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案:鬼影重重意绵绵-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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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声响起,女生跑到杂货房的旁边,杂货房没有窗户,门上的玻璃也是暗色的那种类似出租车的玻璃颜色一样,所以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任何。
紧接着,第五声也响起,女生越来越好奇,那种对于声音的探究和对于数字的敏感也越来越激发着她的心。
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发出的声音,要知道一旦想研究,就会不自觉地去探索,哪怕是最后的结果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事情。
这种锁哪里都能卖,就算砸坏了,再买一把新的不就行了?再说了,万一里面真有什么通过物理或化学而引起的声音,发生什么爆炸就不好了,如果要真是那样,学校还会奖励自己。
女生就这样想着,从地上捡起块砖头,就砸向那锁,砸了几下,锁头掉落下来,女生迫不及待地推门而入,却在进门的那一刹那,手中的饭盒应声落地。
她进去时,正好看到一个动作,就是紧贴着墙壁的一个女人,踢开脚下的凳子上吊的动作,而那凳子倒在地上的声音正好是第六声。
她吓得一下子摔倒在地,这间小杂货房里竟然吊着死人,算上刚刚吊上去的那个,是第六个。
手胡乱地摸索,摸索到一个圆滑的东西,好似皮鞋。
这不回头也许还不要紧,这一回头,便看到一个穿着圆头大靴子皮革鞋的少年,向着最中央走去,在最中央的上方,有一根绳子悬着,少年有着麻黄色的头发,穿着带小花边的白衬衫,外套一件黑色的坎肩。
他走过去,踩上凳子,然后“啪嗒”一踢,动作甚是麻利。
“咔哒”,第七声响起,而少年也正对着女生上吊。
一瞬间,女生尖叫地站起,因为那七个上吊的人全部面朝她,好像就是在给她演一场上吊的戏一样。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这是一场戏,可是渐渐地,每一具上吊的尸体都从额上开始渗血,一点点蔓延,爬过脸颊,漫上衬衫,透过短裤,直达脚底,滴落在地。
平时要是一具尸体吊在你面前,还往下滴血,就已经够让人胆战心惊的,现在是七具尸体一同吊在你面前,同时往下滴血。
“啊!”
第六章 七人吊(2)()
翌日的清晨,福至起了个早,看着明媚的阳光,再看看身旁的睡熟了还带着笑颜,不知做什么美梦的小屋屋,心情就格外的好,她将手臂从小屋屋的脑袋下抽出,慢慢地起身开门,到客厅享用着龙香准备的简单但不缺乏营养的早餐。
饭后,拿上书包和钱包,就在她以为,快快乐乐地去学校时,却看到了那个不远处,匆匆往自己家楼栋走的夏春来。
他依旧带着大檐帽,双手插口袋,而且他一心只是往前走,根本没有注意到福至,或者是注意到了也么心情理会。
福至一看见他,就想起那天,那两人在沙发上的场景,顿时脸红心跳起来,那么他这次又来是为了什么呢?
福至看了看手表,觉得时间还早,于是就在他上去了大约五分钟之后,也慢慢走了回去,门明显没有关紧,福至悄悄地匍匐在门边,听着里面的谈话。
而里面,夏春来脸上的表情那不是一般的黑,简直就是黑透了。
龙香正在和小屋屋玩纸牌,他知道夏春来进了屋,也知道夏春来走到了他身边,甚至可以理解夏春来那一脸气急败坏的表情。
而夏春来再靠近一步的时候,小屋屋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立即龇着小虎牙,胖胖的小身子转过去,对上夏春来的脸,两只小手按在沙发上,随时保持待命,准备出击,虽然动作有点可笑,但是夏春来可笑不出来。
他低头看了看小屋屋,似乎理解了什么,然后拿出口袋中的皮卷,展开来,对照着,那皮卷上的,依旧是背对着,然而从中间众多断裂的线中,竟然有一根又连接了起来,黑色的线,又粗又长,贯穿着皮卷上两个人的后背。
本应该都断裂开来的,本应该两个人要分散开来的,一个身体,两个性格,两个灵魂,一旦没有任何牵连,就无法再融在一起,那么这个身体就会破裂,就会爆炸,就会面临着被淘汰,快速地死去。
夏春来知道,本来夜晚的龙香和白天的龙香只有一根线牵着,只要断裂这一根线,那么龙香将死无葬身之地,世界不会有龙香,海里不会有当年那个叱咤风云的龙王。
而那一根线,就是福至。
夜晚的龙香和白天的龙香都喜欢福至,一个鲜明,一个隐晦,只要抓住这一点,将他们分离开来,就会达到效果,福至喜欢白天的龙香,她越喜欢,夜晚的龙香就会越嫉妒,越恨,从而让两人没有一点共同点,慢慢分离,达到效果。
