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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首辅大人宠妻日常-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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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8 章() 
霍令仪听得这话;拭手的动作一顿;却是又过了一会;她才掀了眼帘朝杜若看去;问道:“她怎么说的?”

    “戚氏说是前些日子去给安平公主请安的时候;瞧见她面色不对;还有几分症状和她刚怀孕的时候一样”杜若说到这却是又停顿了一瞬;她弯了腰身附在人的耳边,却是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一句:“戚氏还瞧见他们私下请了大夫进府,只是那大夫隔日就不见了;听说是回家探亲了。”

    她这话说完便又跟着一句:“如今柳家也没个动静,看来是并不知晓这桩事。”

    周承棠她那个性子,倘若她真有了身孕;绝对要闹得满燕京城都知晓;怎么可能会这么安静?

    除非

    杜若眼瞧着她眉宇之间的思绪,是又轻轻说了一句:“您说安平公主怀得会不会是”她这话未曾说全;可霍令仪却听了个明白。

    霍令仪握着那方帕子;眉眼微垂;红唇紧抿着;闻言却不曾说话。她心下的确是有几分猜测;只是这种事到底也不是光靠猜测便能说得清的何况如今替周承棠诊治的那位大夫也已经出城,这要真想找起来只怕也得费上一段功夫。

    她想到这是又凝神细想了一回;而后才开了口:“你遣卫云去寻一寻那位大夫,若是寻到便先安置起来;另外戚氏那处;你让她先不要打草惊蛇”等到这话一落,霍令仪便又重新握着帕子擦拭起指根。

    杜若闻言是轻轻应了是,她刚要退下便又听到身后传来一句:“去的时候,你提点戚氏一句,让她私下注意着些柳予殊和周承棠,看看他们两人可有什么来往动静。”

    倘若周承棠当真怀了柳予殊的孩子,日后倒是有好戏看了。

    只是不知道周承棠究竟是如何打算了

    杜若闻言,步子是又一顿,她回身看了一眼霍令仪,眼瞧着她的面上依旧是素日的那副模样,她便也未曾多说什么只是又应了一声,跟着便打了帘子去安排了。

    文远侯府。

    周承棠端坐在椅子上,她的面色较起往日显得有几分惨白。

    这会她的手撑在那茶案上,红唇紧抿,一双凤目定定瞧着那盆花房新送来的盆栽,可心思却全不在上头耳听着那布帘被人打起的声音,周承棠才回过神来。她忙抬了脸看去,眼瞧着那穿着绿色袄子的丫鬟打了帘子走了进来,她精致的面容依旧有几分紧绷,口中也紧跟着一句:“怎么样?”

    那丫鬟闻言是先朝人打了一礼,而后是压低了声回道:“您放心,奴已找人去追杀那位大夫了,估摸着这会他已经死在城外了。”

    周承棠听得这话才终于松下一口气,她往后靠去,原先紧绷的面容也跟着缓和了几分寒冬腊月,可她却觉得身后浸出一身汗来,黏糊糊得混在一道,很是难耐。若搁在往日,她早就要遣人准备衣裳重新洗漱了,可如今她却委实没有这个心情。

    她只是坐在椅子上,恍若有几分劫后余生得模样轻声呢喃道:“死了就好,死了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秘密了。”周承棠这话说完似是想到什么,却是又握住了丫鬟的手,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丫鬟:“你可确信他一定死了?”

    周承棠这力道用得极大,那绿衣丫鬟只觉得手腕一疼,差点便惊呼出声,可她到底还是轻咬舌尖把那一声惊呼重新咽了回去。等稍稍平缓了几分心绪,她才轻柔得握住周承棠的手柔声说道:“您放心,奴找得是燕京城里最好的杀手,从来没有人可以躲得过他们的追杀。”

    “何况那不过是一个寻常大夫,这燕京城里这么多大夫,谁又会去在乎他的去留呢?”

    许是丫鬟的声调太过柔和,或是那话中的笃定,周承棠总归是稳了心神,她重新靠了回去,脸上却因为先前那一番动作沾了几分薄汗:“是啊,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大夫,没有人会在意的”

    周承棠说起这话的时候,心下难免还是有几分责怪母后,倘若不是母后把她身边的暗卫全部调走,她又何必这般艰难,就连杀个人都得如此麻烦。

    只是大夫虽然死了,可她肚子里的这个东西

    周承棠想到这便低垂了眉眼朝那腹部看去,冬衣本就厚实,何况如今月子尚浅,那身子自然也未显出几分可不管身子有没有显怀,她这心下的厌恶却是没有一刻歇停过。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怀孕了。

    往日周承棠最是期盼孩子的到来,可她要的是和柳予安的孩子,而不是一个产于一场昏迷情/欲中的孽畜。

    周承棠的手撑在小腹上,她只要想到这个孩子是由于什么才存在的,就恨不得让他死于腹中大抵是真的厌恶,她撑在小腹上的指根逐渐收紧,仿佛只要这样就能让这个孩子从这人世消失。

    那绿衣丫鬟眼瞧着周承棠越发狰狞的面容,心下一惊,她也顾不得手腕上的疼痛,忙出声去阻拦她:“公主,您别这样,您这样会伤了自己的”她一面说着话,一面是把周承棠掐在小腹上的指根一节节掰了开来。

    “你拦着我做什么?”

