把你那个遣返了的弟弟再给放回来。”
瞿如立刻双眼一亮,赶紧手下了两张照片,惊喜地说:“多谢大人。”
“不必,但是你以后要看好他,不能再让他惹事。”
“一定,一定。”
“你去办事吧。”
说完这话,顾盼就破了结界,瞿如又对顾盼行了礼,转身往酒吧后面的办公区走去。
顾盼一时半会儿也不急着走,便安静下来专心喝酒,瞿如的调酒技术不错,这一杯screwdriver相当醇香,入口酸甜,快下喉时又有些微苦。顾盼品的专心,但并不意味着他感觉不到自己身边有个人越凑越近,显然是想来搭讪。
他侧头瞄了一眼,那人穿着件松松垮垮的v领衫,长得不错,于是顾盼没有伸手把他给拍飞。
那人笑着坐到了顾盼身边,问道:“一个人吗?”
***
连续加班了一周,但工作没有任何突破,团结街派出所全所上下都笼罩在一种疲惫又无力的感觉之中。
但今晚不一样,除了日常的巡逻任务以外,晚上十点钟整要配合治安大队对团结街的几家大型娱乐会所进行突击检查,前段时间曾有群众举报,一家叫做河畔人家的会所,其实是一家大型卖…『淫』窝…点,群众的举报电话直接都打到了市『政府』,接到通知的时候所长惊得牙疼。才出了人命,又有风化问题,团结街今年没开好头,过年慰问必须得大打折扣。
不过事儿已经出了,抱怨也没办法,和治安大队经过周密部署之后,决定在今天晚上进行突击检查。之前都没有泄『露』一点儿风声,所里的同志们该巡逻的巡逻,该执勤的执勤,等到了月黑风高的时候,大家重新回所里集合,一部分换上便衣,直奔河畔人家而去。
平时干什么工作薛默都不觉得紧张,偏偏做这种突击检查让他有点不安。而且按照队长的部署,薛默和刘思源长得人模人样的,适合先伪装成顾客进去侦查。
于是俩人穿着便服就进去了,门口夹道欢迎的漂亮姑娘把薛默给弄得有点害羞,平生第一次挺不直腰背,垂着脑袋往里面走。
刘思源偷偷戳了下薛默的腰,对他说:“你镇定一点儿啊,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是把你这良家少年给卖这儿了。”
薛默道:“不……不是,有点吵。”
刘思源总算感觉自己在某方面胜过薛默了,至少这个任务他肯定比薛默表现好,于是非常高兴,很自然地和迎宾的小妹儿聊了起来,让她帮忙找了个视野好的卡座位置,又给了她小费,说是他俩等朋友来,不用找人陪。
等那姑娘走了之后,薛默才松了口气。
“快看,有没有异常。”刘思源一边交代薛默一边到处观察,接着说,“我实习的时候就是在治安大队,那时候出过一次类似的任务,我有经验。一般酒吧大厅都不会出问题,主要在包厢,你等着,我去看看。”
第18章 卷 一·弱肉强食()
刘思源走后,薛默便不敢放任自己的紧张肆虐,专注在任务里。
他的目光从一个个人身上扫过,接着就发现舞池里有几个人不太对,他们摇头晃脑,精神状态异常。
薛默瞬间绷紧了精神,盯着那几个人,通过耳麦把消息传给了指挥中心,再继续检查是是否存在异常。随后,他的目光到了吧台边,在看到一个背影时,他猛然觉得浑身都僵硬了。
因为他看到了顾盼。
顾盼就坐在吧台边上,和一个穿着v领衫的男人说话,靠得很近。薛默用力地眨眼,希望自己这次又是眼花看错。
可薛默不管怎么眨眼,依然看到的是顾盼,就在一个多小时之前,他们还见过面,顾盼穿着之前见面的那件米『色』『毛』衣,卷发懒懒散散地落在肩头。
顾盼把杯中最后的就酒饮尽。
其实他并不打算久留,因为眼前这个年轻男人虽然长得不错,但有点油腻,多看两眼就觉得烦。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顾盼突然想起了小警察。
他这会儿还在巡逻,还是已经下班了?这种傻小子,大概下班就直接回家了,没有娱乐活动吧?想着想着,顾盼的嘴角便带上了笑意。
可他并没有发现,薛默就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
薛默呆了几秒钟之后又猛然站起来,不小心推动了桌上的酒瓶。酒瓶摇摇晃晃地跌落在地,但那点儿声音完全淹没在了酒吧的喧闹之中。薛默只觉得气紧,心中焦急万分,正在此时,耳麦里传来治安大队长的命令:“准备,两只小队各就各位……行动!”