可是现在,福至那根线将断未断,却又多出另一根线。
刚开始夏春来看到的时候不懂,一见到这个肉呼呼的小可爱,他就懂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竟然忘记还有她?哥,你故意的吧,虽然白天的你没有半点法力,但是脑子很灵光啊。”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来,只能说,可能天不灭我。”
福至调整了多个姿势,可是无论怎样,就是听不到夏春来的话,她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难道一直没说话,其实是在干呃!福至拍了自己脑袋一下,怎么可以想那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屋屋”
小屋屋拽着龙香的衣角,十分担心的模样,龙香用手轻抚小屋屋的头发,那柔软的头发让龙香有一丝安心。
是的,夜晚的龙香和白天的龙香除了对福至一致外,这世界还存着另一个,那就眼前这个肉呼呼很可爱的小女孩儿。
他们和小女孩儿的关系,龙香不说的话,夏春来也知道。
福至躲在门外,偷听了半天也无果,看看手表,再不去学校就赶不上第一堂课,第一堂导员点名,如果自己不在的话,那这一天可就由好心情多云转阴了。
来到学校,福至从后门走进教室,老师正好点到她,她立即应声答道,呼出口气,心中感叹,还好还好,什么事都没有。
老师继续点名,“何蕾,何蕾来了吗?”
班长突然跑上前去和老师说什么好像何蕾病假之类的,然后就听老师低叹一声,“怎么好好的就受伤了?”然后就啰嗦了几句,说什么“你看你看,大家走路也要小心啊,何蕾因为抄近路不小心摔在杂货房那边了,把腿摔断了”之类的话。
也因为这几句唠叨,学号排在何蕾后一位的,也就是和福至中间只差一个人的宁筝从后面偷摸地溜进来,坐在了福至的旁边,要不就要挨导员的无敌唾沫了。
“宁筝,你不是住校吗?怎么还来这么晚?”
“什么呀,别提了,我和何蕾一个寝室,昨晚啊,她一直哼哼,一会儿惊慌失措地哭,一会儿又说什么有七个人同时上吊什么的,弄得大家不敢睡不说,还要安慰她,这一下摔得,我估计不仅是摔断了腿,连脑子也摔出问题了!”
“起晚了就说起晚了,别找借口!”
宁筝骤起那柳叶眉,“我说的是真的!
中午,福至在学校吃饭,因为下午还有一节必修课,所以准备和宁筝吃完饭就去教室预习一下。
宁筝说口渴去买水,让福至去教室等,福至这个人一向懒惰,宁可坐着,绝不站着,宁可躺着决不坐着,所以能少走几步路是几步路。
她来到学校的后操场,从这穿过去能直接到达教学楼,可是正当福至要穿过去的时候,就听到“咔哒”一声,同样,她开始并没有听的多清晰,只能模糊地知道是杂货房里发出的声音。
正午时间,后操场少有人烟,这声音让福至觉得是不是有人跟踪了她,听说最近总有流氓会尾随少女呢。
自己虽然长得不是貌美无双,但绝对是清纯的那一类。
“咔哒”
福至四处看看,但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躲在杂货房的后面,而且这次更加确定那声音就是杂货房里面发出来的。
四周静谧,这学校的后操场竟然变得如此静谧,福至的听觉全部集中在杂货房里,慢慢地,又是一声“咔哒”。
里面到底怎么了?
福至不是好奇的人,天生能看见鬼,遇见鬼的她可没有什么好奇心,于是抖抖双手,就准备去教学楼,可是刚迈出一步,就感觉脖颈的衣领被谁拽住,他的手指很冰很凉,福至有些颤抖地回过头。
心中默念:无论是什么都不要来找我啊!
“小福,是不是忘带了下午上课的书?”
什么嘛,是龙香啊。
福至松了口气,因为有人和福至说话,所以福至一时间忘记了那“咔哒”声,连忙接过龙香送来的书,“哎呀,还让你跑一趟,这么远呢。”
“没事,上课去吧。”
福至手捧着书,然后慢慢放到书包里,心里暖洋洋的,让龙香这么远跑来这里送书,一方面觉得太对不起他,一方面又觉得,也许这样也不错。
福至走后,龙香斜眼看了看杂货房,里面似乎因为知道龙香的到来而立即停止了“咔哒”声。
龙香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最后走了回去。
而在龙香离开的一瞬间,“咔哒”声再次响起,直至到第七声截止。
第六章 七人吊(3)()
下了最后一节课,已经是下午五点,天气阴沉沉,雷声滚滚,灰色的天空不断涌现出一波又一波的闪电,照亮翻滚的黑云。
现在已是八月中旬了,早已立秋,所以说这场雨下的一点也不早,福至双手托着脑袋,前几日自己很幸运很平安地度过了每年最可怕的日子,那就是阴历的鬼节,没有向往常一样半夜不敢入睡,抱着小屋屋,开始还心惊胆战,可是没一会儿就睡熟,等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早上。
“福至,下雨了,趁着雨小,先去我宿舍坐一会儿吧?”