    周承棠的手虽然被丫鬟握着,可面上的癫狂却仍旧未曾消散,她的眼紧紧盯着小腹,红唇一张一合吐出这世间最恶毒的话语:“我要这个孽畜消失,这个孽畜原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上”

    如今她和柳予安的关系日渐冰冻,倘若让她知晓那桩事,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柳予安绝对不会放过她的,试问这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曾共眠过?到得那时,柳予安就真得不会再要她了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这个孩子必须得死。

    周承棠想到这便又用尽了力道推开了丫鬟,而后她开始捶打起小腹,一下又一下,她的力道本就不轻,这会又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没一会功夫,那面色便又开始变得惨白起来。

    丫鬟先前被周承棠推在地上——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便又瞧见周承棠这般动作,此时正是紧要关头,她哪里还顾得上身上的疼痛?丫鬟忍痛朝人爬了过去,她一面伸手去拦人,一面是紧跟着一句:“公主,您可曾想过,倘若您出了事,柳家必定要请大夫给您诊治到得那时,这孩子又怎么可能瞒得住?”

    周承棠听得这话,倒是回过了几分神,是啊,倘若她当真出了什么事,柳家必定会给她找大夫到那时,这个孩子的事便再也瞒不住了。

    她想到这面色却是又惨白了几分,连带着先前紧咬着的红唇也泛出几分灰白难不成当真没有办法了?

    她原先捶打小腹的手垂落在两边,一双凤目没什么精神气得低垂着,唇口一张一合却是说道:“怎么办?连衣,我该怎么办?”周承棠看着跪在身前的丫鬟,似是病急乱投医般紧握着人的手,口中是又跟着一句:“我不能没有柳予安,我绝对不能没有他。”

    如今父皇和母后皆已懒得再理会她

    她只有柳予安了。

    她,不能没有他。

    连衣眼瞧她住了手倒是松了一口气,她任由周承棠握着她的手,闻言是道:“奴倒是有个法子”等这话一落,她见周承棠看过来,便又压低了声音与人说道:“如今日子尚浅,不若咱们就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周承棠听得这话,心下却是一惊,还不等她说话,便又听得连衣轻声说道:“公主,如今戚氏已进门了,倘若真让她生下了儿子,到得那时,这府中哪还有您说话的余地?”

    周承棠听到戚氏这个名字,眼中还是闪过几分暗色。自打戚氏进了门,便被冯氏接进了自己的抱厦中,除了刚进门的那日,平素冯氏鲜少让戚氏过来唯恐她做了手脚害了她的宝贝孙子。

    她想到这,心下是又闪过几分怨气,当初冯氏对她是如何的恭敬,可如今却是这幅模样。还不是知晓父皇和母后已不再像往日那般娇宠她,才让冯氏那个东西不顾她天家公主的身份,铁了心要护着那个贱婢的肚子。

    周承棠只要一想到如今这幅境况,心下便不免觉得气苦,当日她进宫求见母后,却是想让她下旨赐死那个戚氏,只是她在外头站了许久也不曾见到母后那个时候,周承棠才知晓,原来当日母后说得那番话是认真的。

    她是真得不打算再管她了。

    没了父皇和母后的宠爱,若是真让戚氏生下儿子,日后这柳家哪里还有她说话的余地?

    只是将计就计,又谈何容易?自打戚氏进门后,柳予安虽然不曾去戚氏那处,却也从未登过她的房门若当真要说起来,她与他也许久不曾同房了。

    连衣一直细细瞧着周承棠,眼瞧着她眉宇之间的踌躇,却是知晓她动心了。她想到这便又柔声与人说道:“如今日子还浅,只要把驸马请过来”等到前话一落,她是又跟着一句:“您每月都由太医院的人请平安脉,奴在太医院中有个老乡,姓林单名一个信字,他早年受过奴几分恩惠,定会替公主好生诊脉的您是咱们大梁的公主,日后由他照顾您的身子,这柳家自然也不会有人说道什么。”

    周承棠听得这一字一句,又瞧着她这一副笃定的模样,原先便有几分动摇的心却是又偏了几分。

    只是——

    她的手仍放在连衣的手腕上,一双修缮得极为精细的柳叶眉轻轻拧了几分,口中是又跟着踌躇一句:“可现在柳予安根本不肯踏入我的屋门,就算他来了也不会——”他们原先这样闹过一回,柳予安又怎么可能与她?

