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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我来自平行世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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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燃说知道,“妈,我不是小孩子。”

    刘秀去柜子里拿了一把五『毛』一块的硬币,细心给儿子放进书包里,让他路上花。

    高建军言词简洁,“祝福要带到。”

    高燃喝口豆浆,拿手背一抹嘴,“嗯嗯。”

    高建军又道,“晚上把那两包烟跟桂圆给大爹。”

    高燃抓了书包背上,“嗯嗯。”

    高建军就交代两句,不多说,还阻止刘秀,“他是男孩子,要经事。”

    刘秀收拾桌子,“小燃从来没出过远门,这次就他一个人回去,万一在车上睡过头坐过了没及时下车,要多走很多路,这个天多晒啊。”

    高建军说,“什么事都有第一次。”

    刘秀把抹布丢桌上,到嘴的话还是咽了回去,她叹气,儿子总要长大的。

    “妈,爸,你们放心吧,我到大姨家就打电话。”

    高燃出了门又回头,站在门口笑嘻嘻的挥手,“『奶』『奶』,我走了啊,回来给你带喜糖!”

    高老太坐在小竹椅上,眼睛望着门口。

    刘秀说,“过两天就能回来。”

    高老太还望着那里。

    刘秀哎一声,“天这么热,小燃还非要睡楼上,他最近瘦了一圈,凉快点就好了。”

    高老太突然站起来,满屋子找小燃。

    刘秀拉住老太太,“妈,小燃去他大姨家了。”

    “什么时候走的?”

    “刚刚。”

    “胡说,我一直坐那儿,怎么就没看到小燃出门?他明明就在楼上睡觉!你们也真是的,就顾着自己吃也不把他叫起来,早饭不吃身体能好吗?”

    高老太作势要上楼,刘秀让高建军陪着,她头疼。

    。

    高燃坐了个摩的去车站,从书包里拿了五个一块钱硬币买票,搭上第一班中巴车去老家。

    车出发后没多久,路边就有人上车,隔一段路又有,晕车的骂两句半死不活。

    谁上来,高燃都会扫一眼。

    自从他在杀人犯额头见过一块黑斑以后,就会无意识的盯着别人额头看。

    每个人的心里都藏着秘密,永远不希望被任何人知道。

    高燃闭着眼睛想事儿。

    虽然早就搬到了县里,不住在老家了,人情世故还是不能避免。

    那时候他中考考的不错,请亲戚们吃了饭,大姨一家都来了。

    这次表哥结婚,家里肯定得『露』面。

    过了一个半小时,高燃快到地儿就去车门那里跟司机打了个招呼,车靠边停,他在内的几人下了车,朝着不同方向走去。

    日头正烈。

    高燃一路走一路看,很亲切,他经过河边,看到一群大白鹅在大水塘里自在的游来游去,他捡起一个石头子打了个水漂。

    鹅扑腾着翅膀游走,水面溅起层层波纹。

    到目前为止,这个世界的老家没什么变化,像是从高燃的记忆里直接拿出来的。

    高燃进了村子,轻车熟路的往东头走,望见了门口树底下的『妇』人,他高兴的跑过去,“大姨!”

    刘文英惊讶的放下簸箕,“小燃,你怎么来了?”

    高燃一愣,“表哥不是过两天结婚吗?我过来喝喜酒的。”

    刘文英说,“推迟了,早上我给你妈打过电话,那会儿你可能已经出发了。”

    高燃问道,“怎么了?”

    刘文英叹口气,“你表哥接了个木匠活还没回来,不知道上哪儿鬼混去了,我这还瞒着女方家里没敢说呢,怕大家伙说闲话,让女方面子上不好看。”

    高燃安慰道,“估计是有别的事耽搁了吧,表哥不会在这时候胡闹的。”

    刘文英的脸『色』不好,“还能有什么事比结婚更重要?我叫他别去,他不听,别人说什么都听,缺心眼!”

    “没事的,表哥今天不回来,明天也肯定回来。”

    高燃挠挠脖子,“大姨,村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怪怪的。”

    刘文英把簸箕放到砖堆上,手拨了拨里面的小鱼干,“还不是那李疯子,昨晚不在屋里睡觉,满村子的大喊大叫,说什么大水塘里站了个人,他喊了一晚上,吵的大家伙都没法睡!”

    高燃一怔,“谁啊?”

    刘文英往屋里走,“哪儿有什么人,疯子说的都是疯言疯语,当不了真。”

    高燃觉得有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刘文英回头,满脸慈爱的说,“小燃,你好长时间没回来了,现在正在放暑假,干脆在这儿多住几天,大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高燃说好。

    中午高燃吹着电风扇喝绿豆汤,午睡是别想了,睡觉对他来说就是煎熬。

    他打算等到三四点钟,外头不那么晒了就去村里走走,顺便去看看李疯子。

    明天一早带个塑料袋回老房子一趟,门前的梨树上肯定结了很多梨子,枣子也差不多熟了。

    高燃把缸子里的绿豆汤喝完,准备再去盛小半缸子,就听到外面传来惊慌的大喊声。

    “出事啦,恶鬼来害人啦——”

    高燃跑出去把李疯子堵在门口,“恶鬼在哪儿?”

