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boss秦始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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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过来瞧一瞧生的是男婴还是女婴。
我口上的能力与他相比逊色许多,但为了妻儿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等着吕不韦被我说得去了秦国之时,我才知道我胡说的本事也不差。
在吕不韦回来之前的一个月,政儿终于出世了。
为了这个孩子,我操碎了心。
他生的那一日,刚好是夏历的政月朔旦。政月,政月,我心中欢喜,口中念着,便直接与姚怡说,“他便叫政吧。”
本是一路顺风的事,可偏偏姚怡见着吕不韦便惧怕,吕不韦欢喜问了政儿的名字,她脱口便说,“生在政月,取名政。”
我心下一惊,随口补充道,“真是个好日子,秦历政月出生,日后一定会有大作为。”
吕不韦仔细瞧了一眼孩子,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政儿有七八成长得像他母亲,有些细微的地方是像我的,我终究担心他日后越来越像我。
这个担忧持续到他两三岁,他的头发长了些,变得乌黑亮丽,我脑中闪过阿母的头发,心中警钟大作。
也是这个担忧,让姚怡伤心了一回。
析琴坑了赵谦那小子一把,腹中怀了个孩子,我也不知为何竟然用了她的计策,趁着吕不韦第二日要来家中,与她安安稳稳的躺了一夜,而后直接被姚怡揪出去哭着闹了一回。
总之,鸡飞狗跳之后,析琴十分满足,应了赵谦那小子的话,到了他府上做了个填房享福去了。赵谦那小子,虽是个庶子,但是还算是个有担当的男子。父亲与母亲早亡,上边只有一个亲兄长,没有拘束,一心只想娶个好看的夫人。
我没见到他们成亲,秦赵关系到了最危急的时刻,那些石子与臭鸡蛋也不解气了,个个趴在我家墙头,要抓了我来祭奠赵国妄死的军士。吕不韦提前知道了消息,得知赵王真的有心杀我泄愤,我担忧路途之中危险,便匆匆将姚怡与政儿托付给析琴藏匿,而后与吕不韦逃了。;精彩!=
第34章 秦王政登基()
赵跃完全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喜当了一回子楚的闺女;依旧一身太监服翘起脑袋等着里头的赵小政;她偷偷爬进王殿里取了诏书即刻便送给了赵政;也不知赶没赶上见了子楚最后一面。
夏太后安安稳稳地瞧着赵跃像个车轮子似的;滴溜溜地在大厅之中转来转去。秦宫中的规矩向来严苛,她头一回见着这般活泼好动的小孩子;瞧觉得十分有趣;便一把拉住她柔软的小手暗自摸了摸;口中忍不住温声宽慰起来;“政儿不会有事的,小跃跃不必太过担心。”
小跃跃是谁?
赵跃被这一声惊了一跳,抬眼瞧见夏太后正笑盈盈地对着她,那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赵跃眯了眯眼睛终于记起某赵政每回戏耍她之时也是这么个眼神;心中感叹着这祖母基因的强大。正想之间那华阳夫人被一众侍卫“请了”出来。
夏太后瞧着来人;原先轻松随意的面容即刻严肃了起来,站起身来对着她依旧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太后”
华阳太后盯着夏姬那一头浓密润泽的发;犹记得她头一回入宫见了孝文王;他便说过华阳之发甚好,她也是因此才得了宠爱。而今近处仔细瞧着这夏姬,才知她的发根本及不上夏姬的,她从一开始便输了,他只是瞧上了她的身份。
可要是没了身份;得再多的宠爱;也只能做个上不了台面的妾室;便是她做错了尚无人能将她这个嫡妻怎样。想到这里华阳太后挺直了腰板,微微扬了脖子,径直越过夏姬,对她爱搭不理。
夏太后垂眸,仔细的又行了礼等着她走了,才领着赵跃进了内室。
赵跃扶起夏太后,心中只觉得难过,样貌与修养皆比华阳太后高出许多,却要因自己的婢女身世处处忍让。森严的等级制度不允许妾升正妻,按着此时的规矩,即便是正妻亡了,妾室也不能升为正室,只能眼睁睁瞧着夫君成了“单身汉”另娶一位有身份的嫡夫人。
那些电视剧中小妾婢女逆袭成正妻,在这里与说笑话差不多,男子若是执意立了妾室,轻则被谴责,重则会被家族寻个理由夺了家产。王室稍稍有些不同,正妻亡了,妾室之子扶正可以母凭子贵,例如芈八子宣太后。可惜夏太后上头的华阳太后健在,哪怕是亲生儿子与孙子相继成了王,她永远也只是妾室,像个生了孩子的陶罐似的没有多少自己的位置。这种状态之下,若想活得自如,便只能像夏太后这般努力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摆正心态不去计较。
赵跃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惆怅起来,她自己便是个小婢女,本就打算把自己养的丑胖省了那些破事,再说了赵小政只是爱使唤她,人家自有后宫的佳丽三千,根本不会看上她这种货色的。
这么想着,赵跃的心就放进肚子里,放心大胆地浪了起来。
赵小政上台还未登基之前,压了好几年,一朝得势这热爱建设的苗头分分钟便冒出来了,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如他父王那般勤政爱民、慰问大臣,而是在将咸阳宫正中央的宫殿拆了彻彻底底重新翻修了一番。
记得当年阿迪吐槽政小哥这个手办狂魔,不仅爱手办还热爱建设,什么盖房子,修长城,挖大河,铺驰道方方面面挨个整了个遍。等着赵小跃在旁侧瞧着他一本正经给将作少府[1]画着自己的理想宫室,这时才发觉他自己也是个设计天才,口中说着那些个要求,现场便能将那构建之图用笔勾画好。
那豪华大浴室真是扎眼,他只一个人居住而已,竟然挖了一个大池子,还费尽功力引了纯天然的温泉过来,果然是个喜爱日日泡澡的孩子。最要命的还不是这处,赵跃将目光落在那王榻之上,那榻比寻常的榻宽了许多,足足可以睡四五个人。
四五个人?
