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陵情咒-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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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又笑了笑:“好了,你们两个就慢慢商量去吧!听说我的阿房嫂嫂到了这里,本姑娘得先去处理家事了!”
刘敏疑惑了:“你说何轶是你嫂子?”
听到“何轶”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那女人本来已经迈出的脚步硬生生地给停了下来:“你认识我嫂嫂?”
“你是赢政的妹妹?”刘敏更想先确认一下对方的身份
“本姑娘可没那福份——白玲珑是也!家兄姓白,白玉龙!”白玲珑耐心地解释着,刘敏却越听越糊涂了:“听你这么说,何轶嫁的人不是赢政?”
白玲珑有些骄傲地抬了抬下巴:“本姑娘再次重申一下:她是家兄白玉龙的妻子!”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刘敏心中生长——何轶居然不是赢政的老婆?想到这里,她仿佛能看到何轶在这位白玲珑姑娘面前的手足无措——那个女人,居然还敢这样左拥右抱?她倒要看看,在赢政面前,在白玉龙的妹妹面前,这个何轶还有什么分身术不成?
刘敏原想亲自领着白玲珑到何轶面前来给她个下马威,谁知白玲珑并不领情,她一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句让她啃不烂的话:“想看戏就得走快一点!”
白玲珑看到何轶的时候,她正在跟赢政道别:“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会肯放我走,但是,就像我刚才跟阿丰说的一样,我已经嫁人了,我必需得对那个男人负责,所以,我不能留在这里!”
第211章()
白玲珑看到何轶的时候,她正在跟赢政道别:“我知道你现在一定不会肯放我走,但是,就像我刚才跟阿丰说的一样,我已经嫁人了,我必需得对那个男人负责,所以,我不能留在这里!”
她没有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这让秦始皇很不爽:“阿房,这么多年了,你就一直跟那个男人生活在一起?”
何轶点头:“当然了——他对我很好,我们很幸福!”
秦始皇的眼泪差点没落下来:“阿丰说的没错,你还真有蛮狠的心——你明知道孤王有多爱你,有多牵挂你,你怎么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过你自己的生活?”
这个问题还真是问住了何轶——她其实也很多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找到答案,可她内心深处的声音给她的行动指示就是这样——这么多个日日夜夜,她能想像秦始皇是在怎么样地想着她、念着她,她也有过很多次冲动要过来看看他,可是,她还真没来过——如果这一次不是为了帮妹妹他们这一行人找到离开的方法,她想她还是不会露面的
也许,很多事情,冥冥中自有安排——阿丰欠她的,穿越了两千年还是聚到一起把这些你欠我、我欠你的话都说清楚了——虽然说的并不是她要的,可是她心中只有到现在这一刻才真正地做到伤害了无痕——难道,命运就是有一种安排会把大家的遗憾解开来?
见到妹妹何蔚的时候,她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这是她盼望了很久、想念了很久的相见的时刻,真正见到她的时候,何轶却又迷茫了,为她回去的路操起了心
何蔚跟她表明身份的时候,她有很大程度的怀疑——这世上相像的人太多,她就亲眼看到这里的赵悦国是多么地跟她之前的阿丰相似,原以为她不过是一个跟何蔚长得相像的人,没想到对方能把她的来龙去脉说得很清楚,还能说到她们以前的很多往事——何蔚说,她来这里的任务是要为大家解开一个结,这个能影响两千年的结必需经她来解开
白玲珑的到来让何轶有点慌乱——她不是怕在这种场合下见到白玲珑,她是怕赢政看到白玲珑而联想到她哥哥白玉龙,她其实很怕因为自己跟秦始皇的关系而给白家带来灾难
赢政果然对白玲珑的来意有想法了:“是什么风把白姑娘给吹来了?”
白玲珑还是礼貌性地给他行了个礼:“大王,你可是承诺过白玲珑的——只要白玲珑愿意,随时都可以进宫来的!如今这骊山上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大王寻找多日的玉房公主居然回来了,这种热闹,怎么少得了我白玲珑?”
“没想到白姑娘获取消息的速度比你祖传的烟波步法更快?”赢政有意调侃——他的内心里,有一种直觉:阿房这段时间的离开,跟这个白姑娘一定有关!虽然之前的寻方已经证实了她的清白,但他现在真有一种很强的感觉,就是这个白姑娘把他的阿房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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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轶怕赢政问出什么来,赶紧转移话题说:“白姑娘来了更好,现在我正跟大王告辞呢!”