    李疯子打着赤脚,蓬头垢面,褂子裤子破破烂烂的,一身臭味,他瞪着高燃,一声不吭。

    高燃被瞪的头『毛』皮发麻,他又问,“恶鬼呢?”

第7章() 
高燃后背一凉,他撒腿就往大水塘跑,半路遇到赵村长,被拦下来了,问他慌慌张张干什么。

    他说了恶鬼的事。

    赵村长把草帽摘下来扇扇风,“李疯子那是说疯话呢,世上哪来的恶鬼。”

    高燃以前听了李疯子的话,会当个笑话听,但他遭遇了几件离奇的事,世界观都塌了,重塑的大有不同。

    “我去看看。”

    赵村长把草帽扣少年头上,叮嘱道,“你要去就去吧,千万别下去游泳,前几年在大水塘里挖过几个坑,打算做小水塘,各家抓阄谁抓到了就分给谁来养鱼用,结果挖到一半的时候持续下大暴雨,水塘里的水涨起来就没再管了,掉进深坑里可就要出事咯。”

    高燃,“喔。”

    “想游泳就去小水塘,没挖过坑。”

    赵村长抹把汗湿的脸,“你大姨在家吗?”

    高燃说在。

    他说完就飞快的跑去大水塘边,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一大片翠绿的芦苇葳蕤地趴伏在水里,迎着一阵一阵热风摆动。

    芦苇『荡』在高燃的瞳孔里放大时,他才惊觉自己下水了,水漫过小腿,裤腿跟鞋全湿了。

    波光粼粼的塘水映在高燃眼中,像无数个亮晶晶的小碎片,他有些发头昏,欲要上岸又觉得自己下都下来了,干脆去芦苇『荡』那边看看。

    小时候高燃每次来大水塘边玩儿,或是路过,都觉得芦苇『荡』里面藏着什么东西,很阴森。

    长大了,那种感觉还在。

    高燃屏住呼吸去碰芦苇,他一下就给拨开了,里面漂浮着一只死鸭子,被水泡的浮肿发臭。

    不知道什么时候沉的水底,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浮上来的。

    高燃是土生土长的乡下人,前几年才搬到县里去的,在他的记忆里,鸡瘟犯过很多回,一犯就死一窝,他还见过被黄鼠狼啃剩一半的死鸡,被狗咬断脖子的死鸭。

    这回不晓得是怎么了,高燃浑身发『毛』。

    风大了些,芦苇『荡』里发出沙沙声响。

    高燃后退着上岸,他弯腰把裤腿卷上去一截,正要去脱鞋,突然感觉有双眼睛在看自己。

    高燃猛地回头,后面没人。

    他粗喘一口气,冷不丁看见一个人影从不远处的灌木丛里晃出来,吓的心跳都停了。

    大妈刚在地里锄了草回来,头上搭着块湿『毛』巾,手里提着锄头,笑容满面的喊,“小燃,是你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高燃的脸煞白煞白,他挤出笑,“上午刚来。”

    大妈去塘边洗把脸,拽了『毛』巾擦擦,“回来喝喜酒的吧,你爸妈跟『奶』『奶』来了没有?”

    高燃摇头,说他们有事。

    大妈掬一把水喝,高燃想起那只死鸭子,他连忙开口阻止,伸手指指芦苇『荡』,“有只鸭子死了飘在里面,臭了。”

    刚才大妈洗脸的时候,高燃就想阻止来着,没赶上。

    大妈不在意。

    她喝了好几口水,拿了『毛』巾在水里摆摆,又把脚伸进去洗掉了上面的灰土。

    高燃胃里不舒服,没多待就转身走了,他将大水塘远远甩在身后,惊魂未定的骂骂咧咧,“『操』,刚才差点被吓死了!”

    “出事啦!恶鬼来害人啦——”

    李疯子的惊叫声传入高燃耳中,他寻声找去,在竹林边找到了人。

    几个小孩人手一把小石头,不停往李疯子身上扔,嘴里喊着粗俗的话,叫他滚出村子。

    大人说,小孩子学,像模像样。

    高燃一出现,几个小孩子就吓的一哄而散,他望着脸上满是脏污,眼神呆滞的中年人。

    在他的记忆里,李疯子是个可怜的人,孩子淹死了,老婆跟人跑了的第二年,爸妈前后病逝,他就是那么疯的。

    据说是李疯子命硬,克的。

    高燃不那么想,只能说人各有命,有的人生下来就被爸妈捧手心里当块宝,有的人却在爸妈的竹条跟咒骂里长大。

    有的人还没出生就是公主少爷,而有的人前半生在社会底层垂死挣扎,后半生被病痛折磨,一辈子都享不了福。

    命不同。

    李疯子动了,他穿过竹林往家走,高燃跟了过去,惊的蜻蜓『乱』飞。

    早年李疯子一家有好几间屋子,他家遭遇变故以后,屋后跟旁边那家就私下达成协议,分占了他家的屋子,拆了再扩建。

    这事村长没管,人都疯了,还有什么好管的。

    村里其他人背地里没少戳那两家的脊梁骨,谁不知道彼此心里其实羡慕得很。

    高燃站在脏『乱』的屋子里,空气混浊不堪,还有死老鼠的臭味,他拍了只蚊子,拍出很多血,“你屋里东西太多了,不用的扔掉或者烧掉,能宽敞干净一些。”

