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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千紫裘-第61章

小说: 千紫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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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那血沾在衣服上,染出一朵滴血梅花。

    朗月的利剑又往里轻轻触一下,血印更深。

    大汉命在一悬,忙往后缩了缩脖子,道:“是,是一个刘麻子,给了小人们五百两定金,说是取一个姑娘的性命,还可以——”

    那个汉子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一下,不敢说下去。

    “说——”朗月的利剑划开了他的一只胳膊。

    顿时热腥的血又涌了出来,令朱璺和结香犯晕。

    那大汉痛得嗷嗷真叫道:“还说可以先奸后杀,说这车里的三个人必须死,事成之后,拿着每位姑娘的内衣前去领赏,另付五百金叶子。”

    朱璺闻言脸色瞬间一变。谁这么歹毒竟然想用这种方法害死她!

    朗月又呵问道:“刘麻子是谁?”

    那大汉道:“是,是一个江湖人,专门做这收受钱财雇凶杀人的生意,小的也只知道这些,求姑娘饶命。”

    “如果事成了,你们约的见面时间地点!”朗月瞪着他呵问道。

    那大汉命在一悬,想求生,结巴道:“明,明日午后在这附近的凉亭里交钱。”

    大汉饱含着求生的期望望着抵在脖子处的剑稍稍移开,他松了口气。

    唰——

    脖子处一嗖凉意划过。

    他瞪大眼睛犹不敢相信自己的脑袋已掉了下来。

    结香吓得拉着姑娘忙忙后退几步。

    朗月向第一个赶来的便衣人使个眼色,那十个嗖嗖将尸体就近掩埋了,和朗月照过面后又退得无影无踪。

    “可惜没有马车了,姑娘,这里离水月庵不足半里路,我们尽快赶过去吧!”

    天色已晚,再不过去,水月庵里郭夫人的眼线恐怕要去禀报朱璺路中遭歹人奸杀,有毁姑娘清白。

    结香和朱璺都怔怔地看着朗月,朗月好像忘了刚才的事一般,扶着姑娘往前赶路。

    结香和朱璺还没有从刚才的血腥场面中缓过神,惶惶往前跑着,无暇说话,先赶到水月庵再说吧。

    月上树梢,乌雀栖树,她们终于赶到了水月庵。

    远远的就见门槛处有小尼姑要关门。

    朗月先上前抵住门道:“去禀报师太,沛王爷的宜安亭主已到了”

    小尼姑见来了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唬得面色惊变。

    忽又听到沛王七女,才明白了怎么回事,柔柔弱弱道:“师太正在等郡主呢。快进来!”

    三个人进了水月庵。

    吱哑一声,小尼姑又顺手栓上门。

    庵里寂静无声,月光下,人影绰绰,好像什么东西压抑着,令人喘不过气。

    小尼姑安排三人先进了庵堂,看了一眼朗月浑身的血渍,暗自吃惊着,去寻李太。

    “姑娘,为什么我感觉不对劲啊?”结香忐忑地说道。

    她们刚刚死里逃生,来到水月庵前还急着想赶到,觉得到了水月庵就会有安全感。

    可是从进门时起,结香的心跳得更快,十分压抑。

    “别怕!刚刚的事吓到了。”朱璺安慰着,眼望着朗月镇定自若的样子,“有朗月保护我们呢。”

    朗月受宠若惊地看着姑娘,“朗月一定能护姑娘周全。”

    结香倒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佛像,努力抚平内心的不安,道:“希望我想多了吧,这么久也没见人端茶倒水。”

    朗月也是一怔。

    是啊,水月庵是沛王府的家庙。

    朱璺再怎么说也是沛王爷的姑娘,宜安亭主,是这座庵的主人。

    这些尼姑怎么迟迟不见端杯热茶呢。

    正吃惊着,忽见一个身着长袍的年纪稍长的女尼走进来。

    看她穿着打扮是李师太无疑。

    李师太人称李太,长得十分精明,未语先笑:“恕我来迟,今日总不见宜安亭主来,误以为姑娘不来了。”

    李太上上下下打量了朱璺,又看了她身边面色苍白的婢女结香,及至目光落在朗月身上,笑容僵住了。

    只见朗月浑身血迹,衣裳袖子处还烂了一个大口,不禁皱眉道:“姑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带着血光之灾?”(。)

113 庵堂() 
朗月看这女尼的反应,好像真不知情,淡淡道:“刚才护姑娘来时,路上遇到几个盗贼。”

    说着时又拿眼观看女尼的反应。

    那女尼大吃一惊没等朗月说完,忙忙上前问道:“宜安亭主没事吧?可有伤到哪里?大路是官道,怎么会遇上歹人呢?”

