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案:鬼影重重意绵绵-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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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对!就是到这里!之后就是“宁筝”自己掏出一把水果刀捅向自己的腹部!
“不要!”
哎?这不是自己在说话吗?可是记得自己当初没有说话才对啊!福至看着灰色画面中的自己,竟然猛地扑向“宁筝”,抢过她手里的水果刀,动作粗暴又带着一丝紧迫感,没几下就看到自己手里拿着水果刀,对着宁筝的腹部就是一下。
连那“噗嗤”一声都听的十分真切。
紧接着又是一刀!
“宁筝”愣愣地倒下,而后自己后退几步,退到原来位置,这时候警察冲门而来,一切的一切就又回到现在,画面倒退完毕,福至感觉自己像是获得了新的记忆!
“是我杀的?”她喃喃一句,一只手猛拍几下脸,“不不,这不可能!”
“哼,这有什么不可能!”警察在对面觉得福至有些不对劲儿,适时地补充一句。
忽然,脑袋在这时候又是“嗡嗡”作响,眼前又变回了黑白的画面,这一次是福至出现在走廊上,四周是灰白的墙壁,她先行一步躲在楼道的拐角处,像是等待着什么的到来,随着“吱呀”一声轻响,老头子夹着公文包从医院的内部走到外部的走廊上来。
老头子并没有发现福至躲在拐角处,一边从公文包掏着什么,一边下楼。
这个时候,福至突然从拐角窜出,双手用尽全力推向老头子,就听一声惊叫过后,是下一层蔓延出来的血迹,老头子背对着福至,身体一动不动,而福至则勾起嘴角冷笑。
画面的回放并没有结束,福至出门就碰上了宁筝,自己的面色有点紧张,她双手握住宁筝的手,双唇抿了又抿,身体微微颤抖。
“宁筝,我,我不小心杀了老大夫”
“什么!福至,你你”画面里的宁筝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用手拼命地抚摸着福至的脸,“有人看见吗?!”
“应该应该没有!”福至拉着宁筝坐到另一边。
福至透过这个灰色的画面还可以感觉到四周排队缴费拿药的人群,可以感觉到那真是人多的一天。
“砰”地一声,福至两只手一起砸向桌子,把一直聚精会神关注她的警察吓了一跳,瞬间掏枪对准福至。
但是福至却又立即坐了下来,将头埋在双臂之间,低喃:“老头子也是我自己杀的?”那自己又为什么要杀掉老头子啊!再说了,那天自己真的有去医院吗?
不对!这些记忆都是假的,伪造的!自己根本没有推老头子下楼,更没有和宁筝说,至于刚刚自己拿了水果刀攻击“宁筝”就更不可能了!一定是最开始被老头子摸头部两下而造成的假记忆!
“我跟你们说,这件事是有人害我!虽然我不知道是谁,但是他们肯定是不想让我带走龙香才这么干的!你们要相信我,老头子不是我推下去的,刚才那个女人她不是宁筝,也更不是我杀的!”
这个时候门又被推开了,一个拿着档案袋身着白大褂医生模样的女人走进来,在警察耳边说道:“我们现在怀疑她是精神错乱患者,调查了一下她的家庭环境背景。”女人说着把档案袋递给警察,又解释道:“李福至,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母亲在她十四岁那年事故死亡,这就对她幼小的心灵造成了阴影,从此以后,她精神混乱,有分裂的倾向,同时还虚构拟造了多重人格,其中出现最多次数的便是‘龙香’这个人。”
不是的!你在瞎说什么啊!
福至看着那个女人,有很多次都想直接打断她。
“起初行为举止还比较正常,到后来她的人格分裂中还涉及了‘屋屋’这个人,根据这些调查,你们现在就算询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听到这话警察点点头,“那行,那么再走一遍手续,我想就可以送到医院的重症精神科去了。”
这个时候,被称为“赵医生”的女人对着福至轻轻一笑,继而又转过头来对警察说:“我想对她进行治疗。”
福至突然感觉一股冷汗顺着额头滑落,这个女人这么明显的笑容难道还不足以证明她的怪异嫌疑吗?
还是只有自己才看到了她的笑
第十六章 连环案(6)()
福至在一天之中连换三个房间,先是普通的病房,而后是特别隔离审讯室,现在是顶层的精神病科。
此刻她正坐在床上,双手捏着自己的衣角来回拽弄,低着头,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精神病科里面都是恐怖的角色,越是“说自己没病”就越会被认为有病,这种反驳会让人发狂,最后慢慢的变得暴躁,或变得抑郁,总之到最后,就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真的是否有病。
看着枪头挂着的日历,按时间细细掐算,离自己的寿命将至还有八十九天。
“呸!不长眼的老天!连最后死之前都不让我安生!”