白玲珑咯咯地笑起来:“嫂嫂,你要再不回去,我的大哥可要找到这里来了?”
何轶吓出一身冷汗:这个丫头怎么那么没轻没重的——她难道就不知道她把真相说出来会给白家带来多大的麻烦?
像是要印证她的猜测一样的,赢政那不高兴的声音果然响起来了:“白家难道不知道孤王这一直以来都在找玉房公主?”
“知道啊!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大王为了找玉房公主花了很大的精力和心思!”白玲珑不怕死地说着
“既然如此,为何当时不报上来?”赢政的声音里满是不高兴,甚至是愤怒
“大王认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是白家能瞒得了的吗?玉房公主既然知道大王在找她,而她又不肯出来与大王相见,那么,大王有没有想过,她为何不肯露面呢?公主的本领,想必大王比我们每一个人都清楚,如果她想见大王,大概是没有人可以阻挡得了的——这一点,大王应该也比任何一个人更有感觉吧?”白玲珑似乎根本不害怕赢政会对她做出什么处罚的举动来
这番话显然点到了秦始皇的痛处,他的声音里有点颤抖:“阿房,孤王相信白姑娘的话,你可不可以告诉孤王,为什么,你明明知道孤王在找你,你为什么不肯出来见孤王?”
何轶的心没有预期中的乱,她只是怕说出来会让赢政更伤心,可是,如果不说清楚,他只会不明不白地、更加地伤心所以,她铁了铁心,说道:“大王,我一点都不怀疑你对我的感情,你的感情也让我在最短的时间里忘记了之前的伤痛,我也的确曾经很投入地爱了你——当时的你不过是赵国的一个少爷,回到秦国以后,我对你的情感是没有变的但是,我发现,我的存在随时都有可能改变历史的轨迹,我是个学过历史的人,我知道秦朝的历史上根本没有何轶这个人,也找不到你立的正宫皇后娘娘的名字。我是个读过你的未来的人,我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改变历史,跟你在一起,我一天到晚地提心吊胆,我过得并不开心,而且,我知道你在我身上投入的是深的感情,所以,我选择离开——虽然这些日子我听到你在找我的消息我也很难过,可是我真的不能因为一时的儿女情长去改变整个历史”
“这一点,白玉龙可以作证!”说话间,一个白衣翩翩的男人飘然而至
只见那男人手摇白扇,头裹白色方巾,一袭白衣衬得他的肤色相当的好,那一脸的自信和对何轶的爱护之情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折服——这便是何轶的东宫丈夫了?
果然,白玲珑见到那男人的到来,很欣喜地唤了一声:“哥哥,你怎么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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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龙用扇子敲了一下她的头:“丫头,出门来找你嫂子怎么也不叫为兄一起来?”
何轶看到他来,很快地并扑到他身边来,这才是一副郎情妾意的诗意画面
赢政看着白玉龙,压下心中万丈怒火,沉着嗓子问道:“白玉龙——你不是说阿房不在你那里吗?”
白玉龙好像跟秦始皇蛮熟悉的,他并不害怕对方的拉脸,笑笑说:“大王,拙荆名唤何轶,并非阿房,所以,阿房姑娘的确是不在白府!”
“你——”赢政一时有点气结,“你明明知道,不管是阿房还是何轶,孤王要找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白玉龙收起刚才那玩世不恭的笑容,“大王,刚才何轶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的苦衷比大王不会少她这样做,其实是用她对大王的小爱来成全她对历史的大爱为了天下苍生,她放弃了大王的爱情,这对她来说,并非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大王可曾知道,每次有大王外出寻她的消息,她都会一路相随关注,生怕大王在旅途有任何不测?”
这种事情显然是赢政没有预料得到的,他脸上的肉肉扯了一扯,终究还是忍了下来
白玉龙接着说道:“白某虽然一直跟何轶生活在一起,但白某知道,她心灵深处的很大一片位置还是属于大王的所以,白某一直都不敢在她面前多提大王,一来是出自一个男人对爱情的占有欲,二来也是不想她过多的担心大王的安全!”
