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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天垂象2:接连不断诡故事-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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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怕风还是怕雨?”

    王武摇摇头,说道:“我怕彩荷姨那事。”

    “你因为这个睡不着?”大姑父问道。

    王武有些羞涩,却也着实不敢一个人,便小心翼翼的问道:“您能陪我睡吗?”

    “你等着。”说罢,大姑父跑回自己的房间,拿着枕头和薄被来到王武屋,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说道:“都是要上初中的小伙子了,别人家里死人,你怕什么?”

    有大姑父陪伴,王武不再害怕,心里有了底气,说道:“我弄坏她家的玉米棵,惹得她生气,如果因此生病死了,会不会来找我啊?”

    关于这件事,大姑父也有些担心,等到明天他家守奎回来,肯定要处理这件事,如果真把心脏病赖在他头上,这事恐怕不会好办。然而这些都是大人要处理的事,不能因此吓着孩子,大姑父也只能大事化小,不给王武任何压力。

    有了大姑父的宽慰与陪伴,王武轻松不少,不过一刻钟便来了困意。大姑父是个特别干净的人,身上从来不臭,唯独因为酷爱吸烟,总是有洗不干净的烟草味。还是孩子的王武喜欢的是大姑身上的香味,而不是烟草味,可是眼下他一点也不厌烦这样的味道,紧紧的贴在大姑父身边。大姑父揽着王武,一边哄他入睡,一边琢磨彩荷的事。

    王武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又一次站在玉米地外面,天空晚霞绚烂,整齐的玉米棵在微风的吹动下晃动着叶子。王武缓缓向前,他觉得晚霞漂亮,要走到天边捉住这些美好。然而他并没有如愿走到可以触碰晚霞的地方,而是站在玉米地另一边的河边。和他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稻草人,原本是最平常的东西,却因为晚霞映射,闪着火红色的光而显得与众不同。

    面前河水如铁板一般坚硬,看不出任何波纹。他转过头去看身边的稻草人,稻草人身上的火红色特别漂亮,好像随便一抓就能把天边的晚霞抓在手里。就在他满是好奇的伸手去碰时,稻草人的脸慢慢转过来,轻声说道:“王武,你看我厉害吗?”

    王武抬头一瞧,在稻草编成的脑袋里竟然有一张人脸,并且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在丰云村唯一的朋友大庆的脸。王武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稻草人不知该说些什么。稻草人用大庆的声音问道:“王武,你快说,我厉害吗?”

    不等王武回答,稻草人身上的红色变成一团火,迅速蔓延到整个由稻草编成的身体上。王武大声哭喊,稻草人却用大庆的声音哈哈大笑,好像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王武却吓得以为大庆要被烧死。

    “小武,小武,你怎么啦?”

    王武被大姑父叫醒,全身满是冷汗,眼泪湿了面颊。大姑父相当紧张的摸着王武的脸,帮他抹去额头的汗水。王武心有余悸的说道:“我我我我梦见稻草人,大庆,还有火,大庆被烧死,不对,稻草人被烧死,大庆就是稻草人,稻草人里有大庆”

    大姑父无心听懂王武对噩梦支离破碎的形容,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白天发生的那些事对一个小孩子的心理折磨。他心疼的将王武搂在怀里,说道:“别害怕,你做噩梦呢,有大姑父在,别害怕。”

    王武在大姑父身上找到依赖父亲的感觉,然而眼下他没有心情回味和享受,只想快一点摆脱各种各样的恐怖场面。第二天清晨,大姑父和大姑决定把王武送到他爹身边,以躲开村子里即将发生的各种争端。然而一通电话打过去,王海洋竟然在去往上海的火车上,等他回来时已经是几天后王武正式开学的时候。无奈之下,王武只能继续留在丰云村,不断安慰自己再忍几天就能回学校上学去了。

    几辆汽车缓缓驶进丰云村,气氛压抑到极致,彩荷的尸首即将回家。人们提前得知消息,纷纷守在村口想要第一时间接回彩荷。这其中也有大姑和大姑父,他们二人已经商量好,无论人家如何怪罪,也坚决不反驳,如果人家讨要赔偿,也一定在能力范围内进行补偿,毕竟病怏怏的彩荷因为玉米棵的事气出心脏病,不能回避,否则以后没法在村里生活。

    风依然不小,尽管比不得昨天夜里,却也是寒风阵阵,吹乱了女人们的头发。载着彩荷尸首的车在最后面,由其它车在前面开道后进入丰云村。奇怪的事情在这一刻发生,全村的狗全都叫起来,无论距离村口近,还是距离村口远,好像被训练过一样同时大声犬吠。丰云村不大,但是狗很多,家家户户至少养了两三条,如此一叫,整个村子地动山摇般乱糟糟的。

