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死神室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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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心中了然:“喂,您好。”
“桐桐姐,是我。”
“榆娃儿?你啷个用山阳市的号码,给我打电话嘞?”
“我”
“呵,摁是巧咯,我正好在山阳市办事,要不要出来姐姐请你吃火锅儿?”
桑榆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惊喜的说道:“桐桐姐,你真的在山阳市啊?”
“对呀,倒是你,怎么跑东北来了?”
“我也办点事情,桐桐姐,我想问你一点事情。”
“嗯”桑桐唇边挂笑,满眼宠溺。
“那个,如果啊,要是有个灵魂进到活人的身体里面,出不来了,该怎么办?”
“你问这个做什么?”桑桐瞬间提高了警惕。
“我,那个你有没有学过这个呀?”
“现在正好不忙,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过去。”
“啊?”
“你不想姐姐吗?”
“欣欣家园,步梯楼区,三单元,二栋,403号。”
桑桐挂了电话,提起黑色的密码箱,从别墅里面走了出来“孙经理,麻烦你送我去一趟欣欣家园。”
“好的,桑小姐这边请。”
车行十五分钟,达到目的地。
下车前,桑桐摸出一盒眼药水,点了两滴。
孙经理为桑桐开了车门:“桑小姐,需要我让人陪您上去吗?”
桑桐抬头看了一眼,见整个四楼的一半金光闪闪,她怔了怔,打开密码箱拿出一副墨镜戴上,再次抬头看去。
桑桐暗自心惊:好一个地藏妙法心经咒,没想到山阳市居然藏着这样的高手!
桑桐摘下了墨镜,看到一个保安打扮的男子,顶着一脸的伤,拖着一把大锤,步履缓慢的像楼道内走去。
“那就麻烦孙经理了。”
“你们两个送桑小姐上去。”
第199章 守村之人()
本文首发;请勿阅读盗版,谢谢郝解放嗤笑一声,满眼不屑:“既然这么怕死,还不快把八音盒交出来?”
“你没有死;我只不过洒了一点黄泉水在你的眼睛上,你的运势极低,它可以让你暂时看到我们。”
阿明低下了头,看着捧在手中的八音盒;摩挲着光滑的红木盒子。
“我能问你们一个问题吗?”
“你说,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我可以回答你。”
“我女朋友林维云,在下面过的好吗?”
穆容没有回答。
“不能说吗?”
“不是”
“阿云”
阿明蜷起了腿;脸贴着八音盒;悲伤的呼唤着。
就在这时,八音盒突然冒出一股红光;穆容第一时间挡在了桑榆的面前;手中捏着法诀。
而郝解放则拿出了适才的打魂棒;全神戒备。
阿明吓的将八音盒丢的老远,连滚带爬的扑到穆容身边。
“啪”的一声,八音盒的盖子被震开了,音乐也随之响起;在八音盒的上空;红光先是聚成一团;然后蠕动着;成了一个人形。
桑榆发出惊呼:“是她!”
那天的镜子中女人,现出了身形,不过身上的红底碎花衣裳,不知为何变得破破烂烂,脸上的妆容也花了。
女鬼依旧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缩在地上,靠着沙发的阿明,似有千言万语。
阿明早已是退无可退,从沙发上抓了一个靠垫挡在身前。
见状,女鬼的眼中闪过一抹哀伤。
穆容轻叹一声,郝解放也收回了打魂棒,将目光投向了阿明。
女鬼的身体动了动,似乎有些痛苦,身体也随着晃动起来,像是起了涟漪的倒影。
桑榆扶起阿明:“阿明先生,她就是阿云。”
“什么?!”
“有什么话快点说吧,她就快坚持不住了。”穆容提示道。
“什么,不可能,她”
阿明如何也不愿相信,眼前这个可怖的女鬼,会是自己温婉可爱的女友。
桑榆扯着阿明的胳膊将她带到了八音盒前:“阿明先生,原因等下再给你解释,阿云的时间不多了,别给自己留下遗憾!”
阿明挣扎的身体定住了,他强压着心头的害怕,打量着面前的女鬼,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一丝阿云的影子来说服自己。
“不!你骗我!”阿明猛地挣脱开桑榆的手,冲到门口,抓起鞋子赤着脚跑了出去。
“咣”的一声,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阿明先生!”