福至忍不住低骂一句,晃动着酸痛的脖子。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烫着卷发,身材纤细高挑的赵大夫从外面走来,同行的还有一个推小车的护士和护士身后的男护工。
男护工看上去高高大大的,福至猜想,那是怕病人有什么暴躁行为而对医生进行攻击才进来一同准备着吧。
“李福至小姐,冷静下来了吗?我们来谈一谈好吗?”赵大夫冲着福至甜甜一笑,随后拿了个凳子坐在福至面前,她突然一伸手,想要抚摸一下福至的脑袋,就是这个动作让福至猛地后仰一下,避开了去。
忍不住激动地大叫一声:“你想干什么!又要给我制造虚假记忆吗?!”
这一声换来的是男护工的上前,还有小护士拿起针稀释麻醉剂的动作。
小护士一边忙活着一边道:“赵医生,您还是先出去一下吧,病人现在的情绪好像仍未冷静下来,怕有攻击行为。”
赵医生摇摇头,同时还制止了两个助手的动作,蹲下身来,像个特别知心性格温和的大姐姐一样,一只手摸着福至的双手,另一只手给福至额前的刘海儿弄到另一边。
“我不是伤害你的人,不要这么怕我好不好?我们来谈谈龙香,你臆想的龙香是什么样子的?身高多高,体重多少?”
“那不是我臆想的,他是真实存在的!”福至忍不住反驳。
因为近距离的观察,福至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微微勾起嘴角的模样很想一个人,但是又感觉有很多地方不像!
“好,他是真实存在的,那么他长什么样子啊?下次我去见见他。”赵医生依旧十分温和的诱导着福至说话。
福至开始是顺着医生的思路走的,但是突然没由来的一下脑子阵痛,只是那么一下,就好像有人用手敲击她脑袋一样,让她不再受这话语的蛊惑一般。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龙香?”其实就是在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臆想的这么个人。
福至又低下头,将一只手从赵医生的手中抽出,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打的自己是眼冒金星,内心叫喊了好几句“好痛”,决定以后对自己下手轻点!
而后道:“医生,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啊?”
福至突然说的这两句话让赵医生和身后的两个助手都是一愣。
接下来,福至说的另一句话就更是奇怪了。
“赵医生,我申请麻药注射。”
因为福至总觉得这个眼前的“赵医生”和死去的那个老头子在神色上有些一致,如果说这些家伙都是一个人,或者一个生物假扮的话,那么很多事情都好解释。
“麻药注射的规定是要看病人的暴躁程度”赵医生的话还未说完,福至就抓过摆在一旁的小花瓶往她脑袋上砸去,“砰”的一声,花瓶粉碎,伴随着碎片的落地还有鲜血滴落。
小护士惊叫一声,“赵医生!”
男护工立即过来按住福至的四肢,说道:“快,大剂量镇静剂!病人暴躁了!”
小护士俨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从小瓶中抽出半个针管的镇静剂直接扎上福至的身体,按理说,暴躁的精神病人会在此时奋力的挣扎,他们会爆发潜在力量,有时候看上去一个矮小的女人,爆发的力量可比男护工要大得多。
而此时福至却很安静,从福至这个方向看,赵医生的身影是倒着的,脑袋上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大褂,但是赵医生的神情冷漠,眼神怪异,她是紧紧地盯着福至的,嘴角还时不时地抿了抿。
福至冲着赵医生轻轻一笑。
然后感觉身体一痛,慢慢的,思维就神游了。
男护工和小护士又立即拿了纱布给赵医生,可是赵医生都委婉拒绝了,对着两人安慰的说道:“没事没事,不是什么大伤,我去贴个胶布就好。”说完头也不回地,双手插着口袋,向外面走去。
同时血还“滴滴哒哒”地往下流。
那哪里是什么小伤啊!花瓶全碎了,谁知道病人是用什么力气砸的她啊!放着这样的伤口不管能行吗?!
两个人欲出去阻拦,仅仅也就相差几步的样子,出去却发现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左看右看都没看到赵医生到底在哪,这医院的顶层不是环形的,而是长方形的,就是说,左边即通到头,右边亦是如此,中间穿插着几个小房间,但是房门都有上锁,所以说赵医生根本不可能去别的地方,就是消失在走廊中了!