    狗与稚童能见阴邪,这是大家都知道的道理,可是这么多狗同时叫,并且是在尸体刚一进村,连村民都还没看见尸体,更不要说狗,就已经开始疯狂的叫,实在不是好兆头。人们窃窃私语,说什么的都有。汽车停在李奶奶家院子门口,老人家已经哭得背过气去,在家人的搀扶下颤巍巍的来到门口,年迈的老人家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任凭搀扶而不起。

    另一位老奶奶立马走上前,说道:“孩子已经去了,你当娘的给她跪,让她还怎么有脸回家再看你们一眼?赶紧起来吧,先让闺女回家。”

    李奶奶被搀扶到里屋,大家一并把彩荷的尸体抬进屋里,由她的妹妹为其换上干净衣服,摆在提前布置好的灵堂上。一切都在按照当地的习俗有条不紊的进行,有人伤心,有人哭,有人抽泣,真是万般悲伤。这其中一直忍着没流眼泪的守奎终于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哀伤,躲在墙根旁边抽烟抹眼泪。正是这没人的角落,让他听见几个人在墙外面窃窃私语,说的还是狗叫的事。

    “彩荷死的不清白,否则怎么可能有狗叫?”

    “自从尸体进村,狗就在叫,这都一个多小时了,还在叫。”

    “我可是没听说过狗叫这么久的,也没听说过全村的狗一起叫的。”

    “还有更奇怪的,叫起来没完的狗都是没有见到彩荷尸体的狗,唯一见到尸体的是李奶奶家的大狼狗,却反而一声没叫。”

    “彩荷生前特别喜欢那条狗,估计狗也知道伤心了吧。”

    “不对,没那么简单,老人说过,狗见到邪性的事就会叫,见到特别邪性的事反而吓得不敢叫,我看是他家的大狼狗被吓傻了才不叫的。”

    “你的意思是彩荷死的冤,变成厉鬼了?”

    “我看八成就是,这几天晚上别让孩子出来,咱们也都注意点,等尸体下葬再说。”

    “哎呦,这是造了什么孽,死的这么不甘愿,会不会跟她生不出孩子有关系?”

【6】铁水轻舟() 
悲伤的守奎听不得这些胡言乱语,大步来到院外,指着说闲话的女人,嘴里有些不干净。女人们认定彩荷死的邪,不愿意招惹,对于那些难听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击,转身向远处走去。

    这之后李家人陆陆续续出现,帮忙处理彩荷的后事,因为家中混乱且伤心,乡亲们说些安慰的话便回家去。大姑父和大姑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李家人,打算等人家办完丧事再说后续的事,也跟着大家回家去。

    大姑家的两条土狗同样疯狂乱叫,叫的歇斯底里,好像家里进来小偷一样。大姑父抡起木棒打,用脚踹,都无法阻止烦人的狗叫声,最后索性把它们关在笼子里不给水喝,喉咙干了自然就不叫了。

    然而这一夜,无论他家的狗,还是其他人家,整整叫了一夜,有些狗体力不足,叫一阵歇一阵,此起彼伏,没有停止的时候。一开始还能听见邻居呵斥的声音,也有狠狠打狗的声音,通通无济于事后只能放弃,大家心知肚明,这件事太邪性,不是阻止狗叫就能掩耳盗铃的。

    王武一个人躺在床上,因为狗叫心烦意乱,他也觉得不寻常,可是他不敢问,生怕惹别人不开心。大姑那屋的灯灭了,大姑父一个人来到王武的房间,脱了衣服躺在床上,默默的陪他。王武特别感激,原以为自己要忍一夜,没想到大姑父自己就过来了。他们没有说太多话,便关上灯双双闭目入眠。夜越是安静,狗叫声越是清晰,加上狂风吹乱院子里的小物件的声音,简直就是恶魔演奏曲。王武翻了几个身,细心的大姑父问道:“小武,你要是听得烦,我就找东西把狗嘴堵上,或者干脆一棒子把它们打晕。”

    王武说道:“大姑父,以前听人说狗都是看见鬼才会这么叫的,您说”

    “别胡思乱想,快点睡觉,我去处理狗。”

    与其说大姑父担心狗叫声扰乱王武睡觉,不如说大姑父已经被连续不断的叫声折磨疯了,不要说一棒子打晕,就是一刀捅死都有可能。王武赶紧阻拦,大姑父在保证绝对不杀狗后,毅然决然的离开房间。很快,院子里的狗叫声被两条狗委屈的声音替代,再之后彻底没了声音。大姑父回来后直接躺在床上,眼神里满是烦躁,王武不敢问,默默的躺在床的另一边,强迫自己赶紧睡觉。

    自家的狗叫声没了,但是邻居家还有,索性声音小了许多。王武祈祷自己不要再做梦,可是自从在玉米地里经历诡异后,他还是不可避免的进入了惊恐的梦境。

    面前依然还是玉米地,天边依然还是绚烂的晚霞。王武缓慢的向前走,穿过玉米地来到另一边的小河旁。稻草人仍旧立在地上,面对河水,背对王武。王武忘记上一个梦的经历,不记得稻草人的脑袋是大庆的脸,正在他准备触碰稻草人时,身后冒出来一些声音,回头一瞧,竟然是李奶奶家的大狼狗。大狼狗脊背发黑,双耳尖立,身形挺拔,威武的站在河边大声叫起来。

