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系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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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把承宣剑拔出,带着求问的神『色』看向她一直敬仰的师尊。
“额……”莫青联也是一脸尴尬,这与他想象的神兵差太多了,不说那锈斑,其他地方怎么看也都是……一把普通甚至有些低等的剑嘛……
“莫非这就是内藏光华而不外『露』?”莫青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随即他又兴奋起来,“不若去试下剑!”
秦昭正想点头表示赞同,百般猜测不若试剑。
一旁的谢宣却是突然『插』嘴,孩子气地一把夺过剑:“不行!”这把剑什么质量他还不清楚嘛,劈个普通大石块估计就能崩一个口子。
秦昭见他努力撑着高傲的样子,身体却诚实地缩在了墙角,而觉得一头雾水,不知道她是哪里吓着他了:“为何?”
“你们这是折辱我承宣剑!”他抱着他的剑身,挺着腰板,一双黑『色』干净的眼睛里冒出了火光。
莫青联一心痴『迷』于剑道,也没多想,想到这样拥有剑灵的剑若是与那些凡品进行比较,确实是对这般神兵的折辱:“剑灵所言确实有理,那试剑一事就暂且算了。”
他转头看向一旁沉思的秦昭:“昭儿,这次我不是专程来询问你新剑之事。定州海域的海族开始大举进犯了,五宗的弟子需要有人统筹,本来他们想找我去的,但你也知道我这段时间打算闭关,我想了想就打算将这件事交给你,你看如何?”
“是,师尊。”秦昭应承了下来。
莫青联本打算说完就回他的闭关之地,刚抬起脚,想了想他还是停下了片刻:“昭儿,虽然知道你比为师更为四面玲珑,但是为师还是要提点一句,承宣剑拥有剑灵之事还是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师尊,徒儿明白的。”秦昭感受到这个一心扑在剑道上的师尊殷切的关怀,心里一暖。
“嗯,那就好。”又是一阵风,莫青联就已经消失在了一人一灵眼前。
“喂喂喂,昭儿,我们去那什么定州是不是可以去玩啦!”
离了那个带着令人觉得压抑的莫青联,谢宣的动作也欢快了些,在秦昭尚未反应过来之时,他就出现在了她面前,带着些许兴奋的眼如同那天际的星辰,熠熠生辉。
盯着他如画的面容,秦昭突然脑子慢了一拍。
“诶,你怎么不回答我?”他疑『惑』地在秦昭面前把手甩了又甩,“发什么楞呢!”
“噢。”秦昭回过神,轻声咳了下嗓子,试图捡回剑主的尊严,“我们不是去玩的。海族为害一方,沿海之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如今海族大举发兵,若是不去阻止,那对天下黎民就是一场滔天灾祸!五宗派都专注于天外邪魔的威胁,而我看海族之危远胜于天外邪魔!作为五宗派之首天元剑宗的宗主,我不能坐视不理!”
“噢……”谢宣有些垂头丧气,像极了她以前养的一只『奶』白『色』的小狗,不开心时豆大的黑眼睛就黯淡了下去,两只耳朵也耷拉着。
感觉到头上的手,谢宣惊讶地抬起头,傻乎乎地与她的目光对视。
秦昭的心逐渐软了下来,她与他的剑身在天道的见证下缔结了契约,这世间他是唯一与她休戚与共的灵。
“不若这样,打退海族的进攻后,我陪你去定州玩一会?”
“真哒?”谢宣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秦昭忍不住笑了一下,像哄小孩子一样:“嗯。本宗主说话算话。”
“太好啦!”谢宣眼角微微扬起,颜『色』稍淡形状却极好看的唇弯了起来。
秦昭忍不住感叹:天人之姿也不过如是了……
但一会儿,秦昭因为谢宣容颜升起的好感都被挥霍了个干净。
“定州在哪?”
“定州有啥好玩的?”
“海族好玩吗?”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啊?”
……
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秦昭被谢宣问得头大无比,她虽是曾经在修为尚低之时前往定州参与与海族的战争,因此知道海族的残暴。但至于什么吃食与好玩之处,她就一无所知了。
但看着对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秦昭就不得不耗费了一壶茶水与他细细叙说了整个乾元大陆的格局,将脑海中早就模糊的记忆梳理了下,告知与他。
饮下最后一口茶水,秦昭问出声:“谢宣,你喜欢人类吗?”