    “奴有法子请驸马过来”等这话说完,连衣是又贴近周承棠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宫里有一种药,只要吃了便不会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事等奴请驸马过来,您便喂他吃下这种药。”

    周承棠闻言却是有很长一段时间未曾说话,她低垂着眉眼看着小腹,是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口说道:“这法子当真可行?这说到底终归不是他的孩子。”若是有一日柳予安知晓了,那可如何是好?

    “您放心”

    连衣的声调依旧很是柔和:“驸马和那位本就是兄弟,即便日后这孩子出生也不会有人发现什么端倪的”她这话说完是又跟着一句:“公主,咱们已经没有办法了,只能行此险招了。”

    她是自幼跟着周承棠的,这条命早就系在周承棠一人身上,如今宫里那两位不再理会公主,倘若公主在这柳家也没了威望,那她这个做奴婢的自然也讨不了几分好。

    只有周承棠好了,她才会好。

    只要公主诞下了柳家的嫡子,戚氏又拿什么来同公主争?

    周承棠听得这话,原先的踌躇和徘徊尽数消散,是啊,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她想到这便也不再说道什么,却是应了这桩事。

    傍晚。

    等到柳予安回府,已是日暮四斜的时候。

    他刚刚走下马车,连衣便迎了上去,她是朝人先恭恭敬敬打了一礼,而后是柔声跟着一句:“给您请安,公主今日特地亲自下厨给您备了一桌您最喜欢的菜”

    连衣这话说完,眼瞧着柳予安依旧未曾有什么波澜的面色,却是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一句:“驸马,您和公主说到底也是结发夫妻,若是皇后娘娘知晓公主如今在柳家这幅模样,指不定该如何心疼了。”

    柳予安闻言虽然不曾说道什么,可眉心却还是轻轻皱了一回。

    虽说如今周承棠已不似往日那般得宠,可说到底她这天家公主的身份还是在的,先前戚氏进府,宫里的那几位虽然不曾说道什么可若当真要这般冷淡周承棠,只怕宫里那几位也不会高兴。

    他想到这,口中虽然什么也不曾说,步子却是朝周承棠的住处走去。

    临近年底。

    这燕京城中皆是一片喜庆模样,无论是那大街小巷,还是那内宅外院,都被装饰一新,却是在等待新年的到来。

    而就在这样的日子,文远侯府柳家却是又传出了一道喜事,近些日子,柳家时不时就传出些什么事,打前头那位戚氏进府的事还没个消停,这会却是又传出安平公主怀孕的消息。

    安平公主怀孕,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一时之间自是纷纷有人上门拜访送礼,就连宫里的那两位也送来了不少好东西。

    而那茶馆、酒楼中自是又开了几道戏折子,却是说这位柳大人当真好命,如今不仅前程似锦,还坐拥娇妻美妾,这福运只怕没几个人能比得上。

    霍令仪听到这道消息的时候,正在翻看一本话本,耳听着杜若的这一声禀告,她却是有片刻得怔楞她的确未曾想到,周承棠竟然会想出这个法子。

    这一回,她还当真算得上是兵行险招了。

    她仍旧翻看着手中的话本,却是过了有一会功夫,才淡淡说道一句:“那人现在如何?”

    杜若听得这话便轻声回道:“虽然伤及几处要害,倒还活着,将养了这么些日子,倒也恢复得差不多了,您是打算现在”

    霍令仪闻言却只是一句:“把人交给戚氏,看她是个什么打算”柳家的事,推波助澜就已足够,她可不想走得太近,免得也沾了那一身腥书瞧得累了,她索性便合了话本置于一侧,而后才又揉着眉心说道:“明日去清平寺的东西准备得如何了?”

    年关将近,她也该去见见父王了。

    “都备好了,还拿了一壶王爷旧日里爱喝的酒”杜若这话说完,眼瞧着霍令仪较起先前低沉了几分的面色,却是不再往下继续说道了。

    霍令仪容色寡淡,她的双手交握放在小腹上,一双眼却是朝那覆着白纱的木头窗棂外看去,寒冬腊月,隐约还能瞧见外头的点点红梅耳听着杜若的轻禀,她抿着红唇也不曾说道什么,眉眼之间却是显得有几分低沉。岁月过得太快,这一转眼的功夫,父王离开这个人世也有三年多的光景了。

    这世间万物瞬息万变

    如今这天下,又还有多少人曾记得父王的英名?她想到这却是又叹息了一声。

    翌日。

    清平寺中,冯氏扶着周承棠走下马车,一面是叮嘱人小心些她心下高兴,面上也是一副未加遮掩的笑意,连带着声调也是极为柔和的:“小心些,昨儿夜里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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