福至掏出手机看了看表,正是下午五点零五分,夜晚的龙香就算是自己喊破了天,求完了所有神仙,说完了所有好话,他也不会来送伞的,他只会说一句“淋着回来死得了啊”这样的话。
不过这天气也真是的,中午的时候明明还艳阳高照,照的人都有种被蒸熟的感觉,这晚上就开始大雷。
“走吧,先去你宿舍呆一会儿,等雨小了我就回去。”
两人从教学楼出来,雷声渐大,于是宁筝带着福至走后操场,想从那里穿过去直接插到宿舍楼,可是天不作美,到了后操场的时候,雨点落下,福至本来想冲过去的,被宁筝拉住,“别走了,在这避会儿雨。”
刚说完,这雨就好像应声似的,“哗哗”地下起来,福至和宁筝连忙躲在杂货房的屋檐下避雨,就这样,两人还都湿了脚趾。
这立秋已过,天暗下来的时间就不像夏天那么早了,加上阵阵雷雨,天空一直昏沉沉的,徘徊在黑与灰之间。
“对了,听说,我寝室的那个叫何蕾的女生就是从这摔断了腿的,她也一直嚷着这里有人上吊什么的”宁筝仰头看看昏暗的天,“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大露天的地方,哪里有放绳子的地方啊!”
“有啊,人要是想死,怎么都可以死的。”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福至和宁筝一惊,同时回头,放眼望去,整个后操场都没有人,声音是哪来的?
福至又向自己的左方看了看,与女生宿舍通连的道路上也没有人,因为大家不是找地方避雨,就是带伞是食堂吃饭。
“我也是在避雨呢!”
声音渐进,声音是从后方传来,原来在杂货房后面的房檐底下还躲着一个人,他染着亚麻色的头发,穿着黑色男款皮靴,靴子很长,一直到他的膝盖;福至就这样很不礼貌地打量人家,他的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口处微敞开,带着花边。
明明是热天,干什么穿着这样的衣服啊!难道是大学话剧社的成员?
福至不是住校生,平时也是两点一线的从家到学校来回跑,对于学校的成员,其实并不熟悉。
“哇,大帅哥啊!”宁筝用手从后面挤挤福至,进而低语道:“和龙香想必,有过之而不无不及啊,不差呢!”
福至推开宁筝的手,心中却不这么想,他是长得很好,可是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却是异常的怪,要说哪里怪呢?一时间也说不出来。
“我看这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不如我们进去坐坐吧。哦,我还没自我介绍”他伸出手,“我是材料系四班的郑阅川,今年大三。”
宁筝也伸出手,抢在福至的前面,“我们是生物工程系的,我叫宁筝,她叫李福至。”然后宁筝四处打量起周围,“进去?进哪里去啊?”
郑阅川眯起一只眼睛,表现的十分活泼,亚麻色的发梢随着他肩膀的轻微动作而颤动,“你们别看杂货房上了锁,但我有钥匙的啦,我向学校提出勤工俭学,每周给杂货房打扫,能扣除书本费。”郑阅川说着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将那把陈旧的锁打开,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杂货房里面并没有福至想的脏乱,有一把椅子和七个罗在一起,差不多到膝盖那么高的小凳子,还有就是杂货房该有的那些扫帚和拖布,以及学校暂时处理不了的废旧家具。
福至和宁筝走进去,宁筝用手抹了一把椅子上的灰,便坐了上去,其实椅子上没有灰。
郑阅川又从叠在一起的七个小凳子上拿下来一个给福至坐,自己却站着。
“郑阅川,你自己怎么不坐?光站着,你看我们要和你说话,还要仰着头。”
宁筝问出了福至的疑惑,因为福至也想问问他为什么不坐,这有七个板凳,自己坐着一个,还有六个,并不缺乏啊。
“那都是别人的东西,我不坐的。”
别人的东西?
福至越来越奇怪,也许他说的话都很连贯,可能是因为他给人和平和,很好接触的样子,可是福至却觉得怪异,从刚开始他从后面走过来时就觉得怪异,他并不是带来神秘感,而是那种伪和感,就像现在,他说“那都是别人的东西,我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