薛默一咬牙,叹了口气,不再看顾盼一眼,迅速移动至舞台,叫停了正在打碟的dj。
“妈的,谁……”dj谩骂的话被薛默丢在眼前的警…察…证给互助了,他让开走到一旁,薛默立即拔掉音响设备的电源,刺耳的电流声传遍了整个大堂,群魔『乱』舞也停了下来,众人尖叫抱怨四起,而后大灯噼里啪啦地全部被打开了,又是一阵哄闹,伴随着此起彼伏的“警察”“临检”等声音,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被突然亮起的灯光闪了眼的顾盼用力眨了眨眼,在那么多人当中,他一眼就看见了站在舞台上的薛默。瞬间两人对视上了,定定地看着对方。
他又要误会了,顾盼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这特么谜一般的孽缘。
“分开两边站好。”刘思源说着就刚好走到了顾盼的身前,可顾盼没搭理他,看着舞台的方向表情相当复杂,刘思源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接着就瞧见了薛默和顾盼的深情对望。
这特么的什么特么情况!
刘思源再仔细一看顾盼的脸,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顾盼的场景,也想起了薛默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变得不对劲儿的。
刘思源心中暗骂几句,表情突然严肃了起来,对顾盼道:“你好,临检,请出示身份证件。”
后面发生了什么,薛默都没办法再看,他被队长叫过去控制几个喝高了不停叫嚣的男人。所以后来一直到回到所里,他都没再能和顾盼见上一面。
通宵不眠。
第二天中午,才把所有事情忙完。经查河畔人家并不存在卖…『淫』嫖…娼问题,但的确是有人兜售、吸食□□,现已被做出停业整顿的治安处罚,吸食者目前也以移交拘留所。
这里面没有顾盼。
整理好材料之后,超负荷工作的薛默和刘思源,终于能回家休息。
刘思源和同事交接了一会儿,回头见薛默坐在办公桌前发呆,于是想走上前去拍下他的头告诉他回家,可走到薛默身边,一看那纸上的内容,手就僵在了半空中。
那一页纸上,纷『乱』地写了半篇,全是一个人的名字。
顾盼。
这彻底推翻了刘思源对薛默六年来的认知,他心中警铃大作,感觉薛默十分危险,他想说点什么,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薛默感觉到了背后目光的注视,他快速地把那张纸夹在了工作笔记之中,转头对刘思源『露』出一个有点勉强的笑,道:“走吧。”
刘思源闭上了嘴,准备酝酿一下再开口。
俩人走出派出所,沉默地上了刘思源的车,刘思源关紧门窗,不再犹豫:“昨天我们巡逻时候遇到的你的那个朋友,叫顾盼的那个……”
“他只是偶然,去那个酒吧玩而已,没事。”薛默和顾盼其实并不熟,他根本不知道顾盼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只是……昨晚有问题的都被带回派出所了,薛默后来没有再见到顾盼,其实是好事。
“昨天是治安大队那边儿负责『尿』检的,我专门看了,他没嗑…『药』。但我觉他可能是酒托,而且还可能是个……”刘思源思索了半天,还是没说出来那个词。
薛默知道刘思源想说什么,明显有点恼:“没有任何证据,你说这些干什么?”