“赵医生?”
小护士忍不住喊了一下,走廊里是小护士的回音,但回答的却不是赵医生。
而是一个女孩子,穿的普普通通,长相姣好,脸色苍白。
她说:“是一个头上流血的女医生吧,我刚才在安全通道上看到她,此刻恐怕已经下楼了。”
“咦?这么快?!”
“是啊,可能是急着清洗血迹以及包扎吧。”女孩儿说的很轻巧,并在向另一个出口走去。
小护士突然叫住她,“请问这位小姐,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精神病科的治疗室!”
女孩儿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回了个头,“我走错了而已。”
这时就听女护士身旁的男护工说道:“我怎么看这女孩儿这么眼熟啊?让我想想”蓦地,男护工一拍脑袋,“那个长的好像刚才那位病人下午杀死的女孩儿啊!”
小护士感觉周身一冷,挥手拍了男护工脑袋一下,“别瞎说!那都成死人了,怎么还在这走?!行了行了,我们也忙别的事去吧!”
第十六章 连环案(7)()
天空弥漫着一种淡绿色的粉末,四周是分叉长出的干枯树枝,地上是一堆荒草,杂乱的让人联想到恐怖的鬼屋城堡。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个人,她双目闭着,手里还捏着医院的缴费单子,整个人以一个放松又不失防备的姿势躺着。
空中的淡绿色粉末形成一支绿色的乌鸦,划过天空之际发出两声粗哑的叫声,而后又在飞翔中散成原来的粉末模样。
躺着的人终于有要睡醒的意思,她揉揉双眼,缓慢地坐起身来,感觉四肢的酸痛,扭动胳膊的时候,莫名地发现手中的缴费单子,念着单子上的字,忍不住发出声来,“缴费,一百五十块三毛,检查人福至”
她眼神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纸,上面的打印颜色有的已经开始模糊,还有一部分颜色粘在自己的手掌上。
“福至是谁?”
脑袋里都是朦胧的感觉,整个人感觉像是喝了几斤烈酒之后的宿醉无力感,她开始环顾四周,看着那些糟枯的枝干,不长花不结果的荆条,以及天空上的粉末,四周是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发抖。
其实,如果有谁要是从正面看她的脸,就知道她是谁,她是宁筝。
真正的宁筝。
“这里又是哪里?”她拍拍身上的土站起身,那些绿色的粉末看上去叫人呼吸困难,其实不然,呼吸反而更加顺畅,还有一种清新的味道。
走了没一会儿,发现怎么也走出这里,于是又冲着手中的那个纸张发呆,因为上面的名字让她感觉很怪异,心里酸酸的。
“福至到底是谁呢?”
“你不需要知道福至是谁,我先问你,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吗?”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带着一点上挑的音调,她转过身去看,就见一个男人穿着通身金黄,笑吟吟地走来。
那是个男人,头发却很长,被一根金丝带高高束在脑后,眼睛在眼睛处有两抹金黄延伸至鬓角。
“我自己?我叫”本来是应该理所当然的说出来的,可是却在要说的时候下意识地被什么卡住了,脑子里不停地回想,“叫什么啊,叫什么啊!”可是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也还是回想不起来,反复地连说两个“我叫”,后面都没有了音节。
“叫什么呢?”夏春来继续耐心地询问着。
她最后还是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夏春来从身后拿了张报纸,丢给她,那报纸上的头条就是报道一个案件的,报纸上的黑白照片虽然在人脸部位打着马赛克,但还是让人恐惧。
“昨日下午市中心医院发生悲惨杀人案死者宁筝。”
“乖孩子,还念出来了,怎么,对‘宁筝’这个人有印象吗?”夏春来正在一点点靠近她,双手抱臂,走的很潇洒优雅。
她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不认识。”
“不认识就对了,记住,你叫二丫。”夏春来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几乎是鼻尖挨着鼻尖,说完还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她好似感觉到了什么,不自在地后退,说道:“我想出去。”
“这里也挺好的啊,饿不着你,冻不着你!”说着,又靠近她,“再说了,现在你不能出去,出去会让别人误会的,更会引起骚乱。”
她点点头,并且低下头,将脸埋在臂弯里,没有人看到她的表情,这反而让夏春来有点别扭,于是他觉得应该活跃活跃气氛,又问道:“你叫什么啊?再说一遍给我听听。”
“二丫。”
她头也没抬地就说了出来,这弄得夏春来很高兴,觉得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一切都在夏春来的意料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