    朱璺也观察着女尼的反应,似乎真不知情,淡淡道:“路上遭人算计,大路走不通,改走了小路,谁知会遇上强盗,幸好我婢女有些身手,制服了那些人。”

    李太一听悬着的心放下来,道:“没有受伤就好,原来是这样耽搁了。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拦截沛王府的马车啊?真是太自不量力了。”

    朗月笑笑道:“是啊,太自不量力了。那些人已被我杀得干干净净。”

    李太面色一变:“姑娘这里是佛门净地,切勿说些杀人之类的话,以免冲突了菩萨也伤了姑娘的阴鸷。”

    朗月冷冷一笑:“李太说的是,如果佛门坏人当道,提杀字也不算唐突。”

    她话里有话,李太暂时不理她,只对七姑娘道:“最近这里的小路常不太平,经常会出现些盗财失银的事,宜安亭主这次是侥幸,往后切不可再走小路了。”

    “李师说得是,这次多亏了我的婢女朗月。”朱璺心有余悸。

    李太笑道:“天色已晚,姑娘们赶了一天的路,灰头土脸的,宜安亭主想必也很累了,我备了斋饭和热汤,为宜安亭主和姑娘们接风洗尘。”

    朱璺谢过她。

    三人先洗过热汤,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整理好仪容才去了斋房,李太亲自相迎。

    李太笑道:“这是为宜安亭主和姑娘们置备的,还请笑纳。”

    朱璺见一桌精致的斋饭,道谢着揖过。

    朱璺坐下来正要动箸,朗月忽道:“姑娘请慢!”

    朱璺一怔,不明白朗月的意思。

    朗月说着从袖里取出一根银针,给每盘菜验毒。

    李太一旁拉下脸道:“姑娘是要怀疑我下毒害宜安亭主吗?”

    朗月淡淡道:“师太不必介怀,宜安亭主在外的茶饭都需要试过才可能尝用,师太习惯着吧。”

    李太闻言,肚里生着闷气,不好再发作。

    冷眼旁观着那根银针检验了饭菜后,并无不妥,冷哼一声:“姑娘这回放心了。”

    朗月并没有被她的情绪影响半分,面上仍然淡淡的,道:“姑娘,现在可以动筷了。”

    朱璺知道朗月为自己好,加上路上有人陷害,她没有说朗月,重拾筷子开动。

    那李太哼哼两声道:“宜安亭主用膳后,小尼姑仪云会领着姑娘们去安歇。我先告辞了!”说着就走身,气呼呼地离开。小尼姑仪云看着师太生气,低头垂首侍立在一旁。

    结香道:“李太生气了!”

    朗月冷笑:“她有多大的胆子敢给我们姑娘脸色,快吃饭吧,一会好好睡一觉。”

    早睡才有精神应对后半夜的事嘛。

    朱璺抬头看着朗月没心没肺地吃着,忍不住问:“朗月,你是不是已经预感到什么?”

    朗月装作没心没肺道:“不会有事的,有朗月在姑娘放心。”

    三个人用完斋饭。

    小尼姑仪云领着她们去了靠后边一个独立的院落。

    院子里连着三间房,左右两间是下人们住的,正中一间设有香鼎挂幔花团锦簇地毯的,才是正经主子休憩之所。

    廊沿上挂着无数个六角琉璃灯,照得院子里通亮。

    来到这一温馨所在,一时众人悬着已久的心才放下来。

    这里就是她们居住的地方了。

    结香看到这里一扫之前的阴霾道:“姑娘我看这里还挺安静的,比我们之前住的院子要清静。”

    朱璺也欣然赞同她的观点:“朗月你觉得呢?”

    朗月淡淡点头,时刻不松懈警戒,瞥了一眼小尼姑仪云,见她面色恬淡如水,好像真得是与世俗隔绝的尼姑。

    小尼姑仪云也在暗地里观察着这主仆三人。

    宜安亭主果然如外界所传容貌异常美丽,倾城倾国。

    她的面相看着善良单纯,绝不像带有煞气之人,诚如大名士嵇叔夜说的至真至善,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却被赶出沛王府,来这庵里度日,真是天妒红颜啊。

    仪云介绍了这院子的布置,还说这院子后面有一处角门,出了门就可以摘新鲜果蔬,若有需要可以直接去摘,不必通报李太,这也是李太答应下来的

    朱璺点点头,仪云见她们满意,末了又补充道:“宜安亭主,还有什么吩咐都来问我,我就在隔璧院子里。”

    朱璺笑着谢过,叫结香送她出门。

    仪云双手合手行过礼,才退出去:“宜安亭主好好休息。”

    “有劳你。”朱璺微笑着目送她离开。

    仪云心里惊讶这个亭主和上次来的亭主态度完全不同。

    沛王爷的嫡女长乐亭主,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怎么挑剔都是处处不满意。

    李太还要看她的脸色。

    这一个倒好,谦虚有礼不拿架子,李太反倒一副冰冷脸。

    结香送出小尼姑后,关上院门。

    主仆三人看了正房布置,发现正房非常宽敞,外面正中上首摆了一个烫金菩萨,下面摆有香案,案上一只小小四母戊鼎,鼎里的香灰里插了三支香,正在燃着。

    两旁的托得盘设有应季瓜果。

    隔间又有一张矮矮的双人床榻,榻前还设有茶几,几上一对双耳茶壶,并四只耳杯,旁边窗棂下台一个铜鼎,焚有沉香。

    最里面珠联下设有一张花梨软榻,铺有锦被,和庵里的朴素形成反差。

    结香看了这么个好所在,不禁一笑道:“没想到水月庵里供主子休憩的地方如此好。”

    朗月淡淡道:“你看这里像尼姑庵吗?”