赵跃忽然不纯洁了起来,脑袋瓜子里暗戳戳地脑补了一下,赵小政躺在那榻上拥着四五个美人的情景。
赵政也不知为何,想起某小猪的睡相,十回有九回能滚出榻去,犹豫之间手中之笔画下去便将那榻扩大了一倍,而后翘起眼瞧着身侧流出口水的某小猪,笔杆子毫不犹豫地敲了她的脑袋,“杵着做什么,端下去。”
将作少府已经辅佐第四代君主,从未见过哪一个君王能信手便将心中所想的画出来,瞧着那姿态已经超越他府中许多不争气的画师了。他双手交叠受了那画,瞧着那羊皮卷,如获至宝一般,对赵小政佩服得五体投地,恭恭敬敬地从赵跃手中接过来捧着,“太子,这宫室该叫何名?”
赵政尚未登基,年纪又小,现今宫中之人尚唤他为太子。
赵小跃脑中想着那旖旎的大床,嘴欠地吐了句“承欢殿”,而后直接被赵小政唤了个侍卫拎出去跪着了。
赵政顿了顿,正正经经得写了几个字,以他这般的年纪鲜少能写出工整大气的字迹,可偏偏这字已经能直接拓下来做好裱起来,“正轩宫。”
从轩正之剑到正轩之宫,虽然有些起名废的嫌疑,倒也有了几分宣示主权的意味儿。
只是史书上没有记下这一笔,赵政的寝宫不得其名,只稍稍用咸阳宫笼统地便带了过去,偌大的宫群并不知他住在哪处。
咸阳宫是秦王宫的一个巨大的建筑群落,雕梁画栋,楼宇飞檐,鳞次栉比。咸阳宫里头最豪华规制最大的住所是赵政的寝宫,后头宫室数量极多将来是他的后宫,前段最为气派的则是他的会见大臣的前朝大殿。每个宫室皆是大气宽敞,宫殿叠宫殿,宫殿之间的路途就变得遥远了,靠着走路穿梭宫中会被累死。
正轩宫是他给自己寝宫起的名字,只作为他相对固定的寝宫,别说这一个宫殿,这整座咸阳宫都是他的,他想抱着哪个美人便可抱着哪个美人,想在哪个宫殿睡便在哪个宫里睡。只不过这一切有意思的存在,后来尽数被项籍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连带着宫中私藏的许多典籍孤本也毁了。
赵跃唏嘘了一阵之后,她身为一只小小女官,也不知何时一梦惊醒便回去了,大概没什么本事阻止这一切。既然是难得的宝贵经历,便下定决心要瞧尽这秦王宫,花尽她的所有心血将这一段记下来,她暗戳戳地掏出一个小竹条,歪歪斜斜地记下了所见所闻,分为两册,名曰阿跃的秦史和吾皇的日常。呸,说白了就是赵小政的八卦与日常,秦史是八卦,日常是一些琐碎,比如每日何时点起,何时睡,何时沐浴嗯,还有何时上茅房,等着他长大了再记一下带点不良颜色的,木哈哈哈。
然而,贫穷已经限制了某赵跃的想象力,她本以为正轩宫能多建一些时日,眼瞅着这高大巍峨的宫殿一眨眼的功夫便盖起来,心中暗自感慨,有权有势就是好,工期什么的都跟坐了火箭似的。她那时为什么想不开非要逃跑?安安心心跟着赵小政吃香的喝辣的快活,不是更好么?