“别追了!”穆容叫住了桑榆。
“可是”
阿云哭了,两道血痕出现在与墙壁同色的脸上,所有人都沉默了,面对此情此景,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咣咣咣!”
“开门,开门!”
“是阿明先生!”桑榆跑过去开了门。
阿明直径冲到了女鬼的面前,停在了三步开外,不难看出他的害怕。
“你”阿明看到:大颗大颗如血的眼泪从女鬼的眼眶中溢出,心口一痛。
“阿云?”唤出这个名字,阿明也跟着潸然泪下。
女鬼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云,我好想你!”
阿明张开双臂,想要拥抱阿云,结果却穿过了她的身体,扑到了地上。
“为什么会这样,阿云,阿云!”
“人鬼殊途,你碰不到她的。”
阿明跑到了穆容面前,情绪有些癫狂:“你是阴差,你能让我看到她,一定有办法让我碰到她对不对?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他想伸手抓穆容的袖子,却同之前一样,穿过了穆容的身体。
“你一定有办法的,帮我,帮我灵魂出窍,让我可以碰到阿云,好不好?”
见穆容始终冷着一张脸,对阿明的哀求无动于衷,桑榆开口劝道:“穆容”
穆容睨了桑榆一眼,冷冷回道:“抱歉,我帮不了你。”
“阿,明”身后传来虚弱的呼唤。
阿明踉踉跄跄的回到阿云面前,一双手虚环着她的身体,明明近在咫尺,却无法触碰,桑榆看的一阵心揪。
“阿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到底是怎么死的?告诉我,我要为你讨回公道!”
“阿云,八音盒里的声音是你对不对?不是我的幻觉,对不对?你知道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
阿云却无法作答,冲破八音盒的禁制与阿明相见,已经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桑榆发出了一声惊呼:她看到阿云的身体正慢慢的,由下至上的消失。
穆容捏起法诀,嘴唇翕动,隔空指向阿明。
后者只觉眼前一花,阿云的身影模糊了起来。
“啊!我的眼睛!”阿明转过头,客厅中只剩下了桑榆一人。
再回过头,阿云也消失了。
“告诉他,黄泉水的时间到了。”
“阿明先生,黄泉水的时间到了,阿云还在,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阿云,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父母的,以后我不会这么宅了,每周我都会拿出一天时间去看他们的”
阿明用袖子擦了擦眼泪,笑着说道:“你在下面要是缺了什么,想要什么,就托梦给我,我一定买给你。”
桑榆不忍地别过了脸,阿云消散的速度很快,在阿明第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散尽了。
魂飞魄散,永远的消失。
没有人去打断阿明,也没有人告诉他,阿云已经不能听到他的话。
“穆容我先回去了,八音盒你暂时保管,报判官大人说会派专人来处理。”
“知道了,你先去吧。”
穆容回了肉身,却没有立刻从房间里出来,阿喵触景生情想到了自己,也飘了出去。
桑榆一直等到阿明做完了最后的告别,才走到了阿明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明先生。”
“桑小姐,阿云还在吗?”
“在的。”
阿明攥着拳头,一下下捶在了自己的心口:“可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了?这里空空的,我感觉不到阿云了。”
“阿云让我告诉你,她要走了,请你好好生活,下辈子,她还做你的女朋友。”
阿明走了,八音盒留了下来。
日子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轨道,可在桑榆和穆容之间,一道看不见的墙,无声的筑起。
或者说,是桑榆单方面的疏远了穆容。
穆容无情的拒绝了阿明的哀求,让桑榆难以释怀。
种花家幅员辽阔,地大物博,自然会有一二神秘所在。
有些,是天然形成的神迹,有些,则是人为布下的洞天。
有这样一处地方,地图上没有它的名字,甚至连世界上最先进的卫星都无法探测到它的存在。
种花家最神秘部门驻扎在此,里面汇集了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能人异士。
它就是:特殊事件处理局。
“笃笃笃。”
“进来。”
走进一位青年女子,小麦色的皮肤,齐耳发,柳叶眉,一双会说话的笑眼,小巧的鼻子,翘挺的嘴唇上,擦着蜜色的亮光唇彩,狂野又性感。
“局长。”
“你回来了?这次任务你做的不错,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我想回家。”
被唤做“局长”的男子坐在办公桌后面,双手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盯着前面的女子。
“也好,就给你三个月的假,回去好好和家人团聚吧。”
“谢谢局长。”
“去吧。”
女子回到房间,一边收拾行李,拨通了一个号码。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女子皱了皱眉,想了想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响了几声以后,电话接通了。
“喂,您好。”
“妈,是我。”
“你在哪?你什么时候回家?你知不知道你多久没回家了?六年,六年!你都忙什么?我和你爸是不是白养你了?你到底还要不要这个家?”