    狗叫的声音特别响亮,铁板一块的河水在这时出现些许波纹。宽阔的河水看不见尽头,却在波纹的那边若隐若现的出现一条小船。借着绚烂的晚霞红光可以看见小船上有两个人影,一个高大纤瘦,撑着竹竿划船,另一个坐在船后看不清模样。

    大狼狗不停的叫,在岸边转圈,很着急的样子。王武呆呆地看着小船越来越近,直到来在跟前才看清划船的是一位年过八旬的老人,老人身穿蓑衣,头戴斗笠,身后的另一个人始终低着头,惹得王武好奇的伸着脖子,企图看清那人的长相。

    “是他吗?”老人问道。

    王武以为老人在问他话,正不明就里,不知该如何回答时,小船上的另一个人说道:“就是他。”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王武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却又记不清。小船上的老人说道:“这么小的孩子,不应该啊。”

    “该与不该,也都是他。”女人说道。

    老人叹息一声,说道:“小朋友,你既然都到这里了,那就赶紧上船吧,我带你过去。”

    王武不知道面对的是怎样一种情况,但是他懂得不能上船的道理,一旦上去可能就再也下不来。他向后退缩,老人压低斗笠,不急不躁,好像王武是瓮中之鳖,是缸中的老鼠,逃不到哪里去。梦中的王武没有自主能力,只能惊恐的看着小船上的两个人,无论怎么动腿就是跑不了,急得心脏突突突的直跳。老人依然不紧不慢的等待,他身后的女人却不耐烦起来,用指甲抓挠船板,发出刺耳的声音,简直比挠黑板的声音还要难受。

    几声过后,身旁的大狼狗站在王武面前,开口说道:“我那天救了你,你却这样回报,真是没有良心,快点上船,否则把你咬烂!”

    王武被开口说话的大狼狗吓得不知所措,大狼狗毫无耐心的窜到王武面前,一口咬住他的腿,向小船拽去。王武绝望的大声喊叫,一旁的稻草人在风的吹动下摇晃着,说道:“王武,你看我厉害吗?”

    天上的晚霞像熊熊燃烧的大火,随时都会落在王武的头上,他不停的喊叫,全身上下也只有嘴巴还受自己控制。最终他又被大姑父喊醒,大姑父焦虑的问他是不是又做噩梦,由于这一次十分恐怖,王武吓得直接扑进大姑父的怀里,崩溃到大哭。大姑父不断的安慰他,哭着哭着他却发现,光着膀子的大姑父身上竟然也都是冷汗。

    王海洋对神棍阿宏说道:“其实就在姐夫喊醒小武之前,他也做了一个噩梦,只是姐夫不想吓唬孩子,就没说噩梦的事,但是他后来还是跟我说了,不过说噩梦之前还得说另一件事。”

    大姑父结婚前住在丰云村隔壁的村子,结婚后才搬来和王武的大姑一起生活。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听家里的老人说,当年日本鬼子到村里烧杀抢掠,干尽坏事,把男人装上车当壮丁,还把女人都给带走,只留下老人和孩子在村里等死。

    周围所有村子的男人和女人装满好几辆车,不知要被带去哪里。后来听人说,当时汽车在几里地外集结,还没发车就被解放军给突袭了。炮火连天,死了不少人,日本鬼子打不过,就往远处逃,解放军留下一部分人解救百姓,另一部分去追鬼子。

    可是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是鬼子的阴谋,他们抓百姓,并不是为了让他们当壮丁,而是当诱饵把解放军引出来,他们也不是真的逃跑,而是将解放军引到事先埋伏好的地方。

    正在百姓欢天喜地准备回家时,负责解救他们的解放军觉得不对劲,立刻前去增员。安全起见,百姓聚集在一个村子里等消息,遗憾的是他们没有等来任何值得高兴的消息,反倒是迎来洋洋得意的日本鬼子。鬼子把剩下的解放军残忍杀害后,带百姓去他们伏击解放军的地方,大家惊讶的发现,惨死的解放军的尸体竟然被做成稻草人的样子,一个个立在地上,身上的血已经流干。

    百姓惊恐得大哭起来,日本鬼子却得意的笑,他们把尸体弃在太阳下腐烂发臭,将百姓囚禁在村里留作以后处置。村口的寺庙成了鬼子临时落脚的地方,谁也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干什么,直到几天后又有解放军前来,彻底消灭了鬼子,解救百姓,为战友复仇。

    之前逃出去的团长得知自己手下死得那么惨,接受不了打击,认为所有错都因他指挥不利,在处理好尸体的当天晚上一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引发不小的骚乱。

    说完这些,王海洋话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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