谢宣不假思索地回复:“当然喜欢。”
眼看着那张脸又『露』出了些许疑『惑』的神情,秦昭心中一寒:“我要闭关了。你就进剑修养。”
别过头不去看他可怜兮兮的表情,等到他进入剑中,秦昭这才转过身,把一直服侍她的侍女晴瑕叫了过来。
“晴瑕,除了三长老邀我前往定州,其他事务一概不要来打扰我。”
“好。”
当晚,一个白『色』有些模糊的身影坐在窗口,一条腿挂在窗外,一条腿横在窗栏上,怀中一壶酒,遥望着悬于半空的明月,谢宣的眼中少了几分单纯,舌头拭去唇际的佳酿。
昭儿离开如今暗涌流动的天元剑宗,不与苍黎正面交锋,而是前往海族重新树立威信,倒是一番好计划。
还有,那些个海族倒是他第一次知晓,还有那句海族之祸远胜于天外邪魔的话……感觉那海族,似乎有大用呢……
还有得赶紧与大霖取得联系。
谢宣摇晃了下酒壶,空『荡』『荡』的并没有水声响起。他翻身入房,他的昭儿并不笨,离得久了可不行呢。
不对,还是有些笨的。
第36章 捡走一只伪剑灵(三)()
“宗主……宗主……”
听得晴瑕唤她的声音; 秦昭坐起身; 把承宣剑握于手中,将组成聚灵阵的灵石收起。
她出了闭关的房间; 就见一直服侍她的侍女支支吾吾的样子,再一转头就看到了一张神采飞扬的熟悉的脸。
秦昭一愣又恢复了往昔的冷淡:“苍黎; 你来找本座何事?”
“宗主大人,我如今已是副宗主; 还请宗主不要再直呼姓名为好。”苍黎恭敬地一揖,脸上笑容极为灿烂。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秦昭也不得不忍下心头的怒气:“说,找本宗主何干?”
“宗主不请我进去喝一杯吗?”苍黎似是没感觉到秦昭的恶意,抬起下巴示意了下门。
“那副宗主请!”
“这家伙谁啊!”看那家伙恨不得鼻孔朝天; 面上却还依旧努力表现出谦谦君子的模样; 一直藏在承宣剑里的谢宣忍不住向秦昭传音。
“苍黎。上次打败我的副宗主。”秦昭听出了谢宣对他的厌恶,也小声为他解『惑』。
“噢; 这个不要脸的无耻之徒啊。”谢宣之前也听秦昭讲述过天元剑宗的情况,忍不住出言讥讽; “昭儿; 你干嘛那么客气,轰他出去啊!”
“好了,别说了。”秦昭预感到那个剑灵逮到机会又要开始喋喋不休地叽叽歪歪; 赶紧传音让他不要说话。
她一双带着些许褐『色』的眼睛盯着对坐的男人。
请他进来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这个男人处处与她作对; 碍眼至极!更何况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都不光明正大; 令她厌恶。
就算是那次比斗她输了,但是她也不服。明明那个时候她快要击败他了,她却不由自主地身体一软,给了他可乘之机,从而反败为胜。
“我这次来见宗主只是为了一件事。”苍黎慢条斯理地说明了他的来意,“我想向宗主求亲。”
“什么!”秦昭面前的矮桌因为秦昭的大幅度动作而倾倒,上面的茶碗皆被摔碎。
苍黎对她这样的反应并不出乎意料:“宗主切莫这般暴躁。听我细细说,你以往这般厌恶我也只不过是因为我修为不高,如今你看我已经是合体期后期的修士放眼天下同龄人谁还能与我争锋!而且你我联姻,也能少些争议,共同发扬天元剑宗,也能全我祖上两家的情义。”
想到能将当时看不起他的女人狠狠压在身下,苍黎就觉得整个灵魂都飘飘欲仙。
更何况,这个女人与其他女人都不同,她是这世界上最顶尖的宗派的宗主,可谓是最为尊贵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世间唯有她一人。
更别提,一旦当她的丈夫,这天元剑宗不就成了他的一言堂!这天下,也将由他『操』纵!
“那在你危难时刻陪伴你的女子们呢?”
苍黎以为她松了口,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当然是以你为正妻,她们为妾即可。只要你答应我嫁给我,这次危险的凉州之行,我也可以代你前去。”
“哈哈哈。”秦昭忽略了在剑里叫嚣的谢宣,薄唇勾起了一个冷酷的弧度,“那些女子一个个为了你放弃了贞洁,放弃了名声,有些差点连『性』命都豁出去了,而你就这般对待那一片片女子的痴情!”
“不好意思,我秦昭或许不那般优秀,但我的夫君也绝不能是那些苟且负心之辈!他需得是那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秦昭掷地有声的话让苍黎表面的斯文都不想装下去了:“你这见识短浅的泼『妇』!这是我给你的机会你不抓住反而再三羞辱我!你这般,以后我必让你跪下求我!”