    李疯子哪里听得懂,他翻着地上的衣物,不给回应。

    高燃说,“我去过塘边了,没有恶鬼。”

    李疯子把衣物一抖,他喃喃,“恶鬼……”

    下一秒就惊恐的大叫,“快看啊!恶鬼在水上站着!”

    高燃『毛』骨悚然。

    。

    刘文英在树底下摘豆角,瞧见了往这边来的少年,“小燃,外头那么晒,你上哪儿去了?”

    高燃说他去李疯子家了。

    刘文英蹙眉,“你去他那儿干什么?他那屋里都是破烂,又脏又臭,能待人?”

    高燃说,“大姨,他一只脚不知道怎么受的伤,肉都烂掉了,有苍蝇盯在……”

    刘文英恶心的出声打断,“跟你又没关系,别管!”

    高燃『摸』『摸』鼻子,他已经给了李疯子一点钱,让对方去诊所看脚伤。

    晚上刘文英蒸了满满一瓷盆鸭,腌过的,晒的刚好,味儿很香。

    高燃没碰,他想起来了一些事儿。

    有的人家鸡鸭鹅死了不舍得扔,腌了晒晒挂起来,偶尔放饭锅上蒸着吃,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刘文英夹了几块鸭到高燃碗里,“是活鸭杀的,安心吃。”

    高燃松口气,他啃了个鸭翅膀,满嘴油的找话题,“表姐什么时候回来?”

    刘文英吃一口,“明天下午,我跟她打电话说你表哥结婚的日子推迟了,她立马就去跑业务,亲弟弟结婚都这么不上心。”

    话里尽是埋怨。

    高燃说,“表姐跑业务很辛苦。”

    刘文英说,“干哪一行不辛苦?重要的是心态要放好,你表姐不行,我让她别那么拼,她不听,小燃你说,那钱是一下子就能赚得完的吗?”

    高燃摇头,“不能。”

    刘文英叹气,“健康要放在第一位,没有健康,什么都白谈。”

    高燃笑着说,“嗯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刘文英说,“就是那个理。”

    高燃吃过晚饭去了大爹家,把他爸交代的事儿办了,他被留下来吃了半个菜瓜,慢悠悠的往大姨家走。

    夜晚的村里很静,萤火虫在飞舞。

    高燃捉了一只又放开。

    不远处传来咳嗽声,咳的挺厉害,高燃走过去,站在门前打招呼,“齐叔。”

    齐老三嗓子痒,咳的脸通红,他抹把脸喘口气,“是小燃啊,来来来,陪齐叔喝一杯。”

    高燃笑嘻嘻的说,“我爸不让我喝酒。”

    齐老三哈哈大笑,“天高皇帝远,你爸管不着。”

    高燃犹豫着,“那我来喝一杯?”

    喝点儿酒,晚上兴许能睡的好一些。

    “来啊。”

    齐老三进屋拿了杯子,“别站着了,坐过来!”

    高燃的记忆里,齐老三喜欢贪小便宜,自己家里有的东西,偏要去别人家借,老是那样儿。

    别人没给好脸『色』,话说的难听,他跟个没事人似的,下回还来。

    这次大方了点,看起来心情很好。

    一口酒下肚,高燃的脸红成辣椒,脖子都红了。

    齐老三砸吧嘴,“酒量是练出来的,小燃,你不行,得练。”

    高燃不喝了,胃里火辣辣的,“齐叔,昨晚李疯子喊了一晚上,说大水塘里站了个人,上午又喊恶鬼来了,这事儿你知道么?”

    齐老三抓花生米吃,“知道啊,怎么不知道,他疯起来,灶王爷都没辙。”

    “你爸还做电工?”

    话题被岔开,高燃撇撇嘴,“做着呢。”

    齐老三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满嘴酒气,“什么时候你齐叔也去县里瞧瞧……”

    屋里有喊声,叫齐老三回来睡觉。

    高燃走时抓走了一点花生米。

    门头的灯亮着,蚊子在灯下开会,商量着今晚去哪儿大干一场。

    高燃哈口气,嘴里还有味儿。

    刘文英没睡,在堂屋坐着剥绿豆,“小燃,你带衣服了吗?要是没带的话就穿你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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