“妈,桑榆在家吗?”
第200章 道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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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唯一的安全感;就是身后:穆容的房间了。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客厅里突然响起了一阵音乐!
叮叮咚咚;舒缓又悠扬,与心跳的频率达成了某种神秘的契合,每一个音符,都击的心口发颤;正是阿明的八音盒的声音。
“啊!”桑榆尖叫出声;眼角溢出了泪花。
她闭着眼睛;一手堵着耳朵;一手摸向了门把手。
那音乐移动了起来;越来越近,就像立体环绕在她耳边一样。
“穆容,救我!”
桑榆被吓得魂不附体,大声喊出了心中的名字,那个虽然认识不久;却可以行走在阴阳两界的神秘室友。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音乐竟然真的停止了。
桑榆不敢睁眼,其他的感官却变的异常敏感。
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凌乱的喘息和急促的心跳。
全身的毛孔也随之炸开,探测着周围的危险。
“救,救”
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直接传入桑榆的脑海里。
桑榆再一次尖叫出声;过了好一会儿;并没有更恐怖的事情发生;才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将眼睛睁开了一个缝。
一双女人的脚映入眼帘。
雪白的布袜,精致的木屐,红色的裙摆,印有白色的碎花点。
“救”
女人的声音像是老式的留声机,飘渺而虚弱。
随着目光的向上移动,桑榆的心跳越来越快,情绪也濒临崩溃的边缘,当看到女人的脸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跳硬生生停了几秒。
厚厚的粉涂满整张脸,颜色就像墙皮;颧骨的部位是两块硬币大小的红色,眉毛只剩下两个黑色的圆点,一点殷红的唇,拇指般大小。
女人看着桑榆,脸上荡着诡异的笑容,那一点红唇,仿佛随时就会撕裂开来,变成倒错着,鲨鱼般尖锐獠牙的血盆大口,将桑榆一口吞下。
女子的眼中,却是化不开的悲伤,截然相反的两种情绪,并存在一张脸上;就像是被人操控的木偶,又好似一体两面的恶魔,违和与扭曲,交织成最直观的恐怖,冲击着桑榆的神经。
此时,若是能晕过去,或许是一件幸事。
然而,桑榆精神的很。
即便濒临崩溃,却丝毫没有丧失意识的前兆,明明怕的要命,却还是一眨不眨的与对方对视着。
突然,女鬼流出了两行血泪,在雪白的脸上划出两道血迹,触目惊心。
“阿明。”
留下这两个字,便消失了。
“哇怎么办呐,桑榆你在哪?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丢在家里的,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我也不活啦!”
里里外外都找不到桑榆,阿喵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虽然鬼是没有眼泪的,但她还是哭的像模像样。
郝解放笑道:“你和那个桑榆很要好?”
“那当然啦,咱俩都认识三年多啦,嗝。”
哭声戛然而止,说漏嘴的阿喵呆呆的看着似笑非笑的郝解放。
“郝郝大哥。”
“不,我是老流氓。”
“不不不,郝大哥,你就原谅我吧,我们不是有意骗人的。”
见郝解放不答话,阿喵用商量的口吻,柔声问道:“可不可以不要告诉穆容大人?”
“怎么?”
“我”
“呵,我可以不主动提,穆容若是问起,我是不会撒谎的,先找人吧。”
郝解放摊开手掌,掌心出现了一本册子,他随手翻开:“叫桑榆是吧?”
“对,泗川人,二十三岁。”
“死簿上没有她的名字,人还活着,别急。”
册子消失,郝解放夹着一张绿色的符纸,吟诵了一段咒语,符纸烧尽,化成数个翠绿色的光点,绕着房间转了一周后,冲了出去。
“跟上。”
光点在402门口画了一个圈,消失了。
“人在里面。”
阿喵一个箭步冲进了402,室内弥漫着浓重的烧纸味,桑榆正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白天在扎纸铺见过的阿明。
“桑榆,你吓死我了!”桑榆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