    结香一怔。

    是啊,完全不像。

    这会不会预藏着什么。

    朗月检查了房子里陈设,又摸了摸茶壶,立起茶杯,顺手倒了一杯热茶,又用银针验了下,还好没有毒。

    她靠近焚香铜鼎,闻了一会那沉香,也没什么。

    朱璺看着她一副谨慎的模样,想起了半路杀人的事,坐到那软榻上,喝了茶,润了嗓子问道:“朗月,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114 大火() 
结香坐到一旁的蒲团上,静静地等待面色一直处变不惊的朗月开口。

    朗月自然明白她们问的是什么,这时也坐到姑娘对面的蒲团上道:“朗月不想说谎,的确是有人让朗月保护姑娘安全。”

    “是谁要你为我做这些的?”朱璺显然有些感动。

    朗月却道:“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朗月不敢违背主人命令,说出主人的名字。”

    结香气道:“朗月,你现在跟了姑娘,就是姑娘的人,姑娘才是你的主人。”

    朗月坚定地摇头:“朗月不能说,姑娘处罚朗月吧。”

    “是荣姑姑吗?”朱璺猜测着,是荣姑姑送来的朗月,难道幕后人是荣姑姑?

    朗月摇摇头,否定了她的猜想,“姑娘不用猜了,日后姑娘就明白了。”

    朱璺情不自禁地握住玉牌,沉吟片刻,不再为难她。

    朗月看着姑娘攥着玉牌,姑娘似乎想到是谁了。

    结香犹是生气道:“朗月,你根本就没把我们当成自己人,我从不知道你的身手这么好,还有那些援兵都是谁的人,看着个个身手不凡,既不像官兵又不像我们沛王府的人,他们为什么听你的话?”

    朗月低头道:“不是听我的话,都是听主人的,来保护姑娘。”

    一语令朱璺与结香万分惊讶。

    朗月道:“姑娘快歇着吧,晚上这里怕不太平。”

    一语又令主仆二人面色一惊。

    “师父!”小尼姑仪云走进李太静休的禅房。

    李太仍闭目,刚刚打完坐面容恬淡至极,道:“她入住了?”

    “是的,师太,而且很满意的样子。”仪云复命道。

    李太这才睁开眼,缓缓吐气道:“都准备好了吗?”

    “今天看了她身边有个丫头很棘手啊。”李太忽而微蹙眉头道。

    仪云道:“师太说的可是朗月那丫头?”

    李太叹道:“那丫头进来时浑身就带着杀气,郭夫人可没打算过让她平安抵达水月庵啊,这次失了手,只好轮到我们动手了,可我真不想沾污了佛门净地。”

    仪云道:“我瞧着宜安亭主比长乐亭主要强百倍,这才是郭夫人不喜她的真正原因吧,但是郭夫人的吩咐我们若不听从,死的就是我们。师太不必自叹自怜,一切都是宜安亭主的命。而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菩萨也会原谅我们的。”

    “是啊,我要好好想一想,一箭中的!”李太陷入沉思。

    仪云沉思半晌提醒道:“那个叫朗月的丫头身手不心,我们这里也只有仪琳能够制得了她,另外一个不相干,只要能牵制住朗月,宜安亭主和另一个必死无疑了。”

    深夜万籁俱静,突然房间外面的六角琉璃灯碎了一个,发个刺耳的声音,一直静卧聆听动静的朗月“腾”地起身。

    外面一个人影从窗前闪过,与点燃的沉香一样隐隐绰绰。

    朗月示意不要出声。

    朱璺与结香睁大双眼看着朗月轻轻伏在窗边竖耳听了片刻。

    突然一个人影破窗而入,月光中,那个黑影浑身一袭黑衣,蒙着面,手里亮出一把刺目的利剑,正向朱璺刺过来。

    结香在一旁尖叫着,说时迟那时快,朗月从腰间拔出的利剑挡住她,剑刃相碰,发出乒乒乓乓的金属撞击声。

    那个黑衣人与朗月从屋里激战到屋外,金属撞击声渐行渐远,慢慢消失在屋后的菜地里。

    朱璺心有余悸,“朗月一定要没事。”

    说没说完,突然袭击正门至窗边燃起了熊熊大火。

    火势非常快,一会就已经从窗边蔓延到屋里,将结香与朱璺隔开,里间朱璺身边的床铺全部燃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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