这回觉得意外的倒是何轶了——她一直都觉得白玉龙对她很好,只是没想到他内心深处还真有这样的介意,看来,她对他的了解还是远远不够的
白玉龙接着说道:“一个女人的最终选择,很多时候不会是她心中最爱的那一个人,她们也许会经历爱人和被爱,但最终陪伴她走完一生的人,可能就是像白某这样的一个不让她觉得不舒服,在她心中却也不算是有多重位置的一个人!”
他的这番话,让这帮子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狠狠意外了一回——没想到啊,在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有人这么地了解爱情和婚姻生活之间那种千丝万缕的联系了
何轶抱着他胳膊的手紧了紧,算是给他最直接的鼓励——这个男人对感情的理解还真是她这个经历了几段生死爱情的人都比不上的
让她汗颜的是,白玉龙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似的:“你也不用那么感动——这些都是你我成亲以后我才有的感悟此生有妻如你,即使白玉龙这辈子都没有可能成为你心中最重份量的那一个人,白某也觉得值得了!”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阿丰算是折服了——他与何轶相处了八年,仔细想来,这八年都是何轶对他的付出,他很少地能像眼前的白玉龙一样了解她——何轶的选择是对的,有这样的老公,比跟着他和跟着那个翻手为云、复手为雨的秦始皇要来得轻松和幸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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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政本来想发一通脾气把白玉龙给好好处理一下,以此来发泄一下他对白玉龙的不满——虽然他们私下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但对方怎么能这样地把他的阿房藏起来、还具为己有呢?
听完白玉龙的一番话,他算是明白了他和对方的距离——就像当初何轶要离开的那场宴会上,当何轶遇到危险的时候,能救她的是他白玉龙,而非他赢政
让赢政尤为难过的是:他虽然贵为一国的大王,却在关键时刻不但保护不了他的爱人,甚至还需要她的帮助——他们这一路走来,她不知道替他挡了多少危险,不知道帮他将多少危险都化险为夷了——白玉龙说得没有错,一个男人,如果连他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的话,不如不要耽误她的幸福——这世上自有另外的一个人能帮他完成这个任务——事实证明,他的这个理论是对的——现在,他白玉龙就比赢政要更好地照顾到了何轶
赢政甚至在想,如果何轶当初没有选择离开,那后来的处理吕不韦事件,杀掉母亲的男宠事件,可能都会给她带来不必要的伤害,甚至有可能她会用她对他的影响力来改变历史
想到这一层,何轶的离开和白府的掩护并没有那么不可容忍了
没有人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面,赢政的思想经历着这么复杂的斗争,何轶甚至都打算好了,万一他一定要发火,要对这眼前的相关人员做出处理,她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来阻止他
让大家都意外的是,赢政挥挥手说:“既然事已至此,孤王生气也没有太多意义——白府替孤王照顾玉房公主这么久,孤王不会忘记你们的功劳——小高”赢政习惯性地叫出了赵高的名字,想交给他去处理一些拉不下脸皮来的事情——赵高的机灵,他是一直都很欣赏的,所以,但凡这些杂事,他要交代下去的时候他第一个就会想到赵高。。。。。。
这一次,当然不会有像往常那样的声音来响应他的话,赢政心里一阵伤感——人生如戏,不单止是男女之间最终会分开,就连同性之间最忠诚的那种属与,到头来也会像小高一样由不得他自己来掌握
不过,白玉龙好像并不卖他的账:“大王,何轶是白某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些日子来,她是白府最称职的女主人,可不像是大王心中想的那样只是被白府照顾着”
“所以呢?”赢政有点气急败坏的感觉——这个白玉龙,今天看来是跟他扛上了?
“所以,大王没有必要给白府和白玉龙记功!”白玉龙倒也不含糊
赢政现在知道对方打的什么算盘了——这些年来,他一直苦苦寻觅着的阿房,如今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他怎么可能再看着别的男人再把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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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白公子和白府不领孤王的这片情意,孤王也不至于强人所难——孤王苦寻阿房这么多年,如今终于有机缘与她重逢,总算上天不负孤王一片苦心,白公子今天也算是当面将阿房还给于孤王了!”赢政的语调里有着不可争辩的占有性
何轶打了个冷战——她没有想到,被爱的时候,居然会有这样的感觉?
白玉龙把何轶那种强敌面前云淡风轻的感觉算是学到了家了——他的这种感觉让赢政产生了一种无行的压力,这压力让赢政很是不爽
“大王说笑了,何轶是白玉龙的妻子,白玉龙怎么样都没有可能把她当作一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