刘思源听这语气就着急,拍了下方向盘说:“老薛,你是没看到而已,你知道那些年轻的男孩女孩做酒托会到那种程度吗?抱一下『摸』一下亲一下都是小事儿。咱们没查出来『性』…交…易,那是老板不会允许他们正大光明地在店里,现在都是出去私…下交…易了,你知不知道?”
薛默也急了,拔高了音调:“他不是那种人。”
刘思源也大声道:“你和他认识才几天啊,你知道他什么!”
薛默不吭声了,扭头和刘思源闹别扭不理他,心里急得像是火烧火燎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薛默昨天看到顾盼和那个男人的时候,就开始『乱』想了。顾盼天天晚出早归,浑身都是酒味,家庭条件不好,却穿那么光鲜漂亮。
薛默讨厌自己这样揣测顾盼,总会让他觉得对顾盼太不尊重,可这一系列的事情实在让他无法不去想。那厚重的乌云又开始在薛默的头顶聚集,马上又要下雨。
“我看你就是蠢的。”刘思源恨铁不成钢,“懒得管你,你看着吧,过几天你的好朋友就要带你去喝酒了,然后一晚上得喝掉你两个月的工资。底裤都给你赔进去!”
薛默抽了下嘴角,依然拒绝出声。很快就到了薛默家院子门口,刘思源生气地把薛默给赶下车,一溜烟走了。
***
回家陪爷爷聊了会儿天,老爷子睡了午觉,薛默才洗了个澡,下楼去陶星剑家里吃饭。
秦千容的厨艺很好,但薛默今天吃啥都没胃口,伤心地吃了饭,伤心地回家打扫卫生,伤心地洗着衣服,正在这时,想起了敲门声,薛默从猫眼一看,来人是刘思源。
薛默不是小气鬼,也不和刘思源怄气,开了门依然很和善:“思源,什么事儿啊?家里没茶了,我给你倒果汁。”
“哼,什么事儿,我就是来惹你生气的!”刘思源义愤填膺地说,“我说,你要知道顾盼究竟是个什么人,你上内网一查,什么都知道。”
薛默不停摇头:“怎么能这样?我不能这样……这对他不尊重。”
刘思源扔了张叠好的纸在桌上,道:“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所以我已经都查了。别那么多废话,我告诉你,我可是合理合法地查他的。”
薛默知道刘思源这是关心自己,但这样的方式他难以接受,一时间卡了壳,呆呆地看着刘思源。
刘思源乘胜追击,继续说:“顾盼他没爹的,也不知道怎么没了,他妈一个人带大他。三年前,他十六岁,因为打架被学校劝退了,高一都没读完,辍学三年也没找个正经工作,就这么玩着。你说说这样的小屁孩儿是好人家的孩子吗?跑那种地方去能干什么好事儿?”
“你别这么说,你这是偏见。”
“我就是偏见。”刘思源哼哼着说,“我不是说没爹的孩子就一定不学好,但像你这么优秀真的是万里挑一,你别每次一见个家庭不幸福的就感同身受觉得人和你一样好,唉,我不是不让你帮人,你有时候也得多为你自己考虑啊。”
薛默看着桌上那薄薄的一张纸,也没有看,也没有把它丢掉。总之他并不想和刘思源起冲突,于是选择了继续沉默。
刘思源觉得是个人就该清醒了,薛默除非脑子秀逗了否则怎么都不可能继续傻下去。他总算是放下了心,庆幸自己发现得早,一切还能挽回。
“你啊,可别让我『操』心了啊。”刘思源用拳头捶了几下薛默的肩膀,然后把手里拿的一个袋子递给薛默,道,“这是给老爷子的酒,他没事儿喜欢喝两盅,不过还是注意点他的身体,我还有事儿要先走,不和你扯淡了。”
撂下这些话,刘思源就和他匆匆来一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