“晴瑕,送客!”完全不想与这个男人聊下去,秦昭一挥袖袍,转身不愿再看他。
“诺。”晴瑕如同小鹿般的眼带着些许犹豫看向了苍黎,“副宗主……”
“哼!”苍黎出了门不愿再多停留,立刻御剑离去,让守于门口的晴瑕痴痴相望。
“昭儿!”谢宣白『色』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秦昭面前,嘴巴一张正打算开启日常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但他眼眸一低,瞅了瞅她的脸『色』,还是跪坐了下去,瑟缩成一团,“你生气了?”
“他辱我太甚!”秦昭很少在人前动怒,但这次她真的有些忍不住了,双拳攥得咯吱作响,嫁给他?!他怎么敢生出这样的想法!
“昭儿……”谢宣的膝盖挪了挪,盯着他的主人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轻轻把她的脑袋放在他的肩上,“我告诉你啊,以后咱们看到他就打他一次,让他见到咱们就怕……”
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如同天仙的脸,却在喋喋不休着些什么不知所谓的惩罚措施,秦昭叹了口气,反正在他面前她也不需要装一个天元剑宗宗主,不时附和他几句,出了几口恶气,心里倒也是平静了下来。
她『摸』了『摸』他柔顺的头发,换得了他讨好的亲昵的蹭蹭。
秦昭不禁觉得她如今算是养了一只会说话的灵兽。
她可能是他刚诞生时见到的第一个人类,也是他第一个主人,所以尽管他会喜欢装高冷,但是他依旧本能地对她格外亲近。
又是一个深夜,一道白『色』的影子溜出了秦昭的居所。
他转了几圈后才大概明白了方向,根据从值班弟子那边偷听到的消息,化为一道白『色』的流光往一房间扎去。
“您还生着气吗?”晴瑕『揉』着苍黎的肩膀,带着些小心翼翼地讨好问道。
“好些了。你今天表现得太明显了,下次不可如此。”苍黎想起之前晴瑕看着他的目光,赶紧提醒,那个女人不是个蠢货,万一被她发现什么,那整个计划就会变得麻烦许多。
“诺。”晴瑕按下心里的苦,她知道她在他心里本就远远比不上那些高高在上的天纵之姿的女子,明明知晓只是一枚他的棋子,她却不知为何甘之如饴。
当红『色』的帷幔放下,他在她身上亲吻时,她已经情动,耳畔却清晰地听到了“秦昭”二字。他的声音带着浓烈的征服欲,却不是对着她的。
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身体却更加顺从。
直至一切结束,他都没发现她的泪,或许发现了他也不在意,只是叮嘱了几句在秦昭离开后她要做的事情,他就匆匆离去。
坐在一旁树枝上的谢宣冷眼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不管这个晴瑕是多么的痴情,为了一份明知不可得的虚伪之情而放弃了多年的姐妹之谊,不知该说是她傻还是说她蠢。
第二日,主管此事的三长老已经安排完了一切,邀秦昭一同前往。
“昭儿,我们现在要去定州了?”谢宣一大早就显得兴奋不已,自从他隐约知道秦昭已经了解了他的真『性』情,也就懒得在她面前伪装。
“嗯。”秦昭感觉到了手中承宣剑欣喜的轻鸣,嘴角轻扬,抚『摸』了下剑鞘让他温顺些。
“咱们是不是还要途径好多个地方啊~”
“不。”秦昭的话打破了谢宣所有的幻想,“我们天元剑宗这次是通过各大城池的传送阵直接传送。虽然到定州路途尚远,但情况紧急,也不得不动用大量灵石动用大阵传送。”
手中的剑立刻停止了晃动,一副病殃殃的模样,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
他静默了片刻,那话唠的『性』子还是控制着他的嘴开始开开合合:“昭儿,那你陪我说说话好不好~好不好嘛~你说话嘛~”
不能把他的声音屏蔽,否则以后耳根子估计得不到清净,也不能把他丢出去,秦昭心肠一软,还是同意了。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某只不知道分寸的剑灵说了一路,把他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念叨个遍。
天元剑宗的众弟子和长老都感觉到了宗主大人的情绪很奇怪,但大部分都以为是宗主在『操』心远在定州的灾民,对她的钦佩更是上了一层楼。
而宗主大人如今想的全是他的剑灵说到了哪个时辰,距离他如今的时间还有多久。
突然耳畔的杂音停顿了,正当秦昭以为她的耳朵能解脱之时,谢宣的声音带上了些许认真:“那个……昭儿……那个嘴唇对嘴唇是什么意思?”
“啊?”秦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突然她的嘴上突然贴了个温软的东西,他放大的俊脸上有了些许诡异的红晕:“就是这样!昭儿,是什么意思啊?”
秦昭一把让他钻入剑中,要不是这件飞行灵器有遮挡外人视线的作用,谢宣就暴『露』了!
“你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