赵政在他宫室后头留了意味深长的一排小房间,足足十六小室清一色全是女子的,这其中有一处便是给她留得,咳,只不过她赵跃卧房的位置与他的寝宫的位置最近,大概是方便使唤她吧。
赵小跃暗戳戳的多瞄了几眼自己的卧房,虽比不上赵政的寝宫的低调奢华,倒也是个清新雅致的住所。想想她在现代,自小与老妈相依为命,打拼了二十多年苦哈哈的只攒了一间一室居。赵跃小的时候还能蹲在房间里,后来夜里睡觉太不老实不仅踹被子还抢被子,老妈冻得重感冒一回后,便将她直接赶出房间了。后来的后来,她每次回家,在客厅里拉开一张折叠小床躺着就睡,而今得了一间小室,藏着自己的物品欢喜得不得了。
赵跃这处也不闲着,赵小政给了她一个紧急任务,让她自个儿去总管那处招些可用的人手来。赵跃没什么挑人的经验,在一众新鲜可口的丫头里一眼便瞧见翠屏与芝屏小小只地在角落里跪着,二话不说便将这两个小丫头领走,顺带沾亲带故地由着她俩挑了几个自己相熟的丫头,加上老宫人强塞的那几个,一起领了去了正轩宫。
赵政手中拿着书简,瞧着赵小跃领着一众娇小的小丫头羞答答地在那处乖巧地跪着,有一两个胆子大敢偷瞧着他的直接被拎了出去,剩下的几个见状皆跪伏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赵政虽只见过翠屏与芝屏一回,两个丫头一模一样十分特别,想不叫人印象深刻都难,便直接指了她俩跟着赵小跃做副手,其余的先跟着成年的宫人学习侍候的本事,日后再做决定是否留用。那十六个小室最终也只住了八人,翠屏与芝屏是姊妹,还习惯挤在一处睡,又省了一个房间。
等着宫室落成,守孝期也满了,赵政第二年便挑了吉日在蕲年宫登基。
赵跃起了个大早,一切礼仪都不能错,按照族老的嘱托,她足足练了一个月。虽说她年纪小没资格上手这种规格的仪式,但是赵政沐浴和侍衣时十分不习惯陌生侍女过手,那些女子宫人尽数被赶了出去,点名换她进来贴身侍候。说到这个,赵跃无力吐槽,这赵政自打她跟着,就使劲使唤她欺负她,沐浴也要她跟着,她依稀记得,第一次她羞涩得不敢睁眼,虽说他下半身在热水中,可是浴中的少年秀色可餐呐!后来干着干着就麻木了,反正未来的始皇帝,皮肤好,长得也俊,不看白不看,不摸白不摸。
赵跃几年下来也干出点名堂来,每日替赵政捏捏肩,按按脑门,搓个背什么的,赵政嘴上虽然一句没说,但却是受用的,有次竟然浴中舒舒服服睡着了。赵政对于赵跃来说,简直就是她精心伺候出来的“艺术品”,每一个相貌好的孩子,都该用心呵护,赵跃放了太多的心思这种关键时刻更舍不得让给别的女官。所以,自赵政定下储位,为了在王典上一展身手,她可没少讨好他,虽说最后族老只让她做侍发女官的助手,可族老那处一走,女官们被赵政轰了出去,赵政任着性子扶了她做了主位。
服侍赵政沐浴,梳洗,换衣,她已做了四年,没想到这种关键时候,只是侍衣就已经手贱得不行一直在哆嗦,但是她确信自己一定能做好。赵跃闭了闭眼睛隐忍克制,而后双手十指相扣松了松手腕才变得好些,好不容易环着赵政的腰身将里衣缠好系上,她已薄薄出了一层汗。
“怕了?”
赵政对着铜镜瞧着她踩着小马扎在后头气喘吁吁,王的朝服厚重留着她一个人确实有些吃力,“当初可是你自告奋勇要做这事的,现在放弃还来得及。”
赵小跃抹了抹自个儿手心的汗,“怕什么,有些紧张罢了。太子,不不不,马上改称王上了。”
赵跃宽慰的话还未说完,外头的侍女匆匆抱着饰盒过来,“姑娘,不好了,王、王冠的簪子断了。”
赵跃惊讶,王簪断裂十分不吉若是让外头的人知道,严重起来会借口天意阻止赵政登基。昨晚她明明仔细检查过,簪子十分精致,镶的金子她还抠了一下,验证之后十分牢固才放心,“你说什么?”
小侍女垂下了头跪在那处瑟瑟发抖,“侍发女官也不见了。”
赵跃拿过王簪瞧,断得整整齐齐,“拿下她,待登基礼过后再处置。”
赵跃攥着断了的王簪,心中乱得不行。这到底是要害她,还是要害赵政?
赵政翘起眼瞧着那断掉的王簪,只言了一句,“束发吧。”
“王上,可这王簪”
“你若是做不好,误了事,按照嬴氏的族法,死罪。到时候,我可不会救你。”
赵跃心中忐忑,手中紧紧地握着两截王簪仔细地想着法子,“做到表明无常,装饰可以,但固不住发,典礼上一旦脱开,怕是会有人以天意为由,中断登基,到时候王上便”
赵政的长发只松松的用发带绑着,着了一身素白里衣,瞧着这个变故并不觉得惊慌,心中知道又是那些失势之人使的,他是王诏中正统的继承人,若想断了他的路,这点手段着实有些可笑,只不过宫中之人是时候肃清了。赵政抬起下颚扬了扬脖子,而后挺直了腰板,宫中尚不知藏了多少黑手实在信不得,只冷声与赵跃道,“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